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权之天命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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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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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的帮阮烟罗把发丝别回耳后,卫流轻声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他们当然会再见面的,阮烟罗相信他,就像那天晚上他说会送她一份大礼,今天就真的送来了一样。

    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目送卫流离开。

    另一边阮老爷送太后出来,南宫凌眼角瞟到阮烟罗唇边带笑,满面温柔的样子,身上的寒气倏然重了三分。

    旁边的宫女宫监忽然集体打了个冷颤,一个管事的上前说道:“太后,您还是再披件衣服吧,这春寒可厉害着呢。”

    全未发现,最大的冰源其实是太后身边的凌王爷。

    将太后送上车撵,南宫凌含笑说道:“皇祖母,孙儿还有些杂事,就不陪您进宫了。”

    “一天到晚哪那么多事,连陪哀家说个话的时间都没有,去吧去吧。”太后口中埋怨,心里却是得意的,这个孙子如此优秀,何愁皇帝不把江山交给他。

    南宫凌目送太后车驾去远,慢慢走到阮府看不到的地方,才开叫道:“井潇。”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忽然多出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侍卫。

    “去找个本子,漂亮点的,再准备好笔墨。”南宫凌慢慢说道。

    “本子?”还漂亮点的?

    井潇郁闷了,这种事也让他这首席侍卫来做啊?太大材小用了吧?而且主子对外物向来不太在意,这次居然还特意强调漂亮点的,是要干什么?

    “本王要记账。”似是看出井潇的疑惑,南宫凌弯起唇角,露出雪白的牙齿,微笑说道。

    井潇猛的一个激灵,太吓人了!主子这笑给谁看呢?虽然声音温柔,可怎么听都有磨牙的声音,像是要把谁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他自幼就跟在南宫凌身边,对自己主子的性子最了解不过,南宫凌从来都是肆意淡然,八风不动的,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世上有谁能把主子气成这副样子。

    这种时候,走为上策,省得主子把气撒到他这儿来。

    一缩脑袋,利落应道:“是!”闪身飞的老远。

    开玩笑,这气息太可怕了,不跑的是傻子。

    南宫凌回身往阮府的方向望了望,眼睛里全是阴沉。

    那条小鱼平时看着精明,到了正经用到的时候,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竟一头撞到了别的方向。

    不过没关系,他耐心好的很,这条小鱼虽然现在迷路了,但他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转回正确的方向。

    只是在那之前,她每迷一次路,他都会为她记上一笔,等她转回来的时候,他再好好的跟她一笔一笔算清楚。

    想着自己拿着账本在那条小鱼面前一页页翻的样子,南宫凌眼中阴沉终于退去,换上一丝笑意。

    他从来不是个大方的人,这笔账,他们有得算了。

    阮烟罗猛的打了个寒颤,她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今天不冷啊,而且这衣服里里外外好多重,怎么也不会冷到要打颤的地步。

    可是刚才那感觉实在太恐怖了,就像有个大魔王站在她身后,磨着白森森的牙齿,等着她自投罗网一样。

第35章 撤席赶人() 
大厅里,各位大人把酒言欢,觥筹交错,不时有人去向华妃和南宫瑾敬酒祝贺。

    阮烟罗和南宫瑾有婚约,关系毕竟和别人不一样,因此虽然太后走了,华妃和南宫瑾却还是留在这里,要多呆一会儿,也正因为如此,其他人都没有先走。

    南宫瑾可是皇帝最喜欢的皇子,怎么也得把面子给足。

    南宫瑾一直冷着脸,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刚才笄礼上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阮烟罗明明是他的未婚妻,可是南宫凌也好,卫流也好,竟都对她存着别样的心思。

    这到底是怎么了?她明明是个没有人要的疯子,为什么一转眼之间,就成了人人都想分一口的香饽饽?

    有种闷闷的情绪啃噬着他的胸腔,让他暴躁的想打架,想杀人,而偏偏阮烟罗亲自送了那个败国质子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忽然,一抹桃色身影袅袅婷婷出现在大厅门口,南宫瑾猛的抬头,眼睛紧紧盯着她。冷落了他和母妃这么久,阮烟罗总该过来弥补一下了吧?

    可是阮烟罗好像没有看见他,迈着从容的步伐,缓慢而优雅的向着大厅正中而行,在她后面跟着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的丫鬟,其中一个丫鬟手中,还提着一面铜锣。

    她想干什么?南宫瑾蹙起轩直的眉,他心中直觉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糟糕的感觉,竟好像和他与母妃相关。

    大厅里的人都在互相寒暄,吵闹成一片,他们只是为了南宫凌才来的,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阮烟罗走了进来。

    阮烟罗站定,对着兰星微微一点头。兰星提起手中的铜锣,用力的敲了下去。

    咣!

    这一声突如其来,炸雷一样响在众人头顶,只是噼哩啪啦响声不断,筷子在地上掉了一大片,甚至有几个胆小的,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

    原本吵吵嚷嚷的厅中瞬间寂静一片,连针掉在地下都能听见。

    阮烟罗对这样的效果很满意,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撤席。”

    这两个字刚说出来,满厅的人都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等到阮府的小厮上前来收碗筷,并且把才刚动了几筷子的菜肴一样一样往下收,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大声叫道:“阮烟罗,你这是何意?”

    酒席才刚刚开始,她却要撤席,在座的哪个不是人上之人,哪个不是被别人捧着巴结奉承的,可是此时竟要被人硬生生的从酒席上撵出去。

    这等奇耻大辱,若是传出去,他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烟罗郡主,我们专程来为你及笄贺喜,怎能如此对待我们?”

    “没错,阮大人呢?为何不见他出来?难道他没教过你待客之礼?”

    “烟罗郡主,刚才可是太后亲手为你加钗,你就算不顾自己的脸面,也要顾着点太后的脸面!”

    一句句,一声声,义正词严。

    阮烟罗不急不恼,面带笑容的听着,眼睛里却全是一片冷意。

    这场及笄礼,真正是为了给她祝贺而来的,恐怕只有太后,南宫凌还有卫流,其他的人都是为了别的目的,根本没一个是真心。

    既然真正的客人都已经送走了,剩下的这些假客人,她又怎么会跟他们客气?

    她刚才在外面说服阮老爷,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她,她要让人知道,她阮烟罗不是好欺负的软柿子,更不是助人为乐的活**,会甘心搭着桥,让他们借着她去攀别的人。

    目光缓缓环顾一圈,带着讥诮,带着嘲讽,那些正喊的起劲的大人被阮烟罗这目光一碰,不知怎么就没了底气,讪讪的收了声。

    一圈环视完,大厅里几乎已经没有声音了。

    阮烟罗一袭八重礼服,只是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然而身上透出一股尊贵凌厉的傲然之气,把所有人都压的说不出话。

    她缓缓开口说道:“我的笄礼,原本是邀请了各位大人的,既然各位大人一开始都有事来不了,后面也就不必来了,就是来了,我也不稀罕。而且,各位大人究竟是为什么来,想必自己心里清楚!”

    此话一出,厅中有一半人都心虚的低下了头,另一半人则恼羞成怒,在官场上混,最重要的就是一张脸,有些事情即使知道,也不会说破,可阮烟罗偏偏不按规矩出牌,一张口,就把他们遮羞的东西撕的粉碎。

    “阮家庙小,容不下各位大佛,各位大人请便吧,诸位带来的礼物,都已经扔在了门口,出去的时候,记得自己捡起来带走,省得还要麻烦阮府的奴才,扫起来也怪累的。”

    阮烟罗每说一句,这些大人们的脸就紫青红白的乱变一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奚落的时候,可是偏偏还反驳不出一句,毕竟是他们先说不来在先,后又一窝蜂冲了来。

    阮烟罗可不管他们的脸色,冷哼一声,再次说道:“撤席!”

    阮府的小厮早就为今天的事情窝火了,阮府势力不大,他们平时都是受欺负的,做梦也想不到还有吐气扬眉的一天,偏偏阮烟罗今天就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机会,哪还不抓住机会出心中的一口恶气?

    一时间动作个顶个的麻利,不过片刻,桌上已经滴水不剩,只有一堆干坐着的大人夫人。不知道是谁最先反应地来,拿袖子捂着脸跑出去,剩下的连忙有样学样,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阮府不远处的一处屋顶上,南宫凌修长飘逸的身姿好整以暇的支着下颌坐着,完全是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那些大人们灰溜溜的从阮府里跑出来,还不忘捡起地下扔了一堆的礼物,他眼睛一弯,忍不住浮起笑意。

    刚才他出了心中那口气,想起以这条小鱼的性格,绝对不会任人欺负了还什么也不做,于是又跑了回来,找了个隐蔽又高的地方准备看戏。

    结果还真让他等着了。

    这丫头动作真快,而且一点情面都不留,送走他们就直接赶人,这些大人们估计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但是不可否认,看到这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大人们夹着尾巴溜的样子,感觉还真是爽。

    小鱼,小鱼,你越来越对我胃口,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满足了看戏的恶趣味,这位天曜朝最惊艳最让人崇敬的王爷身子一转,消失在盛京城阡陌纵横的大街小巷中。

第36章 暗起杀心() 
厅中人很快走光,只剩下华妃和南宫瑾,他们毕竟是妃子和皇子,哪能像那些大人一样没脸没皮的跑?

    华妃的脸色铁青,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想给阮烟罗一个教训,现在难看的却反而是她。

    “阮烟罗,你闹够了没有?”南宫瑾眸中全是怒气,自从那天和杜惜文上过阮府之后,他对阮烟罗一直有种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忍让,可就算再忍让,到了这种地步,他的好脾气也用到了尽头。

    更何况,他的脾气从来就算不上好。

    阮烟罗向来是不怕他的,听到南宫瑾质问,微微一笑,不紧不慢说道:“我以为我上次在宫中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的及笄礼,娘娘和瑾王如果没空,也不是非来参加不可。”

    “阮烟罗!”南宫瑾怒喝,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母妃。

    “你迟早要入我瑾王府的门,就一定要和我跟母妃作对?我和母妃好意来参加你的及笄礼,你就这样对我们?”

    “好意?”阮烟罗冷笑,华妃要是好意,那刚才那些大人,岂不是对她都是剖心挖肺了?

    她盯着华妃说道:“华妃娘娘,事情没有你所料,你很失望吧?”

    “本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华妃青着脸,狠狠的否认。

    “阮烟罗,不要再考验本王的耐心,如果你再敢对本王的母妃无礼,本王绝不会轻饶!”

    “我对她无礼?”阮烟罗轻飘飘的重复,盯着南宫瑾说道:“我的疯病好了,所以瑾王可能不太了解现在的我。我从来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但若是事情惹到我,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什么意思?”南宫瑾皱眉问道,隐约觉得事情似乎不简单。

    “今天早晨,就在我笄礼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阮府邀请的客人忽然集体派人来通知,说不能来了。”阮烟罗想起早晨厅中空荡荡的样子和红叶伤心的表情,眼中起了一丝荫翳,冷冷说道:“所有的客人,一个也不能来!”

    南宫瑾一滞,隐约猜到了事情的缘由,却硬着声音说道:“那与本王和母妃有何关系?”

    “有没有关系,瑾王问过华妃娘娘,自然就知道了。”阮烟罗懒得再和南宫瑾纠缠,转头说道:“我累了,要回房休息,瑾王请自便。今天阮府事情多,就不安排人送客了。”

    说着话,竟真的施施然离开,把南宫瑾和华妃晾在空无一人的大厅中。

    南宫瑾望着阮烟罗的背影,心中又恼又恨,却又还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竟好像是种微微的闷疼。

    一路上,南宫瑾一言不发,直到回到华妃的寝宫,才问道:“母妃,真的是你做的?”

    那么大的影响力,除了皇室和母妃,没有别人做的到,而皇室中人虽然不喜欢阮烟罗,但没有人和她有这么大的仇。

    “瑾儿,那个阮烟罗太猖狂,母妃只是想帮你管教管教她。”这种时候掩饰也掩饰不过去,华妃急急说道。

    “不必了!”南宫瑾猛然喝道,话出口才发现自己语气过于严厉,他对华妃很孝顺,从来都没有用这种语气和华妃说过话。

    缓一口气,南宫瑾低声说道:“母妃,我的王妃,我自己会管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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