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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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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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说错了!”卓市长朝着她肿起来的脸又是狠狠的揍下一巴掌!

    “我,我不知道……”林素跪在了他面前,可是林素的求饶完全没用,总结不出这个变态男人的怒意从何处来,加上他喝了酒,没少喝,此时已经控制不住的打人打到兴奋起来。平时在明面上规矩的这个老男人,喝了酒私下里会发泄!

    林素一直答不上来,就一直在挨打!他让林素反省出来为什么会挨打,反省不出来,就天天留在这挨打吧!

    此时的林素,身体上一片狼藉,#已屏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嘴巴和脸被打的肿了起来,头发一片乱,后脑在流血,整个人看上去不如菜市场的猪头美观。林素喘气,用力的喘气,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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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十点半,邹念已经睡了一觉。

    今天晚上邹念没有给阮聿尧打电话,因为不知道他还在忙,还是没忙着。

    天气凉着,阮聿尧饭局过后开车来了邹念的住处,他把车停的很远,高大的身影在黑夜中靠近别墅。

    他小心翼翼的进去。

    开门上楼,他不禁莞尔笑起来,竟发现自己有当一个贼的潜质。

    没有他在,邹念一般不会锁上房门睡觉,他顺利地进入邹念的房间,没有开灯,借着月光靠近了床上的邹念。

    邹念的脸颊在青白色月光的影射下,异常白/皙。

    男人好看的手指抚了上去,描绘着她的嘴唇,然后情不自禁,蹲在她的床边亲吻她的嘴唇,邹念被吻得动了动,也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柔了,也许是她睡得太实了,她都没有醒过来,就那么被他吻的气喘吁吁。

    寂静的夜里,窗外的风声都可以听得清楚,阮聿尧闭上眼睛,耳边都是她的喘声,还有接吻时发出的暧/昧声音。

    邹念的胸部,在起伏着……

    “聿尧……”吻着吻着,邹念半睡半醒的叫他。

    这无疑是让他最心动的瞬间,她在暧/昧的睡梦中喊他的名字,阮聿尧抑制不住心里和身体上悸动,不打算只是亲亲就放过她了。

    “念念,是我……”他说。

    男人的手指挑开被子,身体凑了上去,邹念被他这个大动作弄醒了。她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觉得真的是他,感到惊喜!

    “是不是我每次半夜来你家,你都觉得很刺激?”阮聿尧问的时候,身体贴上了她的身体,隔着裤子,他的某物还是颤抖了!

    此时外面传来声音,邹母问:“念念,你楼上什么声音?”

    “我妈……”邹母吓得一下就坐了起来。

    阮聿尧蹙眉,是他动静太大了么?还是邹母没有睡觉睡的太轻了?

    “你躲一躲,快点。”邹念小声地嘘了一下。

    阮聿尧被她推下床,邹念指着衣柜说:“你去里面躲一躲,求你了……”

    “好,别怕。”他吻了她的嘴唇一下,#已屏蔽#他离开。

    邹念起身:“妈,大半夜您在喊什么呢,还没睡吗?”邹念故意弄出很大动静,来掩盖阮聿尧钻进衣柜的声音!

会是他一直期待的东西吗?() 
邹念小心地看了一眼阮聿尧那边,心跳不稳。

    他虽是听话的钻了进去,但是,他的表情说明他是非常不愿意的,恐怕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委屈自己钻女人的衣柜。

    邹念打开卧室的门,问道:“妈,怎么了?”

    她在强忍着让自己脸不红,气不喘,平静自然,不过邹念心里也忐忑着,如果母亲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看,她就一定会吓得腿软,毕竟阮聿尧刚才没少在她身上折腾。

    “念念,你这楼上没什么事吧?妈在楼下听见了有动静,动静还不小,担心你害怕就上来看看。”邹母站在女儿卧室的门口说。

    “没有什么动静啊,是不是外面的风声?”

    邹念装的很自然,没有死死地堵着门口,她怕母亲敏感,再以为她堵着门口是有目的的,屋子里藏了什么人呢。

    “这都几月份了,窗子你也不关上再睡觉!”邹母一眼就看到,邹念卧室的一扇窗子忘记关了,邹母走进了卧室,直奔那扇窗子。

    “……”

    邹念站在卧室门口无奈了,天呢,怎么刚巧就有一扇窗子忘记关了?

    她的视线盯着母亲的身影,关上了窗子,邹母四处看的嘀咕:“也不知道这别墅里有没有老鼠,明天妈得买一点老鼠药。人家有钱的人住着大别墅,都有专门的人管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咱们穷人,就得亲力亲为自己来。虽然咱们住的不是自己的别墅,可也不能给人家糟践了这好地方,等咱们搬走了,人家住进来了,发现咱们什么好东西没给留下,留下了几窝老鼠……”

    邹母一边说一边笑,在女儿的房间里看了一圈儿,确实没什么老鼠的动静,就转身往卧室门口走了。

    “妈,好好休息,这别墅能有什么动静,放心躺下休息吧。”邹念安慰着母亲,送下楼。

    保姆阿姨今天中午已经被儿媳妇接走了,中介那边给保姆联系上了下一家,待遇不错。保姆阿姨的儿子和儿媳妇不养老,所以保姆阿姨就只能在外面赚钱养自己,赚的钱如果用剩下了,还要给儿子和儿媳妇,这个儿媳妇给婆婆找工作一向很积极。

    邹母不舍得保姆走,可是不舍得也没有办法,个人都有个人的生活,况且要辞退保姆的是邹母自己,所以,邹母就让保姆收拾东西跟着儿媳妇走了。

    今天是保姆走的第一天,下午邹母自己在家,就把楼上她的被子和床单都搬到了楼下保姆的房间,晚上也住进了那个房间。

    邹念一开始不同意,希望母亲跟她一起都在楼上住,近一点,有个照应,但母亲说每天上楼下楼很累,大病初愈才几个月的时间,腿脚和正常人的腿脚不一样,还是在楼下住着最舒坦,因此邹念也拦不住了。

    阮聿尧今天半夜来了,邹念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如果事先知道他要来,邹念是不会同意他来的。

    母亲觉轻邹念很清楚,现在母亲就住在楼下,很容易被阮聿尧进门的声音惊醒。母亲刚才醒了,说楼上有动静,这估计就是被阮聿尧吵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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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母亲回去房间,邹念上楼。

    她小心迅速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吁出了一口气,手指摸着心口刚一转身,就直接的撞进了阮聿尧坚硬的怀里。

    “吓死我了。”邹念抬头说。

    阮聿尧抬起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宠溺地用嘴唇吻着她的鼻尖,说道:“你怕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和你母亲也没有深仇大恨,如果你要嫁我,你母亲应该不会反对到什么不可思议的地步。”

    “那可不一定。”邹念对他笑。

    其实这个问题邹念私下里自己也有想过,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哪一天她和阮聿尧的关系,在意外下曝光在了母亲的面前,应该怎么解释,怎么应对?

    大概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道出事实,两个人在彼此的婚姻濒临死亡之时认识,也都打算离婚以后重组家庭,不管别人的眼睛怎么看待,可是做到了无愧于心!

    有了这个壮志和想法,邹念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没几秒钟又猛的惊醒,她被自己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因为护着自己护着他而不要脸到这个程度了?无愧于心吗?难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天开始,不是都在违背道德心的吗?

    别人怎么看待?怎么看待都是两个人皆在婚内出/轨了!不争的一个事实!

    ……

    阮聿尧说他先去洗澡,动静会小一点。

    邹念知道他会留宿在这里过夜,而且现在他下楼肯定不行,母亲会发现。至于明天早上他怎么离开?那只能见机行事了。

    十几分钟过去,阮聿尧洗完了澡出来,腰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

    “别收拾了,我们先睡觉吧。”男人的手,勾住女人纤细的腰肢,身体几乎趴在了她的身体上,搂着她不放。

    “别闹,我整理完。”

    邹念蹭了他一下,让他放开,衣柜里被他慌乱躲进时给弄得乱七八糟。

    阮聿尧抢下她手里柔软的裙子,放在鼻息间轻轻闻了闻,叹息道:“很香。”然后他便扳过了她的身子,用手掌心揉着她的背部,轻轻地把她箍在了自己坚实的怀里。

    “唔……”他口干舌燥。

    两个人的身体靠向了衣柜,衣柜的门敞开着,地上和柜子里都是衣服,邹念正打算整理一下再摆放进去。可是似乎不行了,他抱着她,把她的身体抵向了衣柜。

    “你要干什么?阮聿尧,别闹好好的,唔……”邹念躲他,脖颈被他弄的极痒。

    可是她躲不开,两个人的身体半掩在了衣柜当中,她的后脑抵着衣柜,几乎站在了结实的实木衣柜里……

    挂着的一件件衣服遮挡住了他和她抱在一起的身体。

    “我怎么闹了,不是你让我进来的么?我发现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好,不带你进来一次岂不可惜。”他戏谑地道。

    邹念靠着衣柜,抬起头凝视这个迷人的男子,细细的腰部被他的一双大手轻轻掐住,她整个人柔软的在他的掌控之中。

    “轻,一点儿……”她唯一的要求。

    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咬上她的嘴唇:“嗯……”

    凌乱的衣柜中,此刻只能看到邹念合紧了的白腿,还有男人的双腿,以及腰上那松垮掉下的白色浴巾……

    邹念有些神经质了,她不时地清醒过来看向卧室门口。

    他说:“专心看我,别再看门口了。”

    “我……我怕我妈,上来……”

    “卧室的门,我锁了。”

    “锁了……也不能为所欲为的,啊,大声……”

    他总是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吐字清晰。

    邹念做不到,她的心跳在加速,加上身体很受不了,喘中断断续续的跟他对话。

    ……

    自从邹母上来一次以后,邹念就像有顺风耳一样。

    邹母在楼下去了一趟洗手间,开洗手间门的声音被邹念听见,她推了阮聿尧一下,很用力,直接把他从她的身体里推了出去。

    毫无防备的阮聿尧,额头青筋凸起,眼神冰冷,危险地望着她:“胆小鬼,安慰不了我的宝贝,我就让你一晚休息不成。”

    邹念在求饶中被他带领的开始快乐起来……

    他忍得的身体上大汗淋漓,她也忍得咬着衣服和他的手臂,两个人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好像一对正在受刑的人,浑身痒的不行,却不能痛痛快快地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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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邹念幽幽转醒不知几点,还没有睁开眼睛,想起什么突地坐了起来!

    “阮聿尧!”

    邹念小声地叫了他一声。

    可是四周的看,没有人,难道他已经走了?

    邹念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天哪——已经十点多了!

    连滚带爬地起床,跑去洗漱。

    腰酸是难忍的,邹念皱眉,这是过度享受性,福过后的正常感觉,她已经马上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倒开始盼着快点怀孕,怀孕就可以减少跟他做很多次,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渐渐真的有点吃不消。

    洗漱完毕下楼,邹念小心地看着母亲的脸色。

    “醒啦?吃早饭吧。这都中午了。”邹母说。

    诶?

    母亲不问她怎么起的这么晚吗?

    邹念忐忑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问:“妈,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今天不是请了半天假吗?”邹母说。

    邹念沉默,眼睛眨了眨表示有点懵了……

    “饿死我了。”邹念低头吃东西掩饰自己的心情,不回答问题,怕说错什么。吃东西时,邹念拍了拍自己的脸,还在做梦没有睡醒吗?否则母亲为什么说她请假了?她明明没有请假。

    邹母在一旁说:“早上七点你们公司的助理就打来电话,问你要一份文件,我说去楼上叫你……”

    “然后呢?”邹念瞪大眼睛。

    不是堵到阮聿尧了就行!

    邹母说:“然后你们那个助理告诉我,说让我别打扰你,你身体不舒服请了半天假,好好休息,下午到公司再说。”

    “哦,这样啊。”邹念松了一口气。

    她用力咬了一口饼,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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