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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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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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寻着他肩擦泪似的,声音又有些发嗲,赵湛嫌弃的一手拍开他,“好好说话。”

    顾玉生被推过去又百折不挠的绕回了来,连连叹气,“就是想问你女人家到底什么心思,又或者你告诉我,有没有追女孩子的秘诀?”

    “没经验。”赵湛昂头喝了口酒,帮不上忙。

    幸好听赵湛的话早回来,天还亮着不用怕,回到家卢家一家才吃完晚饭收拾着碗盘,只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卢梅枝都知会大家过傅若颜是在城里给人瞧病,没什么可挑错处的。

    卢氏许久不见女儿迎上前,看她发乌的眼圈心里很不好受,“吃饭了没啊?没吃我这就去帮你们煮,瞧瞧你瘦的,唉,大夫这行真不是女孩子该当的。”

    “别忙活,我和表姐在外头吃过了呢。”

    “傅若颜!你给我过来。”

    寻声看去,冲她大喝的竟然是卢雪枝。这才几天,就等不及原形毕露了?也是,她从没指望卢雪枝能真心同她交好,只要她心里还存着嫁给祝有融,抢自己表妹夫的想法,就能看出是个坏心眼的。

    傅若颜捶了捶肩走过去,瞥她一眼进了卢雪枝的房里,卢雪枝紧随其后。

    “你在城里发了财就忘了我这个姐姐的事情吗!当初谁信誓旦旦跟我说会劝祝有融的?我看你忙你的事情忙不过来,压根把我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卢雪枝真要疯了,村里戳脊梁骨戳得太厉害,她一出去就有唾沫星子泼过来,哪怕错的那个人不是她。为今之计只有风风光光嫁给祝有融她才能抬得起头来。

    傅若颜眨巴眼睛无中生有,“劝了,怎么没劝,我见他一回劝一回。可他好像不同意哎。”

    “你耍我呢?我不管!你当初打包票说能让他娶我的!”卢雪枝摇晃着她的胳膊赖上了。

    “好了好了,”傅若颜稳住她手,“此方法不行,我们还有彼方法呢!你听我说,过几天我把他叫来,你这样……”

    卢雪枝听完甩头觉得不靠谱,“你是叫我勾他做那些事?你是想害我呢吧!上回推是别人强的我我还能苟活下一条命。这次要是被人发现我做这种出格的事还不活剥了我?而且祝有融那人…往几回摸了我就不认账,不见得会就此顺从娶了我。万一就算我们真有那层关系了,他死口要定我是个…是个不完整的,不能往家里娶,那怎么办?说不定还会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勾他的呢!不行不行,你这什么馊主意!”

    “啧,你不懂,祝有融为什么屡次不认账?就是因为你们只是打打闹闹他没放在心上嘛!要坐了实他就晓得你的好处了,你再赖赖,成事的几率很大。至于你说的反咬一口,那不会,如果他这么说了到时我就跳出来作证,你再装委屈,哪有人把这种事情怪在女子头上的?若男人没那个心思女人还挣得过他了?”傅若颜也不晓得怎么说了,拍拍她的手,“总之你信我一句话,祝有融跟你发生关系后,一定巴不得早点娶你回家。”

    卢雪枝迷茫了,“你怎么那么肯定?”

    傅若颜食指滑溜过她的下巴,笑靥如花,“因为我姐姐长得漂亮啊,就像罂粟,吃一回就戒不掉了。”

    “去你的。”卢雪枝笑着躲开,自信心暴涨。虽然想想还是不靠谱,可她这身子已经这样了,给不给祝有融没什么区别,失败一次和失败二次的结果都是嫁去山沟沟里,何不再赌一次?

    深夜只听见秋蝉啾啾叫,莺歌村人家户挨得很紧,不会觉得空荡,这段时间反而是农民最宝贵的歇晌时间。

    可卢家最近不得安宁,这夜的宁静也叫人给破坏了。

    喝醉酒的卢兴鸿蹦蹦敲所有人的房门,“出来,出来啊,拿钱出来!”

    一家人被吵得不得安生,都披着薄氅起了夜,点起煤油灯。

    待大家出到庭院一战,卢老汉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气晕过去。

    “呵呵呵呵,来啊鸿哥哥,抓到我我就……抓到我再说!哈哈。”

    一个穿得红艳艳的女人撒着满身酒气在庭院中疯跑,卷起一阵乌烟瘴气。卢兴鸿像采蜜的蜂儿跟着追,嘴中粗鄙字眼不断外泄,难以入耳。

    “老二,给我抓住兴鸿这个畜生!”卢老汉气得捊胸口,站都快站不稳了,否则定要亲自捉拿这忤逆子。

    卢正旺得令,上前拉扯开两个不知廉耻在院里亲嘴的人,那女人也醉得一塌糊涂又扑上去,柳氏吃味的加入其中,扒拉开趴在丈夫身上的女人。

    卢老汉雄起一口气,抄起一条扁担打了上去,往死里抽,“滚,我们老卢家几百年的风水都被你这勾栏女子给坏了!再不滚我打死你!”

    女子惨叫连连,向卢兴鸿求助,说是跟他来拿赎身钱的。卢兴鸿凭着酒意壮胆气跟卢老汉对抗了起来,说要娶那个勾栏女子。

    傅若颜看得直摇头,这家不多久要散,分家势在必行。

第99章 商量计划() 
最后卢老汉破了不打女人的例,只能不把对方当人了,当成鸡一样撵着杀,结结实实的撂上几扁担挑子,这才把那做凤凰梦的浪女子给赶跑。

    赶完人卢老汉也气得倒下了,坐在椅子上捊顺了好几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卢兴鸿,“上那种地方没钱女人巴不上你,你老实交代,咱们老卢家平日供你读书都被榨干巴了,你钱打哪来的?”

    经过刚一番扯皮,卢兴鸿酒醒了几分,说话带着怨气,“你们就会拿我读书扯事!其实谁都藏掖着钱不让我晓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我去学堂对着寒窗苦读。到了年龄连开个瓢儿都要说我么!你们这些老混账进了城里看见漂亮姑娘指不定比我更风骚,嗬额。”他浑浑噩噩打了个酒嗝。

    卢老汉捂着胸口,不和他拉那些细杂,铁着声音追问,“哪个藏了钱,你的钱又是哪来的?!”

    “……哼,不就是我爹娘房里,每回一翻就有银子,一翻又有银子,就是不肯让我晓得,说什么爱我都是骗我的。”

    她一直贪公中不假,家里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拉到敞亮处来说就臊得慌了,丁氏瞪了眼儿子,跪下诡辩,“爹媳妇儿冤枉啊,那些是留给兴鸿读书的钱,家里哪个人得病也指望那点救命钱,我拼了命的凑可最近发现用得快得很,没想到被兴鸿拿去用了。”

    卢老汉叹了声没有责怪丁锦绣,只看向卢兴鸿,“兴鸿,卢家待你不薄,你拿钱去挥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家人?上回你被捉住了还执意带走钱,要不是有若颜会医术,你奶就得在炕上等死了!如今也是一样的道理,卢家三两次为你的事差点砸锅卖铁,得了人相助才度过难关,勉强还能供你读书,你就这么缺心眼儿吗?!”

    他心里也有数,丁氏再贪终究是个女人,除了自个儿买点衣裳胭脂,更多的还是心系子女,至少她对卢兴鸿绝对是真心的,所以他才放任了。可他身为老一辈过来人,清楚若贪的那个人变成卢兴鸿,男人在外边沾些赌博和女人,那这个家早晚会被掏空。

    现在好了,卢兴鸿两样都开了头。这两样东西一旦沾上了很难脱手,卢老汉甚至怀疑上回卢兴鸿匆匆拿钱出去是不是也跟这两样有关系。

    卢兴鸿懵懵的,要他突然去在乎那些,他不懂。人死了关他什么事,又不是他害奶生病的,若扯到银子,首先他觉得卢家一切的钱都得先紧着他,否则对不起他们那些为了他赴汤蹈火的话,他凭什么背着个集万千宠爱一身,又似乎拖累卢家的名声不用?他们总说家里没钱是因为他,那他就干脆坐实,让自个儿舒坦。再者一而再的翻到钱,他觉得丁氏就是个奇人,能想着法儿变出银子,所以说卢老母没得钱是因为他他打死也不信的。

    看卢兴鸿这个不知悔改的模样,卢老汉心头琢磨着一件滴血的事,“兴鸿他,整天不学无术,这样的人我看跟科考无缘。卢家经不起这样耗了,干脆,把学停了吧。”

    卢兴鸿眼睛一亮,倒觉得是好事一桩。家里人都说他学问好,他也只能打肿脸充胖子,其实在学院里他排名都是垫底的,捱了先生不少板子,最痛苦的是面对那些文字他头就犯晕。不读了好啊,就不用遭那些罪了,还能多些时间玩。

    “不行!”丁氏真心被这话吓哭了,爬到卢老汉脚边扯他袖腿,“爹,您怎么能说出这个话呢,不读了,我们供了十二年啊,打小就跟城里那些公子哥一样五岁启蒙,请先生手把手的教。眼看明年开春就是三年一次的科举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们怎么能放弃!”

    卢老汉倒没想起这茬来,心意狠狠动摇,“可是我看这小子跟念书无缘,得个童生就行了,中举太难。这样吧,再考明年最后一次,不中就别读了,我们卢家不同以往你知道,有钱就算了,总不能卖了米粮来挥霍。”

    丁氏恨恨的攥起拳头,心里还是把这笔账归到卢氏母女头上了。从一开始就失去了香囊的财源,导致她手里进项少了大笔。她们开了田也不晓得紧着家里,傅若颜把账目攥得死死的谁也不给瞧,死咬牙没赚多少钱,在她想象来又不知损失了多少。

    卢兴鸿的面目终于扒下了一层,一家人的无坚不摧的吹捧也裂了痕迹,卢老汉讲那番话算重的,有点心肝儿的都晓得脸热,就不知卢兴鸿能不能悔改了。

    如今大舅依然瘫着,卢兴鸿不用对付,她那次推波助澜让他在赌道上尝了滋味,他就能给自己下套把自己圈死。傅若颜不想再报复,忙药田这头忙不过来,准备着手分家了。

    她把今天一天的活儿都交待给卢梅枝去办,自己关在厨房里抱了大堆药材捣鼓。

    办事情少不得绕去关良田附近那块药田,卢梅枝觉得今天的关阳旭很奇怪…比平常温柔了许多,以前的爷们儿的强硬脾性几步看不见了,对她唯命是从的感觉。跟他说什么也不顶嘴,不找理由,乖顺得不寻常。

    这样的关阳旭若是前一阵肯定令她受宠若惊,害羞得很。可她现在心里住着别的男人啊,她没法对他敞开心扉的笑,点到为止的淡笑,还带了句客气的答谢。

    傅若颜在家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忙了三天三夜才调配好要用的东西。

    她带着东西去房里找卢雪枝,跟她商量计划。

    “咱们村最大那棵大槐树旁边有座废弃茅屋,事情就在哪里办。我会将祝有融引到进去,你之前先做好准备,把这个调进碗里等着他喝,”傅若颜捏了一包黄皮纸包的药粉,捻着放桌上推过去,又提起个做工精美的香囊,“这个到时也必须佩戴上,让他闻到。”

    卢雪枝接过香囊,药是那种药她晓得,但香囊,“这个有什么作用?一碗药还不够吗。”

第100章() 
傅若颜自然没心思慢慢跟她讲明其中的医理,也不会说实话,又鬼扯淡道:“那你是外行了,晓得祝有融怎么对你提不起兴致吗?他那人定力有些强,见过得女人比吃的米都多,普通法子已经没能让他上钩了。我这个不同了,两道方子配合起来天下无敌,保管他是大罗神仙也把持不住来个调戏宫娥!”

    卢雪枝暗自想了想自己两回勾引祝有融的事,还真是这个理儿!要不然她都那样了他怎么还能坐怀不乱呢?总归死马当活马医,她又不是个完整的了,还能少块肉不成?

    “至于剩余的事儿……”

    卢雪枝愣了愣,“还要准备什么事?”

    “没事,那些劳我操心就行,说出来你也帮不上忙。你呀,今晚乖乖等你的祝有融就好。”傅若颜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手。

    卢雪枝脸一热,羞赧的点头。这个计划最终结果她其实还是没把握,可撇去目的性不说,她同祝有融良宵一度也没什么坏处,也算为她少女时期那几次孔雀开屏得一次回报了。

    夜晚亥时三更十分,今晚的月盘子格外圆和亮,让打算做坏事的人有些心虚,毕竟那月光亮得都能当火把使了,让人无处藏匿的感觉。

    卢雪枝等在破败的茅草屋子里,放药的茶水调配好了,香囊也带了,不敢点灯,安安静静在屋中等着傅若颜把祝有融带来。虽知道要做的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可她不安的揪紧衣角心底发慌。到底是个不干净的了,祝有融会不会说些难堪的话侮辱她?甚至连茶不喝就先走了?可傅若颜交待了,务必要让祝有融把茶水喝下去。至于香囊等祝有融对她动情后就得丢掉,那药性大,闻多了人会昏死过去。

    去邀祝有融来的却并不是傅若颜,而是找了话唠子小灵通田静月帮忙。她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出了事情谁也别想找她的错处。此刻就在家就借故照顾生病的卢老母,和他们待一屋呢,有卢老汉和卢老母作证到时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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