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驯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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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驯狼夫-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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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亭招呼道:“别忙活了,今天歇歇,你尝尝这馄饨。保准你吃了便再也忘不了。”

    景月笑道:“不过是一碗馄饨,能好吃到哪儿去。我说句话小馅儿的东西我都不怎么爱吃。诸如馄饨水饺包子……”

    燕亭不听她说,将带着锅气的馄饨摆上桌,用勺舀了一颗馄饨直接塞入景月口中:“爱不爱吃也得等你吃过才能定论。”

    馄饨入了口,景月的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的表情先是惊叹而后是讶异,最后眉头慢慢舒展开来,闭目享受了起来。“这馄饨的味道……实在太特别了……好吃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

256。第256章 掀翻桌子() 
燕亭咧嘴笑道:“你看,我就没骗你吧。”

    馄饨蒸腾的香气将煮药的药童浓农吸引了过来。浓农通常是不跟燕亭她们同食的。他跟师父,也就是医馆的大夫一起吃。

    浓农徘徊在餐桌附近,却又不好意思靠近。他使劲的吸着小鼻子,贪婪的嗅闻着馄饨的香气。

    景月和燕亭都挺喜欢这活泼伶俐的小药童,由于见不到他的师父,平日也就是他们三人在医馆中。半个月的时间三人处的已经是挺好的,景月燕亭若是外出逛街都会买些小玩意儿或是好吃的给浓农。

    浓农吞着口水,犹豫了半天,才颠颠儿的走过来,爬上了凳子,双手撑在桌上,眼巴巴的说:“哇,好香啊。姐姐们在吃什么……能不能……能不能也让浓农尝尝。”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要求,根本没理由拒绝。景月说了声好,便从自己碗中拿勺舀了一只往浓农面前递。

    浓农张开大嘴,只等着景月喂他。

    可景月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喂馄饨这件事在她看来突然就变得艰难了起来。如果将这只馄饨喂了浓农,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少吃一只……如此美味的东西,即便再来两碗她也能吃得下,拿如此香甜的吃食去喂一个小孩儿未免太浪费了……

    再看勺中的馄饨,饱满如玉,冒着诱人的热气。

    景月竟是将那递送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她不是吝啬之人,此种举动完全是无意识的,莫名其妙的连她自己也不知缘由。

    就好像是心底生出一只恶魔,激发了她全部的占有**。她将那馄饨吞入自己口中,嚼都没嚼便欣然下咽,浅尝美味后,她更是觉得自己先前的决定是正确的。

    燕亭见景月有些不对劲儿,便自顾自说:“嗨,不就是个馄饨吗。有啥大不了的,来浓农张嘴。”

    她盛了颗馄饨刚准备往浓农嘴里塞,便听得“哐!”一声巨响,大夫住的那间屋子的门被猛然推开,随即一道影子蹿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桌子掀翻在地。

    两只海碗铿然落地,白色的馄饨染了尘土,变得有些不伦不类,显然是再无法入口了。

    “不能吃!”浑厚的声音炸响在众人耳边。

    燕亭景月和药童浓农皆是被这突入起来的事情惊得动弹不得。

    “师父……呜呜……”浓农受了惊吓,嘴巴一憋,大有想要哭的意思。

    燕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掀翻桌子的是个年轻的男子。他穿着紫黑相间的衣袍,一袭长发及腰,黑发柔顺如瀑,简直比许多女子的发质还要优良。

    听浓农喊那人作师父,应当便是医馆的大夫无疑。可燕亭怎么都想不到,精通医术的“巷中神医”竟然如此年轻。她本以为那会是个白发白胡子的老头儿。

    燕亭抬手把浓农抱过来,拍了拍他的头安抚了一下,才说:“你就是乔大夫吧。在医馆打扰了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见你……你看看……这第一次见面你就发这么大火,吓着小孩子就不好了。”

257。第257章 馄饨有鬼() 
景月觉得有股无名火不知从哪儿蹿了出来,一向沉着的她也是忍不住的抬高了声音,叫道:“乔大夫!这不过是碗馄饨,吃个馄饨碍着你了吗!掀桌子这是做什么!房钱诊金一个铜板都没差你的,若是不欢迎我们,你大可以直说,犯不着用这种手段!”

    乔大夫二话不说,不管不顾,转身擒住景月的脖子,另一只手强行翻看她的眼睑。

    一番之下,他的神情更凝重了。但见景月眼底泛红,瞳仁放大,看着有几分妖异。

    景月奋力挣扎许久,才是脱开了乔大夫的手,骂道:“无耻之徒!竟是动起手来!”

    燕亭虽是不解乔大夫的行为,但她觉得景月也很是不对劲。按照景月的性子,即便对方做了再出格的事情,她大概也会不露声色,顶多冷冰冰的说些不中听的话加以提醒。燕亭却是头一次见景月如此暴跳如雷。

    乔大夫毫不生气,他先侧目对药童道:“浓农!之前让你煎的药可是煎好了?”

    浓农喏喏答道:“还……还没……”

    “既然没煎好,还不快去!煎药不盯着,却是跑出来问人家要吃的!是不是想讨打!”

    浓农对两位姐姐尚能撒个娇,但对师父就只有惧怕崇敬的份儿。他忙是从燕亭怀中跳下来,两条小腿儿迈得飞快,跑去煎药了。

    他转头对着二人说:“我行医多年。鼻子灵敏无比,这馄饨香气浓重,但绝非是普通吃食的味道。其中定有古怪!我不让你们食用,乃是为了你们好。”

    景月还欲说什么,却是被乔大夫扬手制止了。

    他看着景月道:“你们在这住了些许日子。我曾与景月姑娘见过两三次,这几次你何时用这种高声讲过话,不觉得奇怪吗?”

    景月哑口无言,屏气细想的确觉得体内有些躁动,有种她难以抑制的感觉蠢蠢欲动。

    “你二人跟我来。”

    燕亭和景月对视一眼,尾随乔大夫入了他的诊室。

    一进去便嗅到一股难以言说的芳香,细看之下诊室之中被拾掇的一尘不染。案台上缀着大簇高珏红,此乃一种耐寒而不败的冬花,亦是郦国特有。

    花枝甚高,花萼艳红,如同被燃烧正旺的火苗。

    这样干净的房间,绝不像是一个男人的住处。

    他问二人:“这馄饨是谁买的?”

    燕亭不好意思的举起了手:“是我。昨天我上街,闻见这馄饨铺飘出来的奇异香味,便打算去一试。试过之后一发不可收拾,从昨天到今日,脑中出了那馄饨再无其他。甚至早上景月煮了可口的饭菜我都食之无味。”

    乔大夫锁眉沉思,说:“今天你们谁吃过那馄饨?”

    景月道:“我。”

    乔大夫说:“好,燕亭姑娘,你且去再多买几碗馄饨回来。但是请忍住,一定不能再行食用。景月姑娘你留下。”

    燕亭知道乔大夫所言定又他的道理,即便她心中对馄饨充满了渴望,却仍是将那念头强忍下去,出去买馄饨了。

258。第258章 致幻药材() 
乔大夫在诊室的病床上铺了一张雪白单子,让景月躺了上去。之后便视她为无物,再是无话。他自己取了麻布,将案台擦拭干净,又自橱柜中取出一袋东西,小心翼翼的展了开来。

    那看似有些重量的紫布展开之后,里面竟是一排银针,长短粗细各有不同。

    随后他在屋中点燃熏香,这熏香是高珏红花花粉加之香草、薄荷及数十位药材炼制而成。有驱邪醒脑之用。

    闻过熏香后,景月虽仍觉得愠怒难止,情况却稍稍有所好转。

    过了能有一个多时辰,燕亭回来了。

    “乔大夫,这是你要的馄饨。”她将馄饨递给乔大夫,双目盯看着碗中漂浮的吃食,不停的吞咽着口水。

    从馄饨铺回来的路上,有多次燕亭都想将那馄饨吃干抹净,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乔大夫点了点头,取出袋中银针,熟练的插在自己的人中、左右手虎口处。

    施针后,他才开始食用馄饨。

    燕亭盯看着乔大夫,不明所以。她心说,乔大夫让自己出去买馄饨该不会是为了自己大饱口福吧……

    乔大夫吃下馄饨的反应与景月几乎无异。他细品了一颗馄饨,又急匆匆吞食了几颗。随后将针拔出,把食指伸至嗓子眼儿深处撩拨起来,俯身于木桶,将那几口馄饨悉数呕吐出来。

    吐过后用薄荷叶泡得水漱口多次,他方才吐出一口气。

    燕亭发现,乔大夫的额上已经铺满了一层细密汗珠,定是在内心斗争多次才能忍住**不将那些馄饨统统吃进去。

    他对二人说:“我的嗅觉和味觉从未出过差错,早先问道气味便知有不妥,尝过之后更是发现蹊跷。”

    燕亭问:“大夫你的意思是……这馄饨里有毒?”

    “非也。但你要那么说,我也不会刻意更正。这馄饨中的东西虽不致命,却比普通的毒药更为厉害。”

    躺在一边儿早就百无聊赖的景月插话道:“乔大夫,你快别卖关子了。里头到底有什么?”

    “我简单的与你们说吧。这汤汁是用迷迭香、罂粟、曼陀罗等物熬制而成。成汤时间至少十二个时辰。经过长时间的蒸煮,这几味药中的药性悉数挥发至了汤中。迷迭香有镇静之用,而曼陀罗却有麻醉之效。表面上迷迭香的药性能中和和掩盖曼陀罗的药性,但时间一长,曼陀罗的后劲儿便出来了,一旦量剂过度,便能有致幻的效果。”

    “而罂粟更不用说了,食用多了会令人上瘾,欲罢不能。”

    “另有一味药叫肉迷离。这东西数百年前就被禁了,不光郦国弄不到,天朝也应该弄不到。我只是因为自小行医,在谷中……尝遍百草试遍禁药才能品的出它的滋味……”

    燕亭留意到,在提到“谷中”二字的时候,乔大夫明显有了停顿,似是触到了他不愿提及的事情。

    “这肉迷离曾是屠夫喂牲畜吃的。寻常从猪仔喂养,要六个月才能成猪。但喂了肉迷离的猪,一个月便能拿出去卖了。除了肉质肥腻之外,常人根本吃不出差别。这本也没什么,但后发现人食用了吃过肉迷离的猪肉会犯癫狂癔症,这才将此药严禁。”

259。第259章 褪光衣物() 
“至于那馄饨的肉,我暂且尝不出来,但此肉质太过独特,绝非是一般的家禽牲畜。”

    “汤汁之中还有几位药,我却是尝不出来,不知是何物。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吃下去这些东西百害而无一益。你们吃过一次便能影响心性,吃多几次怕是整个人都将有所变化。”

    燕亭倒吸一口冷气:“所以这家店铺的馄饨……就是要让别人戒不掉这馄饨。难怪前去排队购买的人那么多,这一旦吃上了瘾,岂不就跟抽大烟一个效果!该死的奸商!”

    乔大夫问:“这馄饨多少钱一碗?”

    “二十钱。不算贵。”燕亭如实答道。

    乔大夫若有所思的说:“这馄饨铺的老板绝非只是想要客人那么简单。汤汁中的几味药材价格远远超过馄饨的价格,你试想,但凡是出来做生意的人,又怎会做那赔本的买卖。这馄饨铺子背后定有猫腻!”

    景月问:“乔大夫,我还要躺多久?”

    他道:“很快就好。景月你只吃了一颗馄饨,而燕亭吃了一碗。稍后咱们一看,差距如何便能立竿见影。”

    “如何看?”

    乔大夫只简单吐出两个字:“褪衣!”

    啥?脱衣服?

    这两个大闺女的和一个大男人共处一室……要是连衣服也脱掉……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吧……

    面面相觑之下,乔大夫脸一黑:“让你们脱就脱!我为医者,非不良之人。若你们信我,就脱。若是不信,你们大可收拾东西走人。”

    最后如同为了证明自己,他还冷冷的说了一句:“行医多年我什么没见过,对你们二人绝不会感兴趣。”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燕亭和景月再扭捏下去也是不妥当。二人便纷纷除了衣衫。

    脱到肚兜时,燕亭的脸已经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说:“还继续吗……”

    乔大夫看都不看她一眼,说:“脱,脱至一物不剩。”

    她的手放在肚兜上,尝试半天始终过不了这个坎儿。自己这身子,除却万劫之外,还没其他男人看过……就算乔大夫是个医者,可他毕竟也是个男人。

    景月倒是十分配合,已经将衣物除得干干净净,面不改色站在那里。

    乔大夫斜眼看了看燕亭,说:“怎么?还不脱?”

    “这个……实在有些不好意思,下不去手……”燕亭吐吐舌头。

    乔大夫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你要是觉得你褪净衣衫而我还穿着有所不公平,那我也脱了陪你可好!”

    这!哪儿跟哪儿啊!

    若是连乔大夫也……那就更……

    燕亭连连摆手:“别别别,你还是穿着吧。我脱,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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