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小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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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小厨娘-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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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王荆来江南是偶然还是必然,总之,王璟觉得谢天谢地。

    “你不就怕我把比赛搞成大型销售春药现场?”王荆这人没正形,王璟清楚,就从来没见过这家伙正儿八经过。

    “你要是想,叔不拦着你。反正你卖完这些春药,正好一脚头去衙门去一趟。”王璟收起扇子,看样子是打算告辞了。

    “我去衙门干什么?”晦气,那地儿简直晦气。

    “新上任的知府叫石琛,你的故人。”

    王璟此话一出,王荆的笑容瞬间消失。

    “走了,明儿的事就拜托你了。”

    王璟由管叔和阿三搀扶着起身,出了寺院,便坐上了轿子。

    “老板,这位叫王荆的人到底靠不靠谱啊。”阿三表示从来没见过,关键这小子还一脸的嬉笑样。

    “放心吧,就冲给全江南卖春药的劲儿,他也会帮我解决完事情的。”

    轿子里又是一阵咳嗽,相较于来时,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

    下午来了场急雨,淮宋原本看着势头不大,干脆就直接冲进雨里,没成想路上变成瓢泼大雨,淋透了身子,才来到那个熟悉的府邸。

    敲了好半天的门都没人应声,淮宋干脆来到墙外的歪脖子树下。

    从小到大孩子们汇集处便是这棵怎么也劈不死的歪脖子树,虽说好些年没脸爬了,淮宋还是借着那股子熟悉感,攀了上去。

    “王衡之!”她只喊了一声,视线所及之处,门被人“嘭”地撞开,冲出来的还是那个火急火燎地呆书生,连手中的纸伞都忘记撑开。

    “淮宋?!”他惊声,也站在雨里头喊着。

    淮宋忽然觉得好笑,感觉一小子又回到了从前,雨水和脸上的泪水模糊着,她就这么笑了起来。

    在毫无防备地滑下树时,她耳里回响起曾经的一句大声呼喊:我要跳下来了,你一定要接住我啊!

    “淮宋!”

    那把纸伞从手里跌落在石砖上,溅起了老高的水珠。

第66章 066难吃() 
城郊下了场雨,顾盼走回城门时,丈夫淮四一身蓑笠已经等候多时。

    “咱家姑娘呢?”淮四问。

    “她不甘心,所以还要去撞南墙。”一如当年的自己,顾盼因为是过来人所以清楚,可纵是把一切都给女儿讲明白,不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摔得惨不忍睹过,她不甘这个心。

    “咱闺女性子还是像你啊,做什么事都喜欢刨根问底,喜欢把自己逼到绝路。”

    伞下是已经携手二十年的夫妻,淅沥沥的雨滴从伞沿落下。

    “你说我当初的决定错了吗,她明明那么想当个厨子,我却逼着她去成亲。”

    也许旁人无法理解顾大嫂的这番坚持,这番和女儿死磕到底的态度,但淮四看的明白。

    “你也有你的苦衷,不能怪你。”

    “可我就怕她日后丧命于此,这让我多难接受。”揪心般的疼痛,顾盼每每念及,一定是痛心疾首。

    雨势似乎有所衰减,东头的太阳居然也露出了些光亮来。

    淮四没吭声,但他其实很想告诉妻子,正是愈加阻挠她去做一件事,女儿越是在挣扎中明确以及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总得有舍有得过后,才看清什么才是自己内心深处最需要的。

    手里头拔完毛的鸭子忽然睁开了眼,站了起来。

    淮宋惊得跳向一旁,哆哆嗦嗦嘀咕着:“天呐,不会是做梦啊。”

    “淮宋,淮宋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放弃比赛,天大的好机会你居然都不把握,这些年来你的辛苦不等于白费了么。”

    头一回见见拔了毛的鸭子还能说话的,紧接着案板上的豆腐猛地朝脸上砸过去,木盆里的鱼也跳了出来。

    “淮宋,你不想做菜就把我给放回河里去!”

    “我没有不想做菜啊。”淮宋一下子被这句话给挑了起来,“我再怎么倒霉,再怎么不济,我又怎么会放弃做菜呢?”

    “那你现在呢,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从水池子里边吐泡泡边爬出来的螃蟹跟着附和道。

    脑子里一道惊雷劈醒,淮宋恍惚睁开双眼,看到了房梁,以及王衡之那张脸。

    “淮宋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王衡之一把上前搂住她,弄得淮宋很是疑惑,直到前前后后把记忆衔接上,她才回过神来。

    “来来,先把药给喝了。”二丫端着一碗汤药,也是欣喜的模样。

    “你是二丫?”淮宋本来还担心二丫被令秧拖回去的下场,没想到醒来就能见到她。

    “淮宋姐,是我!”二丫将汤药仔细给递上,王衡之接过,小口为她吹着气。

    “可,可你怎么在这儿?”淮宋无暇去顾及汤药,问她。

    “是老爷带我来的,他还说以后我就在后厨房帮忙了。”小丫头一股子的机灵劲儿,看得淮宋很是喜欢。

    “那真是太好了,王衡之,你算是做了件大好事。”

    淮宋还不忘用手比划了下,才发现安右手被缠上了绷带。

    “行你怎么说都行,先把药喝了。”

    这碗药已经给她端到嘴边了,淮宋在下口前忽然想起一件天大的事。

    “现在什么时候了?第二轮比赛已经完了吗?”

    屋内的王衡之,二丫瞬间泄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什么比赛?

    “你昨日从树上跌下来,昏迷了一个晚上,高烧不退,眼下已是第二日傍晚,比赛明日进行。”王衡之细心替她解释,顺便将药给她灌进去。

    “可是淮宋姐,你不是已经没有了比赛资格吗”二丫有点担心淮宋是不是把脑袋给摔坏了,“要不然我把我的名额让给你吧,反正我也就会做些糕点,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有信心。”

    “这怎么行,我怎么能抢你的比赛资格。第二轮题目出来了吗,是什么?”

    没记错的话,第二轮的题目应该由醉仙楼出题。

    “原定该由醉仙楼出题,可是王璟却因病不能出面,所以这回的题目改由他的侄儿来决定。”说话时,王衡之一直在观察淮宋的脸色。

    好在淮宋的注意力似乎没放在前半句上,而是问道:“他侄儿,不是你吗?”

    “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是在京一位老王爷的儿子,说起来倒是与我同辈,二人似乎很早就相识,王璟将所有事务都交由他处置了。”

    “那他的这位侄儿,出的什么题目啊。”感觉怪怪的,说不一定是那种异想天开出人意料的。

    此话一出,屋内二人俱是无话可说,淮宋奇怪地看着他们俩的神情,心里头更是好奇比赛的题目究竟是何。

    “王璟那位侄儿原名唤作王荆,是老王爷在外的私生子,宗亲里头几无人认同他,他也是自小散漫,据说如今靠卖春药为生。”

    王衡之这么介绍着,淮宋没忍住“噗嗤”笑出来。

    虽说王衡之摆出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来,淮宋也清楚,此等人物必定不会混迹在主流中,可就因如此,淮宋很想结交着认识看看。

    “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他出的题目是什么?”

    王衡之心想面前的淮宋,怕是在众多参赛选手中唯一个笑着听比赛题目的了。

    就是不知道,听完之后,这笑容还能持续多久。

    “王荆只说了一句话,难吃,一定要难吃。”

    果然,那笑容凝固在脸上,可很快淮宋又笑开来。

    “哈哈哈,不愧是卖春药的,就连题目也出的这么别出心裁。”难吃,到底要有多难吃呢?

    “淮宋姐,亏你还笑的出来,难吃哎,他居然难吃的菜,你说天底下有这么荒唐的事情吗?”二丫嘟起嘴巴看着淮宋。

    王衡之好不容易将剩下的半碗汤药给淮宋灌完,也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王璟这个侄儿简直就是胡来,好好的一个厨艺比赛,全给他搅合完了。”

    “哎,我记得前不久城里头的盐商组织起来办了场选丑大赛不是么。”估摸着是有钱没地儿花了,自打跑去镇江扔大金块子后,这些人居然又想出了这个馊主意,叫全江南的女子们扮丑比丑,最后还颁发奖品,较出高下。

    如此看来,王璟这个好侄儿也是跟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你还说呢,淮宋姐,你想好做什么菜了吗。”二丫愁眉苦脸,打算从淮宋那儿寻点思绪。

    “没有。”淮宋回答的很直接,“不过相比这个,我还得去办一件事。”

    她参赛资格还没要回来呢。

第67章 067真难吃() 
“难吃?难吃!这也叫题目”眼瞅着一屋子的都比他淡定的人,阿三有些绝望,因为他发现有一个叫智力的东西,他似乎没有。

    算了,还不如擦桌子去呢。

    不过老板刚从寺院回来,怎么又坐在了酒馆前,还捎带着身后的范师傅和张子良。

    “不知范师傅对此轮题目作何解?”张子良问。

    “王荆这小子我在京城就认识,从小学堂不去上,跟着市井泼皮无赖学来一身的坏毛病,若是老王爷能多管他些,也不至于什么手艺没学成,倒干起倒卖字画药膏这些活计来。”

    坐椅子上的王璟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微笑,将怀里这本书册子给掏了出来。

    “还是这小子知道孝敬他叔儿,临走前还给了我本牡丹春宫图。”此话一出,三人俱是挤到了他身后,凝神盯着那本册子。

    不知是天气好转,王璟的面上也恢复了不少血色。

    “据说是藏在皇帝枕下的孤本,天底下只此一册。”

    霎那间,似乎绽放着微光的册子这么徐徐铺展开

    “这是春宫图?”阿三率先开口。

    “皇帝枕头下的孤本”张子良表示佩服。

    “天底下,恐怕不止这一册吧。”范师傅都替王璟感到难堪,犯病把脑子也给犯傻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璟狂翻着,于是一幅盗劣伪造的复刻小人书版清明上河图徐徐展开。

    “反面,肯定在反面!”说着,拼死抵抗将册子给翻过去,又是一幅郊外冬景图呈现在众人眼前。

    王璟还在尾页落款找到了“雪江归棹”四个字。

    “这天杀的王八小子,花了老子五十两雪花纹银,老子不去杀了他。”说着,王璟心口也不同了,腿也站的起来了,气冲冲地跑出去了老远。

    一想到之前借口生病连喝口水都要人喂的程度,他在众目睽睽下又走回了藤椅上,继续作虚弱状。

    当然没人再理他,范师傅将那本绝世孤本的册子收走,说干脆一块放厨房灶里头给烧掉。

    “来人啊,来人扶本王回屋啊。”剩得王璟原地哀嚎着,气若游丝,绵延不绝。

    相隔千里之外,嚎的可不止他王璟一人。

    淮宋那大截被绷带缠住的右臂,起先照王衡之说的,不过是跌下来是磕破点皮,留了点淤青而已,淮宋也原以为如此,可走在路上,越是朝前走着,越是疼痛难耐。

    她不住哼哼起来。

    “淮宋,要不就坐轿子吧。”王衡之提议,二丫附和。

    “没事,没几步就到了。哎我说你们两个,我都说了不要跟着我了,非要来。”淮宋不大喜欢麻烦人,尤其在这类事情上。

    “淮宋姐,我们也是为你好啊,再说了人多气势大,也多点底气嘛。”二丫回她。

    淮宋很同意二丫的观点,因为如果一会儿真吵起来,她一人难敌众人,指不定就真被比下去了。

    “谢谢你啊,二丫。还有你,衡之,不亏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伙伴。”对于王衡之收留二丫的举动,淮宋觉得很满意。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棵儿时记忆里的墙角歪脖子树,从小爬到大,居然这一回就栽在它手里了。

    “嗯,接下来是不是要我改日找人把那棵树给锯了?”

    淮宋和二丫都笑开来了。

    江南一品门口前还停着一辆轿子,淮宋眼瞅着熟悉,心下忽然没来由地紧张起来。

    王璟有时急着出门便会坐那辆轿子,淮宋经常看到,也就记在心里了。

    只有轿夫蹲在那儿歇息,她跨过那道门槛,进了江南一品里头。

    一道纱帘将两道隔开,晚风吹来时,不远处的桌子,坐着一对男女。

    不知道为什么,她停下了脚步,没敢再往前走。

    听说他病的很重,也知道他不肯再见她。

    也只不过是几日的相隔,居然像是过了好几年,好几年。

    王荆吃着糕点扭头朝后看时,风将那纱帘吹得胀鼓鼓,于是也得意瞧见站在那儿的淮宋。

    他有霎那间的晃眼,若不是她的身形和性别提醒着王荆,也就差真的在那位女子身上看到另一个人。

    “噗——”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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