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帝君俏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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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帝君俏皇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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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人很痛,痛得想尖叫,但是却不敢,怕皇上不高兴,也怕皇上不尽兴。一味的迎合,只是让皇帝感觉索然无趣,乏味透顶。

    他想起小东西愤怒的眼波,她吼自己的那段话,侍寝侍寝非把自己弄得这么低贱,喜欢你,喜欢你才要的,而不是伺候不是侍奉,是两颗心深深吸引紧紧联系……他突然之间懂了一点点什么。

    缓缓抽…出,深深顶…入,眉间含着淡淡的冷。一波波震动、一缕缕热潮,贵人从起先的无比疼痛,到慢慢适应,此刻有如身在云端,感觉自己快飞了。今夜,彻底成为他的人,彻底让他属于她。这么俊美强悍的皇上,这么令人心动的酷冷容颜,贵人的手指禁不住抚上皇上的脸庞。

    一下便给他狠狠挥开了,贵人瑟缩了一下,看不清皇上眼底的情绪。系着红绸的大红同心结从枕子里滑落,皇上心里一怵,同心同心。朕想要同心的你,此刻身在何方,到底是生是死,有没有受人伤害,有没有吃苦受累,有没有……

    一挥手,凤目流光四射,同心结在他手中化为丝缕碎片。

    他狠狠地宣泄一番,猛然抽身离去。迷情香实际还未解,中了此物,若不宣泄一天两夜恐怕难以全解,只是他索然无味透顶,没兴趣继续。贵人倚软在红被上,媚眼缱绻地望着,浓浓的渴求眸光,他视若无睹。

    他叫了宫婢入内伺候更衣,寒着一张冰冻三尺的俊脸走出门,贵人依依不舍地望着他挺拔的背影。

    凌公公忙上前问道,“皇上,留或不留?”

    他怒目绽放冷光,一扬手,“不。”

    凌公公应一声是,嘱人倒了一碗乌漆漆的汤汁进去。

    不片刻,里面传来贵人惊恐害怕的一声惊叫,凄惨地嚷着,“皇上,臣妾不喝,不喝……啊,唔……咳咳,咳咳!”

    “皇上,为什么,为什么……”

    李彩柔瘫软在红被上,又是激动又是气愤地哭喊。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逼她喝避孕汤,为什么竟吝啬到连一丝希望都不肯给予她……

    “凌公公,今日承恩殿谁当值?”

    “是何公公,皇上。”凌全德低眉顺眼回话。他跟着皇上日久,见皇上走出来就觉面色不对劲,知有事发生。

    “拖出去斩!”楚慎凤目一冷,寒光暴射。

    “是,皇上!”忠心耿耿的凌全德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遵照旨意,挥手带领御前侍卫去了。

    皇上要砍一个人何须理由。

    次日上,午后。

    太后坐在窗前修剪一株艳色玫瑰,阳光洒在她手指缝间。

    陈公公团团的脸上有着一丝惶恐,小声道,“听说,昨儿个夜里,皇上大发雷霆,把承恩殿当值的何公公给砍了!”

    一根花刺扎进肉中,太后蹙了蹙眉头,陈公公忙想上前,给太后止住,一顿冷笑,“皇上是向哀家宣战呢。”

    “可不是!他明明知道承恩殿一切都是太后布置的,却不明着找您撒气,却只是砍了个小太监!”

    “他是借此告诉哀家,不要妄想掌控他,左右他的决定!”太后阴冷地笑了笑,“这个皇帝,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少年了,现在的他,哀家也有点琢磨不透。”

    “是啊太后。”陈公公附和道,“皇上昨晚逼李贵人喝了避孕汤,手法很果决残忍。简直就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家!”

    “好好,果然好得很。”太后一连窜冷笑。

    “皇上后来又召了宁才人侍寝。”陈公公一努嘴。

    “宁采儿?”太后怔了怔,有些意外,“怎么会是她,皇上不是素来都很不喜欢她嘛?”

    “不止呢太后,皇上后来又召了丽妃娘娘和明贵人……”

    “什么?一晚上?”

    “对就是昨儿个晚上,忙得太监们陀螺似的跟着转。那丽妃娘娘和明贵人都是后半夜去的了,已经躺下安寝,复又被皇上召寝。”

    “大概是这药性没肯过去。”

    “对对,听上清宫的奴才说,皇上本来回了寝殿打算安寝,可是复又爬起泡冷水,过了会儿就传旨召寝宁才人、丽妃、明贵人,接二连三不断。”

    “这禁药十里迷香岂是冷水能解的。”太后一顿冷笑。

    “奴才听说,那宁才人和丽妃娘娘后来都是昏死过后给人抬回去的。那明贵人没晕,可早上被扶出承恩殿的时候,浑身虚软脸色发白。”陈公公捂着个老扁嘴不无暧昧地笑着,“皇上可真是精力极旺,英猛无比呢。”

    太后想起什么,老脸一烫,媚眼如丝地彷如又回到十八九岁。

    陈公公笑道,“太后既然舍不得质子,当初就不该劝皇上放他离开。”

    “这个冤家。”太后轻叹一声,“哀家答应过他,一有机会就让他回故国看看,只是看看而已。我大楚如日中天、如此强盛,一统天下是三两年之间的事情。到时,他不是又会回到我的掌心么,呵呵,呵呵呵……”

    “太后英明!”陈公公笑眯眯地狗腿一句。

    看着这波澜壮阔的碧蓝海面,涛涛翻滚而去,一望无际延展向天边,云沁一时间有些怔忪。

    这是……自己一直向往的海呀!多么壮大,多么平缓,多么美丽多么蔚蓝。

    可是心里真是一点儿都提不起劲,高兴不起来。

    就这么呆呆注视了很久,直到有谈笑声来到自己后面。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夙郁的手有点冰,可是放至自己腰间,却微微火热。

    出海第五天后,夙郁便没有再喂自己吃药,因为他知道,这四周大水茫茫的,她跑不了。

    她没说话,他也就没再问,倒是那个沉不住气的阿尔曼王子忍不住暴跳如雷,“你在想什么?我王兄在同你说话呢!”

    这个嚣张的臭丫头,自从醒来后,就当自己是透明的,不理不睬也不看,完全无视,气死他了!

    夙郁回过头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暴动的阿尔曼王子立刻就安静了下来。但是嘴中依然不服气地叨咕,“哼,你就别指望能回大楚了,现在已经离开楚国范围十万八千里,再过半日便到我夙特丹!”

    言辞间不无得意之色,云沁打从心底不愿意看他。

    要是我们家阿璇在这里,准把你再一次扁成猪头。

    她仰起小脸,冲着微微的海风,深深呼吸了一口。

    “两国开战,陛下若是把我推出去当枪靶子使,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惊喜,不会如你所愿。”她很淡地说着话,眼睛里却是不容人置疑的狠辣眸光。

    要想拿她当棋子的话,这算盘就打错了。的确她现在没能力反抗,前次以音为媒,动用自然之风、自然之力后,便严重消耗异能,此刻需要的是大把时间静养与恢复。但这并不表示自己是个废人,是个可以任人摆布的木偶。

第83章 乌龙的跑路() 
第84章乌龙的跑路

    她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可以让自己死尽死绝死到不能再死。要是他觉得可以拿她的命与大楚交换什么,那他可真是小瞧死她了,她的小命从来就只是属于自己的,一顿冷笑。她从来就不是个甘于屈服的人,顶多鱼死网破,也决不会供他驱策利用。

    “你总要这么聪明做什么?”夙郁笑着一手握起她的下巴,深深地看一眼,“你相信寡人,寡人是不会害你的。”

    “是嘛?”她对他话中的可信度,报以一万分怀疑。

    不过她没再说话,只是眼神望着远处。

    那抹碧蓝无间,十分静谧幽然,远处的海水一层层推进,划出一道道缱绻的涟漪。

    “寡人赐你一个名字可好?”他突然低头,手指拨动她的发。

    这么亲密,她有点抵触情绪。想挥开他,然而伸出去的小拳头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菲儿。”

    “什么?”莫名其妙地名字,她可不喜欢。

    “苏尔玛菲儿……”一道古老曼妙,彷如精灵般空灵的语言从他唇中吐出,久久回荡在她的耳边。

    她有点震惊地回头看着他。

    好奇怪好奇怪!

    为什么她会听得懂呢?为什么会听得懂这种古老的语言?这不是汉语,这是他们夙特丹特有的民族语。为什么她会听得懂这几个字?莫非是巧合……

    显然他以为她是不懂的,然后笑着拨她乌黑长丝,用纯正的汉语再说了一遍,“苏尔玛菲儿。”

    她尚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瞥眼却看到阿尔曼那张比她更震惊的脸。

    有点滑稽。

    他那张左边脸颊青了一大块的俊脸上,挂着浓浓的惊讶与不解,盯着沁儿的眼神,也似乎带着一番重新审度的意味。

    苏尔玛菲儿,什么破名字?

    她显然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突如其来的名字。

    挥开他的五指,她离开甲板往船舱走去,“我不喜欢!我不要!”

    非常斩钉截铁的回答,把阿尔曼王子给气得,抡直眼瞪着她离去的背影,真恨不得一拳砸在她的小脑袋上。

    这是什么破脑袋?怎么这世间有这般臭脾气的丫头?

    反倒是夙郁噗地笑了。

    夙特丹的王城叫做苏尔玛。在古老的语言中,寓意最为珍贵。苏尔玛王城即是最为珍贵的城池。苏尔玛菲儿是……最为珍贵的菲儿。他王兄最为珍贵的……菲儿!

    可恨这个死丫头!

    半点不解风情,还说不喜欢!不要……

    不喜欢也要喜欢,不要也要!混蛋!名字和死之间,任其选一!他决定下去船舱跟她好好理论理论?

    真不明白这个臭丫头怎么一直可以这个样子骄傲,她现在是人质,人质懂不懂?

    没自由没特权没地位什么都没有,一切都要听从主人的话!可是可是,她那个小家伙是什么个凌乱的态度,什么嘛真是!

    “别招惹他,嗯?”王兄淡淡的一句话,把阿尔曼王子满腔的不满意和怒火一瞬间都给浇灭了。

    旭日东升的时候,船只靠岸了。

    经过连日来的颠簸,下船踩到软软厚土地的感觉,十分让人欣喜。

    进入哈瓦镇就意味着踏入夙特丹的版图。这种边陲小镇,虽然离着王城很远,但并不荒芜,极为热闹喧哗,颇有浓浓的异地风情味儿。

    云沁瞧啥都觉得稀奇。

    虽然她是迫不得已被人掳来的,可是她毕竟看到了久违的海,毕竟正自由呼吸着,情况不算太坏,她也不是个杞人忧天的小家伙,反正顺其自然吧,担心有什么用呢,碰到这种事只能瞅情况抓住机会,再看能不能溜走喽。

    而且这哈瓦镇,那股异于汉族的民风,让她觉得很稀奇。

    夙特丹人的装束都是短襟短裤,很多人身上都背着弓箭,佩戴短刀,说明这个民族极为尚武,民风彪悍。

    市集街头摆卖着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各种风味小吃,全都是极具特色的。云沁很想去玩一下,给夙郁捏住小手,警告地瞧了一眼。

    在这种满街都是棕发卷毛的异族人眼中。

    云沁这个长黑丝发小姑娘极为惹人注目,那身汉人打扮,叫人一眼就看出非我族类。这样美丽的珍品,很容易被人看中,暗中下手。夙郁急着赶回王城,当然不希望中途出什么状况。

    他们去了一家酒楼,今晚打算在此留宿。

    云沁吵着要独立的一间房,最终拗不过她。房间就在夙郁隔壁,云沁当晚收拾收拾小包袱,至夜深人静后,便从床上一骨碌爬起,蹑手蹑脚来到门口。

    忽然,那门窗纸给一只竹管捅破,幽幽的烟丝冒了出来。

    迷烟?云沁暗暗好笑,突然用包袱挡住那竹管口,让一顿迷烟重新淡淡地返了回去,门外传来“咕咚”栽倒声……

    云沁捂嘴偷笑,伸手打开房门,明晃晃的一刀朝自己身侧劈来。

    “哇原来还有漏网之鱼!”云沁脚步一滑,灵巧地避开拿刀,手中包袱“啪”一下甩上来人的头脸。

    那人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倒退几步。

    云沁便连着几个闪身跑出去,苑子里已经开了锅似的打成一片了。

    大概十数个蒙面黑衣人和夙郁带来的亲兵混成一片,刀剑劈劈啪啪交汇成的金属声在宁静的夜空里,听来特别刺耳。

    怪不得电视上的刺客大多数是黑巾蒙面,原来是传统。

    云沁偷偷摸摸地掩过去,心想不走白不走,趁乱跑路,神不知鬼不觉,可别怪她不够意思,反正这些人是冲着夙郁来的,关她毛事。

    一手摸开后门,冷不防两把尖刀刺了过来。

    云沁大叫一声退后数步,一个旋身躲过闪亮的刀光,立时火了,一把抓过墙角的木棍,回头就是狠狠一棍子敲上去。

    “当!”背后的黑衣人被一猛棍子击中,瞧了瞧她,翻翻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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