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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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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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虽然坐下了,到底却没法自顾自的用膳。听见想起来夙千夜爱吃鱼,忙小心的剔了块鱼肉的递到夙千夜食碟里。

    “这个这个挺好吃的,您尝尝!”

    鱼肉放到食碟里她突然发现,那双筷子是她自用的,并不是布菜的公筷。

    作死啊!心里惨叫一声,飞快的伸手想把那块鱼挟回来。

    “别吃”

    话虽说的急,到底慢了一步,夙千夜已经把那块鱼放进嘴里了,慢慢咽下去,这才挑眉看着她,为什么不让我吃?

    “那个那个我怕刺没挑干净!”吃都吃了,傻子才说实话呢!

    “哦,我以为你是觉着自已的筷子不干净!”

    啊?

    璃珊霍的瞪大眼睛,你看见了还吃?你的洁癖呢?震惊之后,立刻又臊的满脸通红。

    撒谎被抓,没脸活了!!!!!!!

    瞥着无地自容的小丫头,夙千夜唇角微勾,直接把食碟递到她跟前,意思很清楚,继续!

第265章 一怒再怒() 
柳少樘一脚踏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夙千夜坐在桌边自斟自饮,可小小的焦叶冻子杯捏在指尖,只偶尔抿一口。

    璃珊坐在他对面,手指灵巧的挑着鱼刺,剔好的鱼肉却放到夙千夜的食碟里。

    身后是一枝艳如馥郁的红梅,被火鼎里的热气催的满室馨香。

    俩人就坐在这一室暖香中,一个喝酒,一个布菜。

    明明很安静的场面,却夹着锐利的风声,一下子扎进柳少樘眼里,心也跟着痛起来。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什么珠母、什么赌债,都是冰块子的障眼法,这才是他真正的目地!

    名正言顺的把小丫头拐在他身边,一点点控制她的人,控制她的心,这才是他的目地!

    可笑他这个糊涂鬼,竟一直被蒙在鼓里!

    听见门响,璃珊抬头就看见柳少樘咬牙切齿的站在门口,不由的一愣,“郡王怎么来了?”

    “我不来能吗?”我不来亲眼看见这一幕,还被人当傻子哄呢!

    璃珊被他噎的无话可说,这家伙在哪儿受了闲气,跑她这儿来撒疯?

    “郡王这时候过来,用膳了吗?”

    心里虽然不满,到底还是和颜悦色的问出来。毕竟这人曾在立冬宴上,那样不不遗余力的帮她。不过是被他当会儿出气桶,呲哒几句只当没听见好了。

    “我用不用膳与你何干?”

    柳少樘虽然阴阳怪气的冷哼着,心里郁气却因为她这一问散了几分。黑着脸坐到两人中间,顺势扫了一眼桌上的菜色,心头忽的被一种说不清的愤懑胀满。

    简简单单的四样菜却全是照着冰块子的口味做的,还温着一壶绍兴梅子酒,就放在她手边

    临雪赏梅、对酒当歌,明明是他和冰块子在一起常干的事儿,可此时因为多了一个人,多了一份心机,人生一大享受活生生成了一大笑话

    夙千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手里捏了半晌的酒杯却递到唇边一饮而尽,然后自然而然的伸到璃珊跟前。

    璃珊瞥着柳少樘那张脸陡然黑了三分,正琢磨这位爷又看什么不顺眼,冷不丁瞧见夙千夜把酒杯递到她眼前,也没多想,顺手拎起酒壶给他满上。

    刚想问问柳少樘要不要也趁热喝一杯暖暖身子,话都到了舌头尖上,突然想起这位爷矫情的厉害,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市井货色,抿了抿嘴唇把话咽回肚子。

    这人不知抽哪门子疯,还是少惹的好!

    看着璃珊给夙千夜斟完酒,就直接把酒壶放下,问都不问他一句,柳少樘突然放声大笑,她如今竟然连一杯酒也不肯替他倒了?

    璃珊吓了一跳,赶紧给夙千夜使眼色,意思是这位爷受什么刺激了,您快问问啊!

    夙千夜眸色淡然,不用理他!

    这样不好吧?

    不用理!

    好吧!

    璃珊不得不收回目光,心里虽然觉着这么晾着柳少樘不合适,可也不知说什么。

    这货一天到晚除了喝酒赌钱听曲流连花丛,也不干正经事儿。能让他这么生气,不是赌输了就是被哪个花魁冷落了,这种事儿,她一个姑娘家还真没法开口安慰!

    眼前俩人一个默默品酒,一个满脸僵笑。屋中依旧安静,可刚才那副静谧的画面,似乎因为他的现而搅的支离破碎,那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陡然间将柳少樘心底的刺痛放大。

    从没有过的愤怒感觉也瞬间烧光他的理智,两手抓着桌面猛的一掀,抬脚就走。

    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璃珊‘啊’的一声跳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柳少樘脚下一滞,可也就是一滞,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这个疯子!

    璃珊气的直跺脚,抓起柳少樘落下的披风就要追,夙千夜却伸手拦住她,从她手上接过披风,“我有话跟他说!”

    言下之意,你不要跟出来!

    璃珊马上点头,认识清河郡王这么久,他为人虽然不靠谱,却从没这样失态,肯定遇上糟心事儿了,才会气成这样。她在场只会让他更难堪,还是等消息好了!

    “您好好劝劝他,千万别让他干傻事儿!”

    夙千夜回眸深深看了她一眼,道了一声好,便拎着柳少樘那件披风出去了。

    不知是开门蹿进来冷风了,还是被柳少樘的反常吓着了,璃珊回头瞥着满地狼藉,莫哆嗦了一下,心里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出了屋门被冷风一吹,柳少樘怒气散了几分,心里突然空荡荡的。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上来,不由的冷笑。

    停步,转身,狭长的凤眼冷冷的看着夙千夜。夙千夜也停步,站在他三步以外的地。碧眸微眯,幽邃的好像没有任何情绪,又好像有无数种情绪同时蕴在里面,复杂的难以分辨。

    两人都不开口,时间久了静默也成了一种对峙。

    一阵风刮过来,把房檐上的积雪扯的漫天飞舞,柳少樘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夙千夜扬手将手中拎着的披风冲他甩过去,转身就走。

    柳少樘一把打落披风,咬牙道:“为什么瞒着我?你有没有拿我当兄弟?”

    夙千夜脚步微顿,“我没瞒你!”

    柳少两步冲过去挡在他面前,“你没瞒我?你的意思是我瞎看不出来,所以才被你耍的团团转?”

    背着光影,冰般的碧眸倏的有一刻暗沉,“我在锦裳坊给她买了四万两银子的衣裳!她在立冬宴上表演的是骑射!”

    好像不习惯说这么长的句子,他说的很慢,沉沉的声音几乎淹没在突然咆哮的风声中。可他说的每一个字,柳少樘都听见了,不但听见了,还跟惊雷般震的他退了两步。

    “你、你一直在用这种方法提醒我,提醒我退出?”

    碧眸沉沉,无声却是默认。

    柳少樘突然间满腔怒火,“既然你对她势在必得,为什么不直接跟我挑明了说?偷偷摸摸的暗示可不是你的作派。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你要真跟我挑明了说,我会跟你抢吗?”

    “你会!”因为你也认真了!

    柳少樘牙齿咬的咯咯响,“既然如此,凭什么退出的那个是我?”

    “因为她要的,你给不了!”

    柳少樘放声大笑,“我给不了的,难道你能给得了?”

    “是!”简单到极致的一个字,却像铜钉嵌入石墙,有种火花四射的力度。

    柳少樘的笑声戛然而止,好一会儿才道:“所以你就让我亲眼看看你们郎情妾意的场面,让我死心?”

    虽是问句,却是夹着嘲讽的肯定语气。

    夙千夜眸色更沉,“除了她,除了西夏,任何东西我都可以让给你!”

    柳少樘拔脚就走,走到院门口蓦的站住,凝声道:“她还不是你的!”

第266章 约等于告白() 
璃珊刚换了身干净衣裳从内室出来,就瞧见夙千夜凝眉站在门口,瞥了一眼还没收拾干净的地面,她赶紧迎出去,“屋子脏了,您到”

    本想说您到前厅坐吧,夙千夜却沉沉的打断她,“跟我来!”

    璃珊被他脸上罕有的凝重弄的心神不安,赶紧跟在他身后出门。“是不是郡王”

    “他没事!”碧眸微沉,再次打断她。

    璃珊扬眉,突然站住脚不往前走了,“您这话让我怎么信?他好端端没事儿的话,会跑来发疯?他再没正经,也不会无缘无故跑到您府上掀饭桌子啊?”

    “你不信我?”夙千夜慢慢回头,望着她。

    璃珊一怔,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夙千夜问这话的时候,那双冰海般的碧眸似乎有痛意一闪而过。

    莫名,她心头也跟着一痛,心底最深处的念头脱口而出,“我当然信你!这世上,我最信的就是你,我”

    说到一半璃珊突然不说了,怔怔的盯着那双骤然间迸出耀眼光彩的碧眸,整个人都懵了。

    脑子好像也被漫天飞雪染成白茫茫的,一片混沌,这人刚才对她说什么?

    他说他说‘那就跟在我身边,信我一辈子’

    跟在他身边,信他一辈子?

    若不是耳边还留着他温热的气息,璃珊简直觉着刚才那句话就是自已的幻觉。这人是不是也被清河郡王的疯症传染了?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随便说‘跟在身边’这种话吗?

    难道他

    璃珊悄悄掐了自已一把,借着痛意压住脑子里那片混乱。暗骂自已胡思乱想,这人不拘小节,这话肯定是刚才话赶话,顺嘴溜达出来的。

    他是什么人什么地位,她又是什么人什么地位,她要往歪处想那才是丢人现眼呢!

    没错、没错肯定是这人口误,不必放在心上。

    她暗中这样对自已说着,心跳却莫名其妙的加快,两颊滚烫却不完全是臊的,而是一种连她自已也描述不清的情绪在作怪。

    三分惊三分慌三分臊中间却夹着一分难以名状的喜

    生怕自已的表情落到夙千夜眼里被他误会,以为她有什么不该有的想头,璃珊尴尬的移开眼睛,继续先前的话题。

    “那个、那个他是赌输了还是争听曲听烦了?”争女人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临时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垂眸看着刻意扯开话题的小丫头,夙千夜突然有冲动,想捏着她的下颌迫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亲口说出‘愿意’那两个字。

    从此以后,她的心中眼中,便只能有他一个,再没有别人!

    苏宸也好、柳少樘也好,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心里只要装着他就好!

    负在身后的手指捏了又捏,终于慢慢放松。不管她是真没听懂还是装没听懂,他都有大把的时间,让她慢慢听懂,在她心里眼里烙上他的影子!

    “因为一个女人!”

    夙千夜话音落地,璃珊崩着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了,磨牙道:“我就知道他干不出什么正经事儿!”

    对愤恨的表情让夙千夜很受用,可言语间那份亲近与随意,又让他十分不喜。

    眸光微闪,鲜少流露的表情已然不知去向。“跟我来!”

    “去哪儿?干什么?”璃珊一头雾水,话都说完了,还带她去哪儿?

    夙千夜瞧着她,突然俯身神秘的道:“给你看样东西!”

    璃珊好奇心顿起,一路兴冲冲的猜测着是什么神奇玩意,直到跟在夙千夜身后进了密室,她忽然有些不安,“你不会给我看什么吓人的玩意吧?”

    不是她胆小,实在是数月前帮他在密室驱毒的经历太恐怖,阴影太重。

    夙千夜唇角微勾,扬眉头示意她打开桌上的锦盒自已看。

    璃珊满肚子狐疑,打开桌上那个锦盒的瞬间,她吓的直接跳起来。

    圣山神鸟冠?

    盒子里装的居然是圣山神鸟冠?

    “这、这这顶冠怎么还在你这儿?”

    璃珊惊的面无血色,立冬宴第二天,太后就如约就把这顶圣山神鸟冠送到夙府,让她观赏。

    她那会儿病的神智不清,药都灌不进去,怎么可能爬起来观赏自已的战利品。于是这顶冠就在正厅摆了两个时辰,又被太后的护卫带走了。

    本该在太后宫里的东西突然间出现在夙府密室里,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用脚趾头都猜的出来!

    不是夙千夜偷来的,就是他仿了一顶!

    璃珊从头到脚开始冒寒气,“这顶是真的假的?”

    “真的!”

    噗通,璃珊脚一软直接摔坐到旁边的椅子里。照他这话,太后宫里那顶是假的?

    “你你这是欺君之罪,万一太后发现了发现了”

    她哆嗦的话都连不成句,夙千夜却连眉梢都没动,捧起那顶凤冠轻轻扣她头上,“戴给我看看!”

    你

    璃珊两眼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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