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甜妻:婚染薄情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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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甜妻:婚染薄情首席-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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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她很害怕,不停叫着爸爸妈妈,叫着叫着就醒了。

    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带着久违熟悉感。

    “丫头,好点没?”

    “陈小二,你回来了?”安堇然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确定的眨了眨眼。

    面前的男人龇起一口整齐的白牙,很是灿烂的对着他微笑,“是我,我回来了。”

    安堇然看着他,愣愣的看着他,看着看着眼泪“哗——”的一下就涌了出来,像是决了堤的洪水。

    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委屈,不是因为他,却在看到他的这一刻,再也忍不住,化作滚烫的泪珠。

    原来,这段时间她不哭不闹,伪装坚强,不是因为不够痛,也不是因为伤得不够重。而是,她只是在等待,等一个可以用来依靠跟发泄的肩膀。

    陈小二这个名字,还是源于当初的那次打架。陈佳明也就是现在的陈遇诺童鞋,因为打架打输了,便被她那一群小弟逼着叫了她一声然姐。而她也则因为出于好玩,从那时候开始,便叫他陈小二。

    都说男人跟男人的友情是从打架开始的,有时候男人跟女人的友情,也是一样。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男人摸了摸她的脑袋,眼中满是歉疚跟自责。

    安堇然则顺势扑进了对方的怀里,把眼泪鼻涕蹭了对方一身。陈遇诺无奈而宠溺的伸出双手,环住她的腰,扯了扯唇,想要趁机取笑她一番,这可是对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当初,自己打架打输了在她面前哭的事情,可没少被对方拿来糗她,如今总算是找到机会扳回来,可笑着笑着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就只剩下满心满眼的心疼跟怜惜。

    “别哭,还有我。”紧了紧环在她腰间的手,别的什么都不想再多说。现在,他回来了,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再欺负她,伤害他。他愿意用他的性命来起誓,这辈子绝不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谁都不能够再伤害她,谁都不能。

有些感情,是你一辈子也无法理解() 
有些感情,是你一辈子也无法理解的。

    就好像安堇然跟陈遇诺。

    中学那年的那场架,改变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看法,更是两个人的人生。

    那年,安堇然号召血煞堂的弟兄,每个人每天必须绕到陈家豆腐摊去吃一碗豆腐花,还勒令没事的人都要去帮忙。别看一碗小小的豆腐花,却就此改善了陈遇诺的家境,也就此定下了两人铁杆板的友谊。

    按照安堇然的话来说,陈小二那就是她一闺蜜。是她顶好顶好的姐妹。

    高考毕业,陈遇诺拿到了国外大学的全勤奖学金,准备出国留学。而安堇然也考上了临市一所很好的大学。

    原本两个人都将奔赴美好的前程,奔赴美好的大学生涯。而就在陈遇诺出国当天,陈母却突然倒下,被检查出是因为超劳过度而患的急性肾衰竭。除了需要立即手术之外,更需要有人精心的照顾,

    为了让陈遇诺安心的去留学,安堇然跟陈母同时选择了瞒住这个消息。而安堇然更是为了替他照顾手术后的陈母而错过了最后的报名日期。

    当陈遇诺知道这一切之后,除了感激,已经说不出其他更多的话。

    这个世上有些恩情,是你穷其一生也无法报答,唯有铭记,唯有深念不忘。

    等到发泄够了,哭够了,安堇然这才从陈遇诺的怀里抬起头来,瞪着一双兔子眼睛,一副兴师问罪的表情,狠狠瞪着对方道:“陈小二,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不是说好了一个星期?该不会是舍不得那边的洋妞,所以拖到现在才回来吧?”

    “当然不是,洋妞哪里比得上然然宝贝你。”陈遇诺讨好看着她笑,说着谄媚的话道:“都怪我们系里的一个变态教授,看我太聪明了,太厉害了,非得要我留下来帮忙做一个实验,否则就不给毕业。”说着耸了耸肩,露出一抹类似忧伤的无奈表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太厉害,太牛逼也是一种错。”

    “噗——”

    安堇然忍不住被对方自恋的表情给逗笑了,冷嗤嗔瞪了对方一眼道:“如果说自恋跟无耻也是一种错,你更是错上加错,错无可错。”

    陈遇诺瘪了瘪唇,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有你这么对自己兄弟的吗?亏我一下飞机就赶过来看你,真是没良心。”

    说着踢了踢脚下的行李道:“你还爬得起来吗?爬得起就跟我回家吧,我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正等着我回去吃饭呢。”

    安堇然好像一下子又恢复了元气,在对方的肩上狠狠捶了一记:“你怎么不早说,难得干妈亲自下厨,就算是背也得让你把我给背去。”

    “我妈做菜有那么好吃吗?你就不怕她到时候又做一桌子的豆腐?”陈遇诺打趣道。

    陈母卖了一辈子豆腐,所以安堇然每次去陈家吃饭都少不了豆腐,什么清蒸豆腐,红烧豆腐,油炸豆腐,凉拌豆腐……但凡报的上名字的,每每都能摆上一大桌。

两个人的心,从未分开() 
安堇然冲着对方大做鬼脸:“就是豆腐我也爱吃。”

    这句话倒是实话,陈母的豆腐都是选用上好的豆子,自己一点一点用心磨出来的,新鲜不说,口味也好,加上陈母的手艺也不差。

    所以陈家的豆腐,她可以说是百吃不厌。

    陈遇诺带了点调侃的语气,冲着她挑了挑眉:“原来然宝贝你这么喜欢吃豆腐啊?怎么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安堇然刚想回,随后意识到对方话里还带了点别的意思,不由得狠狠瞪了对方一眼,不耐烦的开口:“陈小二,你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快摆驾?”跟着不客气的摆了个手势,示意对方蹲下。

    “喳——”

    陈遇诺配合着转过身,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子。

    安堇然立马不客气的爬上对方的背,这个动作,她早就已经做的熟练的不能再熟练。在以前,每次两人一起出门,只要安堇然走累了,便会不顾某人的抗议,硬要这家伙背他。

    以至于对方被训练的,背着将近一百斤重的她,就跟背着个背包一样轻松。

    门口遇到不放心守着的陆泯等人,硬是要跟着一起去蹭饭。

    陈遇诺跟安堇然无奈,只能由着他们几个跟着。

    一群人笑笑闹闹。

    看着面前一张张熟悉而带着焦虑担忧,却又强撑着欢笑的面孔,安堇然心中缓缓滑过一丝暖意。虽然安父不再了,可她还有他们这群好兄弟,好伙伴。

    她并不孤独。

    从安家大宅到陈家,隔着好几条街,陈遇诺却硬是背着她,一口气走到家门口。

    其实安堇然也不是真的虚弱到不能走路的地步,她只是贪恋趴在对方背上的感觉,很温暖,很安心。

    几个家伙一进门便主动帮着陈母张罗,就跟进自己家一样随意。自从陈遇诺出国之后,他们几个可没少跟着安堇然来蹭饭,对陈母的手艺也很是喜欢。

    陈母看到他们自然也很高兴,尤其是安堇然,她对陈家的恩情,他们母子一生都不敢忘记。对她,更是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还要好。

    惹得陈遇诺每每都嚷着安堇然才是陈母亲生的。

    一屋子的人笑笑闹闹,一顿晚饭吃的好不开心。自从安父出事以后,她一直被悲伤的情绪笼罩,好像距离上次这样毫无顾忌的畅怀大笑,好像已经是隔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一样。

    但事实,安父去世也不过才几天,可这几天,她却像是度日如年,每天睁开眼睛都恨不得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

    那样,就可以不用去面对。

    晚上,陈母留安堇然下来住宿,却被安堇然拒绝了。安父去世,最需要安慰的其实是安母。

    这几天她住院,为了不让安母担心,晚上都会尽可能回去住。她能够感觉的出来,安母虽然表面看起来没什么事,但精神却大不如前,常常会一个人看着某样东西发呆。有时到半夜的时候,安母的房里还亮着灯。

    安堇然知道,那是安母在思念安父。

    这些年,安父安母虽然分居两地,聚少离多,但他们的心却一直是在一起的,从未分开过。

    而不像她,明明两个人朝夕相对,却从来没有看清楚过对方。

    想到言煜,想到陆泯白日里说的那些话,一股痛彻心扉的感觉再度从头顶贯穿到脚底心。

    一身的凉意。

用不着太为难自己() 
安堇然独身站在陈家的院子里,望着外面灯火通明处出神。

    陈遇诺拿着衣服出来,看着站在黑暗中的她止不住一阵心疼。上前,将衣服披在对方身上,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送你回去吧?”

    安堇然点了点头,两人相继步入夜色里。

    晚上的街道很静,偶尔有车辆经过,打出刺眼的灯光。陈遇诺一边护着她靠边走着,一边缓缓开口道:“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听他们说,你想要接手血煞堂?”

    “嗯,血煞堂是我爸的心血,我不想看它毁在别人的手上,除非是有真正信的过的人。”安父把大半的时间都放在了那上面,甚至于连命都丢了,她总觉得自己有义务要替他守护。总觉得这是她身为子女应尽的责任。

    “可我记得伯父说过,他并不想让你插手血煞堂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想让他走的安心,就应该听他的安排,带着伯母好好生活。”陈遇诺并不是反对她的决定,只是站在安父的立场,说出安父,也是大家的想法。

    “更何况,打理一个帮派,并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而且还要对付那么多处心积虑的人,我怕你应付不来。”

    安堇然却是用信任的眼神看着对方:“你会帮我的不是吗?”

    “是,我会帮你。”陈遇诺回答的很肯定,就算这个世上所有人都背弃了她,他也会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

    安堇然挽过他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肩上,近似呢喃道:“陈小二,你说,如果当初我没有自作聪明的主动找上他,没有稀里糊涂的答应去跟他领证,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我爸他也许就……”

    陈遇诺轻声回应道:“傻瓜,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哪里还能有那么多的如果?”

    安堇然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要一路低进尘埃:“是啊,我爸都已经被我给害死了,我再去想那些不可能存在的假设又有什么用?”

    陈遇诺却是停下步子,微皱着眉,用略显复杂的表情望着她道:“你真的相信,是言煜开枪打死了伯父?虽然我跟他是第一次见面,但我总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什么隐情。你有坐下来跟他好好谈过吗?”

    安堇然摇了摇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谈又有什么意义?就算不是他亲手开的枪,我爸的死,他也有逃脱不掉的责任。”至少,他是卧底这一点总是没错的。

    “那孩子呢?”陈遇诺的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她的腹部,“你有想好孩子要怎么处理吗?”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他已经把大概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心疼她的同时,也真的为她而感到担忧。

    “我不知道。”安堇然依旧摇头,手顺着他的视线,缓缓落在暂且还什么都看不出的小腹上,声音依旧低沉的像是风一吹,就会随风而散:“我想把他生下来,可只要一想到,他的父亲很可能是害死他外公的凶手,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怎么面对今后的生活。”

    陈遇诺拍了拍她的肩,劝道:“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你不需要把他跟别人联系在一起,也用不着太为难自己。”

逝者已逝,生者可追() 
话虽然这么说,可要做到何其难?

    其实,她也不相信是言煜开枪打死的安父,因为对方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一则,安父在现场的时候很配合,并没有做出任何拒捕的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身为警务人员是没有必要开枪的。二则,两人之间也没有仇怨,安家跟言家,可谓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户人家,更别说安父又对言煜那么好,应该不存在挟私报复的可能。相比较而言,她倒更愿意相信是血煞堂内部的叛徒所为。

    白日里之所以会那么激动,也是一下子被刺激到了,加上悲伤过度,也就失去了判断能力,听小六那么说,也就以为是了。

    这会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便觉得疑问百出。

    陈遇诺送安堇然回到家里,见天色已经很晚,便就没有再进去打扰。安母还是住的之前的公寓,安堇然进门发现对方还没有睡,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对着安父的照片出神。

    “妈?”安堇然轻轻唤了一声,走过去,在对方的身边坐下。

    安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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