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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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手遮天:腹黑王爷狂萌妃-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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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桓原本也就是这个意思,他道:“听说你接到圣旨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独自伤心,所以我想来看看。既然你没有什么事,那我也不用进去了。”

    顾汐语轻笑一声,道:“二哥,谢谢你!”

    顾桓一直以来都孤独而冷情,大概是对顾家这种兄弟姐妹的关系并没有多少亲厚的感觉,但是,之前他曾为她仗义出头,现在又因为情况不明而担心,哪怕这担心只有一丝半点,也足够让顾汐语感动的了。

    顾桓脸色淡淡的,道:“不必。我走了!”说着,竟然真的转身就走,他的身形挺拔修长,却不像顾卓阳那样透着几分文气,反倒多了几分英武。顾汐语看着他大步离去的样子,那轻盈的步态,内敛的气息,这个二哥,应该是会武功的吧?

    顾桓已经走出七八步远了,却又突然回过头来,见顾汐语在看他,他也没有丝毫意外,回头走了几步,在顾汐语三步远处站定,迟疑了一下,才用只有这么近的距离能听到的声音,道:“汐语,你这样……二哥很高兴……不过,你还是别这样……”

    要换了一个人,一定对他这番话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但顾汐语却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二哥!”

    他说,你这样,不是说她的容貌与长相,而是知道了她的隐藏,这也是顾汐语并没想继续瞒他,所以在他面前正常说话体现出来的。

    他说,二哥很高兴。是指知道顾汐语不是草包,他很高兴。

    他说,叫她别这样。是说她虽然漂亮聪明,但是,既然已经做了这么久的草包,现在还没有能力自保,叫她继续韬光养晦。

    见顾汐语听懂了他的意思,顾桓松了口气,再次转身离去,这次,头也没回。

    顾汐语在原地站了片刻,轻轻一笑,脚步轻快地回院子里去了。

    而这时候的欧阳锐奇,原本想再找个机会接受顾汐语的,但他的长随却快马匆匆来到威远侯府找他,圣命,令他进宫面圣。这么紧急,又这么突然,显然不同寻常,欧阳锐奇只得放下这份小心思,匆匆回府换装,赶去皇宫面圣。

    之所以圣命来得这么突然,是因为出了一件大事,至少,是在他意料之外的大事,太子回来了!

第143章 太子回京了() 
早在之前,太子遇袭,生死不知的消息就传回了朝堂,当时,满朝震颤,皇帝当场摔了手中的奏折,着令有司全力追查凶手,找到太子。

    朝中也着实紧张了几天,低气压萦绕,使上朝的大臣们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皇上将这太子失踪之痛之忧发泄到他们身上,太子遇刺失踪,也的确是朝中大事。

    毕竟,太子是国之储君。

    发生这要的事,到底是内部的倾轧,还是外部的阴谋?

    要知道,西越与南齐北楚的边境一直不太平静,他们派杀手潜入西越刺杀身在京城之外的太子,不是没有可能。这预示着,谋事者必然会趁西越太子遇刺,朝局震荡时在近期内犯边。

    但事发这么久后,南齐北楚和东陵都没有任何兵马调动的迹象,连边境,也没有出现什么异数,而太子,却依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既然这不是别国犯边的信号,而派出的人既查不到太子行踪的蛛丝马迹,又查到不行刺者的蛛丝马迹,竟有不了了之的趋势。

    甚至连皇帝都已经没有抱什么希望了,转而把一些事情交付给齐王秦王郑等皇子来办理。本来英王也在其中,毕竟他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而且也已经成年。

    但是英王十分见机,连早朝也不上,整个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皇帝大发雷霆两次,还令钱公公去英王府传诏,让钱公公也哭笑不得的是,他连英王的面也没见着,英王府总管的回复是,英王昨夜做了个梦,京城外崇乾山上,将会有神迹发生,所以他循梦寻神迹去了,不在府中。

    钱公公回报,皇帝怒也不是,笑也不是,知道他从不涉朝堂之事,这明着说是寻神迹,实际就是躲开去了,捉也捉不回来,也只好听之任之了。

    因为皇帝意味不明,齐王比之前更受重用,郑王秦王虽然也因此多涉朝政,在皇帝面前颇为卖力,但他二人不论势力实力,还是母妃在宫中的影响力,都要弱于齐王。

    这也是为什么在听到关于顾汐语的谣言之后,皇帝竟然马上解除了他们的婚约的缘故。

    朝臣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这预示着,太子久久没有消息,估计已经凶多吉少,如果太子回不来了,下一任储君的位置,多半是齐王的囊中之物。

    而这么久来,太子还没有任何消息,能回来的可能性,实在微乎其微。甚至连皇后都已经不抱希望了,绝望伤心之余,人都憔悴了不少。而左贵妃却是精神好得很,还得皇上之令,协理后宫。这似乎是一个信号,一时,去往皇后宫中请安的妃嫔们大减,而左贵妃的芙蓉苑却门庭若市起来。

    宫中形势在变,朝中形势也在变。

    朝中不时有一些国政国策大事,皇帝开始习惯性问齐王意见,偶尔也会采用,每当有采用,赏赐的金珠玉器,绫罗绸缎十分丰厚。这似乎在传递着一个讯息。

    一时,有些想要有从龙之功从而飞黄腾达的大臣们已经开始站队,只有一些老成持重的大臣们仍然中立观望。对于这些情形,皇帝明明见着,却见如不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齐王的声望已经越来越高。

    何况,欧阳锐奇这个人,虽然在风流王爷之名,在人品上未必见得有多好,可是在玩弄权谋上却还是很有手段的,从他设计刺杀太子,竟然连皇帝派出的人手都查不到蛛丝马迹,显见手段非常。

    现在这么久过去了,欧阳锐奇虽然仍然没有得到太子的消息,但心中已经认定太子必然掉进河中已经尸骸无存了,所以,他对于接下来的一切,已经充满了一切尽在掌握的胸有成竹。

    可是,就在今天,无声无息这么久的太子,竟然回来了。在城门口,英王府卫亲自护送,加上太子东宫卫队一起,又是在京城之中,不要说事先欧阳锐奇没有得到消息,就算得到消息,也已经没有动手的可能。

    当欧阳锐奇匆匆赶回府换了朝服,立刻进宫之后,在上书房中,便看见了那个本该消失在这世间的太子欧阳宇擎,他身着太子的红色朝服,着太子金冠,站在皇帝书案前,负手而立,挺拔而雍华。

    倒是英王,极没正形地在角落的一把椅子上坐着,整个身子几乎都靠在椅背上,像要睡着了一般。

    欧阳锐奇在来的路上已经知道太子回宫的事,因此见到太子时,尽管心中还觉得这一些有些难以接受,面上却已经声色不露,甚至还带了几分担忧和惊喜,先是冲着皇帝行了跪礼问安之后,又对太子行朝礼,声音一片真诚:“皇兄,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听说你在回朝途中遭遇肖小之辈暗算,臣弟担忧之极。臣弟就知道你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欧阳宇擎似笑非笑地道:“劳二皇弟如此关心,倒是本太子的荣幸!”

    欧阳锐奇正色道:“皇兄言重了,论公,皇兄乃是太子,一国储君,身份尊贵,不容有失;论私,皇兄与臣弟乃是手足同胞,兄有难,弟担忧,这是人之常情。皇兄这么说,可是折杀我了!”

    他表情恳切,声情并茂,越说越动情,若有不知情的人在这里,一定会为他的这番话和这份兄弟之间的真诚担忧与关切感动的。

    但是在场的人中,皇帝冷眼旁观,太子面色如常,英王仿佛在睡觉,连眼睛也没睁一下,而钱公公更是退后再退后,把自己当透明,尽量减少存在感,倒是无人欣赏他的卖力表演了。

    皇帝没有证据,太子也没有证据,所以,尽管这件事几乎可以肯定就是他所为,因为太子有事,得利的必然是他,但是这时候,太子却是提也没提,当然,皇帝更没有提。

    皇帝只是抬了抬眼皮,道:“太子离宫多月,竟然遭遇刺杀,刺客穷凶极恶,胆大包天,实在是无法无天。朕的治下,竟然有这样的不法之徒存在,锐奇呀,你觉得刺客是谁派出的?”

第144章 贼喊捉贼() 
欧阳锐奇脸色一肃,义正言辞地道:“父皇,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严厉彻查!”

    “哦?”皇帝这次连眼皮也没抬,只是淡淡地应了声。

    欧阳锐奇愤然道:“行刺之人当诛九族,此人不但对国之储君下此毒手,还让孩儿和五皇弟陷入难辩难言之中,太子若是有事,所有的矛头必然是对准了孩儿和五弟,这正是一石二鸟的好计。孩儿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陷你们于难辩难言?怎么说?”

    “父皇,众所周知,太子是长兄,若太子有事,得利者必是孩儿或五皇弟,不知是何人如此阴险毒辣,要陷我和五弟于不义。此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除!儿臣建议,加大搜查力度,顺藤摸瓜,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必然能查到幕后之人!”欧阳锐奇凛然地道。

    皇帝脸无表情地看看他,又看看英王,道:“宇擎,你怎么说?”

    欧阳宇擎回道:“父皇,这事表面看来,的确如此,实情如何,儿臣却不知,不敢胡乱猜测!至于搜查与否,全凭父皇圣裁!”

    一侧几乎睡着了的英王欧阳宇凌唇角略略上勾,露出一份轻嗤笑意,懒懒地道:“二皇兄想多了,太子好好的没事,何必弄得满城风雨天下大乱的?是要告诉全天下,我西越太子险些一命呜呼,西越皇帝恼羞成怒,草木皆兵,朝野动荡,家国不宁?然后惹来他国耻笑,让有心之人可以混水摸鱼,趁火打劫?”

    皇帝的眸中顿时有冷芒一闪而过,那种锋锐的杀意突然漫散出来,但是目标却是广泛,不知道具体针对谁,也许是齐王,也许是英王。但是这杀意之下,整个上书房的气温就好像突然从春暖花开到霜雪冻结。皇帝之威,威权辗压之下,人人都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就是太子欧阳宇擎,明知道这份杀意不是冲着他而来,竟也有两股战栗的感觉。

    欧阳锐奇把目光对向了欧阳宇凌,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他敢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就算说的是实情又怎么样?父皇怎么能容忍他在上书房里说话这样放肆?

    可是欧阳宇凌却看也没看他一眼,当然,他也没有看太子,甚至没有看向皇帝,只是把目光投到书房一角,满脸的散漫和不在乎,满脸的漫不经心。

    好在这杀意只是一瞬间,皇帝冲着欧阳宇凌重重地道:“哼!”

    欧阳宇凌反倒笑了,他仍是那样漫不经心的样子,笑得也很没正形:“父皇,其实要彻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可不认为这件事我也在风口浪尖,太子有事,我可没有好处。我更不承认这事与我能扯上一文钱的关系。你爱查不查!”

    皇帝的脸更是沉了下去,满脸的阴云密布,看着他的眼神冷锐如冰:“宇凌,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欧阳宇凌笑道:“知道啊,我在和父亲,大哥和二哥说话!”

    皇帝怔了一下,那丝冷意和满面的阴云却消散了不少,无可奈何地对着他摇了摇头,在御座坐下了,挥挥手不耐烦地道:“退下,都退下!宇凌说的也有道理,太子好好的没事,查什么查?”

    听完这话,兄弟三人的表情各不一样,欧阳宇擎眉心跳了跳,眼中是有一些不甘和不愿的。

    欧阳锐奇脸无表情,倒也不是全无表情,他是一脸恭肃,因为之前也是这样,听了这话表情没有变,就好像没有表情一样。但是,他眼底深处却透出一丝如释重负来,只是深深地藏在眼底,他又低着头,倒是不被人看见了。

    欧阳宇凌倒是没有什么异样,笑得仍然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从椅上站起来,闲适地向门口就走,那架势,分明就是扬长而去。

    太子和齐王都拱手恭肃而退。

    明明太子和齐王都是礼数周全,而英王却是全然没有礼数般,可是他那般的潇洒从容,那般的洒脱不羁,却丝毫没有让人感觉到他和两个兄长对比,有什么失礼之处。

    皇帝等他们都退出上书房之后,对钱桂道:“传谕,太子此番代天赈灾,安抚民情,功绩可观,赏金珠一万,越州上品贡锦十匹!”

    钱公公应道:“奴才这就去传旨!”

    皇帝独坐上书房中,凝眉沉吟片刻,便拿了右手边的奏折来批阅。

    出了龙驭殿,太子和齐王看见英王突然停下脚步,他们不由也停了下来。却见英王回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对着齐王拱手,欢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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