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妻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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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妻自萌-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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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胥韬轻轻“嗯”了一声,说:“刚才像被审犯人一样审问,不太习惯。”

    南羽扑哧一笑,“谁敢审你薄大少啊,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才紧张呗!”

    “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偷人,哪来的做贼心虚。”

    “当时要不是我爸出事了,我才不会那么早嫁给你,把自己给绑死了,你说你不是因为趁火打劫所以才做贼心虚吗?”

    南羽笑嘻嘻地说着,薄胥韬因为黑历史被翻出来,黑了一脸,趁车子等红灯的时候,抬手就狠狠捏住南羽肉嘟嘟的脸颊,咬牙切齿道:“去了伦敦五年,成语倒是越说越溜了!”

    南羽被捏疼了,假意哭起来,薄胥韬这才放开自己的手,倾身去查看她的脸颊。南羽将脸往贴了过去,嘤嘤道:“亲一下才不会疼。”

    薄胥韬这就将南羽的小脑袋轻轻扣了过来,“吧唧”亲了一口,声音沉沉地问:“又在皮了是吗?”

    南羽咧嘴笑,反过来吻上薄胥韬的唇,学着他的习惯去吻他。

    薄胥韬是最受不住她主动的,呼吸越发急促,身体某处也迅速硬了起来,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喃:“你那个今天还有吗?”

    “还有一点点……”

    南羽话还没说完,后面就响起了急促的喇叭声,绿灯亮了。

    俩人艰难分开交缠的身体,南羽红着脸看向窗外,薄胥韬狠狠深呼吸了一记,这才重新踩上油门上路。

    他没将车开回公寓,而是去了北岛那片海域。

    夜深,海边空无一人,天空墨蓝色的光映在海面上,远处波涛翻滚。

    南羽以为薄胥韬只是纯粹想来看海,便就打开车窗让海风灌进来。夜晚的海边温度要比市区低上几度,南羽只穿着薄薄的针织衫,连风衣都没有穿,手臂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

    “好像有点冷,要下去吗?”她转头看薄胥韬,却见他将驾驶位的椅子往后退了下去。

    薄胥韬倾身将她抱了过来,让她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腿上。

    南羽穿着质地较硬的连衣裙,裙子就这样蓬蓬地将她和薄胥韬的下半身盖住。

    她满心羞涩,将脸埋进薄胥韬的怀里,声音低低地问:“这是要干嘛……”

    “嘘……别说话。”薄胥韬去吻她,手从她裙摆下方伸入。

    冰凉的触感引起南羽身体一阵战栗,薄胥韬的手此时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光滑的大腿,揉着她屁股。

    他用力地吻她,一开始只是吻她的唇,后来他干脆将她的针织衫褪下,转而去吻她的脖颈和肩头。

    她的肩头骨感细嫩,他像无法餍足的肉食者一般,激烈地啃咬着她的肩膀、锁骨。

    后来,他干脆轻轻拉下她抹胸裙胸侧的拉链,白色的裙子一下就被褪到了腰间。

    他的双眼愈加晦暗不清,贪婪地看着她年轻美好的身体。

    她坐在他腿上,他只能扬起头,去吻她的软绵,然后用右手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听到皮带头发出的金属声,南羽心里一阵咯噔,以为薄胥韬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去推他,他却压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不进去,就在外面……”

第143章 非她不娶()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高级轿车内。

    女人双手攀着男人的肩膀,羞红了脸埋在男人的颈间里,她美丽的后背,在月华和大海的蓝光照耀下,竟散发出像钻石一般的晶莹。

    男人平了平心中的躁动,侧过脸吻了吻女人的脸颊,一手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摩挲着。

    他们艰难地分开彼此,男人驱车掉头。

    夜色微凉,车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南羽因为穿着抹胸群而露在外头的皮肤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她用手圈住自己的双臂,拉下挡风玻璃上的化妆镜,对着镜子查看自己胸部以上被薄胥韬吻得发红的印迹。

    她皱眉不悦道:“马上就是夏天了,穿的衣服都比较轻薄,你不能再把我的脖子亲成这样了。”

    “哪样?”薄胥韬故意问。

    南羽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脖子上的草莓印说:“呼得这么红几块,不穿高领的内衣藏都藏不住……”

    薄胥韬这就笑着瞥了一眼南羽的脖子,瞬间又觉口干舌燥。

    他对她像天鹅颈一般的修长细腻洁白、无半丝赘肉的脖子毫无抵抗力。

    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除了大提琴,你应该也会很适合芭蕾。”

    南羽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脖子上,没注意听他说什么,他见她没反应,又兀自道:“不过学芭蕾太累了,而且听说脚会变型,还是拉大提琴好。”

    他们就这样一路闲聊着,直到回公寓。

    在陵园奔波了一整日,又在蒋家应酬了一晚上,南羽和薄胥韬都觉得很累了,南羽甚至倒在沙发上就不愿起来,最后还是薄胥韬给她抱到浴缸里去洗了身子,这才又抱着她回床上,悉心地为她擦干身体和头发。

    甚至薄胥韬在为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薄胥韬知道她累坏了,而他自己也不得轻松,明天还得一早到老宅,接薄老爷和薄女士一起回老家祭祖。

    晋超和宋可心新婚不久,想必俩人也会一同前往,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薄胥韬决定暂时不让南羽出席。

    ……

    薄胥韬六点醒来的时候,南羽还在睡,他抱着她亲了又亲,这才起床洗漱,并为她做好了三明治放在桌上。

    因为得在八点到达有一小时行程的老家,因而薄家人每次都是六点五十准时从老宅出发。心的气没地方撒,最后把气发在了晋超和宋可心身上。

    “你们俩!瞧瞧你们俩穿的都是什么?一个红裙子,一个红皮带!这是去祭祖!不是去玩!”

    薄胥韬过去一向准时,今年却破天荒迟到了,直到七点才到老宅。

    薄老爷站在花园里,气得脸色通红,见薄胥韬一脸无谓地从车上下来,更是气得直接用拐杖削薄胥韬的腿。

    然而薄老爷也仅仅是比划了几下,没真正打到薄胥韬肉里,这薄家唯一的血脉,跟心肝儿似的,薄老爷可劲儿舍不得,可又满

    宋可心和晋超面面相觑,他们新婚还不满一个月,身上须得带一件跟红色相关的物件。宋可心穿了红裙子,晋超还算低调,只束了红皮带,却仍被眼尖的薄老爷瞧见。

    晋超怕惹怒这位本就对他不冷不热的外公,赶紧将皮带一抽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一扔,宋可心当场就急了,拧着晋超的手臂说:“你有没有搞错?那是我妈买给你的!你竟然丢到垃圾桶里?”

    晋超满脸不耐地将快哭出来的宋可心拉到一旁,低声吼道:“要疯回房间去疯!你别跟我们去祭祖了!走走走!滚回房间去!”

    薄老爷本来就不想让晋家的子孙回老家祭薄家的祖宗,见晋超和宋可心闹得不可开交,干脆要他们俩人都待在老宅里。

    这就剩下薄胥韬和薄英楠随薄老爷一起回老家了。

    薄家真正的一家人坐在车里,薄老爷的心情很愉快,一路上看着好山好水笑呵呵的。

    副驾后的屏幕正播放着最年轻的外交部翻译官陆雪随外交官一起出外访问的视频,薄老爷忽然收回看风景的视线,十分认真地看着屏幕上年轻知性的女孩。

    坐在薄老爷身侧的薄英楠抬眸望了望副驾上的薄胥韬,表情流露出些许担忧。

    果不其然,薄老爷用拐杖敲了敲副驾的椅背,说道:“小韬啊,你以前不是跟陆家千金走过几年么?”

    “没有,我与陆雪并不熟。”薄胥韬的声音平静而又沉稳。

    薄老爷又敲了敲椅背,笑道:“你别骗我了,当年我可是听说陆家千金扬言今生非你不嫁。”

    “她非我不嫁,不代表我非她不娶。”

    薄胥韬这么说,正在开车的薄老爷秘书忍不住笑了出来。

    薄老爷重重咳了一声,又用拐杖去敲打主驾的椅背,示意秘书不要没规矩。

    车内的气氛陷入静默。

    薄老爷暗自思忖着,等陆雪回国,得安排她和薄胥韬见上一面,指不定就成了。

    而南家那丫头,见胥涛有对象了,应该会知难而退。

    ……

    薄家祖籍是与北城相邻的一个二级城市,薄老爷因为早年参加过抗战,且新国家成立后,他就一直在北城工作,因而他这一支就算在北城扎根了。

    后来,他在北城娶了原配生下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薄胥韬的母亲薄英楠,还有一个小薄英楠几岁的儿子,在小时候溺水而亡,原配伤心过度,不久之后也去了。

    薄老爷重情重义,薄奶奶与他从无到有,吃了许多苦头,因而在薄奶奶走后,他便就独身一人抚养薄胥韬的母亲。

    都说外甥像舅,薄胥韬与薄老爷失去的小儿子极像,也因为薄胥韬是薄家唯一的血脉,薄老爷从小对薄胥韬投入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爱。

    这个他寄予厚望的孙子的婚姻,他必然是十分重视的。

    ……

    因为薄老爷是国家级别的重要人物,因此老家的陵园因为他的到来彻底清了场,就怕有杀手混迹其中,要对薄老爷不利。

    戒备森严,所有人都很紧张,包括薄胥韬的身上也带着枪。

第144章 前世今生() 
薄氏族里的其他亲友早就站在陵园等候薄老爷,薄老爷从车上下来,薄胥韬和薄英楠跟在他身侧。

    众人纷纷上前与薄老爷握手,薄老爷笑得骄傲自豪,带着薄胥韬出门见亲戚朋友,是他最开心最得意的事情。

    薄胥韬今天穿着一身黑,黑色衬衫、黑色风衣以及黑色长裤,他比晋超稳重,从不会在庄严肃穆的陵园里,身穿不该有的颜色。

    民间有一句话,若想俏、一身孝,意思就是年轻人若想看上去俊俏,最合适的就是穿着一身黑或一身白。

    就如薄胥韬第一眼在薄家见到穿着一身白的南羽,他当时只觉她纯洁得像惹人怜爱的小白兔,顿时生出满满的保护欲,想亲近她、保护她。

    反而当时穿得一身隆重的紫裙或者红裙的南熹被他直接打上又俗又丑的标签。

    ……

    薄家亲友对五年未见的薄胥韬很是好奇,祭祖仪式结束后,纷纷围到他身边,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娶妻生子。

    薄胥韬不自觉扬起唇角,“快了!到时候请各位叔伯一定要来北城参加我的婚礼。”

    薄老爷还以为他这么说,是打算与陆雪发展,便就更加开心地拉着薄胥韬去见一位会卜卦算命的远房叔父。

    薄英楠一直跟薄胥韬站在一起,她是看见薄胥韬刚才的表情的,只是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薄胥韬心中有相爱的姑娘。

    直觉告诉她,肯定不会是那个与他传过绯闻的陆雪。

    薄老爷拉着薄胥韬去见会算命的远房叔父,一路上他跟薄胥韬描述那位叔父有多神准。

    “你被你混账老爸绑走的那一次,你混账老爸还没来联系爷爷,叔父就已经算出是你最亲近的人绑走你的,叔父还算出是在哪一片区域,爷爷的人当时已经赶到那里准备营救你,最后是你母亲跟你混账老爸达成协议,所以你被送回来了。”

    薄胥韬不信这些鬼鬼怪怪的东西,但薄老爷兴致勃勃,他只得跟着一起过去。

    远房叔父是个瞎子,一个人住在祠堂附近的小房子里。

    薄老爷上前与他寒暄,薄胥韬静静坐在椅上等候。他并没说话,薄老爷也没说今天带了他过来,远房叔父却笑着问:“小韬,很多年没见到你了。”

    薄胥韬一愣,狐疑地看向叔父的眼睛。

    那一双眼是空洞的,听薄老爷说,是在特殊时代遭人迫害挖去双眼。

    薄胥韬这就上前与叔父握手,笑道:“我之前五年一直在西军,所以与叔父有五年未见了。”

    他只说到这里,叔父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塞到他手里,笑道:“叔父要恭喜你找到心爱的姑娘,你的婚礼叔父去不了了,小小心意你收下。”

    远房叔父这话说得在场的几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特别是薄老爷脸色特别难看,而薄英楠则皱眉看着薄胥韬。

    所有人都在等薄胥韬的反应。

    薄胥韬笑笑,将红包收下,对叔父道:“谢谢叔父!到时候我带我太太过来探望您。”

    叔父很欣慰,一直握着薄胥韬的手,正面反面反复地握着,继续道:“你前一世是民国的少将,被敌人迫害流亡野外的时候被毒蛇咬中,是这个姑娘不顾一切为你吸了剧毒血你才活了下来,但她却因为你而失去了性命。”

    “你将她葬在一处山头,那处山头就是现今的北城枫山,这是你们今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她一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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