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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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蜜宠:男神王爷追萌妻-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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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尊儿都要恨死他了。

    不过经过小半日的学习,她总算能骑着凌素缓速前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只在落地时两腿打颤,脚底板都是飘的,还伴着颠簸过度引发的晕眩和作呕,比晕车还惨,妙珠笑称:小姐终于有点孕妇的样子了。

第86章 对她明示() 
是夜,丹夏园。

    浴房内水汽氤氲,万尊儿将自己完全浸入盛满水的木桶中,不想再移动半分。

    妙珠站在她后方帮她缴头发,回想白日在马场的情景,不禁美道:“小姐每年都要学骑马,以往多是从宫里请最好的骑师,唯独这次是王爷亲自教您呢!”

    “请宫里的骑师,会露陷的。”

    万尊儿的肚子是假的,天知地知,身边亲信的人知。

    她将双手交叠在木桶边缘,将下巴垫在手背上,累得两眼发直,大脑当机。

    “话不能这么说!”妙珠放下梳子,转手拿起湿巾为她擦背,“王爷若不想亲自教,还有影川大人。”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王爷亲自教您骑马,足矣证明对您上心了吖!”

    “上心?哈哈哈哈,那很好啊。”她敷衍。

    “小姐……”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的了。”

    类似趁热打铁,增进夫妻感情,最好往假肚皮里填点儿真货,三年抱两,坐稳云王妃的位置,这些……

    万尊儿觉得没意思。

    她试着掀了掀快要完全塌方的眼皮,依旧觉得困倦不止,算了,还是闭上的好。

    有些事,看得再清楚透彻都没用,你不能左右它,看见了也是白瞎。

    妙珠忧愁的皱了眉头。

    小姐什么都知道,装糊涂呢。

    万尊儿听到她在身后轻叹,反过来安慰她,“先这么过着罢。”

    君慕白不久前才对她做了允诺,云王妃的位置,包括将来她能够得到的一切。

    那些话让她相信即便自己做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只要安守本分,偶时配合演戏,日子不会太难过。

    通过他那晚说的话以此反推,他不能给她的是感情,没有明说,但对她明示了。

    多狡猾,多懂得进退的人呐!

    说不准君慕白到底是真君子,还是假小人,可她万尊儿,只是个渴望着全心全意的感情的小女子而已。

    ……

    万尊儿把住在四季园的日子当做员工培训,每天画画、练字、学骑马,钻研茶道,赏阅古诗词,娴静了不少。

    照这样发展下去,年度最佳员工非她莫属。

    君慕白对她说,很快就能回王府住,并且他们回去时,府上不该有的人定然已经从哪儿来,打哪儿回了。

    她一听就明白,皇后娘娘快要顶不住京城里的风言风语了。

    那个深宫怨妇,该的!

    君慕白还说,这个期限绝不超过七天。

    七天后是他母妃的生辰,若然皇后在这天到来前还不收敛,便也叫她尝尝‘善妒’的骂名好了。

    说此话时,他沐着暖阳的俊容上一派风平浪静,浅浅舒展的眉目间,萦绕着危险的气息。

    他运筹帷幄,对付堂堂皇后,光是左右京城众口之言就够了。

    ……

    事实证明端木珮蓉是个要强的女人,很快就过去六天,萧皇贵妃四十华诞近在眼前,宫里仍旧没有动静。

    万尊儿觉得和这些事没多大关系,午后照旧猫在盼春园练字,实在乖得一塌糊涂。

    铺展在案前的宣纸才写了一半,外面忽然有脚步声行进,人很多,步子很急,不仅断了她的专注,还打破园子里的安宁。

第87章 死到临头() 
“谁啊?这么不懂规矩!”

    妙珠怒起,刚要出去一探究竟,房门率先被破,一群面色不善的太监瞬间涌入,把她扭到一边!

    “你们要做什么?!这儿是先皇御赐给云王妃的私宅,休得……”

    不等她说完,擒住她的太监尖声呵斥道:“九千岁奉圣上之名前来,岂容你放肆!”

    妙珠的双臂被死死钳制,痛得快要断了,听到来人是谁,不可思议的瞠目,便是见到一袭火红的华袍夺入房中,艳丽得几乎要将这园子烧为灰烬!

    “九千岁……”

    她失声,近在咫尺的妖艳男子通身泛着凌冽的寒煞之气,和她往日那些天真烂漫的想象全然不同。

    不过瞬间,他将此地冻在坚硬的冰石中,叫她动弹不得。

    柳元鹤狠厉的扫了她一眼,抬起右手向房中打了个手势,“给本座查清楚。”

    音落,两名有些年纪的女官从他身后越过,直径去往书房。

    万尊儿听到外面对话,得知来的是柳元鹤,心道奇怪之余,直觉气氛不对,方是起身,女官已来到眼前,没有礼数和多余的半句话,两人各自从左右两边将她制约,一个按住她的脉搏细探,另一个直接往她的隆起的肚子摸去!

    “那里——”

    她欲盖弥彰,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女官凶神恶煞的瞪了她一眼,随后眉峰一拧,手上再一用劲,万尊儿绑在肚子上的软垫子就被扯了出来。

    露陷了……

    女官找到证据,探出玄机,当即将她松开,转首向外道:“启禀九千岁,奴婢们已验明,云王妃的身孕是假的!”

    柳元鹤负着双手从外面走进,先是望了女官手中用来混淆视听的垫子一眼,漆黑的深眸似有轻漾,继而,他才看向哑口无言的万尊儿。

    她的表情像是犯了错的孩童,知道错在哪儿,却不知如何补救。

    还能补救?

    他奉皇上之命亲自来拿她回宫,他能够出现在这此,足够证明事情的严重性。

    万尊儿和他对视半响,从他紧迫难舒的脸色里到底是看出来了……

    想必,这次会死得很惨吧。

    ……

    去往皇宫的路上。

    万尊儿没有被五花大绑,坐的还是马车,队伍前后都有禁军把守,沿途密不透风的护送,等死之余,不忘发挥她的自娱精神。

    全天下最面子的是谁?

    当然是皇上。

    这时候皇上他老人家,不知道可有气到呕血三两?

    马车和禁军的披风上均有九千岁麾下直属的芍药花纹案,不知情的百姓多以为来了哪位不得了的大人物,不然怎会劳得他大驾。

    车中,柳元鹤自不会放过难得戏谑人的机会,对坐在面前的小人儿笑得那叫一个寒,“死到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万尊儿冲他眨巴了下眼睛,微张的小嘴不知何故又抿合成了一条线。

    她不说话,不表态,只一味的用‘有苦难言’的表情望着柳元鹤……九千岁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

    收拾情绪,他正色,“欺君罔上是重罪,你最好有个准备。”

第88章 共患难,同生死?() 
欺君之罪,和密谋造*反也没差多少了。

    万尊儿涩涩笑,“这好像不是有准备就能解决的事吧。”

    “所以你决意等死?”柳元鹤凶巴巴的瞪到她心里真正开始发虚,这才展了衣袍,冷傲说道:“早些时候皇后派人去云王府接人,之后没过多久,她亲自去御书房面见皇上,将你假孕的事捅了出来。”

    无疑,告密的人是六名官家女子的其中之一。

    可她们是怎么发现的呢?

    万尊儿自认在王府的时没有和她们任何一个多有交集,之后就在四季园住到至今。

    凭最初的那半天,谁有那么好的眼力见?

    不对,桃夭说过,自从来人住进听风小筑,皇后隔三差五差人送来赏赐,表示看重。

    如果最初那天被人发现她假孕,早就告进宫里去了,而皇后也不会任由近来的传言肆意攻击,应该早早借此将焦点转移才是。

    到底是告密的人刚知道这件事,还是皇后娘娘故意选在今天发难呢?

    见她拧眉不语,一副认真思索案情的模样,柳元鹤风凉道:“别想了,眼下能保你的人只有君慕白,你园子里的护卫……好像叫做影川?是个端得明白的,见到本座带着人马来,二话不说便摸出园子给你搬救兵去了,等着吧。”

    君慕白清早天还没亮就出了城,亲自去文镇取明日送给萧皇贵妃贺寿的礼物,文镇与京城相距百余里,他走时对万尊儿说过,天黑前就回。

    眼下,当然是越早越好!

    不是万尊儿对君慕白没信心,真的说起来,她倒是为他担心得多一些。

    “这个……你的意思是,让他回来交代始末,减轻我的罪吗?”

    柳元鹤扬眉,“不然呢?你还想同他共患难,同生死?”

    听到‘死’字,她惊,怕怕道:“会死吗?”

    “本座有许多年没见到皇上发那么大的火。”

    他犹豫了下,复而望回万尊儿的眼眸里,担忧之色显而易见。

    “大局之上,近来对皇后不利的传言太多,谁在背后主使,大家心照不宣。这股窝囊气她憋得太久,再说,这是打压君慕白和你万家的大好机会。大局之下,你表现才是好些就被抖出如此荒唐事,联系你过往种种,皇上会如何对你,本座实在无法猜测。”

    柳元鹤常年伴在君侧,连他都猜不出君赫连的心思,可想有多严重。

    事关朝中党*派争斗,万尊儿夹在中间,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

    “从前万家还能保你,皇上也愿意给你父兄几分薄面一而再的容你改过,此番处处对你不利,任凭万司瑜有百张口,你犯欺君之罪乃为事实。”柳元鹤徒劳的干笑了声,“怕是他顾不上你了。”

    事已至此,不会有性命之忧的万尊儿反倒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因此被牵连的万家和支持云王争储的一派!

    “顾不上就顾不上吧。”越是这种时候,身为当事人,万尊儿越显淡定,“要死也有君慕白陪,这样想想好像也不是很亏,再说,阿良啊,年初一你不是还让太医帮我瞒天过海来着嘛,你说皇上会放过你吗?哈哈哈。”

第89章 九千岁的计划() 
云王妃这是明目张胆的在对九千岁施展嘲讽技能啊!

    柳元鹤狭长的凤目忽的猛瞠,眼珠子一瞪,翘起兰花指颤颤对准她,“万尊儿你良心被狗吃了!早知如此本座就不该出手帮你!你就该被皇后发落处置,千刀万剐、五马分尸都不为过!本座在宫里纵横十几年,从来都是要人命的,千年道行一朝丧,你还不知好歹说尽风凉话,想本座陪你一起死?我呸!想得美呢你!”

    进宫赴死的路上,骂了她一路。

    ……

    真正到了直面圣上的时刻,九千岁又将来路上的骂话忘光光,为万尊儿担心起来。

    泰安殿具备幽怨深宫的一切特质,威肃,冰冷,宽广,阴暗。

    万尊儿跟在柳元鹤的身后,刚走进深阔的大殿,一股森寒彻骨的气息顷刻将她包围,脚下迈出的步子宛如湖面上的涟漪,轻微的声响不停的回荡开,久久不散,平添压抑。

    不禁,她心跟着一沉,再无轻松说笑的心情。

    万司瑜早就到了,此刻跪在殿中一言不发,灰头土脸的形容,显然被训过一顿。

    他身上百官之首的朝服活像个讽刺,任他舌灿莲花,入朝为官以来还不曾像今日这样沉默过。

    他的正前方,九九八十一层玉石阶的顶端,君赫连坐在金色的龙椅中,一改往日随和之态,紧锁的眉宇间,天子神威,至高无上。

    端木珮蓉站于龙椅左侧,见到那戴罪之身被领来,她将臻首微微昂起,向脚下睨去的眼色里满是愉悦。

    假报身孕,欺君罔上,这只是开始而已。

    真正的好戏,在后头!

    收回目光,她悠然自若的笑着移眸看站在龙椅右端的萧艳倾。

    巧了,萧艳倾好像也是才将把视线从儿媳的身上移开,不偏不倚的向着自己望来。

    斗了许多年,岁月仿佛没有在死敌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还是那么明艳亮丽,即便她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穿戴也实属平常,可就是在这深寂的殿中,依然引人瞩目。

    就连还在盛怒中的皇上,如斯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她两眼。

    这个以色侍君的贱人!

    看到这一幕的端木珮蓉恨极,扭回头,深藏怨毒的眸重新笼罩在万尊儿的身上,想起自己近来遭受的诋毁,好,这笔帐,就从她开始算起!

    柳元鹤停步在大殿中心的位置,躬身禀告:“皇上,云王妃带到。”

    说完他习惯性的抬头看君赫连的脸色,龙椅上的男人直看着万尊儿,深不可测的眸中萦绕着复杂的怒意,像是暴雨来临前汇聚的阴云,越来越浓厚。

    只怕,是在细细算她从前犯下的那些孽障事。

    来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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