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枪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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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枪魂-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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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十八讥讽老妪一番,便双足轻点树丫,提着抱着白富美蹿出了树枝,凌空飘飞,几个筋斗一翻,便蹿入了山麓间的树林里了。

    阳春三月,草绿柳红,花团锦簇,林茂枝密,路十八抱着白富美的身影瞬间就不见了。

    “放开我的寡妇!放开她”高仁从目瞪口呆之中回过神来,大吼一声,纵身一跃。

    他平地拔起一丈多高,翻了一个筋斗,身子落在刚才大魔头藏身之处的大树上,又单足一点,凌空飘飞,再连翻几个筋斗,也蹿入树林之中。

    他一声大吼,震耳欲聋,树叶纷飞,花蕊掉落,草歪枝折,还让几名江湖汉子耳膜欲裂,身子摇晃。

    即便是武功奇高的肖秀娟刚伸手抓着那株大树一按,欲再飞进,去救孙女,却又被高仁一声大吼震荡的心神不宁,反而一手抓着树杆,身子围绕了大树一圈。

    等她回神过来,“大魔头”路十八挟持白富美,还有高仁,都已先后没入树林里。

击伤花贼() 
天色暗淡,夜幕垂下,破木棚四周静得可怕。

    疲惫不堪的高仁,翻身落马,呼呼大睡。

    晕厥之中的白富美仍在晕睡之中。

    高仁睡了一会,又被蚊子叮醒,“哎呀”一声,从白富美身旁爬起来,喃喃地道:“咦,怎么那么黑?咋那么蚊子叮我?那些黄金呢?”

    之前的三年,他习惯了睁开眼睛就是金光闪闪的情景。

    现在,他脑子刚刚清醒过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南山悬崖峡谷秘道里修习“百毒心经”时睡着了。

    他撑身而起时,一只手不小心按在白富美的一只“小白兔”上,不由吓了一跳,赶紧缩手,侧跌于床下,喃喃地道:“咦,什么东西?软绵绵的?”

    “畜生,你还我清白!呜呜呜呼…”白富美的“小白兔”被他单掌一按,一阵疼痛,清醒过来,破口大骂,哭泣起来,又横脚一踹。

    “砰啊呀…”

    她一脚踹出,正中高仁的腹部。

    但是,高仁的“混元逆脉护体神功”本能反震,反将白富美修美长腿震荡得差点骨折,她的玉体也被震得连连翻身,滚至床角,后脑撞击在破墙上。

    她又惨叫了一声。

    “什么人?你是何人?为何如此粗暴对我?”高仁又是一惊,附身拾剑往床榻上一扬,因为他的剑是宝剑,夜有亮光。

    他借些宝剑微弱的亮光,看到了双腿全是血、俏脸惨淡、满脸泪水、伸手抚脑的白富美,不由骇然惊问。

    对于刚才做过什么,他浑知不觉。

    “畜生,你看看你的下面…呜呜呜呼…你夺去了我的清白,让我往后如何嫁人呀?你杀了我吧,呜呜呜呼”白富美心头巨疼,愤恨羞怒交集,落泪如雨,破口大骂高仁,又强撑着爬起身来,欲要迈步再去踢高仁。

    但是,她刚张腿,腹下“花溪”又是一阵裂疼,单足站立不稳,坐倒在破床榻上。

    “砰啊呀…”

    她俏脸泛青,脸形有些歪曲。

    美人的苦楚,真让人甚是怜惜。

    高仁见状,低头看看自己腹下的“怪物”,果然软绵绵的,且也沾满了血迹,不由又是一阵骇然。

    他喃喃自问:“怎么回事?我咋不知道自己犯错?难道发叔和寡妇的故事,真的发生在我身上了?”

    “呜呜呜呼死畜生,你又装?刚才,你欺负我的时候,就一直在说你是发叔发叔的呜呜呜呼如今,你真把本姑娘变成了寡妇呀!你让我此生怎么嫁人?呜呜呜呼…”白富美闻言,更是伤感大哭,又出言指证高仁稍前对她的摧残,泪如雨下。

    “啊?当…”高仁闻言大骇,东张西望,发现这里已不是南山峡谷秘道了,自己真是犯错了,不由浑身发颤,竟然拿捏不住宝剑,不住后退。

    他脑际中浮光掠影,想起了一些事情,心头一阵颤抖:这个错,实在太可怕了!

    “畜生,我杀了你”白富美看到高仁手中宝剑掉落在地,便抓住机会,忍疼翻身落床,伸手抓剑,扬剑指向高仁腹下的“软绳”。

    高仁蓦见身前剑光骤前,头脑立时清醒,急步后退,侧身手臂一探,五指如钩,捏住了白富美的手腕,张口欲言。

    白富美腕脉被高仁一扣,登时身子发软,浑身无力,握剑之手垂下,娇体软绵绵地侧倒在高仁的怀中。

    “哈哈哈…小杂种,原来你和白美人躲到这处破棚房来了?这可是老子以前的家呀…”便在此时,破棚外,响起路十八的声音。

    “哎呀,大魔头来了。”高仁惊叫一声,松开白富美的手腕,探身拾起了她的衣衫,又将她抱在怀中,说道:“姑娘,凡事呆会再说,我打不过那魔头的,咱们快跑。”

    “呜呜呜呼”白富美想到呆会路十八来到,又不知自己还会不会被路十八欺负,吓得芳心不宁,唯有低声哭泣。

    就此瞬间,路十八已提着流星锤,飞蹿入房。

    他借着白富美手中宝剑的微弱亮光,看到白富美身下流血,并且她和高仁二人都没穿衣服,蓦然明白高仁和白富美之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不由妒火中烧,又气又愤又怒,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便吼声喝道:“死贱种,你敢碰老子的马?老子宰了你。”

    说罢,他挥舞流星锤,一招“撒网捕鱼”,甩向高仁和高仁怀中的白富美,欲置二人于死地,以泄他心头之恨。

恩怨难清() 
高仁如傻了一般望着路十八的死状,心里仍在思索为何自己的武功忽然这般高,竟然能在一招之内致死路十八。

    白富美哭泣一会,又从疼痛中清醒了些。

    她急借着宝剑亮光,从自己的衣衫里掏出火折子,点燃一支残烛,穿好衣服。

    然后,她又面北下跪,泣不成声地说道:“爹,路十八这个大魔头已死,你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但是,孩儿不孝,此贼非女儿亲手所杀,请爹在天之灵恕罪。”

    高仁闻言,心头一震,回身望望仍是跪着喃语的白富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他暗自叹息:都是少爷作孽啊!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摧残了!唉,少爷真是不该,当时为何会这样呢?唉,都怪发叔,把少爷带坏了心思,小小年纪就想着美女腹下的“花溪”了。唉,我咋的就总想着和女人洞房花烛呢?我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功夫?羞事传出,我往后如何立足江湖?岳家军将领及其后人还会认我吗?

    麻烦了…

    高仁自叹自艾一番,又回转身来,附身搜索路十八身上的遗物。

    在路十八的血水流淌中,高仁从路十八怀兜里掏出了几片金叶和一些碎银、铁钱。

    搜着搜着,他忽然发现路十八腰身处的兜里有一个火折子,拿起来一看,不由骇然地道:“錾金火折子?这个宝物怎么会落在此贼手中?”

    他握着金光闪闪的火折子,呆若木鸡。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阅读“百毒心经”的时候,从中得知,“錾金火折子”乃是“百毒教”教主执掌信物,前教主也即是自己的隔世恩师路重山遗言,谁能从金国黄龙府夺回“錾金火折子”,便可以回“百毒教”当第二十三代教主。

    可这“錾金火折子”为何会落在路十八的手中呢?

    路十八?

    路重山?

    路十八与路重山都姓路!

    难道,路十八乃是路重山的遗落在金国的儿子?按如此推断,路重山的夫人乃是金国人?

    那为何路十八到中原来却不握着“錾金火折子”重建百毒教呢?路十八是奉命回中原来?还是打着“采花贼”的名义潜回中原来剌探情报,仍是金国奸细?

    种种悬念,在高仁胸中产生。

    高仁思索着,拇指无意中轻轻地按了按“錾金火折子”,“啪”的一声,火折子蹿起了火苗。

    这支火折子竟然有机关的,不是一般火折子那种是用来吹着火的,这支独特的火折子按机关就能着火,真好!

    “嗤啊呀…”也就在此时,高仁后心忽然一疼,不由惨叫一声,也本能地反手一扣,回头骇然地道:“姑娘,你就这么恨我?非杀我不可吗?”

    用剑从身后剌入高仁后心的正是白富美。

    幸好,高仁练就“逆脉混元护体神功”,随时遇敌,随时可以逆脉及移换器脏和穴位。

    不过,再好再强悍的内功,也抵不住削铁如泥的宝剑的剑尖。

    但是,剑气荡来,高仁的“逆脉混元护体神功”自然反应,虽然不抵宝剑锋利,仍被剌破肌肤,却无剌破心脏,否则,高仁必死无疑。

    微弱摇曳的烛光中,白富美满脸泪雨,满脸涨红,美眸含恨,似有火冒。

    她咽喉被高仁反手瞬间所扣,无法言语,但是,双眸愤慨无比,仇视着高仁。

    高仁叹了口气,黯然地说道:“姑娘,难道我替你报了杀父之仇,保全你的性命,还不足以抵消你对我的仇恨?”

    言罢,他身子前移,松开了白富美的咽喉,也脱离了“严氏宝剑”的剑尖。

    他再回身,看到宝剑的剑尖滴着血。

    “唔唔”白富美咳嗽几声,泣不成声地说道:“畜生,你夺我贞洁,坏我清白,没什么可以补偿你带给我的损失。此生不杀汝,愤难平,恨难消,我死不瞑目,做鬼也饶不了你。”

    她披头散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神情十分可怕。

痛不欲生() 
肖秀娟携众庄丁和武林义士,陪伴白富美回到白家庄,令人煮好菜、上好酒、泡好菜,又令白家庄总管肖得丁作陪,热情款待众武林义士。

    她自己便走到白富美的闺房前,轻轻地敲门。

    她实在放心不下自己的唯一孙女啊!

    她心里早已暗自伤感:儿子惨死于路十八之手,孙女又被路十八玷辱!

    此时,肖秀娟站在孙女闺房前,举起手来欲敲门,却又放下了手。

    她落泪思忖:富美一介花季少女,遭此不幸,往后怎么活?怎么嫁人?唉,到底是路十八所为?抑或是那个发叔小子所为?

    唉!老身年迈,又能照孙女几何?

    唉,我肖秀娟到底作过什么孽啊?为何我的子孙会接二连三遭罪?为何?

    上天,给老身一个答案啊!

    她阵阵心疼,老躯颤抖。

    终于,她还是举起手来,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谁?”闺房里的白富美声带哭腔,紧张地问。其实,她潜意识里,已经婆婆到来。但是,她盼的又不是婆婆到来。她怕婆婆问起自己失贞之事。

    这是女人最难隐之言,最难隐之痛。

    “乖孙女,是婆婆!沐浴好了吗?”肖秀娟听出白富美的声音不对劲,便强自镇定下来,清清发酸发涩的咽喉,方才委宛地问。

    她自己也伸举衣袖,抹拭了老脸上的泪水,强忍着心酸,准备进房去了解真实情况,安慰孙女。

    “哦,婆婆,富美还没沐浴好!呆会,我去你房中见你,好吗?”白富美也是急强慑心神,暗自清清咽喉,仍是有些紧张地答话。

    “好!婆婆到后院等你。”肖秀娟心里幽幽叹息,沉重地答了一句,便拄着“龙虎拐杖”而去。

    她暗想:如果富美之身真被路十八玷污,往后怎么办?路十八的名声那么臭,又已经毙命!如果欺凌富美的,是那个自称“发叔”的少年,此事又该如何善后?

    肖秀娟拄着龙虎拐杖走路,却仍觉得双腿很重,很沉!

    她走的很慢,背有些弯!

    闺房里的白富美,确实在沐浴。

    刚才,一路回白家庄的时候,不少武林义士都问白富美是如何与“发叔”少侠联手诛杀路十八的?

    白富美有苦难言,有哀难吐。

    她强忍着辛酸的泪水,勉为其难,只得将高仁双手乱抓钢球回击至死路十八之事道出来。

    “发叔”双手乱抓路十八的独门兵器,仅一招至死路十八?也太厉害了吧?

    什么功夫?什么门派?

    “发叔”年纪才多大?此子是武林至尊之子?从娘胎里就开始练武了?

    应邀到白家庄来除贼的各门派高手不少,可单打独斗,有谁是路十八的对手?庄主白千元,江湖外号“鬼见愁”,武功不凡,以神出鬼没的“蜈蚣剑”响名武林已久,不也只是仅仅交手了十三招,就被路十八所斩首吗?

    武林义士惊骇不已,议论纷纷,便再也没有人继续往其他方面问白富美了。

    他们多是江湖草莽,虽有些女中豪杰,但也是豪放之人,没人留意到白富美双腿的异样。

    伴随着肖秀娟身旁,白富美不敢多言什么。

    肖秀娟是江湖老手,也没当众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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