《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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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贪欢:老公很狼性- 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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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柳芽儿看看肚子,现在她还没有跟凌少川复婚,自然不能说自己已经怀上了。

    停了停,她又说:“妈,我看到有个男人和少川长得特别像,我还以为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吗?”刘巧兰笑起来:“少川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堂妹,是他二叔的女儿。”

    “哦,那可能是他们长撞脸了。”

    “是的,丫丫还有没有别的事?”

    “没有了,妈,那我挂了。”

    “好。”

    柳芽儿挂断电话,向东方陈啸摇头:“他没有兄弟姐妹。”

    东方陈啸有些失望,不过他心里的怀疑也算是打消了。

    他暗想,也许东方墨夫妇就是他的亲生父母,七年前因为他发生了车祸,他们以为他死了,才没有来找他吧!

    从内心来说,他还是希望他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

    柳芽儿把手机还给凌少川。

    凌少川问:“芽儿,你想起女儿了吗?”

    柳芽儿的眼睛眨了眨,避而不答地说:“她很可爱。”

    凌少川感到她没有恢复记忆,心里一阵难受,却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只要和女儿多通电话,会想起来的。”

    柳芽儿不忍看见他的失望,低头嗯了一声。

    下午,柳芽儿出院回到了宾馆里,凌少川见他们的房间是两室一厅的,他马上让服务员给换成了三室一厅的,他也跟他们住在一起了。

    晚上一人一间卧室,白天三个人都呆在客厅里,两个男人争着宠柳芽儿,她就像掉进了蜜罐里一样,幸福得晕头转向。

    ……

    z国,海城。

    许志诚神情呆滞地躺在医院里,除了念叨“鼎级,诗云”别的什么都不说。

    许庆山一筹莫展地看着独子,鼎级因为断货,已经基本没有营业了,员工都辞退了,只留了一个看店的,之所以还把门开着,是想给许志诚留一线精神支柱。

    大世界的生意也举步维艰,连转都转不出去,也处于停业状态了。

    许庆山为了唤醒独子的意识,再次上门求万千虹,说:“万先生,请把我们的店接了吧,我不要一分钱,只求你留下鼎级的店招牌,我儿子看到鼎级的牌子还在,他的病就会慢好起来……”

    许庆山的话没说完,凌朵儿就喊起来:“真可笑,我们凭什么要取你们的名字?你儿子生病,那是他罪有应得,是他坏事做多了,应该得到的报应!走,走,走,我们不接你的破店!”

    凌朵儿一边嚷,一边把他推了出来。

    万般无奈,许庆山决定从侧面入手,年轻人没有同情心,不好说话,他希望从他们的父母身上打开缺口。

    他调查了一下,凌少川的父母在国外旅游,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万千虹的养父母在m国,他的亲生父母,也就是凌少川的岳父母,却在东城。

    许庆山两眼一亮,如果他能打动万千虹的父母,只要他们发了话,万千虹和凌少川就不能不听了。

    都是为人父母者,只要许庆山好好求求情,万千虹的父母应该会帮他。

    打定了主意,他带着礼物来到东城,经过打听,很容易就找到了柳成松的家。

    柳成松家的保姆开的门,看见门外陌生的男人,她疑惑地问:“先生,您找谁?”

    “我找万千虹的父母。”

    柳成松听见声音走了出来:“谁啊?”

    李惠也跟在他身边,一边走一边问:“松哥,是谁找我们?”

    “我!”许庆山说。

    李惠看过来,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一下躲在柳成松身后,嘴里胡乱喊叫:“有坏人!松哥!有坏人!”

    许庆山莫名其妙看着她:“嫂子怎么了?”

    李惠两手捂住耳朵大喊大叫:“有坏人,松哥,快赶走坏人!”

    柳成松忙抱住她问:“惠惠,坏人在哪里?”

    李惠指着许庆山喊:“他!他!他撕我的衣服!还脱我的裤子!松哥,快赶走他!”

    许庆山吃惊地说:“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就是你,你这个坏人!”李惠大声喊叫:“你还戳我,我好疼,还流了好多血,你坏死了!”

    许庆山懵了:“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戳过你?”

    “那年……就是那年,然后我肚子里就长个娃娃……”

    许庆山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嫂子,你……你弄错了吧?”

    “就是你,就是你!”杨惠又害怕又愤怒,呜呜哭起来。

    李惠虽然有点弱智,却并不白痴,少女时代被一个男人强暴的经历,成为她一生都挥之不去的噩梦,虽然事隔多年,她仍然能认出那个人渣!

    柳成松仔细看了看许庆山,发现他和万千虹的眉眼有点像,顿时明白过来。

    他拍了拍李惠,说:“惠惠别怕,松哥在这里,走,我先送你进屋。”

    他把李惠送进屋,问:“惠惠,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个坏人?”

    李惠指着自己的额头说:“他这里有痣,很大的痣,我认得他。”

    “好,你别怕,就呆在屋里,我出去把他赶走。”

    “嗯嗯嗯,”李惠拼命点头:“赶走他,赶走他!”

    “好,我让大姐进来陪你,你们把门关上,不用害怕。”

    “嗯嗯!”

    外面的许庆山开始还觉得莫名其妙,但当他仔细回想李惠的脸的时候,心里不由悚然一惊!

    他的脑海里划过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年轻的许庆山不学好,是一个浪荡子,那年奉父命回老家祭祖,他公然调戏村里的姑娘,被堂叔责备,说要告诉他父亲。

    他不敢乱来,就瞅上了有点弱智的李惠。

    正好李惠的母亲患病,她父亲送母亲治病去了,他就撬了李惠家的门锁,把她强暴了。

    几天后,他见李惠的父亲回来了,怕找他的麻烦,就赶紧离开了。

    只是他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李惠还能认出他!

    他耳边回响着李惠的话:“那年……就是那年,然后我肚子里就长个娃娃……”他的心跳猛然加快,李惠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柳成松出来了,对保姆说:“大姐,请你进去照顾一下惠惠,她现在有点害怕。”

    “好的。”保姆进去了。

    许庆山尴尬地看着柳成松,他已经怀疑万千虹是他的亲生儿子了,因为从年龄上推算,他当年强暴李惠后生下的孩子,和万千虹的年龄差不多。

第390章 揭开记忆的伤疤() 
许庆山做梦也想不到,许志诚和凌少川之争竟引出了他的另一个儿子,志诚最后还败在了自己的亲哥哥手里!

    但是,万千虹会认他这个亲生父亲吗?他又能不能以这样的血缘关系来打动这个突然出现的亲生儿子,让他放过自己的另一个儿子?

    一时间,许庆山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了。

    柳成松对李惠的话有些半信半疑,李惠原本就有些弱智,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了,他不确定她还能不能认出那个男人。

    他看了许庆山一眼,见他的额头中间的确有一个很明显的肉痣。

    柳成松先开口:“先生贵姓?”

    “我……我姓许,”许庆山拿出自己的名片递过去:“许庆山。”

    柳成松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暗想,这人还真是欺负惠惠的那个男人,当年岳父说过,那个男人就是姓许。

    他问:“许先生来有什么事?”

    “那个……呃……”许庆山吭哧了好一阵,说:“柳先生,我想问问,千虹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柳成松不答反问:“许先生是专为找儿子来的?”

    “呃,不是,”许庆山说:“我今天来,是想求你们一件事。”

    柳成松说:“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应该帮不上你什么忙。”

    “能帮上,你们只要说句话就行。”他拿出几盒高级营养品,说:“这是我给二位准备的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柳成松说:“我们吃不习惯这样的高档食品,许先生还是拿回去吧。”

    “柳先生,这个不麻烦,用温开水冲冲就能喝,对身体很好,我特意给你们买的,请不要推辞。”

    柳成松说:“许先生,你还是先说说你的来意吧。”

    许庆山见他不接礼物,他只有自个儿放在茶几上,说:“是这样的,我儿子许志诚和凌少川有些过节,万千虹跟凌少川联手,把我儿子的生意挤垮了,我儿子现在躺在医院里,人变得痴痴呆呆……”

    柳成松打断他问:“少川和你儿子有什么过节?”

    “是为我儿媳妇的事,儿媳妇怀上孩子了,但她说是凌少川的……”

    “什么?少川做出了这种事?”柳成松这个很难得发火的人怒了。

    “柳先生别急,”许庆山忙说:“这件事责任不在凌少川身上,是我儿媳妇跟儿子发生口角,她胡乱说气志诚的。”

    “就是说,”柳成松放下心来:“她和少川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许庆山点头:“但我那笨儿子不知道我儿媳妇说的气话,他当了真,就暗中策划整垮凌少川的生意。”

    柳成松说:“少川和千虹知道了,就先对你儿子下手了?”

    “不是,”许庆山老老实实地说:“是我儿子先下手,他挤垮了凌少川的生意,还把他弄进警察局去了。万千虹知道后,把凌少川救出来,他们就联手对付志诚。志诚最看重的是生意和他妻子,他的生意被挤垮的时候,他妻子也同时失踪,他就崩溃了,至今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想着儿子的惨样,许庆山心里一阵悲痛,眼泪流了出来。

    柳成松有些同情他了,说:“怎么会这样?”

    许庆山伤心了一会儿,抹干眼泪说:“我儿子整天嘴里只念叨两个词,‘鼎级,诗云’,鼎级是我们珠宝行的店名,诗云是他妻子的名字。这两样是他的灵魂,现在他同时失去了,就相当于没了魂,所以人变得痴痴呆呆了。”

    柳成松原本就善良,加上他也是当父亲的人,将心比心,他无法硬起心肠不帮他。

    他看着许庆山问:“许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许庆山说:“我儿媳妇可能躲在你女婿家里,但我们没有证据,不能上门要人,请柳先生劝劝凌少川先生,请他看在我儿子病重的份上,劝说我儿媳妇回来见见志诚,只要志诚见到她,这病就会有起色。”

    柳成松不相信地说:“你儿媳妇不会在我女婿家,我女儿和女婿不是多事的人。”

    “这个我知道,他们不是多事,而是比较善良,可能同情我儿媳妇怀着孩子在外面东奔西走,所以收留她了。”

    柳成松觉得这倒有可能,点头说:“这事我可以帮你问问,如果你儿媳妇真的在我女儿家里,我会让我女儿劝她回去。”

    “谢谢柳先生,”许庆山顿了顿,又说:“我儿子的生意没法做了,我想请万千虹把他的门面接了,但是店招继续保留着,让我儿子以为鼎级还在开着,等他病好了,我再跟他说明白。”

    柳成松觉得这个也不是难事,但万千虹毕竟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又十多年没有在他身边长大,他不能像批评柳芽儿那样直接训他。

    想了想,他说:“这件事我可以跟千虹谈谈,但我不能帮他做决定。”

    许庆山默然了好一会儿,说:“我以前年轻,不懂事,做出了对不起你妻子的事情,我做下的错事,我会承担,但我的儿子是无辜的,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他。”

    柳成松说:“你儿子这件事,我会尽量劝说千虹帮你,但你和他们母子的事情,我就不能过问了。”

    “我明白,明白,”许庆山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站起来说:“那我告辞了,谢谢柳先生。”

    许庆山离开后,柳成松先回房看李惠,只见她在床上睡着了。

    保姆说:“我进来的时候,她就蜷在棉被里发抖,我哄了她好一会儿,说你把坏人赶走了,她才睡着了。”

    柳成松很心痛,这个可怜的女人,原本已经把那些可怕的过去忘掉了,许庆山的出现,又揭开了她记忆的伤疤。

    看了李惠好一会儿,他出来给柳芽儿打电话,却没有打通。

    柳芽儿已经几个月没有跟家里联系了,不过凌少川和万千虹经常打电话回来,所以柳成松也没有多想。

    毕竟现在女儿大了,有自己的工作,而且他也知道柳芽儿节约,怕浪费电话费。

    平时他也让孩子们少打电话,但有事的时候,他却不希望找不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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