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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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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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桓vs随小浅。两人的名字还有两个爱心圈起来,最后被爱神丘比特之箭一箭穿心。

    这种图画小的时候很多女生都画过,把自己和喜欢的男孩子画在一起,偶尔看一眼还会脸红好久。

    随浅也是看见班上的女生都在玩才知道的。虽然她不屑这些小玩意,可有一次当她在新闻里看到顾景桓抱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的时候,还是莫名其妙地在树干上刻了这个东西。

    “……”随浅保持沉默。

    “什么时候刻得?”顾景桓微微睁开眼,似乎是不适应阳光,他微微眯着眸子。

    “……”

    “其实你暗恋我很久了吧?”顾景桓像是抓到了什么可以拿来说一辈子的把柄,嘚瑟地厉害。

    “……”随浅拘谨得个小学生。

    顾景桓拿眼角余光瞥了她一眼,随即伸开长臂,将害羞的小媳妇儿搂到了怀里。

    将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胸前,她靠着他,他靠着树干。

    “就算你暗恋我再久,能有我久么?我可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开始对你有好感了。”顾景桓毫不介意**裸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一点也不害羞。

    随浅嘴角抽了抽,“顾先生,那会儿我才十三岁,你有恋童癖么?”

    “可别的十三岁的姑娘也不见我喜欢啊?”顾景桓正儿八经地表白,“我只喜欢你啊,就算你当时只有三岁,搞不好我也会喜欢的。没办法,命中注定的。你没发现我在你面前像个脑残么?”

    “……”

    “其实你也别不好意思,你这明显是也喜欢我嘛,那会儿你多大?十六?十七?”顾景桓得意洋洋地问,那神色都快要拽得飞起来。

    “……”随浅果断闭嘴。她是不会说那个也是她十三岁的时候画的,而且好像比第一次见他时间还要早点。

    “真没看出来,古板孤僻的小公主,你还早恋呐?”顾景桓低头,宠溺地看向怀里的人儿。

    “我也没看出来,外人面前冷漠深沉英明神武的顾先生,那都是装的啊?”随浅也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戏谑地道。

    “还用装么?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看见他们就没食欲,还是我老婆好,吃不够啊。”顾景桓爱不释手地低头亲吻随浅,那飞扬的眼神好像拥有了她就拥有了全世界似的。

    随浅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想起今天的收获,她轻声问,“裴弘铁定要坐牢了,顾泽凯怎么办?”

    “他不会让我们抓到把柄的。”顾景桓把弄着随浅的头发,她刚刚出去的时候将头发盘起来了,此时被他散开,以指作梳,轻轻地给她从上到下顺着。

    “今天顾泽凯说要和我们做笔交易,他让苏秘书无罪释放,我们不再在lisa这件事上做他的文章。但我没答应。我是不是,有点任性了?”随浅抬头望他。

    “任性?”顾景桓挑了挑眉,“难道我顾景桓的女人连点任性的资本都没有?任性有什么不好?”

    “可是……”

    “谁说顾泽凯的把柄只有lisa这里一处能找?狐狸已经露出尾巴了,除非他以后再不出手,不然想找他的把柄还怕找不到?”

    “可这次就只能放过他了。”随浅有些遗憾。

    “至少裴弘会将顾泽凯的事情说出来,刑警队的何云开也是个厉害人物,顾泽凯之所以会跟你交易,也是不想让何云开注意到自己。所以你不用担心,以后说不准我们还没出手,何云开就把他给抓住了。”

    顾景桓摸摸随浅的头顶,“至于苏秘书,她的人生,还要她自己主导才好。”

    ……

    由于顾泽凯施压,法院很快就开庭审理了lisa被杀一案。最终,裴弘蓄意杀人罪名成立,但因为他主动自首,受人指使,最后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至于苏曼,她在这一案中虽然没有杀人,但妨碍司法公正,还在无意中做了帮凶,判处有期徒刑五年。但最后念其态度诚恳,后来主动积极指证了裴弘,缓刑三年。

    裴弘的罪名原本是要被判处无期徒刑的,但有顾泽麟安排的人在,将刑期缩短到二十年,也已经是不错的程度。

    “其实我的人可以给他缩短到十年的。随丫头,你为什么……”出了法庭,顾泽麟追上随浅不解地问道。

    “一条人命,不值二十年么?”随浅嘴角挂起冷冷的笑容。

    “这……”顾泽麟词穷,半晌他似乎明白了随浅的用意,灰溜溜地先离开了。

    那边,顾景桓单独和苏曼去聊天,随浅在门外等候,突然响了起来。

    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随浅随董事长嘛?”一道中年男声客气又有些紧张的声音响起来。

    “是我,您是……”

    “哦,我是苏曼的叔叔,我叫苏鹏。”男子声音细听还有些颤抖。

    “苏叔叔,您有什么事情,请说。”

    “我们家苏曼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苏叔叔在那边小心翼翼地问,“我给她打电话,一直都是关机,我看新闻说她被抓进监狱了。随董事长,到底是不是啊?”

    随浅沉吟片刻,脸色异常难看,“苏叔叔,您放心,苏曼很好。那些新闻都是谣传,您不要听信。她就是最近生病了,等过几天她康复了我让她给您回电话。”

    “真的么?随董事长,你不会是骗我吧?我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我有感觉,曼曼这次是不是真的出事了?不然她为什么突然回家来看我们了呢?”

    “随董事长,您看这样怎么样,我们家人都没什么能耐,就出了曼曼一个高材生。这些年曼曼每月都给我们寄回来一大笔钱,从来没间断过,这次她回来,又给家里扔了一大笔钱。我们家虽然条件一般,但是都有工资,生活也过得去。曼曼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家人就想着把这笔钱都拿出来,如果有需要打点的地方,肯定要用钱的。再说这钱本来也是曼曼的,现在她有事用钱,就把这笔钱拿去应应急。多了没有,但是这笔钱应该也可以解解燃眉之急的。”

    “叔叔您客气了,事情没用那么严重,苏曼也没有需要用钱的地方,有什么事情需要解决还有我们,这钱是她给叔叔婶婶养老的,您就踏踏实实地拿着。苏曼这边有我们,您放心吧。”

    “随董事长,你真的没骗我么?”苏叔叔?足了勇气又问了一遍。

    “嗯,苏曼办的事情比您想的复杂,所以您看到的也只是表象。不要相信那些。”

    “哦,是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说实话这个电话,我已经打过十几遍了,每次都不敢摁通话键。您人比我想象的要好呢,曼曼有您这样的老板我放心啦。”

    “我能问一句,您为什么有我的电话么?”

    “曼曼说,如果找不到她了就打这个电话。说您是她老板的太太,他们老板也听您的。”

    随浅和苏叔叔挂了电话,心情十分地沉重。苏曼的这点刑期等过阵子她就可以想办法小事化了。可莫名的,她还是很难过。

    ……

    命运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随浅觉得lisa好像昨天还在意味深长地要顾景桓介绍介绍她,今天却已经是一张黑白照片挂在墙上。

    今天是lisa的追悼会举行的日子。由她生前的心腹秘书michael一手操办。木叉每扛。

    lisa回a市的时间不长,认识的人不多,来探望的就是有数的那几个人。

    顾景桓和随浅是最后来的。他们其实一大早就到了,可谁让某人太过瞩目呢?随浅将她随园一半的保镖派过来镇住了场面,两人才能安安静静地在祠堂里送逝去的斯人最后一程。

    当两人拜过了lisa之后,一身孝服的michael面容憔悴地走上来,“顾先生,lisa生前有些东西希望我转交给您。”

    说着他从身后的保镖手里拿过文件,递给顾景桓,“这是lisa的所有不动产期货股票存款,她全都转到了你的名下。”

237 地狱里嗜血的魔鬼() 
顾景桓漆黑的凤眸微微一动,却没有伸手接那份文件。

    “lisa是真的很爱你,她说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比你早出生了那许多年,哪怕她是个男人也好。这辈子和你做最默契的生意伙伴。可惜,你们相遇的时候那么尴尬。她说这些钱都是给你攒下的。她知道你还有许多宏图霸业尚未来得及实现。这些钱或许你并不看在眼里,但是有了这些,你就能更快地得偿所愿。”

    “把这份文件给我,你舍得么?其实如果你今天不把它拿出来,我不会知道有这份遗嘱的存在,到时候你就可以自己据为己有。”

    “顾先生,这个世界上除了钱,还有很多别的东西的。”michael微红的眼睛里闪动着罕见的不符合年纪的苍凉。

    随浅的眸光忽然有些深邃,记忆中的michael还是那个一切都靠lisa庇佑的英俊的小白脸,可今天她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是有灵魂的。

    “你说得对。”顾景桓微抿薄唇。将那份文件重新扔回michael的怀中。木休匠扛。

    michael堪堪接住,便听到他说,“lisa的心意我知道了,至于这些遗产,除了股份之外,全部捐给慈善机构。至于那些股份,你跟在lisa身边够久,想必那些股份你也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如果过程中遇到麻烦,你可以去找我。”

    michael还要再说什么,顾景桓已经拉着随浅的手转身离开了。他英俊高大的背影明明深沉内敛,却隐隐透着一股可以囊括宇内的大气。男人,当如是。

    看着看着,michael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苍凉的笑意,“lisa,我似乎知道我哪儿比不上他了。”

    ……

    天上下起了濛濛细雨。雨丝绵绵密密,顾景桓拉着随浅走过一阶一阶青石砖,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早有保镖将肃穆巨大的黑伞撑在二人头顶。

    只是伞却被顾景桓接过,他拉着她,没有马上回车里,而是沿着草坪,向着小道慢悠悠地走去。

    “想不想听听。我和lisa的事情?”顾景桓低沉的声音徐徐响起,仿佛是深山古寺中沉寂百年的钟声苍茫地响起。

    “……”随浅没说话,顾景桓这个人就是这样,他肯说的事情你不问他也会说,可如果是他不肯说的事情,固执地宁死也不肯吐露半个音节。

    知道他是终于肯放下心结,随浅自然乐意捧场。

    “我出生的时候,顾家把我送到美国。养父母家在布鲁克林区,他们家里是没有孩子的。养父是酒鬼也是赌鬼,每天不见人影。养母是个流浪歌手。很崇尚自由和灵魂的契合。虽然他们不怎么管我,但好在对我很好。”

    顾景桓说到这儿顿了顿。他没有和随浅说,养父后来因为杀了人进了监狱。而养母光唱歌养活不了自己,最后做了妓女,地点就在他家里。那个时候养母都会给他几块钱打发他出去,偶尔客人下手重了,养母要几天都不能再接客,不接客就没有收入,就要靠他出去乞讨。

    而这些,他永远都不会和随浅说得。

    顾景桓脸上泛起淡淡笑意,“所以从我开始记事起,家和家人对我来说都是别人家的。上天眷顾,我还算健康地活了下来。直到十二岁那年……”顾景桓悠悠地诉说着,俊美的脸上还有一抹促狭,仿佛说得是别人家的事情。

    只是他的眼神有一些渺远,十二岁那年他去一位金融家的家里当保姆,因为喝了下药的牛奶,他差点被那位金融家侵犯,最后他用烟灰缸打碎了他的头,才得以解脱,可也因此杀了人。

    现在想起来,人生似乎在那一年开始变得更加地肮脏了。若说十二岁之前的顾景桓不过是坠落地狱的天使,那十二岁之后的他,就是地狱里嗜血的魔鬼。

    顾景桓的脑子里迅速回忆起那一年的往事,却只是简单地一掠而过,“我犯了点事儿,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位贵人。他就是我的老师,也是之雪的外公。老师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而他善于运作资本的能力又让他成了那里的顶级富豪,所以从那一年开始,我搬离了布鲁克林,住到了富人中的一员。我的很多生活习惯和行为举止也都是那个时候开始改正的。也真是要多些老师,否则你现在看到的不会是这样还算人模狗样的我。”顾景桓笑笑。

    都说往事如烟散入风中,似乎与他而言,看他平淡的面容,似乎真的已经都放下了。

    “难不成之前的你还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子?”随浅也笑着打趣。

    “差不多吧,我那会儿吃饭喜欢蹲着吃。你们摆个盘子的功夫我都已经吃完好几碗了。如果我小时候就和你这么慢条斯理地吃,那估计早就饿死了。所以你看,十岁时候的我正在街边上和小混混抢饭吃呢,你那会儿干嘛呢?你作为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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