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妻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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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妻自萌-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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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宋是从十几岁就跟在薄胥韬身边的,薄胥韬自然记得。而秦姨是后面临时聘请的,薄胥韬甚至有些记不住她的样子。

    但瞧秦姨这几年将南羽照顾得又高又漂亮的,薄胥韬甚是大方地吩咐唐宋,过年的时候多给秦姨发几个月奖金。

    准备好晚餐,等薄胥韬及南羽吃完,秦姨收拾好餐厅后,便就回了自己家。她平日里是跟南羽住在一起的,但薄先生回来,她每次都很识相地回避。

    家里只剩下南羽和薄胥韬。

    薄胥韬因为翌日一早要乘坐航班直接回L市,吃完饭便就早早去洗澡准备休息。

    毕竟回西军,虽说退伍在即,但每天的操练少不了,他明天回到L市得凌晨一点,再花两个时间赶回军区,只休息上三小时就得起床晨训。

    时间是很紧迫的,他必须抓紧时间休息。

    南羽自然是不知道这些,洗好澡后,扭扭捏捏地上了床。见薄胥韬已经睡着,她鼓足勇气,主动爬到他身上去亲他。

    薄胥韬睡眠浅,其实刚才也只是闭眼休息,并没有进入深度睡眠,被南羽这么一亲,立刻就醒了。

    他睁着亮如星辰的眸子看着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南羽害羞,将滚烫的脸埋入他的颈间,闭着眼睛低低地问:“要不要……那个?”

第125章 不介意() 
南羽害羞,将滚烫的脸埋入薄胥韬的颈间,闭着眼睛低低地问:“要不要……那个?”

    薄胥韬嘴角浮起一丝玩意,将手臂枕到脑后,垂眸盯着半趴在自己身上毛茸茸的小脑袋。

    “哪个?”他开口,声音格外慵懒放松,隐隐带了调笑之意。

    霎时,原本正在他颈窝间拱着的小脑袋突然就不动了,定格了片刻,小脑袋默默从他身上挪下来,似乎打算滚回自己的位置睡。

    南羽还未够着枕头,便就被他伸出的长臂捞住了纤腰,下一瞬整个人被他压到身下,他低头重重就是一吻。

    她主动扬起脸,大胆迎了上去,与他唇舌交缠。

    她腰间的浴袍带子系得松松垮垮,他手轻轻一拉,便就整个分敞开来,他的手就这样覆上了。

    指腹上的茧,以及他带着目的性的安抚,引得她身体一阵阵轻颤,弓着身子承受他霸道的吻。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往下探了去,她忽然感觉到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那熟悉的感觉,惹得她整个人顿住。

    薄胥韬微怔片刻,右手手指捻弄了几下,这才抬起手看——

    是鲜血。

    南羽恰巧来月事了。

    薄胥韬无奈地笑笑,并没有立刻下床,而是将沾到经血的右手举高了一些,尽量不让它碰到南羽,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南羽的唇角。

    “你来这个了,”他的声音少了平时对外人的冷硬,变得低沉、温柔、暧昧不清,“现在做,我是不介意,可你会生病的。”

    南羽的脸又烧又烫,整个人呈呆滞状。

    薄胥韬洗过手,去衣柜的抽屉里替她拿安心裤,并体贴地帮她穿好后,这才下床去浴室。在浴室里把浓烈的欲望纾解出来,南羽已经在羞愧和丢脸的双重折磨中睡着了。

    他躺回床上去看她,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脸有天然的红晕,皮肤白净剔透,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扇子,在眼下倒映出好看的影子。

    她的睡颜像单纯、无忧无虑的孩子,睡得那么沉,那么熟。

    可薄胥韬却睡不着了,抱着南羽仿佛柔无骨的身体,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条一条从他眼前闪过,逼他不得不正视那些困难。

    ……

    伦敦的冬日清晨,雾气浓得挥散不开,天空下着细细小雨。

    唐宋将雨刷的频率开到最大,挡风玻璃仍是很快又被雾气蒙上。

    薄胥韬乘坐的是最早的航班,须得在五点半就到机场。

    唐宋着实有些着急,车速又急又冲,坐在后座闭目养神的薄胥韬几番被他的急刹弄得原本就疼的头更闷疼了一些,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突然,薄胥韬沉沉地喊了一声“唐宋。”

    唐宋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薄先生,您请说。”

    薄胥韬揉着额角,声音里是难掩的疲惫和担忧:“不要因为南小姐就快毕业而松了警惕,最近的保护要格外注意,切不可让其他男人来叨烦她。”

    “是。”

    薄胥韬抬眸看向窗外,眼底是山雨欲来的压抑,带着森冷的寒意。

    他的面颊阴沉得厉害,搁在腿上的拳头攥紧,手背青筋狰狞地凸出,他说:“特别是晋超,他一靠近南小姐,马上抓起来!”

    唐宋道“是”,额上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虽然他这五年一直在伦敦,但听国内的其他线人说,薄大少这几年愈发低调,在几次维稳平暴任务中表现出色,不仅是薄老爷,连组织里的其他大佬都很是满意,眼下正等薄大少从军区出来,立刻助他坐上重要的位置。

    而二少晋超,在美国四年花天酒地,明着与宋部长独女保持恋人关系,他的生父晋部长也张罗着俩人的婚事,可暗地里,晋少爷却与外面多个女人保持男女关系,有女明星,有女大学生,做尽了所有纨绔子弟该做的事情。

    眼下听薄大少的意思,怕是这晋少爷连自己的嫂子都想染指。

    ……

    南羽一醒来,手触及到身旁的位置已经冷了,她心底立刻就蔓延开了失落。

    虽早就知道他今天乘早班机回国,但一觉醒来就看不见人,一点缓冲都没有,南羽还是觉得很难过。

    好在薄胥韬还有个把月就能从军区回来,且他答应二月十三号就回伦敦,与她过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圣诞假期结束,南羽偶尔回学校上大课,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准备论文。

    还有不到四个月就毕业了,除了准备毕业论文,她还得准备一场个人毕业考独奏。

    论文是好解决,问题在于那场个人独奏的考核,她抽到学院里最严厉的管弦乐教授温亦南。

    南羽只知对方是英籍华裔,具体什么来头不是很清楚,但学院里的女生十个有九个喜欢这个温教授,皆对南羽成为他麾下的指导学生而各种羡慕。

    面对这种天真的羡慕,南羽不仅无感,且还头疼得很。

    这个温教授给她们授过一年课,严苛得近乎变态,若在他的专业上犯错,须得三天内录制好长达十小时的个人独奏带交给他。倘若这卷带子中再发现专业错误,继续录制,直到零错误。

    南羽虽然没受过这种惩罚,却对这种变态的指导方式感到很厌恶,心中暗自为那些接受惩罚的同学委屈,也暗自庆幸自己快毕业了,终于可以逃离这种变态的授课方式。

    可这个世界到底是守恒的,福祸相依,她在专业课上逃过一劫,却在毕业指导上撞上温亦南。

    南羽与薄胥韬联系时,吐槽过这个温教授,薄胥韬表示,如果对方太放肆,就跟唐宋讲,唐宋可以处理。南羽到底没敢这么做,眼下温教授还没开始虐她,指不定能平稳过渡到毕业。

    收下最后一个音,南羽将录制好的视频发到温亦南邮箱。他最近在进行春季全球巡演,上次给她发过邮件,说元宵节才能回伦敦,现场指导暂缓。

    眼下已经是正月十六,这个温教授到底在哪里也没个信,南羽不想主动联系他,便依旧将自己的作品发到他邮箱。

    将大提琴收回琴盒,南羽起身活动筋骨。

    伦敦的傍晚是最令人觉得压抑迷茫的,原本就雾气弥散,正尝试入夜的天空由傍晚的橘红缓缓变成浅灰色,再由浅灰变成深灰,最后整个天地被深墨色包裹住。

    可南羽今天却觉得这样的天气有些可爱,因为薄胥韬明天就要回伦敦了。

    想到他,南羽的脸颊不觉就挂上了柔色。

    突然,门外有人按门铃,她以为是唐宋过来问她明日是否一起到机场接薄先生,便就喊了正在厨房准备晚餐的秦姨去开门,自己则去衣柜前披上外套。

第126章 你怀孕了?() 
“先生,您找哪位?”

    南羽刚走出房间,就听见秦姨很大声地用英语询问来人。她心里一个咯噔,猜到来人不是唐宋,赶紧快步穿过大厅。

    “我找南羽,她人呢?”

    “请问您哪里找?”

    “我是她未婚夫。”

    南羽一路听着这些对话小跑到玄关,站在门外的果然是晋超。他穿着笔挺的西装,手捧鲜花,原本的一脸不耐,在看都南羽跑出来后,迅速转变成了惊艳。

    在他看来,今天的南羽更是美得要他窒息,比那日在酒店外的惊鸿一瞥更加惊艳!

    秦姨一脸戒备地横在门中,将南羽护在身后,大声斥责晋超:“先生你若再瞎说与纠缠,我会立刻打电话报警。”

    其实哪里需要报警,只要她打个电话,在防火门另一头的唐宋就能带人过来将门外这个无理的中国男人抓起来。

    南羽始终沉默,神色复杂地看着晋超,眼神刚与他在空中接触,她随即就嫌恶地移开。

    秦姨终于伸手进口袋掏电话,南羽及时按住她的手,低声说:“秦姨,你出去帮我买点橙子,我一会儿想吃。”

    她知道秦姨想让唐宋过来,唐宋跟在薄胥韬身边十几年了,晋超指不定认得人,这万一过来,叫晋超知道薄胥韬的人在保护她,这就麻烦了。

    在薄胥韬亲口对薄家人承认她的存在前,南羽不想生事,不想自己身为薄胥韬妻子的身份还未被薄家人知道,就先惹得这俩兄弟大干一场。

    秦姨满腹狐疑地看了南羽一眼,待得到南羽再次肯定的点头后,这才回避着离开了现场。

    人一离开,晋超立刻将那束花塞到南羽怀里,笑着说:“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你在伦敦会过得很辛苦,现在一看,还不赖嘛!住这么豪华的公寓,也能请得起保姆,看来我不用太担心你的生活了。”

    南羽没心思去细想他这番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垂眸清冷地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现在能不能马上离开?我不想看见你。”

    晋超并不理会她这的话,视线越过她的身体看向屋内,越看他的神色就越铁青。

    南羽始终回避着他的眼神,将怀里的花抛到门边,刚想转身关门,人就被晋超扯住了手臂,拉着往前趔趄了一步。

    晋超跟着她挤进门,眼神仍旧环顾着四周,看了一圈,他终于带着一丝讥讽和嘲笑说:“我看你这不是在英国结了婚,而是被人包养了吧?”

    话落,他放开扯着她手臂的手,弯身打开一旁的鞋柜门。

    鞋柜里都是南羽和秦姨的鞋子,丝毫未见任何男士款式的鞋,晋超冷笑一声:“还不承认?你不是说你结婚了吗?那你先生的鞋子呢?还是……你嫁的是残障人士?不用穿鞋的?”

    “啪!”巴掌应声而落,在安静的空间里发出脆响,可见甩巴掌的人用劲多大。

    虽然晋超是在不清楚薄胥韬存在的情况下说的这番话,但南羽还是十分愤怒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晋超一时愣住,但很快暴怒的情绪就代替了错愕。他一把将南羽推到墙上,压住她的手腕。他眼里燃起两簇火焰,声音因为刻意压抑恼怒而低沉粗硬:“以前你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怎么?你的金主来头很大?你现在底气这么足?”

    南羽扭着身体,想挣脱,奈何晋超力气太大,她再挣脱,也只能是伤了手腕。毕业考核在即,她若是伤了手,那便就不能如期毕业,也不能快些结束与薄胥韬的异地生活。

    想到薄胥韬,南羽反倒是安下了心,花了几秒钟平稳情绪,她气定神闲地靠在墙上,慢悠悠地抬眼看晋超,眼底都是嫌恶。

    她轻启粉嫩的唇,一字一顿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金主……还有,我的丈夫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人。所以,我劝你最好赶快从我家里离开。”

    她说话的时候,那张勾人的唇就上上下下闭合着,晋超忽然有些后悔五年前没要走她的初吻。

    他身体往前一倾,鼻端是她身体发出来的清新淡雅之香,可她的神色却是清清冷冷的,这样的冰冷美人,最让他欲罢不能。

    他一直盯着眼前这张清丽的小脸看,心中的疯狂爱慕终于取代了恼怒。他笑着放开了手,南羽松了一口气,低头检查自己的手腕。

    “既然你说你没金主,且这屋子里也没有男人……”晋超还又环视起公寓的环境,眼神所到之处皆想挖开三尺下去检查这个屋子到底曾经住过哪个男人。

    他又自顾自地说:“那我这阵子就住下了,反正我们是未婚夫妻,而且老头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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