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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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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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可能又要推翻之间的猜测,对付她的人可能跟皇家有关系。要不然怎么说那雪灵芝是皇帝御用的?

    可若对付她的人是那么权势滔天的人,之前何必藏头露尾的呢?

    傅若颜心底迷茫了,怎么证明那只灵芝不是自己偷的?她心里没半点头绪,一个证人也没有,也不可能有,因为那农田完全是她的名字,她得负起全部责任,跟任何人都没关系。所以不会有人趟这个浑水。

    六天了,除了馊水馊饭,稻草老鼠,和铁面如冰的送饭狱卒,傅若颜和外界隔绝了六天。

    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定案杀了她?盗取皇家之物可是死罪,她冷嘲的勾了勾嘴角。

    她突然想到了郭宸,好像发现那些背后人调查她时,正是她与郭宸在一起的日子。

    难道是他父母晓得了她的存在,知道郭宸喜欢她,不同意才设出的局?

    不对劲,那样的话有千百种方法对付她,不一定要这么偷偷摸摸。

    想不通,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就算她有心想辩驳怎么样,喊得再大声也没人理她,这几天连个提审讯的都没有,也许下一刻连审都不用审了,等来的就是一道斩首示众的命令,她满肚子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

    冷,冷到入骨,孤独蔓延进了骨髓,没想到重活一世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第七天的时候,门锁被人打开了,狱卒对她说:“走吧!”

    走?走去哪,要砍头了吗。

    傅若颜讷讷的跟着来人走,没想到不是被带去菜市场,而是一间干净的厢房。

    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床上有干净的衣服,架子上还有盆干净的水,旁边有巾栉等物。

    这是什么规定,还要好好收拾打扮一番再赴死吗?

    也好,她觉得浑身脏兮兮,自己都快要嫌弃自己了。

    傅若颜淡然洗了脸,换上了干净衣裳,她坐下喝了杯水吃了几块糕点,不多时有人敲门。

    还这么礼貌?她说请进,进来的竟然是唐文栋!

    “唐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你又有通天手段把我弄出来了吗?”傅若颜惊叹道,看到了亲人总算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唐文栋叹了叹,“这事说来一言难尽,总之你别担心,你没事了。不过经过这两次我算晓得了,背后有个很强大的人在对付你,躲过这一劫,下一次又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我,我根本还不知症结在哪里,真是难以做决断!”傅若颜挠了挠头,又问,“唐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救我出来的?”

    “是,其实……是赵湛帮你顶的罪。”

    傅若颜听了如遭雷劈,摇晃他的肩膀,“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他是个外人,没有插足这件事的权利!”

第203章 对不起() 
唐文栋为难的点头,这也是他做官以来第一次做假陷害别人,纵然是对方自己要求的,他良心还是过意不去。

    “其实是我和赵湛合谋的,他负责顶罪,我负责将你那些田契更改为他的名字,才成的事。”唐文栋简单的将缘由述说一遍。

    傅若颜痛苦的抱着脑袋,“那赵湛怎么样了,他是不是……”

    “不,破财消灾,他使了很多钱减轻了刑罚。况且那背后主使要对付的是你,所以没有对赵湛赶尽杀绝,你不用担心。”

    傅若颜摇晃他肩膀,“唐大哥你别避重就轻,减轻刑罚不是没有刑罚对吗?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我要见他!”

    “他应该…回家疗伤了,被重打了一百…板子。”唐文栋哽咽的说道,没敢细说,对方再一次计划落空恼羞成怒,纵然没有要赵湛的命,那板子定然也不轻,送走的时候是血肉模糊的。

    傅若颜同他告辞,一路跑出了府衙,出了县丞,想起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又跑回回春堂借了点钱。卢梅枝不在那,只有几个伙计,想问她什么也没得时间,她现在一心挂念着那个傻子。

    没错,就是傻子!替她顶罪,多伟大啊,一命换一命又有什么用!要是对方下死手他怎么办,让她怎么办,一辈子活在内疚里么!

    傅若颜走得急,从回春堂挑拣的她特制的消炎药疗伤药撒了一地,又回头捡,匆匆忙忙跑到马行雇马车。

    一路连家都没回就去了赵家,问了小厮,那小厮却怯怯答说:“府里没有赵湛这一号人物。”

    傅若颜不相信,经过他再三逼问小厮才透露,赵湛不知道招惹了谁惹上皇家官司,耗尽家财去给人送礼保全性命,还被打得半死不活回来。这可让赵湛的二娘赵夫人有了发作的由头,一个既惹是生非又没了权势的人,此时不拔出还待何时,当即叫人把受了重伤的赵湛丢了出去,说从此断绝关系。

    傅若颜近乎绝望的喊,“他们怎么能这么绝情,他以前得势时也没有逼迫过他们!他在哪,他被丢去了哪里?你不说我杀了你!”

    小厮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傅若颜往回走,想找人。他受了重伤肯定走不远,会去哪呢?一望无际的大山原,偶尔点缀几家茅草屋子,这么茫茫无边,她该上哪去找?她现在感觉脚下步子都是虚浮,全凭一股意念支撑着。

    他该多可怜,若换作是她受了伤,娘疼来不及,一大堆人关心来不及,他呢,竟被落井下石的丢出来。早知道当初不要帮他出什么谋划家产的计策,直接给他出一条毒计蛊惑他弄死那家人!

    傅若颜走着,突然想到,这离一个地方蛮近的。没错,就是那个山洞!他们第一次见面,他指点她去的那个山洞。想到这里傅若颜拔腿就跑。

    跑到洞口看到有逶迤的血迹,她心拔凉拔凉的,迈着颤抖的步伐走进去,入目一片刺眼的猩红,染红了他的白色中衣!这些人赶他出来时竟然连件衣服都不容他穿上,这寒冷的初春可怎么受得了!

    他是侧躺朝里的,还有气息,在低低的呻吟,傅若颜扑过去从后边抱住他,想用单薄的衣服将他身子盖住,“我来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对不起,对不起……”

    “阿颜?你怎么找到这的。”赵湛转手覆上她的手,即使知道她能被安全释放,在见到她这一刻心才完全落下。

    傅若颜吸吸鼻子,躺上去,一只手穿过他腋下两手完全就他抱住,前胸紧贴着后背,“就是知道。怎么办,我没料到你没衣服,我是现在去拿衣服,还是,还是先帮你治伤?”她已经六神无主了。

    赵湛觉得有她在一点都不冷了,又不想她这么快离开,就道:“先治伤吧。就是……”

    “就是什么?”

    她离他好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赵湛变得更不自在,“你可能不方便治。”

    傅若颜愣了会,反应过来,垂眸朝他那鲜红的地方看了眼,只想着怎么让他放宽心安慰他,就道:“怕什么,上回你以为我被咬了,还不是差点扒了我裤子!扒没扒也差不多了,我现在看回来怎么了?”

    难道她觉得给他看和看回来竟然是平等的?这个傻瓜。也是真疼,赵湛不再调侃她,虚弱的点点头,“我相信你,和第一次第二次一样,你尽量治吧。”

    傅若颜便起身,幸好还有带药的先见之明,用随身的手帕把他那的污血擦掉后,先撒上药粉消炎止痛,至于进一步的细致疗养要等把他带回家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连水都没。

    其实根本看不到什么,那一块全是翻出的血肉,可怖至极,原先的纹路都毫无踪迹,只见血淋淋一片。

    傅若颜没忍住的,又抽噎起来。赵湛听见声音,反手抚上她的脸,“哭什么,我以前受伤的样子你也不是没见过,这点伤看起来恐怕,其实那里肉厚好得快,不算什么。又有你这个知名大夫给我调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傅若颜给他换好药重新上石床贴上去,仍然啜泣着,“你少瞒我了我都知道了。你为了我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散尽家财,被赶了出来,那些人真不是个东西!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帮你抢回赵家的财产,让他们跪在你脚底求饶!……还有我,我早就说我可能是个克朋友的,瞧你认识我以来大伤小伤不断,我真是个丧门星,以后还是离你远点好了!”

    赵湛哭笑不得,一会说要帮他夺回赵家财产,一会说远离他,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他突然道:“阿颜,我可以转过身抱你吗,我想看看你。”在背后总是看不到,不安心,心也痒痒。

    “你不要动。”

    傅若颜这么了句,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翻身到里边,双手同样穿过他腋下抱上去,怕他冷着,“这样不就行了?”

第204章 略识傅家() 
他心下一惊,没料到她会做出这番举动,抬手抚了抚她满脸的泪痕,“别哭,大家都没事不是很好?是我没护好你,等我好了……”

    “你别担心这些了,”傅若颜不想他劳身又劳神,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要好好的休息,我等你睡着再走行吗?就是不知道你这个洞安不安全,要是你的二娘带人来赶尽杀绝怎么办?”

    他说不会,深深凝着她,“这个地方只有你知道。”

    傅若颜哦了声,伏在他背上的手轻拍,“快睡吧,睡觉是最好的良药。”

    他听话闭上眼睛,受了伤的确很疲惫,疼得一直没睡着过,她现在来了才好些。

    傅若颜见他睡了,神色倦怠下来,心里叹了口气。她虽然对他说得好听,自信满满有方法应对似的,其实心头也迷茫得很。

    半个时辰后傅若颜悄然下床,就从附近人家借了两套衣服。身上没带钱人家也愿意借给她,以前生了病都受过她恩惠的。再返回山洞给赵湛披上她才走。

    途中经过一片她的药田,被人翻得稀巴烂了,就是被查出藏有灵芝的那块地。

    她鬼使神差走过去,愣愣看着曾经精心培植的药草被全部挖出,践踏为乌有。这片田原本是关阳旭打理的,后来他没脸面对卢梅枝搬走了后,就是由回春堂的弟子轮流打理。

    对方就是看中这里的看守人不多,不在固定的地点,早就瞄准了吧?

    灵芝,什么鬼灵芝长脚跑到她的田里来!

    傅若颜双膝跪下疯掉似的挥手翻土,不小心碰到什么,一道木色的薄片从她眼前飞过。

    傅若颜立刻去追看是什么,掉落到旁的草地上她去捡,是一个代表家族身份的牌子,牌子是高级的黄杨木做的,上面刻着傅府……

    傅府,傅府……这两个字如魔咒般在傅若颜脑海中响彻了一路,她攥紧牌子踉跄回家,卢梅枝柳氏等人看到她一窝蜂涌上来。

    柳氏不明白情况,开口就骂,“那姓赵的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把这么大的事栽赃嫁祸给颜颜你,差点害你死掉!真是太可气了,幸好最后查明……”

    “娘,您别说了,”卢梅枝撞了撞她胳膊,示意她停止,柳氏不清楚状况她还不清楚吗,那田产当然是表妹的,突然变成赵湛的才奇怪,她上前去扶傅若颜,“我看颜颜需要休息,我先扶她进房里。”

    到了房中,卢氏正跪在神龛前跪跪拜拜,念念有词,听到身后有动静,忙起身扑过去,想站起来恐怕是跪久了,又跪了下去,傅若颜及时上前扶住她,“小心。”

    她叫卢梅枝出去给她做点吃的支开人,准备和卢氏好好谈一番。

    卢氏还是对情况不明所以,只哭泣连连,“颜颜,你最近怎么发生那么多事啊,偷灵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到底是谁陷害的你?”

    “娘我问你,我爹到底是谁?傅家到底在哪?”傅若颜从没问过这个问题,因为那些人跟她既没血缘也没感情,她从来没有思念想象过他们,可到今天她不得不把事情调查清楚。

    其实最近也不是没有发现。至少有那么一拨人在找她,在打听她的事情。另一拨人就是想法设法陷害她,手段凌厉狠毒,想至她于死地。

    卢氏一惊,脸上的震惊出卖了她,“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

    傅若颜把牌子拿给她看,“你瞧瞧,这是在陷害我的药田里发现的。”

    卢氏简直要崩溃的往后退了几步,嘴里喊着不可能。

    傅若颜问到底怎么回事,卢氏哭着把年轻时的事情说了出来。

    ‘她’的爹叫傅景博,少年时只是个普通药徒,也住在莺歌村。和卢氏经常打照面,久而久之就互相喜欢上了。傅景博刚当药徒没钱可赚还要补贴束脩,卢氏就拿自家的钱偷偷补贴他。

    两人在一起后还算幸福美满,一路相互扶持,从一个山坳坳里一直把生意做大到京都。当然基本都是傅景博这个男人做,卢氏是个传统女子只会操持家务。

    就这样两人相识了两年后,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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