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豪门不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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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豪门不好嫁-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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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都操作不来,那你是在质疑我的水准。我可以告你人身攻击。”随浅抱着手臂,淡淡地道。

    她不是爱炫耀的人,但指控她是马路杀手?那肯定不行。

    “赛车手有什么了不起?赛车手就没有失误的时候了么?国际比赛上赛车手出事儿的多了去了。谁规定赛车手就不可能撞人了?”小姑娘眼皮一翻,给了随浅一个大大的白眼。

    “抱歉,警察,我也可以证明,这位女士真得没有撞到这个小姑娘。”

    忽然旁边的路虎车门打开了,一头灰发的中年男子款款地走过来。

    “我一直跟在这位女士的后面,看清了全过程。是这个小姑娘走到这儿突然就倒下的。”

    “你?你又是谁?”交警狐疑地看着路泽麟。

    “我就是路过的。但是我可以以人格担保,我说得是实情。就像你说的,你也可以去看监控,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么回事儿。”

    交警被路泽麟的真诚打动,他转而深深地看了眼小姑娘,果然小姑娘也没想到会有人来作证,此时也忘了头疼骨头疼了,她心虚地转着眼睛。

    最后见交警严肃地看着她,终于嚎啕大哭,她梨花带雨地看着随浅和交警,“是我错了,是我不对。再也没有下次了。你们就放我走吧。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奶奶等着我买药治病呢。我也是被迫的。”

    “……”这一次,随浅终于是被说得笑了。

    八十岁的奶奶?这小姑娘也就而,奶奶都八十了?难得啊。都没钱买药了还穿得起五位数的卫衣?

    “姑娘,这次的事儿我不追究了。你走吧。但是……”随浅勾勾手指头,示意小姑娘靠近一点,“我不管你是谁,你有什么目的。都别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不妨回去查查,我的手段。”

    “你……”小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副被人识破的震惊模样,而她满眼写着的“你怎么知道”的天真模样,让随浅的笑容越发地扩大。

    能不知道么,碰瓷儿的连交警都不怕,有这个道理么。

    待小姑娘和交警走了,随浅转身看向顾泽麟,“二叔,谢谢您今天帮我解围。”

    “举手之劳。”路泽麟淡淡地笑笑。木华何血。

    “您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来这儿找人。”路泽麟的笑容顿时有些落寞,“景桓可能告诉过你我儿子的事吧。”

    随浅目光略一迟疑,点了点头,顾景桓曾经和他说过,二叔有过一个儿子,后来走丢了。

    “我一直想找到他。只是到现在也没有线索。我就想回他走丢的地方,再看看。”顾泽麟眼里闪过一丝水光,“今天是他生日。”

    “他是在哪儿走丢的?”随浅轻声问。

    “就是这里。”顾泽麟指了指道边规模不小的西点店。

    “他从小就喜欢吃甜食,尤其是巧克力。那天我去给他买他最爱吃的蛋糕,原本想让他跟着我一起,他看到树下有泥鳅,就要在那儿看一看。一分钟的时间,就只有那短短一分钟,他就不见了。”

    “这些是他小时候最爱穿的两套衣服,你看,现在我还留着。”顾泽麟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途径,他像祥林嫂一样,拉着随浅絮絮叨叨地念个不停。

    随浅看他手里捧着的两套可爱的圆点小衣服,眼睛也跟着有些湿润。

    如果小包子丢了,她也会痛不欲生的吧。

    气氛太过压抑,随浅试图驱散悲伤,她拾起衣服上的小金镯子,“这个也是他的吧?”

    “嗯,是。”顾泽麟看着那个小金镯,眼眶通红,“这是当初他妈妈给他准备的。后来他越长越大了,这对镯子就戴不上了,最后还是我让人把那个金锁给熔了,我还重新打造了一个小狗,给他戴在脖子上了。因为那是我亲手打的,不如师傅做得好,他们看了都说像个兔子。”

    “您说什么?一个像兔子一样的小金狗?”话音刚落,随浅顿时脸色一变。

    “哈哈,是啊。”顾泽麟沉浸在回忆之中,他没发现随浅的表情有异,仍旧笑道,“我还在上面刻了个‘顾’字。”

    “哗啦!”金镯子掉在地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声。

    “怎么了?”顾泽麟终于察觉随浅神情不对。

    “您儿子如果现在还活着,应该有多大了?”随浅含着一口气,声音颤抖地问道。

    “二十五。过了生日,就二十六了。”顾泽麟狐疑地看着失态的随浅,“是让你想到了什么人么?如果你有线索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随浅僵硬地笑笑,“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她深吸一口气,重新收拾了情绪对顾泽麟道,“那二叔您忙着,我还有事先走了。今天谢谢您了。”

    “没事,去吧。”

    随浅笑着转身,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殆尽。

    她极快地回到车里,拿起先给顾景桓拨了个电话,“老公,我有点事。不能过去了,你吃吧不用等我。抱歉。”

    还没等顾景桓答复,她已经迅速地挂了电话。随即,她立刻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少清么?你在哪儿?我现在过去找你。”

    “好,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过去。”

    随浅挂了电话,猛地调转方向盘,车胎激烈地摩擦着地面,银色兰博基尼提高了车速。向顾少清租的房子快速驶去。

    ……

    路上,随浅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

    顾泽麟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少清呢。少清不是说已经找到父亲了么。

    如果顾泽麟的儿子真的少清,那那个和少清相认的男人又是谁呢?他是早就知道认错了儿子,还是他也是无辜的呢?

    如果他本就知道儿子不是他的,那他到底要干什么!

    无数个问题蜂拥进她的脑海,然而每当她想到那种更坏的可能的时候,都会更深踩一次油门。

    手腕处因为她用力地握着方向盘而隐隐疼痛。然而她恍若不觉,反而抓握地更紧。

    二十分钟之后,风驰电掣般的兰博基尼在一栋低矮破旧的楼房前停住。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顾少清曾经租住的房子。

    她大力地关上车门,不远处,一抹纤瘦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不甚确定地看过去,突然两束强烈的灯光打在她身上。

    “有事么?”随浅走过去,冷淡地问。

    此时的她确实没闲心吵架。

    梁可不满地睨着她,随浅这才发现,梁可喝多了。

    她眼眶通红,脸颊还有一个五指印,风吹过来,刺鼻的酒气冲着随浅扑上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

218 其实你不知道,我有多崇拜你() 
“我就知道是你要来了,不然他不会把我赶出来。”梁可嘴角带着嘲讽;眼底深处却藏着深深的悲凉。

    随浅看了眼梁可脚边硕大的行李箱,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测。

    “我真的是不明白,你到底什么地方好。如果你比我温柔,比我善解人意,我也认了。可你这个女人,性格不如我,脾气不如我,狼心狗肺,心狠手辣,手段比大多数男人还要狠毒。而且你都结婚了,为什么他就偏偏喜欢你?”梁可迷糊的杏眸燃烧着火焰,像是要把随浅给烧死一般。

    “他那么善良的一个男人,连不相关的孩子都可以拿命去救。他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喜欢我一下?!不是说付出就有回报么?从高中到现在,十年了,我爱他十年了,为什么他连个女朋友的位置都不肯给我?”

    梁可悲痛欲绝地流着眼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见随浅不说话,她突然猛地扑上来,双手狠狠地揪住她的衣领,拼命地摇晃。

    “你说啊!你是不是在嘲笑我?我求了十年的东西,你伸伸手就能拿到。你说啊!”

    “你以什么立场来和我说这番话?”随浅不挣脱不后退,只冷冷地注视着梁可,“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没把自己当他的女朋友。你爱他十年?笑话!这十年里你换过多少男朋友?你登过多少次娱乐报纸?让那么干净的顾少清给你当男朋友?你配么?”

    “梁可,我劝你清醒清醒,顾少清不是你的。从来都不是你的。而你也根本不爱他。你放不下他不过是因为他根本不爱你!”

    随浅用力将梁可抓着自己的手扯开,她不屑地睨着她。“说白了,你只是放不下你的骄傲。”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他!纵然我的身体不是他的,可我的心是!谁说女人一定要身心都忠诚于一个男人那才叫爱?胡说八道!我是爱少清的,我是爱他的!”

    随浅看着梁可满脸泪水,自说自话的模样,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最终只是转身无声地向楼上走去。

    感情的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无济于事。

    顾少清住在这单元的最顶层。楼道里的灯年久失修,早就坏了。随浅找出里的手电筒,小心翼翼地向顶楼走去。

    越是靠近顶楼,灯光就越亮。

    还剩下半层楼的时候,随浅才发现,原来是有一户的门开着呢。

    她会心一笑,快步跑了几步。

    “少清,我到了。”

    “进来吧。”卧室里传来顾少清温润的声音。

    三十几平米的小房间,客厅餐厅都在一间屋子里,卧室用透明的玻璃隔断隔开。在另外的房间里。

    随浅走进卧室里,一米五的单人床上。顾少清穿着家居服,脸色苍白地躺在上面。看着随浅走过来,他脸上早早露出笑容。

    “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再观察一段时间么?现在感觉怎么样?”随浅坐到床上,看着顾少清明显消瘦了的身形,关切地问。

    “已经养得差不多了。没事。”

    顾少清主动找话题,“这么晚了,你怎么想来了?”

    随浅想起正事儿,心也沉了下来,“你小时候常带着的那个小金狗,在哪儿?拿来给我看看。”

    顾少清后来长大之后就没再把它随身戴在身上,他怕自己不小心丢了,毕竟这是他唯一和父母有牵连的东西。

    随浅知道顾少清有这个东西,但她也起码有很多年没看见过了。

    “你怎么想起它了?”顾少清表情明显一愣,诧异道。

    “怎么?它不在你身上?”随浅心生不安。

    顾少清摇了摇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父亲来认我的事情么?他当时就把我的链子拿走了,说要去鉴定一下。后来他没给我,我也没要。”

    顿时随浅心里“咯噔”一下,她面色凝重地道,“你父亲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连他的脸都没见过,我只听过他的声音。他说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带我认祖归宗。”

    “那你现在能联系上他么?”

    “我有一个电话号码,他说有什么要紧事可以打这个号码。”顾少清动作缓慢地站起来,从皮夹里抽出一张纸条。

    随浅将纸条上的电话默背下来,状似无意地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那天和小包子提起来你有个像小兔子一样的小金狗。他好奇长什么样,我正好今天顺路想过来看看你,就问问你还找不找得到。要不你打个电话?如果有的话再好不过。我回头找人照着做一个。”

    顾少清奇怪地看了随浅一眼,还是点点头,“那我试试。”

    这是顾少清第一次打这个电话,他生疏地按下号码,电话响了几声,竟然通了!

    “喂?少清少爷?”电话那头,威严恭敬的中年男声淡淡地响起,显然他知道这是顾少清的号码。

    “是我。”

    “您有什么事情么?”

    “我想问问,我从小戴着的那条金项链,能不能还给我。那是我对过去唯一的纪念了,这么多年戴着它我习惯了。有它在心里总觉得踏实一些。”

    “这个嘛……”管家在那头顿了顿,“实在是抱歉了,少清少爷。那条项链暂时还不能还给您。它太重要了,未免有心人拿去大做文章,暂时还是放在老爷手里保管吧。”

    “但我还是希望能拿回塔。它对我的意义或许比你们还要重要,所以我会好好保管,请放心。”

    “少爷,还请您不要为难我。”

    “你……”

    “少爷您还有别的事情么?如果没有的话,夜深了,您也该休息了。”

    顾少清还要再说什么,那端已经传来忙音,管家挂断了电话。

    随浅目不转睛地盯着,心里已经阴翳如乌云。

    看来正如她所猜想得那般,管家口中的“老爷”,恐怕根本不是顾少清真正的父亲。

    纵使心里千回百转,随浅的面上却不敢露半丝情绪,“那就没办法了。看来我得照着记忆里那个项链的模样仿造一个送给小包子了。”随浅摊摊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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