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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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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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连丁氏都要收回那些银子不顾着他了,卢兴鸿慌了神,想起要是不拿钱去的后果,他猛地扑过去趴在丁氏耳朵边跟她说细声话。

    丁氏眼睛缓缓瞪大,继而呆掉了。卢兴鸿趁此捞走了她手里的布袋子逃了出去。

    卢老汉和卢正旺拔脚想追,被丁氏拦住了,“那个爹,兴鸿想吃葱油鸡就随他吧,不要追……”

    “你说啥玩意儿?”卢老汉掏了掏耳朵,“你被卢兴鸿那败家子传染了是不是!”

    丁氏没办法了,红着眼睛四处看看找什么,走了一圈捞了把镰刀搁自己脖子上,边哭边道:“兴鸿他有自己的用意,求你们别追了。你们要想出去,先拿这把刀把我杀了从我尸体上踩过去。”

    卢老汉急得直倒退脚步,两眼翻白,得亏卢正旺在那扶着。

    “爹,爹!”

    这是一个还没好另一个又要倒的架势?傅若颜心里暗笑着这场闹剧,不就是卢兴鸿又在赌坊欠了钱吗?她一瞧便明白了。虽说赌坊调查人身家打欠条的,可就算赌坊不肯借了,赌鬼也有赌鬼们的门路,否则云城那条莺歌河每天也没见少点人被丢下去呀?卢兴鸿最初借不到钱那是因为刚入门勉强算个赌徒,现在荣升到赌鬼啦。找地下钱庄借高利也不是不可能。

    他们这边忙着给老爷子捊胸顺气,傅若颜看他脸色晓得他只是急火攻心没大碍,就溜进了老太太和老爷子住的土胚房。可怜见的给大房一家的都是瓦房,后来又挪了挪位置把最后一间瓦房都给了卢兴鸿用作书房,一辈子这么疼爱孙子却没享着孙子的福,拿救命的钱去还赌债。

    老太太咳得可怜,没一刻停歇的咳得嗓子哑眼泪飙,好死不死这么吊着又不能一口气这么咳死过去。

    傅若颜拉了杌子过来坐床跟前给老太太拿脉,心里有数后就跑去药田里采药。

第90章 一家子折腾() 
傅若颜捏着药回来时一家人还在那争吵不休呢,一会说去捉卢兴鸿把钱追回来,一会又将矛头转向了富亲戚梁雅兰求她垫巴点,梁文瀚又扯着嗓子闹绝对不可能。一家人还吵得上线上岗了。

    傅若颜不管他们,到了厨房烧柴给老太太煨药,听着外头唱戏似的声音时间倒过得挺快的。

    他们个个都是金嗓子,傅若颜端着药进去了还在那比嗓子。

    坐床前喂老太太喝了药,细心的帮她擦了嘴角的药水,约莫一刻钟后老太太就缓过劲来了。

    “颜颜厉害啊,不输男儿,以后当个大夫可别忘了多提携提携你表哥。”卢老母满眼欣慰的望着傅若颜,就像望着救苦救命的观世音菩萨。她刚刚都以为自己挺不过这一关了,没想到这个外孙女不知给她喝了什么杨枝甘露救活了!

    傅若颜嗤了一声,翘起个二郎腿,“我是不会提拔他的,我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我也奉劝您老一句,别把宝押在这个不孝孙身上,早晚有你哭的一天。”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们表兄表妹的,遇着苦难要扶持度过,我们老一辈想多子多孙图的什么?就想你们抱团起来不被外人欺负,壮大卢姓,散了可怎么行!”

    “得,您也别在我面前倚老卖老了。其实你心里也明白卢兴鸿是个靠不住的主儿,不就是想践踏我们这些孙女外孙女护住你的孙子吗?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就不明白你们怎么想的,养儿防老,女儿孙女就不能送终了?不用说等以后看,就现在,卢兴鸿拿着你的药钱去花天酒地不管你的死活,照顾你的还不是我们?”

    卢老母听到最后一句猛的咳了声,似乎被气得旧疾复发。卢兴鸿竟然抢走她的药钱不顾她的死活?她当外面吵什么吵那么大声呢!

    傅若颜叹一声弯腰帮她顺气,“我说这些也是怕您日后后悔,毕竟您生了我母亲也等同于间接给我生命么。您要听不进去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得了,继续宝贝您的大孙子,我没意见。”

    给卢老母煎药治病的事一家人很快就知道了,都感谢上苍终于有救了,又不免夸了傅若颜一番,对她医术的认可又更上了一层。

    卢家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典型,有了傅若颜救命啥都解决了似的,卢兴鸿的事没再追问,也没说要付给傅若颜药材的钱。虽说帮自己外祖母瞧病是理所应当的,那是站在傅若颜角度的。身为长辈的该给的还是要给,接不接看她的,可卢家人压根没这个觉悟,提也不提。

    不光不还她药钱,丁氏看到傅若颜在煎药还舔着脸进来问,“哟,咱们家出了个大夫可真了不得,以后上哪说道都有光。要早知道你会这一手我们先前也不用那么急了。现在好了,不仅眼下问题解决了,就是以后生病也不怕了。”

    以后的事自会就事论事,傅若颜懒得跟她争嘴,懒懒打着扇子煽火,“您有事儿吗,没事去看老太太吧,厨房小,容不得两个人打转。”戳眼前就是个障碍。

    丁氏摸了摸自己的老黄脸,舔着嘴,“最近为家里操心的哟,皮肤又干又起皮儿,来小日子头一天疼得我满地打滚儿!想着有没有什么方子调养调养?你田里有药吧,那就正好。”

    “没有。”傅若颜干巴巴的回答两个字。

    这么不给情面,丁氏没几下就原形毕露,“给点脸就蹬鼻子上眼了是吧!救老太太的药都有,我的怎么可能没有!你不说我就自个儿找去!”

    “瞧您说这话。我早就说过了药材不值几个钱,那田里那么一大堆,治蝗虫治耗子的随便一挑就是大把,要是真有能不给你吗?你想找就去找吧,反正我是没法子无中生有的。”傅若颜耸耸肩。

    丁氏下意识捂住脖子,咽了咽嗓子。这丫头虽没明着说在田里采到的有可能是毒药,可治蝗虫治耗子的吃了下去人能消活吗?不就是仗着她们不懂行吗!丁氏气冲冲的走了。

    逢沐休卢兴鸿也没地方去,拿钱交了差事只能回家。

    他还是不以为然,雄赳赳气昂昂的迈进家门,就是看到卢正旺从对门出来时缩了下脖子。

    丁氏这时也从厨房里出来,见势不妙赶忙拉着卢兴鸿从卢正旺眼跟前逃似的走了,一溜烟进了柴房。

    “臭小子上回吃的教训还不够么,你竟然又去赌!你不要命了你!”丁氏捂着发疼的肝儿,真没骗傅若颜,最近操碎了心。

    卢兴鸿愣愣的不知说什么好,“那个可以赚钱的,我赢过,赢的时候可爽了。”

    “爽!那你赢的钱呢?我怎么一文都没见,反倒是家里帮你贴出去快几百两了!”丁氏两眼气得冒烟。

    卢兴鸿挠挠头,“用了,城里用钱的地方太多。”

    丁氏无力的道:“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回,以后人家要了你命我也管不着!得亏你奶这次没事。”

    卢兴鸿心里渐渐有了种想法,也许是家里的钱他还没找干净,出了事总会出现白花花的银子,就只瞒着他一个人!他心里舒心多了,要不是顾忌着顶风作案的危险,他还想去房里找找银子。

    卢家看似淳朴的一家,家里透着的肮脏还不少。这会躺床上的卢正茂吆喝一声叫梁文瀚进去捏腿,又做起买卖来。

    “这钱拿着,香菊说她想要副耳坠子,你给看着买!”卢正茂拿一块银角子递给他,外头裹了好几层布。

    梁文瀚拧着眉迟迟不接,“都这时候了还拿家里钱出去乱挥霍?卢家已经被卢兴鸿折腾得山穷水尽了!”

    “怪不得你只能是个老实的农民。就这会借了兴鸿的东风才好,全可以赖他头上。至于卢家有没有钱你不用管,我那婆娘我是知道的,指不定还藏了哪些钱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退一万步讲就算没钱了咱粮仓里不是还有米吗?总归饿不死!你听我的赶紧去办,香菊没了这些不同我亲!”

第91章 怎么看出来的() 
一开始让他跑腿儿他以为是给丈母娘买的,没在意。后来他得见两回丁香菊戴着他买的首饰这才探出了其中辛秘,索性岳父现在都不避着自己了。罢了罢了,大房的钱不是拿给卢兴鸿去买吃的就是给小情人买玩意儿,他咸吃萝卜淡操什么心?!

    这几天关阳旭不那么黏糊自个儿了,可能打铁铺生意火,卢梅枝乐得自在谁也不理,跟着表妹上蹿下跳做生意,觉得前十四年做家务带孩子简直像白活了一场。

    坐在牛车上摇摇晃晃又要去城里了,卢梅枝紧着背篓里的药材怕日头晒了怕雨淋了,直接把背篓踅到身前抱着,跟抱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她抬头瞅了眼淡定自若的表妹,心慌的请教,“表妹,我看这天气有些晒我虽拿油布盖着了架不住空气都烫人,会不会出问题啊?早知道该再带几个水囊来敷在旁边才对。”

    她咋不说拿个冰块捂着?其实是卢梅枝初入门又太谨慎了,她这等老手随手有应对的法儿自然不会慌张,不过傅若颜没揭人老短的习惯,嬉笑道:“下次您该带什么带什么,照自己想法去做,我没表姐那么细心呢,守着自己都怕摔下车,别说照顾药材了。”

    卢梅枝憋了憋,“你逗我呢!”

    今天回春堂门口不知怎的挤了特多人,不像是来看病的,都精神奕奕的窃窃私语着,头顶上的红底黑字牌匾被人砸缺了一角,看样子好像摊上事了。待傅若颜朝里边挤进去,看到大堂里停放着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发紫的身体,果真摊上事了!还是大事。

    先说那发紫的身体戴着个朱缨红顶宝石帽子,模样不惑之年,身体被白布遮住了看不到其余的,但单凭帽顶上那颗散着暗光的红宝石就知此人非富即贵。高堂上的座位不是孟大夫这个东家坐被人抢占了,那人同样装束戴着圆毡镶绿宝石帽,正襟危坐的把玩着拇指哥肚上的大理石扳指。

    一群人包括孟大夫都冷汗涔涔的,立在一旁双股打战。

    “怎么着,想这么耗下去?我老爹吃了你们回春堂的药吃死了人,说个解决的法儿吧。公了还是私了?”年轻男子逼问着。

    孟大夫揩了把额头汗,战战兢兢问:“敢问柴少爷,公了怎么了法,私了怎么了法?”

    “嗬,公了无外乎就是我把罪证呈上去,让县丞杀你们的头,回春堂的人,给回春堂供药的人,一个都跑不了!私了,那怕是要你回春堂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是基本的,另外血债血偿,没有只用钱就了事的便宜事儿,我还要你孟大夫和那供药商的人头祭奠我爹,其余的人我就暂且放过。”

    这话里意思很明白了,对孟大夫这方来说当然是私了好,拿给朝廷办免不得要抄家害死所有人,命都没了钱也是休想保住的,私了能保住一大家子。受害者那方也是,拿给朝廷办油水都会被他们吞了去,万不得已百姓都不想闹到官府去。

    卢梅枝听了焦急的摇傅若颜手臂,供药商可不就是她们么!这不管怎么个了断法她们岂不是都在劫难逃?

    傅若颜没搞清来龙去脉,佯装镇定的拍了拍卢梅枝的手,兀自站了出去,“怎么就毒死了呢?我观察老太爷胸口微微的起伏,还有气儿。但凡毒物如不是立即发作的那就还有救,不妨让我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大胆!你们回春堂害死了我爹还想碰他的尸体?”姓柴的怒发冲冠眼睛透着猩红。

    他眼中隐闪泪光,傅若颜赌了一赌,“我不明白您怎么就认定是回春堂杀的人,孟大夫远近闻名的善人,有些穷人看病给钱他都不收,他杀死这位老太爷能捞着什么好处?这些且不提,我说给这老太爷看看,没准还有救,这您也要拦?总归我们一人只有一颗脑袋,随柴少爷高兴砍几次,老太爷活了我们将功折罪,他仙去了我们跟着陪葬,死马当活马医没听说过吗?您自己选吧,是揪细在乎那些礼仪,还是想老太爷能活?”

    姓柴的擦了擦通红的眼角,指着躺地上的老人,“救救救!”

    回春堂的紧绷的气氛稍稍松懈了些,好像事情有转机了似的。可只有孟大夫这个内行人晓得其中门道,他蹲下身来也帮忙检查,实则低声跟傅若颜接了话头,“唉,没用的,丫头你看看,晓得这位柴老爷种的什么毒不?”

    傅若颜给半死不活的人捏了脉,眼闪震惊,不大确定,又给人放血和药剂相融来检测,这才确定下来。

    “民间有个名,叫丧魂毒肉。这毒药奇在它难得的配料上,红景天,亦可炼制成此毒,亦是此毒解药的不可缺之材……”傅若颜没想到这么巧合,在这又碰见了这味药材。

    孟大夫狠点头,“没错,就是这毒,我虽然没见过可这症状跟医书里描述得一模一样。我不懂柴老爷怎么会碰到这味毒药的,可我的回春堂别说这毒了,就是红景天这么珍贵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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