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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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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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三人走后,耶律宗真又对来的一位太监道:“赵安仁,何事这么匆忙?”

    赵安仁道:“回禀圣主,北院大王和皇太弟分别已等候你多时了。”

    耶律宗真一脸不乐意的神情,对赵安仁道:“回去回了北院大王,就说朕外出还未归。重元在何处?”

    赵安仁道:“在圣主的寝殿里。”

    耶律宗真兀自上了銮驾坐定后对抬驾的人道:“去朕的寝殿。”而后,又对站在底下的白衣剑客道:“百里兄弟,你随朕前去,随时跟在朕的左右,其余的人都不用跟去。”

    白衣剑客一躬身,道了声是,就不声不响地跟着而行。心下却甚是纳闷:这耶律宗真真就能这么信得过自己?

    白衣剑客一路跟着銮驾一路奔行,行了数里,来到后宫自己的寝殿。里面早有太监通报:圣主驾临。紧接着一位同样华丽服饰的少年迎了出来,当即跪地道:“拜见皇兄。”

    耶律宗真一脸和善道:“重元快起,听说你等候多时了?可是有何要事?”

    那重元即是耶律宗真的弟弟当今皇太弟耶律重元,旋即他起身从怀中取出一本本子回道:“马大人说这两日根本就见不到皇兄,臣弟今日是受他所托让皇兄过目祭奠各项筹备。皇兄且看,祭天大典的各项人等已经备妥,只是往年都是皇上皇后一起祭拜,那今年——”

    耶律宗真仿佛忽然明白什么,笑道:“重元啊,你这哪里是来给马大人跑腿,根本是来替舅舅当说客的吧?”

    耶律重元尴尬地道:“什么都瞒不过皇兄,是舅舅这两日心情不顺,你又偏偏躲着他,臣弟听说是因为萧贵妃的事情——”原来萧孝先那日从西潭寺出来之后,越想越不对劲,而后想到数日后就是祭天圣典,往年的祭天都是皇上皇后一起携同百官拜祭,而今次前任皇后刚刚废去不久。按理说,应该是自己那位在宫中位份最高的女儿代替,可几日前自己女儿不明不白地被赶到西潭寺,虽美其名曰是代天子祈福,可实际耶律宗真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家都不明白。若果真不是萧贵妃前去,而由旁人代替,在他看来原也不是坏事,只是若让旁人去不免让自己失了些许面子,再加终究他是不甘心必须要问个究竟出来,无奈,耶律宗真就是躲着他避而不见,所以便让自己的另一个女婿耶律重元前来一探究竟。

    耶律宗真摆手道:“就知道他们会多事,哎,夫妻间的事情朕本也不愿意多说的,只是朕除了你还能跟谁说呢?朕其实也不过就是不想看到萧贵妃整日摆着那张臭脸,还动不动就在尊耶面前说朕的不是。”

    耶律重元道:“原来皇兄不过是想整治一下萧贵妃?”

    耶律宗真道:“可不是嘛,当日若不是她在尊耶面前泄露了朕在寻找那宋朝女子,尊耶又何至于插那么一手,跑到西夏皇宫跟朕抢人,如今朕落得什么都没有。”

    那白衣剑客一直跟随在耶律宗真其后,听到这里直觉心中波澜狂涌,然而表面还是声色未动。

    耶律重元道:“原来皇兄竟将那宋朝女子看得如此重要?”

    耶律宗真道:“倒也不是,所谓女子如衣服,朕也不过是贪一时新鲜。朕心里恨的是那萧贵妃这个妒妇,见不得朕对其他人好。如今朕偏要让她看看,朕就是宠那些尼姑也不愿意再看见她。”

    耶律宗真背对着耶律重元看不到自己弟弟的神色,而那白衣剑客却是看得清楚,那耶律重元一脸如释重负的神色,最后道:“皇兄这又何苦呢?跟一个女子置什么气?你跟萧贵妃置气不就等于跟舅舅置气吗?”

    耶律宗真强拗地道:“朕偏就跟他耗上了。”

    耶律重元叹了口气:“皇兄跟舅舅他们置气,只是这祭天大典终不能皇兄一人祭拜啊?”

    耶律宗真猛拍自己脑袋:“哎呀哎呀,朕真是没有想到过此间关节。那怎么办?如今朕的令都下下去了,若朝令夕改,朕这九五之尊往后说话还能被谁信服?”

    耶律重元道:“皇兄——”

    他余下话还未出口,耶律宗真仿佛在想重要事情,用手指示意他不要往下说。终于思绪了一番,又对耶律重元道:“对了,不如改成让挞里去吧。”

    “萧贤妃?”耶律重元似有些不信,耶律宗真向来冷待萧挞里,别说宠信甚至连侍寝都很少,此番竟让她前去代替皇后之职共同祭拜?不觉茫然,实在觉得自己摸不着这个皇兄的想法,只道:“这,可行吗?”

    耶律宗真道:“怎么不可行?挞里也是舅舅的女儿。不让她去萧孝先会有想法,朕若让别人去萧孝穆又有想法。”原来这萧贤妃萧挞里正是萧耨斤的大哥萧孝穆的小女儿,萧孝穆和萧孝先两兄弟各自都有一个女儿嫁于耶律宗真作妃子,只是萧挞里进宫时日已有一年之久,但因为出身后族,纵算耶律宗真再不喜爱她,也即日进宫便立为了贤妃。但耶律重元一直知道,耶律宗真去萧挞里的宫中次数到如今为止也可用一只手的指头便也足够。

    耶律重元再无他话,不再言语。

    两人沉默了数时后,忽然耶律宗真道:“对了,重元,你可会玩坊间如今正流行的双陆?”

    “双陆?臣弟也玩过,只是不精通罢了。”

    耶律宗真来了兴致:“这双陆不过全凭运气,有什么精通不精通的。来,朕跟你玩几局。来人哪——传罗衣轻来。”

    不一会儿,罗衣轻来到。

    那白衣剑客一见他模样,不禁暗自倒抽了一口气。心道:这名叫罗衣轻的人不就是当日在西夏皇宫救了展昭及唃厮啰他们的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吗?幸好当日在西夏皇宫他没有看见过自己的模样,否则只怕此时早已败露身份。原来这白衣剑客正是白玉堂,那卖艺的三人可不就是蒋平,韩彰及徐庆吗?几人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却没想到这几下就令耶律宗真上了钩。

    只见那罗衣轻很快就摆好棋盘,双陆原是两人博弈之棋,局如棋盘,左右各有六路。棋子为锥形,黑白各十枚,色子掷采行棋,白马从左向右,黑马从右向左。

    也不知今日耶律宗真是否流年不利,反正是连连马失前蹄。不过数时功夫,殿中作为筹码的古董瓷器大多落入了耶律重元之手。耶律重元深感自己过意不去,便道:“皇兄,这些东西臣弟家中也并不见少,不如不要了,一律归还皇兄。你我玩就玩吧,无需筹码。”

    “嗳,这是什么话?哪有输了的东西可以抵赖的,朕身为人君,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别说这些古董,便是朕的城池朕也认得。”

    耶律重元连作惶恐状,忙俯身道:“臣弟哪敢。”

    白玉堂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暗道:你还真能将城池输给他我就服了你。

    正这般想着,却不料耶律宗真指着棋盘道:“有什么敢不敢的,依朕看,这么些个破烂东西你自然是看不上,不如不要。不过你看,朕现在讲筹码改成朕的城池了,这些地方都是你的,这些地方都是朕的。来,我们再下,说不定这半天下来你的城池将比朕的都多。”白玉堂先前没注意,听耶律宗真这么一说,这才细看,原来,这棋盘是按照大辽国的地形而设计的。

    耶律重元连连推让道:“皇兄,这怎可使得?怎可使得?”

    耶律宗真笑道:“你乃天下兵马大元帅,朕的所有将领都归你所有,这点城池算什么。再说,这也算朕犒劳你的。”

    耶律重元道:“皇兄要犒劳臣弟那就用这些东西赏赐吧,臣弟不需要城池。”

    耶律宗真道:“呃,你我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朕的江山不就是你的江山吗?何况,你若连这都惶恐又何以领兵打仗?”

    耶律重元一头汗水,仿佛细细思量了数时,这才道:“如此臣弟就受之了。”

    “这才对,来,咱们接着玩。”

    两人又搏了数局,耶律宗真还一如既往连连落败。

    白玉堂在旁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那罗衣轻却渐显焦急。

    几次都想阻止耶律宗真再赌下去,却无奈因耶律重元在此又无法直言相劝。可眼见他将城池越输越多,罗衣轻终于按捺不住做他一贯地急智言语道:“双陆啊,双陆!你如果再还痴迷不悟,说不定,连你自己也输掉了!”

    耶律宗真听了这句话,又眼见着自己输了将近半壁的城池,这才意识到自己显然行为过于荒唐了点。

    却见耶律重元道:“罗衣轻,皇兄和我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你怎就当了真。皇兄,你回宫也没歇息,想必也累了,臣弟也有些累意,这就不打扰了。”

    他的话本可以给耶律宗真就坡下驴的,却不料耶律宗真并不领情,反而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道:“臣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朕输了就是输了。若他日宫外传出朕赌输抵赖,岂不让人家笑话朕,那些老百姓朕且不怕,怕的是宋朝那个皇帝,还有朕那小舅子拿这些事儿当笑话,朕以后还能如何自处?”耶律宗真口中的小舅子自然是西夏国主李元昊。当然,此时的耶律宗真还不知道他的皇姐兴平公主已死于西夏。

    耶律重元道:“皇兄,此地也不过就我们几人,难道皇兄信不过臣弟?”

    耶律宗真道:“朕哪能信不过皇弟,只是朕向来重诺,一言九鼎。”

    耶律重元目光不露声色,心中却波澜涌过,听着他这话,仿佛让他想到前时,耶律宗真曾有一次在宴席中半醉半醒时言道:若他千秋万岁之后,他的大位将传于自己。今日皇兄一再坚执自己重诺,是否在像自己证明其他什么?是否在向自己证明他并未忘记当年的允诺?

    “嗯?重元,你在想什么?”

    耶律重元恍然回转过心神,对耶律宗真道:“哦,臣弟在想,臣弟该怎么去回复舅舅们。”

    耶律宗真道:“他们,你想那么多干什么?跟朕一样,避着他们不见就是了。”

    耶律重元道:“皇兄可以不见他们,可臣弟职责所在,出入则避无可避。”

    耶律宗真拍了拍他道:“哎,此事你对萧孝先只管推却说不知道就是了,他又能拿你怎么样?对萧孝穆就实话实说,他必定会感激于你的。”

    耶律重元苦笑道:“如今亦唯有如此了。皇兄,如此臣弟就告退了。”

    耶律宗真道:“且慢,城池之事臣弟就不要推却了。”

第100章 寻芳迹() 
经过几番折腾,已时值傍晚。

    耶律重元离去后,赵安仁上前道:“圣主,可要准备传膳?”

    耶律宗真这才恍然想起道:“对了,朕确实已经饿了,备酒菜吧,再将去年南朝向朕进贡的酒呈上来,今夜朕要跟这位百里兄弟一醉通宵。”

    “进贡?”白玉堂听了立马拉了拉脸,心道:哼,就凭你们这等荒蛮之国竟敢说我们泱泱大宋向你们进贡,下赐还差不多。

    不过想着此种神色在耶律宗真面前显现未免不好,勉强又装出一幅恭谦地神色道:“草民向来是粗鄙之人,岂敢——”

    耶律宗真一摆手道:“有什么不敢的,朕向来视你们这些江湖游侠为兄为弟,依朕之见,百里兄弟并不像是拘于俗理之人。”

    白玉堂一心觉得纳闷,自己跟耶律宗真不论是相交还是言谈都不过尔尔,何以他就对自己如此放心?耶律宗真难道就真荒唐到如此的地步吗?不过,就以他刚才博采输城池来看,他还确实真就这么荒唐。

    正想着,却见已有宫婢送来膳食,已纷纷摆上桌。又听耶律宗真道:“对了,将那今日朕带来的三人领来,朕要跟百里兄弟一边饮酒一边看他们表演。”

    白玉堂也不作太多推却,无所顾忌地跟耶律宗真饮起酒来。尔后,韩彰徐庆蒋平带到,三人在殿中又耍起了各种把式给两人助兴。一直玩了几个时辰,白玉堂自觉酒足饭饱了,可似乎耶律宗真兴致还是极其高涨,愣是没有结束的迹象。

    蒋平深知白玉堂之意,装作自己已经筋疲力尽,不料,耶律宗真却又传来另一些杂耍人,还是非要硬拉着白玉堂饮酒作乐。

    一直到天亮,耶律宗真也没有早朝的意思,甚至有时候不计身份还非要自己下场比划。

    白玉堂无奈,只得眼巴巴等着这个荒唐皇帝早些困意来临,自己才可脱身而去。

    却不知,耶律宗真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一直到太阳上升,方在罗衣轻的劝慰下才肯就地歇息。

    白玉堂终于从耶律宗真的寝殿脱身而出,往行乐居走去。行乐居里,住满了被耶律宗真从宫外找来的各形各色供自己行乐之人。

    四鼠兄弟会和后,韩彰徐庆蒋平忙不迭地拉着白玉堂问起可查出丁月华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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