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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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小农女:将军,病不轻-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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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时无刻不在强调两人的身份悬殊,世界悬殊,让他陡生无力感。是吗,她只是一粒沙子,那得他倾心该欢喜接受才是,怎么他这高高在上的月光反倒被嫌弃了的感觉?

    越得不到心里痒痒似的难受,他慢慢积蓄的溪流此刻汇聚成一股冲闸而出,上前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人,“你说这些话都让我没底了,什么星辰砂石由你说是就是?我还说我们是比目鱼连理枝呢。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为那个袁筱筱吃味?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她来了两回赌坊被我轰出去了,她找她的主顾来找我麻烦,我一一顶下了照样没有买账,就为了给你出口恶气也不待见污蔑过你的人,这不是看不看腻的问题,被我这么对待的人在前二十四年里从来没有过,你说这不算爱?”

    他把一根毛线都揪细出来赌她的话,卢梅枝都快被他劝服了,她表面淡定内心已经被轰炸得一团乱,有些欢喜有些怀疑还有些畏缩。她能跟赌坊沾上关系?换作前三个月有人这么告诉她她打死也不信。

    “你,你先放开,我都不能透气儿了,什么话不能放开说。”

    “不透气还能说得出话?我不放,你给个准确答复。”她要让他放开就是在逃避了,这姑娘耳根软恢复能力也强,被人逼到退无可退时会慢慢被敲打说一些真心话,一放她回去她又能竖起一层坚固的堡垒了。

    他们这么拉拉扯扯之际有人留意到了,不敢卢梅枝没敢重重挣扎,这样看起来反倒像两个彼此心悦的男女轻拥一样,说不定人家还是定了亲的小两口呢?总归街上行人瞅了两眼没心思多管闲事。

    可有个人不同了,他刚打好一把蜈蚣矛准备给顾主送去,在街头看到这一幕哐当掉落了手里的东西。

    那一刻关阳旭该冲上去分开他们,再把那男的打得满地找牙的,可是他都不用细瞧,那男的身上穿的青团色竹叶直裰的料子在阳光下轻蔑的反了他一记光,血淋淋告诉他那不是他能招惹的人。还有卢梅枝欲迎还拒的扭捏举动,他剃头担子一头热冲上去,她干脆来个恩断义绝转投他人怀抱怎么办?

    她,终究骗了他,城里乱花渐欲迷人眼,一旦看惯了这些,他在她眼里就成了泥腿子了。又有这么富贵的少爷抱着她,他能斗得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关阳旭仰天倒流回眼泪。脑子里满是那个蹲在田间专心修剪枝叶的姑娘,她又美又温柔,从见了她后别的女子就入不了法眼了,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第88章 搜东西() 
话说卢梅枝还真不是扭捏,她怕反抗过于激烈招来人指指点点就不好了。

    她寻思着借口想摆脱,碰巧抬头看到傅若颜拎着大包小包朝这过来,她赶紧拧了他胳膊一把,“我表妹来了,你放开我!”

    她还是不肯说个准话安他的心,顾玉生也不想逼她了,逼急了直接拒绝咋办?堡垒就堡垒吧,他一点点敲打进去就不信敲不开她的心扉。顾玉生心头叹气,从没感觉讨好女人这么吃力过,那些人喜欢金银喜欢珠宝他随手丢一个那些人就眉开眼笑的贴上来,那她喜欢什么,长在田里丫头,送她两把野花?顾玉生觉得十分滑稽。不过可不就是她这点与众不同吸引了他。

    傅若颜看到表姐正迎上去,没想到卢梅枝像被小鬼撵似的朝她疯跑过来,继而拉转她身子头也不回的走。

    “哎慢点慢点。表姐你怎么了,脸跟火炭似的?”傅若颜拢了拢袋子交由一袋给卢梅枝抱着。

    “没,刚太阳有点晒我一直站那等你。咦你怎么买了那么多布料,被大伯母看到该说道我们了。”卢梅枝看到什么捡什么说,只求傅若颜别再追问刚才的事了。

    “没事,我就说是成衣铺老板娘拿给我娘做香囊的,多了的到时得退还人家,她还敢动?到时就让我娘给我们四个女的各做一身秋季衣裳,不给大房。哼。”傅若颜方才在成衣铺逛了逛想直接买成品的,可是习惯了卢氏的手艺那些货真看不上眼,想必卢氏要是知道她想花大价钱买好看衣裳,定也同意裁布料自己做。

    卢梅枝啊了一声,“秋天都快过去了,将就着旧衣服能对付过去,该做过冬衣裳才是。”

    傅若颜掰着指头数了数,“还有个把月呢,我可不想对付,冬天是冬天的,少不了。”

    田野里秋风飒飒,一只棕毛大肥兔跳过惊霎了傅若颜的眼球,她丢下下田不离的花洒追了过去。

    一只兔子快和看门狗一样大了,简直成了精!她也没想着刨开来研究这么变态,就是孩子玩心起了想抓来玩玩。那兔子虽然胖弹跳力还不错,后脚忒有劲儿,一蹦老远跟袋鼠似的,机灵的往后瞅一眼知道有人追,撒腿跑得更快跳得更高了。

    傅若颜撸起袖口跟这只兔子较上了劲,趴一个跟头吃一口泥还不放弃,跟着兔子刀山火海的去。反正莺歌村统共三四条大道没有迷路一说,走哪都不会丢。

    可当兔子蹦进一家人家户的篱笆里,傅若颜跟着扑过去压坏了角落边的栅栏,戳得她肋骨疼。这还是其次,她眼前还没看清就闻到了药味,暗道不妙。

    药草也是其次,关键莺歌村掰着指头就能数过来的剩余四家药农,还个个把她当眼中钉,正寻不着错处把她驱逐这一行,现在这行径不至于,可又要陪他们扯通皮她才不耐烦。

    只是正撑着泥地起来时,眼睛看清了眼前的药草,心里咯噔跳一下,方才想的不至于怕也至于了。

    这里是哪个药农家?傅若颜哪还管的上兔子的事,抬起头扫了眼发觉陌生,那就说明不是甄家也不是高家。剩余三家有杨家是大头,许家刚去甄家怂恿过的,还有比较中立还没打过照面的方家。

    再瞧这药田规模应当不是龙头老大杨家,那就剩方、许两家。

    先别管是谁家吧,清理好作案现场是真!因为被她压扁的可是中药材中贵中之贵的红景天!放现代来说有什么有性繁殖无性繁殖克隆技术,再珍贵的植物也能给复制个一模一样的出来,规划培植。古代不同了,留种是最常见的。总之这红景天是个好东西也是个麻烦东西,功效多多尤其对于免疫方面是个中好手,比人参还强,但也挺难伺候的。

    而且这家把红景天藏得够深的,种到边边角角当杂草养着,真是危险又安全的地方!加之角落边通常放有锄头耙子等工具遮掩着,还真难发现。这么难得的好药要是她看见了决计不会往上扑啊!

    幸好这角落里种的不止一株红景天,蔫了一枝就怪在…那只肥兔上边吧。傅若颜随便收掇了一番赶紧拍拍手溜之大吉。

    别说,从这么一角红景天能瞧出的问题很多。譬如那药农到底给城里哪家药铺供药的?在她打听的行列中没哪家是收红景天的,这药太珍贵不适用于大众。

    再有能种植这种药材的药农定是熟悉它的习性的,还能购买到药种,真是实力与智慧并存的对手。

    回到家里又见闹得不成样子了,柳氏在院子里哭哭啼啼,还有她和卢氏住的屋棉被子都拖出一截吊在门槛上。

    傅若颜咋舌,这是遭强盗了吗?她赶紧进屋去看卢氏有没有事。

    还好,卢氏比柳氏平静一些,正收掇一些零散旧衣服。

    傅若颜乐颠颠凑上去帮忙整理,“娘终于想清楚,要带我离家出走去外头过了?我支持你!”

    卢氏没心思跟她贫,叹声气道:“是你大舅娘来房里搜东西了,从不翻我柜子的连那口楠木柜都抖了个底朝天,把好料子衣裳都拿走去当铺了。幸好你有先见之明没把钱往家里放。”

    “什么?这是青天白日当强盗了?我找她理论去!”傅若颜撸起袖子气不过。

    卢氏拉住她,“你别去,柳氏都在她那吃了亏把买调理身子的药的钱都拿走了,你去也不成。丁氏虽然蛮横回回做事都是有借口的。你外祖母受了寒久咳不见好,大房说他们那没钱了公中也没钱了,咱不能看着自己娘活活咳死得抓药,这事儿去闹我和二嫂都不占理。哎,由得他们去吧。”

    “事极必反,外祖母生病丁氏能不趁机问你要银子?出能负担的范围是应该的,像强盗一样进来搜钱把人家当都刮走了也忒缺德了些,难怪二舅娘哭成那样。”

    卢氏教育女儿,“话不能这么说。老太太生了病一家人就该同心协力,倾家荡产也得把病治好了,这才是家人。难道出到一定数目就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死?唉,颜颜你去给你外祖母看看吧,没准你能治。”

第89章 不顾家人死活() 
傅若颜撇嘴,嘴上应着是,内心却万分不情愿的。罢了,老太太再病下去折磨的是大家,卢氏不能独善其身,她且去瞧瞧。

    可走到半道就被丁氏拦了下来,她阴阳怪气的冷笑,“现在这卢家真是奇了,一家穷得叮当响连老太太看个病的钱都没得,只有你卢氏母女最阔绰,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跑去城里招蜂引蝶。”

    傅若颜挑眉冷怼,“能招蜂引蝶倒还好,就怕是裹着一层彩衣的烂花也无人问津。”

    她拐着弯骂卢雪枝那个被糟蹋了的呢,戳人戳七寸,丁氏一下子不淡定起来,指着傅若颜掐细着嗓音,“傅若颜你个小贱蹄子,嘴巴积点德你!我雪枝成天在我跟前念叨着你的好,你竟然这么说她!”

    念她的好?是怕她忘了撮合她和祝有融的事吧。

    这时赶巧卢兴鸿从大房夫妻屋子里哆哆嗦嗦的出来,怀里揣着什么在抖,步子匆急的往外边去。

    “兴鸿你干啥去?今个儿不是沐休吗,去床前好好陪着你奶去,你这大孙子杵在跟前没准她病都好得快些。”丁氏也只能避重就轻,按说这个时候儿孙个个围在老太太面前尽孝,卢兴鸿这样老不露面忙自己的挺说不过去的。

    卢兴鸿支支吾吾的没有回头,手往前头捂得更紧了,“我还有事呢,有东西落书院里了我去取。”

    可惜做坏事没个能耐做利落咯,走着走着怀中掉出块碎角银子,傅若颜眼尖的疾风上前扯住卢兴鸿不让他走,拉拉扯扯将他兜里的银子都扯掉落出来,嗬,起码有成年人两只手抓满怀的份。

    傅若颜是不清楚大房到底敛了多少财,可丁氏是晓得的,看到地上的银子尖叫声走过来。

    也是不能够放纵这逆子了,气得要命,“你,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我说我们家钱怎么老丢呢,果然就是你拿的!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竟然学会偷了你!”

    她的声音惹来了卢家其它人,看着卢兴鸿感到不可置信。

    卢兴鸿一直是家中引以为傲的乖宝宝,被家人这样打量慌了神,只蹲下身去捡银子,“我需要银子,给我,都给我。”

    卢正旺看不过去抬脚踹了过去,指着卢兴鸿大骂,“大哥躺床上不能动,我这个做二叔的替他教训你!你能耐了啊,全家唯一一个读书人,全家拼死拼活供着的人,没考个功名回来也就罢了,竟然干起这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妻子为了这个都哭了一整天了,说要是还怀不了就怪这次停了药,说得就像他拿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去救自己老娘一样,里往不是人,他已经憋了一天火了。

    丁氏哭着也护不了他了,这些钱里不止有搜刮二房和卢氏的,她自己省吃俭用的钱也在里头呢,儿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拿他们的命耍吗!

    “弟弟,你这也太不人道了,为了给奶治病我都把买衣裳的钱倒腾出来了。你说你是不是又拿去买葱油鸡?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不顾人家的死活!”卢桂枝跟家人站同一战线板着脸教训弟弟。

    卢兴鸿呆掉了,这是怎么个回事?他就拿了点钱,全家人一起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任何东西都紧着他吗?一个快病死的老太太难道比得过他吗!这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他的呀。

    “你们给我让开,我要钱,我要钱。”卢兴鸿爬过去继续拿钱。

    卢老汉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孙子走过去几脚把银子刨开,在他跟前狠狠跺脚,“兴鸿,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钱是用来干嘛的,是用来救你奶命的!你倒说说看,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你要拿钱做什么?”卢老汉终于问到了点子上。

    卢兴鸿咬咬牙不敢说,想到大姐刚说的动机,便拿来凑数,“吃葱油鸡。”

    卢老汉差点没被这话给憋死,抬起脚直对着卢兴鸿脑壳踹,丁氏还是舍不得推倒卢兴鸿去一边,“别啊爹,脑壳踹碎脑浆子崩出来就死人了,他可是卢家唯一的孙子!您顶多打打他成吗,打身上,我不拦!”

    眼看连丁氏都要收回那些银子不顾着他了,卢兴鸿慌了神,想起要是不拿钱去的后果,他猛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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