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横行:暴妃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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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横行:暴妃不好惹-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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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王妃说王爷如果再写狗爬一样的字那就不必再写给她了。”

    暗卫几乎快要被这两个摸不着头脑的人给逼疯了。

    一个无论冷漠,狂傲的可怕,一个冷静,心思百转的让人跟不上。

    “那昨夜那封信,她可有读?”

    南宫残歌又笑了笑。

    “这”

    暗卫踌躇,不知道怎么告诉南宫残歌。

    实际上,他一早进小院的时候,就发现被扔到窗外的纸团。因为南宫残歌惯用的是江下一代的流云简,而流云简又是极贵,极难得的一种纸张。所以,他一眼就看出,那被揉成一团扔出来的,正是昨夜他放在上官刃书房的信。

    “想必是扔了吧?”

    说的是疑问句,可是没有半点疑问的语气。显然他已经有了答案。

第70章 成亲(—)() 
不论如何,终于还是到了成亲的那天。

    虽然天气实在算不得好,准确的说是,很不好。大清早便乌压压一片。

    而上官刃大约是早晨九许被一群侍女拉起来的。九时许,在往日,应该是艳阳高照了,偏偏这日,冷风刺骨,甚至很不幸的,还有零星的小雨。雨滴很小,划在皮肤上,只留下浅浅的微凉。

    大约到正午,上官刃终于一身新娘装,头戴喜帕,被喜婆扶入花轿——

    凤辇车轩,十里红妆。天下女子,有谁可嫁的如她一般?天下间又有多少女子艳羡着她的风光?

    正午里,终于有了些日头的焦灼,晒着洛阳城道形成一道道热浪。尽管如此,两旁仍旧围满了百姓。一字排开的士兵手横着长矛,努力将不断激动的百姓隔开,留出通往皇宫的道路。

    朱红凤辇中身着华贵喜服略显瘦削女子正襟危坐,一双白皙素手在满室红艳中格外刺眼。素手芊芊,白皙如玉,此时却紧紧攥着一张破碎纸张,纸上隐隐还有流云简居特有的墨香。

    一阵微风拂起明黄蝉纱,纸张被掀起一角,隽秀端正写着两个字——残歌。

    外面的议论声不断增大,即使是隔着喜帕她依旧听的清晰。

    “这丞相府是千金就是不一样,前一刻还是人人都说的悍妇,这一刻就已经嫁了天下女子都想要嫁的闲月公子。”

    “可不是吗?‘皇宴之遇,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定纳为妃!’当真是令人艳羡,一朝飞凤,只怕这王府是没有宁日了。不过这女子定是倾城绝色。”

    “唉——倾不倾城我们小百姓怎么知晓?只是祸国美人的名号太大,所以大约还是知晓一些的,据说艳如桃夭。”

    艳如桃夭么?上官刃轻轻拂上右脸颊用朱砂点成的花瓣状胎记,粉黛微施,便自成一股掩不住的妖艳缱绻。便是嫁人了呢?她叹息着勾起嘴角,红衣佳人,本是气度绝佳,此刻却诡异的让人窒息。

第71章 成亲(二)() 
喇锁震天,上官刃坐在花轿中,一路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好久,花轿终于停了下来。

    在一群哄闹中,上官刃感觉到轿门被人踢开,然后一双微凉的手拉住她。

    没走多远,耳畔传来且男子且少年的魅惑声音:“跨火盆。”

    声音很轻,但不知为什么,却透过喧杂的哄闹直直传达到上官刃耳中。心没由来一悸,随即恢复安稳。

    微微太高脚步,跨过火盆。

    进入王府,还是和那日所见的那般高雅,不过,没有那日的低调。现在红绸漫天,入目,到处一片绯红。

    大大的喜字写的龙飞凤舞。

    如果上官刃可以看见的话,一定不难发现,那就是她所说的风骚的字。

    不过,其他人就不像她一样对那字那般无视。自从进了拜堂的大厅,耳边人窃窃私语的议论从她身上变成了南宫残歌。大抵是说南宫残歌对她如何如何的宠爱。

    还不等上官刃休息,刚刚跨进大厅,喜婆就示意上官刃跪在一张锦垫上。不片刻,在她不远处,南宫残歌也跪了下来。

    宫中唱礼的礼官适时开始唱礼。

    “一拜天地——”

    所有人安静下来,寂静的让人窒息。

    南宫残歌几乎是拉着上官刃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这高堂,自然是皇帝和皇后。原本按照风俗,是该拜皇帝和上官端的,不过,上官端是臣,南宫玄是君。君臣不能共坐,于是就变成了拜皇后。

    不过这也合了上官端的心,毕竟,他还没有那个胆量让上官刃拜他。这下要是拜了,还不知道后面要怎么报复回来。

    虽然这成亲宴上各想各的,但好歹还是完成第二拜。

    “夫妻对拜——”

    南宫残歌嘴角还含着浅笑,半敛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弯下腰,额头轻轻碰撞地面。这才发现对面理应和他一齐叩拜的女子没有反应。

    心中不觉一惊,差点就抬起了头,独自完成最后的礼仪。

    然而,就在他心智不定的时候,一直僵直身子的上官刃突然叩拜下身。

第72章 成亲(三)() 
终于还是拜了下去——

    终究还是拜了下去——

    所有人不知道为什么,陡然松了口气。大抵,他们也感觉到了上官刃那片刻的失神。

    不错,上官刃在走神。

    从早晨开始,从侍女为她打扮开始。她便觉得这成亲,这婚礼。和她无关一般。像另一个人,用瞳孔冷艳旁观。

    喇锁震天,都无法撼动她的心。

    在唱礼的最后一刻,她居然有种想逃的冲动——

    想逃——这是她第一次有了想逃的冲动——

    在面对生死交战的敌人的时候,她都没有片刻的犹豫。现在她居然想要逃——

    逃这个字,第一次进入了她的字典。

    然而,她终究是没有逃——

    因为,她的骄傲不允许。她的骄傲让她拜了下去。即使心中的预感告诉她,拜下去意味着前路的何种坎坷。

    “礼成——”

    唱礼官员看着新娘终于拜了下去赶紧唱完。

    礼成——

    礼成——

    礼成——

    南宫残歌起身,将还跪着的上官刃拉起来。

    他的手还是薄薄的微凉,却抓的很紧。连上官刃也感觉的到,他心中乱的情绪。

    “你的心乱了。”

    上官刃凑在南宫残歌耳畔轻轻道。

    声音很轻,却吸引了喜宴上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虽然不知道上官刃在说什么,但是却可以感觉到南宫残歌一瞬间睁大的眸子。

    虽然,只是片刻,只是片刻的失态,但也足够让人震撼。那是在他们心中永远宛如谪仙的闲月公子。那个永远慵懒优雅的少年。

    “是呢,我的心乱了,因为刃儿的犹豫。”

    南宫残歌亦低下头,在上官刃耳畔轻轻道。

    一对新人,像是紧紧拥抱般。红衣耀眼,似乎天地间只有他们配站在对方身旁一般。

    “可惜,我的犹豫却不是因为你。”

    上官刃毫不客气的回答。

    南宫残歌却好似没有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浅浅微笑:“真是可惜了——”

第73章 洞房花烛(—)() 
即使是短短的对话,已经被打断了。

    喜婆和陪嫁的丫鬟将上官刃带入新房。

    南宫残歌则留下来陪宾客。

    新房实在是奢华至极,除了雕龙画凤的千年古檀木床,还在旁边放了一个软塌,软塌前是制作精美的屏风。屏风上是栩栩如生的桃夭。

    那一朵朵盛放的红,以无可想象的绝美姿态绽放,抑或者含苞半羞。

    而房间里,燃着袅袅熏香,不必细细闻,便知道,那是淡淡的桃花香,和南宫残歌身上似有似无的香味无二。

    上官刃几乎是在同时确定了件事,南宫残歌对于桃花,有着近乎偏执的挚爱。

    而一般,对于某物的偏执,是源于另一件人或者事。那么,南宫残歌的偏执,又是为了什么?

    这厢上官刃在细细揣度可以获得的关于南宫残歌的蛛丝马迹。那边喜婆在一旁唠叨不止。

    “王妃,您千万不能摘开喜帕。这喜帕要等到王爷回来后,由王爷为您摘开。然后,你们要喝下交杯酒。”

    “”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上官刃根本就没有听她在讲些什么。

    好在,因为上官刃头上还遮着喜帕,所以喜婆看不出她的神情,不然,不知道心中又是何种生气呢。

    “王妃,喝了交杯酒后,您们就是正式的夫妻了。”

    “”

    回答她的还是沉默。

    “作为妻子,王妃第二天要早早起床,为王爷梳洗,还要为公公婆婆,也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献茶。”喜婆还在唠唠叨叨。

    “为什么我要为他梳洗?”

    上官刃突然问出了声。

    即使,这不算个问题,大约是上官刃特意找茬吧。她只是太厌烦这喜婆一直在她耳边,打断她的思路。

    “因为王妃是王爷的妻子啊——”

    喜婆先是一愣,随即说道。

    “对,我是他妻子,不是他丫鬟。他要是需要我为他梳洗,那何不就直接娶个丫鬟?至少丫鬟做这些事情做的熟练些。”

    喜婆没有料想到,新娘会说出这么大不敬的话。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第74章 洞房花烛(二)() 
“可是可是”

    喜婆还试图说服她。

    奈何上官刃不止没有一点想要听她话的意思,而且还很不耐烦。那番莫名其妙的妇德,在她心中,除了不屑,还有厌恶!

    无所顾忌的厌恶!

    束缚女子的绳索,在现代,虽然不像现在这么明显。但是也不是没有。即使,大家都在说男女平等,人人平等,但是,无论是找工作还是做什么。男女的不平等都像一个无法挣脱的潜规则一样,让人窒息。

    就算是做佣兵,也是亦然。

    多少人在第一眼看见她时,会漫不经心。就因为,她是女子。女子做佣兵,让他们觉得不可信。

    可笑!真的很可笑!

    “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可是!”上官刃越发的不耐烦。

    “可是,这是我们女子所应该做的啊——”

    喜婆终于说了出来。

    上官刃在喜帕下挑眉,冷笑。

    “不是我们女子,是你们!”顿了顿,继续道:“如果你们觉得女子就是应该依附男子的话,那么你们便不配和我上官刃并称!我,上官刃!从来都不觉得,男子和女子有什么不一样!男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上官刃也可以做到!男子做不到的事情,我上官刃还是可以做到!”

    喜婆几乎被惊讶的不能动弹,虽然,她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心被震撼了!无可抵挡的,对一个女子有了崇拜的心情。

    “所以,这样的你,怎么配和我称我们?”

    总结性的发言。

    上官刃一把扯下碍眼的喜帕,将喜帕甩在一旁。又将身上冗繁的喜服脱下,只留所谓的白色里衣。

    她没有理会还半跪在喜床前的喜婆,半倚在软塌上,神色放松。

    “你退下吧——”

    喜婆还想说什么,但看见上官刃眉目间的冷漠,只得冷汗林林的退下。

    ————————————————————————————————————————————————

第75章 洞房花烛(三)() 
大约过了三刻,外面还在喧闹,尽是觥筹交错之声。

    上官刃斜斜躺在软塌上,大约是今天太过劳累了。浅浅闭上眼眸。

    又是好一阵,已经有些微醺的南宫残歌跌跌撞撞进了新房。

    入目,首先看向新床,空空如也,本该坐在新床上的新娘连身影都没有,唯有被凌乱丢弃的喜服和喜帕。

    南宫残歌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窒息。本来就虚软的身子,陡然滑落在地。

    他的动静,也惊醒了在软塌上浅睡的上官刃。

    上官刃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南宫残歌,显然,他被灌了不少酒,白皙脸上,全是绯红。平日里,虽然也有些慵懒的魅惑,但是因为他本身眼眸中的冷然,反倒不敢让人接近。

    而现在,不止脸上的绯红,连眼眸中都让人感觉波光潋滟。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魅惑,即使冷然如上官刃,亦难免动容。

    是的——

    初见时,是惊艳——

    但是对顾兰之,亦有如此感觉。

    然而,现在是动容——

    “刃儿”

    南宫残歌大约已经醉了,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又因为太过无力,又跌坐下去。碰撞出清脆声响。

    上官刃皱眉,不知是出于何种原因,走到南宫残歌身边蹲下,将已经醉的快要不省人事的少年抱在膝间。

    “你不要动——”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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