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楚楚·教授大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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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冠楚楚·教授大人,惹不起!-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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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的气场实在太强,强到让他根本不敢与之抗衡!

    “虽然我们是有这个想法,但也只是想想,我们根本没有得手!”

    那女人太他/妈狡猾了!!

    红毛的话一落,景孟弦倏尔起了身来,他偏头看向阿龙,“听林叔说你是世界散打冠军?折断两条腿就跟掰断两根脆笋似的。”

    阿龙意会的笑起来,“林局长夸张了。”

    景孟弦折回头来看向对面早已毛骨悚然的红毛,勾唇,冷酷一笑,轻挑剑眉道,“我还真有些好奇是不是林局长夸张了。”

    阿龙也搁了手里的纸笔站起了身来,轻笑一声,“想知道是不是夸张了,倒不是难事,不过这审讯室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

    “我双倍补偿!”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更深,更冷。

    说完,便转身出了审讯室去,留下红毛以及一头即将显露身手的虎豹。

    敢碰他景孟弦的女人,就该有付出惨痛代价的自知之明!!

    他说过,他会以十倍的痛楚,讨回去的!!

    审讯室里传来骇人的尖叫声,凄厉得有些惊心动魄,时不时的会有桌椅被砸的声音传出来,让人闻着而丧胆。

    一刻钟过去,审讯室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室内,乱作一团,天花板穿了,椅子桌子已经没一把是完整的了,当然,就更别提被上着手铐的红毛了。

    他满身是血,意识模糊,跌坐在地上,艰难的,一口一口喘着气,横着眼瞪着出现在门口的景孟弦。

    对于这样的画面,景孟弦还算满意。

    阿龙从外面抽了一把椅子进来给景孟弦。

    他叠着腿,端坐在红毛的正对面,魅眸半眯着,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脚边这个残物,深眸一狠,“如果只是强/奸和抢劫,为什么却只朝她的肚子下手?”

    这是之前向南同警察录过的口供。

    “她……她不听话,就教训她几下呗!”

    红毛喘着气,艰难的回答着。

    一双眼睛却根本不敢与景孟弦对视,只垂着眼帘,盯着地板看。

    “我要听实话!!”

    景孟弦的声音,冷得像冰。

    正常情况下,他们是在一辆出租车上,她尹向南坐在座椅上,那样的姿势,如不是刻意的对付她的腹部,根本不可能伤及到腹部才是!

    “实话就是这样,你们还想要怎样?啊??”

    红毛是彻底毛了,红着眼,大声冲景孟弦叫嚣着。

    但反观他的激动,景孟弦就显得从容淡定多了。

    他起了身来,讳莫如深的眸子紧迫的盯着红毛,冷然的勾了勾嘴角,“阿龙,关着他慢慢审吧!审到他肯说实话为止!记住,别审过了,得留他一口气,说出真相。”

    他说完,便往审讯室外走去。

    “你们这样,根本就是屈打成招!!我要告你们,告你们——”红毛在他的身后嘶声力竭的叫嚣着。

    景孟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听得他阴彻彻的道,“屈打成招那也是招!!”

    他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我娶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向南从睡梦里惊醒了过来。

    额上,冷汗涔涔……

    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她被人不停地踹着小腹,耳畔间就听得一道道稚气的童音在哭喊着,“妈妈,救我……救我……”

    向南身形一弹,就惊醒了过来。

    红肿的脸蛋上,已挂满泪痕。

    她知道这是个梦,只是因为见到了床边的那个男人……

    景孟弦坐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隐隐的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病房来,筛落在他清俊的面庞上,让他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此刻看起来更加立体。

    许是因为太疲倦的缘故,下巴已经有胡渣隐隐显现,却依旧那么性/感非凡。

    这个男人,当真没有哪一处不是完美的……

    向南用右手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努力的撑着床头试着下床。

    轻手轻脚的圾了拖鞋,扯过被子,抱作一团就朝景孟弦走了过来。

    将被子散开,轻轻的替他掩上,唯恐自己动作太大而惊醒了他。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睡得实在太沉了,所以他回来自己也没感觉到。

    向南看着他的睡颜,微微叹了口气,就这么睡了一整夜,连个棉毯都没盖,也不知道会不会感冒。

    向南替他盖好被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探手又从床上扯了一块毛毯过来,把自己裹紧,就往窗边走去,试图将窗帘拿下来让他再睡会。

    走至窗边,看着窗外一片银装素裹的景象,向南惊住了……

    下雪了!!

    好美……

    窗外大雪纷飞,如白色的柳絮一般,随风飞舞着,给这个灰蒙蒙的世界铺上了一层浪漫的圣洁色彩……

    窗外的果林,如童话故事中的梦幻森林,上帝给它们披上了一层素美的衣裳,冰棱子一根一根坠下来,如巧夺天工的冰雕一般,美不胜收。

    “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突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向南的身后响起。

    向南错愕的回头,就见景孟弦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眼波撞进他幽邃的深潭里去,心脏漏跳了一拍,急忙别开了眼去,抿了抿唇,窘迫的问他,“是我吵醒你了?”

    “没睡太深。”

    景孟弦淡淡的答了一句,探手绕过向南,将窗帘掀得更开,窗外皑皑白雪还没留下任何人踏足过的痕迹。

    景孟弦端起手腕上的表看了一眼,才六点不到,难怪天还没全亮了。

    “出去看看吧。”他提议。

    向南错愕的回头看他,“我可以吗?”

    “等等。”

    景孟弦说着便转身出了病房去。

    再回来,身前却多了一辆轮椅,向南不解的看着他,“我的身体,有这么夸张吗?”

    “你现在除了卧病休息之外,确实不适宜外出走动,因为你的腹部受伤过重。”景孟弦淡淡的同她解释着。

    “谢谢。”他的细心,让向南动容。

    景孟弦搀着向南,坐上了轮椅去,弯身的时候,腹部还有些凛痛,但还好,当时自己护得及时,也不算疼得太厉害。

    景孟弦替她将毛毯盖上之后,这才推了向南出门。

    雪景里……

    寒风料峭,如棉絮一般飞舞的雪花,散落在向南的肩头,轻轻柔柔的,如上帝挥落而下的花瓣,浪漫而又梦幻,彻底迷离了向南的眼。

    修长的手指,落在向南的肩头上,替她将肩上的雪花拍落掉,“雪融了会把衣服浸湿。”

    他淡淡的解释,语调低沉,却难掩冷漠中那份别样的温柔。

    向南仰高头,看身后的他。

    似感觉到了她从下至上投过来的眸光,他低头,清淡的视线直直对上向南那双清亮的水眸。

    四目相对,眸光深深交织,似乎,再也挪不开去。

    雪花,飘落……

    如同轻柔的鹅毛一般,拂在向南诱/人的红唇之上,像是给她一点红中,染上了一朵洁白的小樱花,让欣赏的人儿,光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去采/撷……

    而景孟弦,向来以行动派示人……

    就在向南羽睫轻扇之际,倏尔,他一俯身,低下了头去,深深的吮住了那朵动人的雪花,让它浪漫的融在了四唇之间……

    两个人,就在这浪漫的雪景里,深情,热吻。

    他站着,她坐着。

    他在后,她在前。

    大雪,还在纷飞,散落在两道漂亮的人影之上,但谁也不再在意它们是否会浸湿衣裳……

    雪帘,将他们笼罩,两个人如同坠在梦里一般……

    他探手,轻轻托住向南光洁的下巴,迫使着她仰高头,更深,更亲密的,承接着他这一记热切的深吻。

    薄薄的晨曦,透过云层映射而出,洒在皑皑白雪之上,折射在拥吻的两个人身上,如同给他们度上了一层绚烂的金色薄纱……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双美丽动人的爱人,却换来每一个清晨散步的病患们驻足。

    所有的人,似都不忍心去惊扰了他们独属于对方的世界,只远远的站在原地,惊羡的看着公园里那美得炫目的一幕,那一刻,似又回到了每一个人的初恋之际……

    这一吻,不知持续了有多长时间……

    当见到驻足在公园门口的病人时,向南蓦地就红了脸去,而反观景孟弦,却依旧是那一派从容与优雅。

    “景医生。”

    有认识的病患大妈笑着同景孟弦打招呼,“哎呦,这位就是你的未婚妻吧?啧啧,真是男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是啊,是啊!般配得不得了,真叫人羡慕啊!”

    其他病患也一脸艳羡的朝他们凑了过来。

    向南一张脸早就红透了,听着病友们热切的盛赞,她心里却像是倒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什么味道都有。

    “谢谢。”

    景孟弦优雅的道谢,嘴角勾着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

    向南回头看他,有些诧异于他的不否认。

    不过,他向来如此的,她早该习惯了才是。

    而此刻,景孟弦也正凝目看着她,眸光里那份灼热似还未来的及褪去,融在向南的眼底,让她有些恍然失神。

    “景医生,要你们俩好事将近,可别忘了给咱们大伙派发喜糖,沾沾喜气啊!”

    “当然。”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分。

    而后,推着向南,往病房回去。

    一路上,两人都缄默无言,安静的长廊上,仿佛连那异样的心跳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最后还是景孟弦先开了口,“为什么当时要用手护住肚子?”

    他忽而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向南一怔。

    右手下意识的往下游离,抚上自己的小腹,牙根轻咬。

    “宁愿被踢断手臂,也要护住自己的肚子。而他们,什么地方也不打,却偏偏只认准了你的小腹踢,为什么?”

    他似疑惑般的问向南,但话语里却已全然都是笃定。

    他显然,已经猜到了结果!

    向南咬唇,不答话。

    “尹向南,你当时是不是以为自己怀孕了?”

    景孟弦又追问了一句。

    他明显的看到,轮椅上的向南,背脊微僵。

    很久……

    就见她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是,我当时是怕自己怀孕,所以才用手护住了腹部,但,结果是……没有,我根本没有怀孕。”

    景孟弦漆黑的眼潭深陷了下去。

    “有谁知道你可能怀孕了?”

    向南皱了皱眉,摇头,“我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我自己都不确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还会跟别人说呢?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昨天的事情根本是别人早有预谋的?”

    “不一定。”景孟弦唇间有些冰凉,“但事情巧合得太不寻常了。”

    向南一想到他们认准她腹部攻击的时候,也稍稍认同了景孟弦的看法,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却倏尔,眸光一闪,转头去看身后的景孟弦。

    “如果我说曲语悉可能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

    景孟弦挑挑眉,扯了扯嘴角,自负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

    向南撇撇嘴,“那算了!可能也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轮椅在床边停下,向南强撑着要从椅子上起来,娇身还未来的及站起来,就被一双有力的猿臂打横抱了起来,整个人顺势跌进一个暖实的怀抱里,“说吧。”

    他将向南小心翼翼的置于床上。

    向南揪着他的风衣领口,清亮的水眸还有些犹豫的看着他,“我说了,你不会真当我是挑拨你们的恶人吧?”

    景孟弦在向南的床沿边上坐了下来,双臂分开,分别撑在她两侧,身形微倾,凑近她凉声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和她之间最大的挑拨!”

    向南心一窒。

    胸口,凛痛了一下。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歉,态度真挚、诚恳。

    眼底,泪光闪烁。

    除了道歉,向南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又能做什么?

    在这份硝烟弥漫的爱情里,她连挣扎都像是一种奢求。

    “把你的‘对不起’收起来!!”

    景孟弦有些愠怒。

    向南垂眸,乖乖闭了嘴。

    “说吧!为什么你猜曲语悉会知道。”景孟弦用手勾了勾她的下巴。

    向南也没再隐瞒,就把那天在取药处偶遇曲语悉的事情转述了一遍。

    “你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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