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妻:山里汉子,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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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悍妻:山里汉子,不简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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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她早就摔在了地上。

    “扶我回房间,”王怡剧烈的喘息着,将剑收起来。

    李婶忙照做,将王怡扶向床上。

    “我去请大夫,”李婶替王怡盖上被子,擦去王怡额头的汗,便急忙起身,向屋外冲去。

    院子里,一下子陷入寂静之中,小柳儿的哭泣声,变得格外的明显。

    缩在角落里的小柳儿哭泣着唤着:“娘亲娘亲娘亲”

    王怡有些内疚,李婶光顾着她了,没有理上小柳儿。

    “小柳儿,”王怡带着虚弱的声音,喊了喊在隔壁哭泣的小柳儿。

    小柳儿急忙起身,冲向王怡。

    “啊——”

    销魂一痛,骤然响起,王怡疼得额头瞬间冒出一层冷汗,头发如被水打湿了般,那股疼痛,太疼,疼得她整个人眼前一黑,那疼痛是来自肚子的,她知道,是快生了!

    那一阵疼痛过去,王怡缓了口气,看来,孩子要早产了,但愿孩子已经发育完全。

    王怡有些害怕,毕竟这孩子六月份时出过事,现在又出事,她真的怕因为两次出事,孩子身体发育不全,出现某个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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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王怡早产() 
王怡知道,生产时,首先是阵痛,这也得亏她对万事都带点好奇心,才知道这点,阵痛过后,是频频不断的疼痛,还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也就是快生产了。

    因为知道,所以王怡并没有惊慌,而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也不叫了,有疼痛袭来,她也尽量放松身体,积蓄力气,她努力让思绪飘向另外一个方向,思考一些有的没的。

    王怡想那十名黑衣人,显然,就算胖婶再恨她,也不可能请十名黑衣人来杀她,那可是要花上百两银子的,如果胖婶肯花上百两银子,又怎么会贪婪她这所房子?

    不是胖婶。

    王怡否定了一个,又去想第二个,就是右邻的陈婆子,及他的儿子陈家祥,首先要想想,她死了,陈婆子与陈家祥能得到什么好处,答案是:什么好处也没有。那么,他们也不太可能是联系这十名黑衣人的幕后之后。

    她想到了烂赌男白胜,如果她死了,他能得到什么好处?房子吗?自然是归荣老大与王大嫂所在,而且以烂赌男的性格,如果能拿到那一百多两银子,早就去赌了,哪里还会买凶?

    这个更不可能。

    将能怀疑的对象都否定了之后,王怡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方面猜测了。

    这根本就没有头绪啊,不过王怡坚定相信,对方不可能是闯错门,杀错人,应该是有经组织有预谋,可究竟会是谁呢?林老大夫吗?

    不管是小林大夫还是林老大夫,王怡都没打算去猜测这两个人,因为这两个人都有一个特质,那就是医者本性,他们是做大夫的,都是本着救人性命的信念,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该想的都想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一点头绪了。

    王怡思维发散,打发时间,也分散一下自己对疼痛的注意力,果然这样子好多了,感觉疼痛也减少了不少。

    可是她等了半个时辰,也就是现代的一个小时,依旧不见李婶请大夫回来,这说明什么?!

    王怡心中“咯噔”漏掉一拍,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她眼里出现了慌乱,可随即,她又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给自己做深呼吸。

    除了李婶之外,还有何方氏,也是去了没有回来,现在院子里,就余下她与小柳儿,而她快生了,根本没办法再做什么,只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给小柳儿了。

    王怡看着小柳儿,问:“柳儿怕吗?”

    小柳儿水汪汪的眼睛颤了颤,却毅然的摇头,道:“姨,柳儿不怕。”

    王怡看到坚强的小柳儿,道:“那么姨想让柳儿帮助,柳儿怕吗?”

    小柳儿还是摇头,道:“我不怕!”

    “好,”王怡稳了稳心绪,将车夫周本居住的地址说了,让小柳儿去周本家里。

    王怡非常清楚,李婶是去请大夫所以没有音信,而何方氏是去衙门,才没了音信,所以这两个地方,她都不能叫人去,她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周本的妻子,据周本说,他妻子是个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她相信,以周本的性子,与他恩爱相依的妻子,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小柳儿郑重的点头,看了看面色苍白,腮帮处却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王怡,再看看王怡鼓鼓的大肚子,道:“好。”

    小柳儿走了,院子里真的只留下王怡一个人了。

    明明将一条街上的人都吵醒了,可是人都是先自己的安危没问题才会想他人的安危问题,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时,是不可能冒然走出来看情况的,自然也就没有人来。

    小柳儿拿着灯笼出去了。

    院子里,只剩下王怡一个人。

    明明之前住着,王怡还觉得小的房子,这会儿空得吓人。

    夜风从未关的门外袭来,带着夜的刺骨寒凉,袭上心头。

    王怡小腹处的疼痛一波波不停的涌来,她压也压不住,感觉到下身湿湿的。

    王怡心念一动,将许多的枕头拿出来,吃力的挣扎着身体,将枕头垫在身下,用枕头将自己上半身三十度角靠起来,就看见息裙子上,早已经被一股带腥味的水打湿了,她知道,那叫羊水。

    羊水破了,也就是说孩子快出来了。

    羊水充足,那流出来的羊水,几乎将半张床都弄湿了,有的羊水被低下的被子吸了,甚至还有一些“滴滴嗒嗒”的落在了地面上。

    王怡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别慌,别慌,王怡别慌!王怡嘴唇颤抖,如置冰窖,却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仿佛这样子,就能冷静下来般。

    王怡吃力的将自己下面的打低裤子脱掉,便累得全身如从水里打湿了般,然后用手辅助着腿,将腿叉开,弯起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几乎要累得她昏过去。

    甚至会忍不住往坏处想:李婶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要一尸两命了?

    王怡双手握拳,她骨子里的倔强与不甘,让她否决了那些悲观的想法,她是王怡,她要相信自己,稳住,稳住,稳住!

    妈妈多久了,王怡又想到自己那早早离世的母亲,此时的王怡,眼眶之中盛着两泡泪水,可是她没有哭,吸了吸鼻子,反而将泪水吞进肚子里。

    “吸气呼气”王怡在心里默念着,让自己的呼吸配合着,让自己平静下来,想一想在现代时,充满好奇听到的生产呼吸法。

    她现在只有她自己,不能乱,不能慌。

    王怡咬牙,她不服输,这一刻,将骨子里的倔强发挥到极点。

    羊水流得差多,开始流出鲜血,王怡知道,自己等不急了,咬咬牙,先吸气,用胸部呼吸,将全身放松之后,开始感觉子宫处的抽搐感,如果是缩,她就吸、二、三、四、呼、二、三、四,重复六至九次,渐渐转换到吸气、憋气、用力,从一数到十次。

    她不知道,自己得记住的生产呼吸法对不对,总之,她现在的情况是:死马当活马医,总比把孩子憋死在腹中一尸两命来得强。

    好痛好痛王怡想不去想,可那一波波巨痛袭来,容不得她忽视,随着这些疼痛袭来的黑暗强烈的黑暗,将她整个意识往黑暗中拉。

    她知道,自己不能昏迷,可饶是她意志强势,还是昏过去了。

    绝望,黑暗,一瞬间天崩地裂。

    她要死了吗?

第94章 自己接生() 
意识黑暗之中,王怡看见了一个人,是她的妈妈,还是那么年轻,笑起来依旧是那么温柔,轻轻抚过她的头,道:“怡儿不怕,跟妈妈走。”

    王怡猛地一个激灵,从黑暗中豁然睁开双眼。

    妈妈早就死了,见到妈妈,岂不是说她也快要死了?可是她还没有将孩子生出来,她还没有活够,她还不想死。

    王怡身体因为疼痛,而一抽一抽的,如置身冰窖之中,冷得刺痛,痛得入心,而她的双手,却紧握成拳,绝对不屈服,她要生孩子,要活着。

    人对活着,都是有一种莫名的渴望,王怡也是如此,哪怕活得再差,再痛苦,也会想活着,这大概就是他们说的:好死不如赖活吧?

    王怡深吸了口气,配合着下腹处的抽搐感,呼吸着,使着力,差点脱力,毫不犹豫的拿出玉瓶,喝下一口灵水,此时,她也顾不上灵水用多了折寿的事情,现在就要死了,还能顾得了以后吗?

    恢复力气,王怡再接再力。

    终于

    王怡身体剧烈一颤,孩子的头出来了,以她的视线角度只能看见一点,小小的,乌黑的胎毛上全都是鲜血,她颤抖的伸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孩子的头,配合着身体里使力,手上也微微使力,将孩子半拖半挤压的生出来。

    此时王怡整个人,如从水里打捞出来的般。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如秋风中落叶般瑟瑟颤抖着,可是她的唇角却是洋溢着笑,孩子出来了,这是她的孩子。

    王怡感觉身体在飘,轻飘飘的,又或者说是她的意识在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独立自主的将孩子生下来了。

    王怡想哭,泪水在眼眶里翻滚,那是感动的泪水,是喜悦的泪水,也是松了口气的泪水,只是性子使然,再多的感动,她也没有真的让泪水流下来。

    吸了吸鼻子,将泪水吞进肚子里,王怡想到坐月子的女人不能哭,要是留下后遗症,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忍受着痛苦。

    王怡平复激动的情况,她看着两腿间的孩子,孩子身上发青,呼吸有点微弱,不过,还活着。

    王怡心中庆幸,她眼眶里,又不由自主的盈上了泪水。

    王怡感觉好像还少了什么,感觉小腹处还是痛痛的,这才想起来,生产的时候,是有胎盘的,可是她见到小婴儿的脐带,没有看见胎盘,也就是说胎盘还在她肚子里。

    王怡深吸了口气,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接下来只要把胎盘弄出来就好。

    王怡一方面用肚子使力挤压,一方面用手去轻微拉扯,终于胎盘也成功的出来了。

    床上,原本是被羊水打湿,这会儿,床上被鲜血弄得红艳艳的,除此之外,就是整个房间,都迷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

    面色苍白的王怡心念一动,颤抖的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她拿着匕首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布,在孩子的脐带被割下之后,她用那块布压住血,那里往外流的血很少,压一下,就没有血了,只是伤口还在,要注意细菌才成。

    王怡咬牙,强撑着精神,又拿出黑戒中的婴儿裹布小被子,将小孩儿的身体包裹起来,放在床里侧,艰难的拿起玉瓶,又给自己喝了一口灵水,然后也给孩子哺了一点,收起玉瓶。

    做完这些,王怡无力的倒回床上,整个人都累瘫在床上。

    一放松,黑暗就如潮水般涌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行,现在大门没有落栓,院子里只有她与孩子,她要是昏过去了,孩子被人抱走了,估计也不知道,所以她不能昏,不能昏

    饶是王怡意志再强,还是被黑暗彻彻底底的袭卷,昏了过去。

    黑暗之中,王怡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我是方圆,周本的妻子。”

    那温柔的声音,让王怡想要相信。

    周本的妻子,方圆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床上血淋淋的,被子都被血沾湿了,王怡半醒半昏着,她的心,就莫名的哽了一下,有一股酸意,揪得她心口发疼。

    方圆走到床边,伸手轻抚王怡被汗水打湿的发,说出自己的身份,看着床里角睡着的小婴儿,眼眶不由得红了红。

    她进来时,整个房子里就王怡与小婴儿,王怡自己一个人做这些,她得多么害怕啊?可是她坚持下来了,她这份坚持,让方圆不由得心疼,这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

    方圆与周本的年纪都在三十几岁了,在方圆十六岁时,曾经怀孕生下来过一个女儿,不过后来妖折了,如果还活着,估计现在跟王怡一样,也十六岁了,嫁人妇,生孩子了吧。

    方圆红着眼眶,她在房间里摸索起来。

    在床头柜里,她找到了新的被子与床单,还有一些衣服。

    将这些准备好后,方圆又去烧水,拿出毛巾,替王怡清理身体,然后替王怡绑了腰带,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抱起来,换了床单等等。

    一系列的事情做下来,不知不觉就用掉了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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