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斗:携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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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斗:携子重生- 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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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学会主动去向他索求男欢女爱,放开所有的束缚,享受男女之间极致的欢爱。

    他追逐着她的红唇,抵在唇间细细摩挲,吻了又吻,却迟迟不再行动。

    呻吟之声细细地从唇角溢出,她面染重彩,紧紧搂住兰亭的脖颈,身体本能地蹭着,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中,无言诉说在她在需要他的抚爱,却唯恐让他看到她欲潮染面。

    兰亭邪魅一笑,修长的手缓缓沿着她的曲线向上,在她的小腹的肚脐周围细细摩挲,不上又不下,直到沈千染难耐是弓起身体用力迎向他时,他方笑着捧了她的脸,泼了墨的凤眸因为染了欲色而显变得潋艳,微眯时,让她无力抵挡这份魅惑,命令,“起来,帮朕脱了衣衫!”

    他用的是“朕”,素日他与她之间说话,极少用这口吻,今日他故意用了命令的口吻,就是带了强的意思。

    沈千染全身轻颤如雨打花枝,在兰亭执着的眼神下,依言坐起身,笨着地一件件除去他的衣袍。

    衣裳除净时,兰亭突然将床榻上的锦被卷起一扔,那厚厚的锦被被他轻松地扔在了不远处的长方椅上,在她极致的羞涩下,他张扬着光裸的身体大刺刺地靠着,笑,“爱妃,自大婚来,朕数次让你看宫中敬事房所教授的后妃本纪,其中有不少是身为帝妃所应掌握的侍寝之技,今日,朕就想看看,爱妃能否学以致用!”

    沈千染知道今日如果不听从他,只怕他会将她折腾至天亮,届时,若有军报传来,外面的宫人若拦着,说帝后还在休息,指不定那些将领会如何想象!

    扭捏了片刻,咬着牙,在兰亭炙烈的眸光下开始缓缓脱去亵衣,当露出杏色的肚兜时,她看到兰亭曲了曲腿,她本能地一瞧,惊得“呀!”地叫出声,忙转开了脸,又羞又急又嗔道,“把被子拿过来,要不然,我……我……”半晌,羞得却不知道应说什么。

    “脱,快点!”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周旋的余地。

    她瞧了瞧透过窗纱外的灯火通明,因为看不出外头的天光,也不知道这时候到底是几更天,心道,她近来疲惫,一定不会短睡,想来,这会也是近五更了,还是快刀斩乱麻,依了这痞子。

    咬咬牙,开始试图解开肚兜后背的结,却一时慌乱,拉错了,反而打成了死结。

    兰亭气息梗住,一双凤眸,泛上血色,如夜月下的孤狼,只差点仰颈长嗷,“你要是想我死得快,你尽管磨磨蹭蹭!”兰亭咬牙,双掌握拳,什么叫隔靴搔痒?什么叫欲生欲死,现在总算有所体会了。

    可他就是死撑着命令自已不能主动,今天他就是要逼她就范。但她那婆婆妈妈的动作实在令他抓狂,于他不过是一指挑开的肚兜,而她却双手后剪,憋着粉脸弄了半响,硬是没解开后背的结。

    “知道了……”沈千染原本就被他盯着周身不自在,此时听闻他的口气不佳,又羞又委屈地嗔了一句,终于解开时,也不敢看他,在他的指示下,低眉顺眼地坐在他膝上,他的肌理分明的身体在烛火下显得苍劲有力,上下滚动的喉结处不停地传来他的吞咽口水之声,但他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不会……”沈千染憋了气别开脸,不看他。

    到了这节骨眼,兰亭也撑不下去了,沈千染要是跟他真扛上了,他能蠃才真是怪事。

    “算了算了,还是朕来寝侍你吧,爱妃!”兰亭有咬死自已的冲动,余音未净,提了她的身子,往自已的身上一坐。丝滑瞬时如潮包裹了他的身体,两人同时谓叹出声。

    “闭着眼睛都能做的事,好意思说不会!”兰亭眸色潋艳如霞,两手握稳沈千染的纤腰,瞧着她又是欢喜又是强忍的模样,忍不住又训,“朕教过你骑马,爱妃总不会忘了吧!”

    “你不要再得寸进尺,我……”实在说不出“不会”这两字,沈千染扭捏了一下,想了想,终于动了动。

    “用点力。”兰亭一口咬住她的唇瓣,暗哑喝道,“就是磨墨,象你这力道也榨不出一点汁!”

    “对,就这样……”

    夫妻多年,她向来也知道,在情事方面,两人虽一起摸索,但他日行千里,而她却是原地踏步。以前尚好,她还能顾她几分害羞的性子,可随着她怀了双生子,兰亭活活憋了一年后,一到两人缠绵时分,他就如脱疆的野马,开始换着花样来折腾她了。尤其是,他再不肯顺着她的脾气,总是用自已的方式逼着她就范。

    为免被众将笑她们二人白日宣淫,沈千染只好依言用力地上下扭动着身子,在兰亭越来越满意的笑容下,她发恼地倾身斜抱他后颈,在他的肩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这流氓……”

    “谢爱妃赏赐!”兰亭醉意如潮,顺势吻住她的胸口,片刻后,终究是沈千染的力道及速度不足,他欲望无法畅快抒解,咽喉处上下翻滚得厉害,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久候未至,最后,忍无可忍,他猛然掐起沈千染的腰肢,长身而起,将她翻压在身下——

    更鼓声传来时,兰亭已为她沐浴好。

    俩人相互拥抱倦在枕榻之上,却毫无睡意,沈千染见案桌上一叠奏报,“那些很紧要么?”

    兰亭摇摇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长发,大掌最后落在了她的脸上,抚着,又亲了她额际,“没事,就几张奏折,是舅父送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函,有些他不敢擅自主张,必须要我亲批!”

    修长略带骨节的手抚过她的脸颊,微撑起身,漆眸定在她迷蒙瞳仁上,语声中不无斥责,“你近日瘦多了,你是皇后,又是医者,凡事亲力亲为,我就算想劝一劝你,也找不出言辞。可你毕竟刚刚生过孩子,总不能太过劳累。如今你的身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累时,就多想想我和孩子!”他深深凝着她,眉眼里心疼不减,又禁不住地含住她的唇瓣,含糊不清地抱怨,“现在想想还是兰锦聪明,什么事也不愿管,带着那丫头游山玩水去!”

    沈千染嘴角一勾,缩了缩身子,微侧开,笑道,“兰锦他也不算什么都不管,赵承恩能放下心结,还亏得是兰锦,要不然,南疆是个隐患!”

    兰亭亦勾动嘴角,掠了点笑容,“那是因为我把文绣那丫环扣在宫里头,兰锦没辙,方替我跑了一趟南疆!”

    沈千染笑容盛开,攒起在唇角眉梢全然是无可耐何,“文绣小一些倒没事,就是太闹腾,赐儿在她面前倒成了个小跟班。”沈千染想起年后兰锦回宫的那几次见面,脑子突然出现一个粉衣的身影,年纪不轻,一双眼极媚,嘴角天生往上弯着,好象永远挂着微笑,可那一双烟眸中,清清冷冷看不到底。

    沈千染微不可见地蹙了蹙眉,“兰亭,你留意到兰锦身边的那个女子么?前朝张晋河的女儿,叫什么容蝶的!”

    兰亭的唇又找到那点嫣红,他不过是提了句,倒让她在这时候上了心,他极不情愿地暗哑应了一声,“张晋河的冤案是我亲赐平反,他的女儿我虽没见过,但知道有这一号人在,她算是跟在兰锦身边最久的一个人!”

    “我瞧得出她对兰锦放了心思,虽然嘴上不说,行为举止也算妥当,但她总让我有不详的感觉。虽说明面上,她总是吃文绣的亏,但我感觉文绣太单纯,若那容蝶存了心思,只怕文绣迟早会吃亏。”

    “这个你放心,她若有本事,也不必在兰锦身边这么多年也混不到正经的份位。加上有兰锦护着,那丫头吃不了亏。倒是她太年幼,情窦未开,兰锦有得等。”

    “倒也是,怎么说也得等到文绣及笄,哎,想一想,将来我要是唤文绣为大嫂,我就头疼!”

    “哪会等到及笄,能熬到文绣十三岁,算是兰锦修为到顶了!”兰亭原本是心不在焉地应着,这时倒会过意来,沈千染若喊那文绣为嫂子,那他不是生生地矮了半截,明明他是兰锦的兄长。

    更甚,高洋,也就是文成耀那家伙是文绣的叔叔,兰亭一想,表情瞬间僵化。

    “十三?”沈千染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脑中出现文绣又矮又胖墩墩的身影,实在无法把这样的孩子与兰锦如此倾城绝色的男子联系在一起,只是世上姻缘,最让人琢磨不透,因而失笑,“太小了!兰锦的眼光也太独特些!”

    兰亭却不以为意,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于他和于兰锦都一样,喜欢上了,就认准了。

    兰亭眼眸幽暗,魅惑一笑,“不小,当初你随我也不过是十四,你身子单薄尚能养育赐儿。那文绣那丫头,兰锦就差用催熟方法,喂得小胳膊都赶上赐儿的大腿!”兰亭语气中不无兴灾乐祸,“说起你这大哥,也太阴了些,把一个俏丫头养成了一个胖妞,分明就是希望她无人问津,就等秋熟安心等他来收割!可他也不想想,文绣终究是个机灵的丫头,等她大了岂不明白被兰锦给算计了?将来兰锦肯定要吃上一壶!”

    沈千染却有所感概,“那倒是无所谓,只是文绣现在才九岁,等她大了及笄时,兰锦已经三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吧!”

    “兰锦亦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妖孽,只怕到了四十,亦不会看出半分老态!”兰亭想起去年他带着沈千染去天行山看望宁常安时,近四十岁的宁常安站在沈千染的身边,非但一点不显老,反而因为蛊虫的离体,头发慢慢显出黑色,与沈千染就象一对姐妹花。

    这一念头突起,兰亭嘴角暗抽,他的妻子若也是随了宁常安,那二十年后,他年华老去,而他的妻子却风华正茂,那岂不是?

    “其实我觉得那丫头虽胖,倒是挺可爱的,只是苦了赐儿,回回她自已吃着,还嫌赐儿瘦,硬是让赐儿陪着她一起用膳。”沈千染想起春季见到文绣时,还当真吓了一跳,原先一个好好的清秀水灵的丫头片子,给兰锦带了一年后,下巴都成了两层,那小肥腰一层一层的都能挤出肉来,倒是那个头也没见得长,胖墩墩的完全看不出当初的轮廓。

    宴席中,兰锦还时不时哄着地喂她一些肉,看得文志斌敢怒不敢言。

    “是呀,是呀,胖些好!染儿,你太瘦了,以后,你也要多吃点!”福至心灵般,兰亭突然觉得,兰锦这一举动,虽带了些恶念,却未必是坏事,至少没人会觑觎自已在意的人。看着怀中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妻子,心生一念,亦想找出一个妥当的法子,把自家的妻子养成一个无人问津的肥后。

    沈千染自然不知道兰亭此时心中所想,在他深情的眸光沐浴下,她贪恋地往他怀中的深处贴去,“不知道赐儿在暗卫营好不好,还有平儿和祉儿夜里还会不会闹着哭,都半年了,平儿和祉儿也该会叫人了,不知道她们学到的第一句话是父皇还是母后!”

    “水玉亲自带着她们,肯定是教她们先叫母后,放心吧,等战打完了,我们就可以看到孩子了!”

    翌日午时,初!

    骄阳似火,这样的冬季最让人向往,但于扬州的伤兵营而言,依然是人间地狱!帐营中东倒西歪的伤兵,个个无精打彩,空气中血腥弥漫,呻吟痛苦之声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时不是伴着几声惨烈的哭喊。

    每一天,这里有人抬着进去,亦有人被白布裹出,这里没有战争捷报带来的喜悦,只有死亡层层萦绕的沉重,告诉每一个,战争的残酷。

    “沈医女,这里有个病人吐得历害,你来瞧一瞧,是什么原因?”一个医女匆匆地跑进一个帐营,疾声道,“伤了腿的,刚接好骨头,可不知为什么,吐得历害。”

    沈千染吩咐身边的医女,“你给他包扎,两个时辰内观察他有没有发热,如果有,就去领药丸给他服下!”

    “好的,沈医女!”

    沈千染收好案桌上的针炙,随那医女去了另一个帐营,这种情况她猜测,那个士兵肯定是撞到了头,脑子受到了震荡,如果是轻微的就没事,如果脑中有淤血就麻烦。

    沈千染走出来时,一路上看到不少伤兵从狭窄的帐营里出来,坐在草地上晒着太阳,众人见到她纷纷打着招呼。在这伤兵营中,除了几个太医,没人知道沈千染是当今的皇后,都以为她是京城里来的医女。

    这里,也没有人去关注她的美貌,因为,她每天脸上总是沾了伤兵的鲜血,她忙忙碌碌地奔波于各个帐营之中,每天凭着高超的医术,把一个一个年轻的生命从死亡线上救出来。

    这里的人都亲切地称她为“沈医女”!

    “天,那是什么,大家快看!”突然,一个士兵指着天空,声音中带着惊恐。

    众人循着他的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见天上出现一块块火球,后尾拉着长长的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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