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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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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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那些妃子们纷纷摇头,且不说其他的,此时这里站满了从宫外来的那些圣主的结拜“兄弟”们,那些人可不是太监黄门,而是正常的男子,这如何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行换衣之事?

    “快换,你们也想不听从朕的吩咐,也想着要去西潭寺出家吗?”

    “啊?”那些妃子们纷纷都有些战战兢兢,这换也不对,不换也不对。听圣主的意思,还是赶紧换了吧。想着,庭院里,出现了一幅极不堪的场景,姿容靓丽的妃子们和尼姑们互相换着衣服,而在场的上到大辽圣主,下至三教九流都专注而看,那些人眼中个个都喷薄出一股奇妙的火光,丝毫没有避讳之意。

    “好,好。”不一会儿,耶律宗真见她们衣服都已换好,开怀地道:“爱妃们,今夜我们玩个通宵。”

    “通宵?”白玉堂丁兆兰和欧阳也曾三人互相望了望,他们明白清楚地看到这里并没有丁月华。当下三人心中都有计较,趁这好时机去别处寻找。于是,各自默契地小心走出去。行到一处僻静处,三人停下。欧阳也曾道:“丁大哥,白大哥,我们要往哪里去寻?”

    三人当下细细合计,丁兆兰见着自己和白玉堂手中各自一份欧阳也曾画下的地图。便道:“人多容易引人注目,不如各自分头,各自小心寻找,这样又能将整个后宫搜个遍。”

    那两人听着也觉正合自己心意。

    当下,三人各自分头寻找了好几个时辰,却又准时在寅时初刻集体无功折返。

    欧阳也曾最早回归,没过多久见白玉堂和丁兆兰两人形单影只各自从南北而来,上前道:“白大哥,丁大哥,你们也没有所获吗?”

    丁兆兰见欧阳也曾如此情景,想必也是一样无需多问。便摇头道:“耶律宗真的各个寝宫我都细细搜找过,全都没有。”

    白玉堂也同样摇头叹息道:“我也是,这些地方该找的都找了。”

    欧阳也曾道:“我也是,各处妃子的寝宫都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守,我倒是进退自如,只是却终是一无所获。还有一些冷宫,我也进去了,同样也是没有。白大哥,我是在想,情况是否真如你们所猜所想,或许月华妹妹的失踪跟耶律宗真并没有关系?”

    白玉堂道:“你这个问题我刚才也想过,从今夜的情形来看,月华真的不像是在这里出现过似的,也似乎跟耶律宗真没有半点关系。可是,西夏皇宫出现的那些人我敢确定是辽人没错,而且我当时亲眼见着他们往大同而去。”

    丁兆兰此时才沉声黯然道:“还有一个推测可能,月华第一天来此便遭了不测——”

    “不会。”欧阳也曾痛苦地失声叫出。幸好,此处并无守值人员。也幸好,那远处的乐声依然不止,遮盖了这宫中的任何一处角落。“不,丁大哥,按时间推算,月华妹妹第一天来此时,耶律宗真也似今夜这般在皇宫跟一些伶人们嬉戏,也是一直玩闹到通宵,如果月华妹妹真的来此,按耶律宗真的性格又加上本就对她觊觎已久,又怎会跟那些人玩闹呢?”

    白玉堂道:“你说的没错,或许说不定他们的脚程慢,中间路途耽搁?”

    丁兆兰道:“五弟,但愿真能如你所言,否则——”丁兆兰话儿只说了一半是因为他完全不敢往下去深想后果。他此刻既担心月华真的是被耶律宗真所劫,又担心若不是的话人海茫茫,他更无从寻找自己的妹子。

    欧阳也曾终于抬头定定地望着丁兆兰安慰道:“丁大哥,你不要太过担心,我这一路看来,似乎并不见月华妹妹有来过此地的迹象。而且,今夜我们查探不出,但还有另外的办法。刚才耶律宗真不是说他后日会出宫吗?到时我们可以按蒋四哥之计行事,如若真能混入皇宫,日夜跟着耶律宗真,只怕不难查出月华妹妹的下落来。或者,我们明日也可到西潭寺向那个萧贵妃下手问出究竟。”

    丁兆兰眸光亮了亮,道:“不错,目前亦唯有如此。”

    欧阳也曾道:“如今我们还是赶紧离去吧。”

    丁兆兰道:“不,你们先回去,我想趁机跟着耶律宗真且看他会做什么。”

    白玉堂道:“那好,我陪你。”

    “不,五弟,你和欧阳姑娘先行回去。我们人一旦多了只恐不便。再说,明日西潭寺之事还得你去。”

    白玉堂想了想,最后还是道:“也罢。”

    天色渐渐泛出一丝白色,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只恐若天亮了难以脱身,也怕到时会打草惊蛇,便急着离去。

第97章 西潭寺() 
次日,当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到得西潭寺时,却见寺外人潮纷乱。许是昨夜之事已传到旁人耳朵,显而易见这些人也是辽庭的军兵。

    “我们是国舅少父房的人,奉北院大王之命接萧贵妃回娘家暂住几日。”

    “圣主有令,贵妃将在这西潭寺代替圣主修行数日,这几日不得外出。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干涉也不许探望。”

    “放肆。”军中忽地行出一名约摸四十多岁年纪,气势威严,衣裘华贵之人,厉声大喝。“难道连我也阻拦吗?”

    刚才那阻拦之人见来人正是当今辽朝太后萧耨斤的哥哥,驸马都尉,萧贵妃的父亲官拜北院大王萧孝先,吓得脸色铁青,忙战战兢兢地道:“不敢,北院大王。小人并非阻拦,只是圣主有令,小人不得不——”

    萧孝先身旁一人道:“混账,北院大王是谁?他能是旁人吗?你们可看清楚了,他是萧贵妃什么人?你们还敢拦着?”

    那原先阻拦的军官终于不得不让开,让萧孝先走了进去。

    白玉堂和欧阳也曾本隐藏在另一处屋顶之上,此时见下面情势混乱,忙趁乱飞身纵向另一处屋檐,率先到得寺内。

    自昨夜起始,西潭寺早已将无故人等迁走,更关闭了寺门严令旁人不得入内。偌大的西潭寺内,只剩了少数几个老尼和昨夜刚住进来的萧贵妃及一两名婢女,显得人影寥寥,空荡至极。

    四下无人,两人大步急奔向主院,隐身在一尊大佛像后面。果然,未过多久,萧孝先率先而到。未几,萧贵妃在通报下也来到大殿。

    “父亲。”下人及随从都被支在殿外,大殿之中只剩了父女二人,萧贵妃一见到父亲,顿时像受尽了千般委屈一般急欲诉苦。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萧孝先看来也是急性之人,半点受不得等待。当下,萧贵妃将昨夜情形说了一通。

    萧孝先拍桌怒极:“哼!那耶律宗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我要好好治他一治了。”

    隐在佛像后面的白玉堂轻嘘了一口,暗道此人还真拿耶律宗真当平常的女婿了吗?胆敢口出如此狂言。别头望向欧阳也曾,却见她一脸的不以为然之色。

    前面两人又道:“父亲,你要怎么做?”

    “废了他,改立重元。”萧孝先一脸怒容,口气却极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是叨家常,随便换个杯换盅盏而已。可他这话在他女儿听来却是非同小可。

    萧贵妃似乎完全没有料到父亲竟有这般打算,当下竟顾不得隔墙有耳,大声道:“不,父亲,你岂可这样做?这样又置女儿为何地?”

    “嗯?你?”萧孝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儿嫁了耶律宗真已是事实,若废了耶律宗真,虽有自己作为靠盾令她不必遭池鱼之殃,可眼见着随手可触的皇后之位变得遥不可及,这想必谁都不会甘心情愿。这些问题倒是当初自己也未曾考虑过的。不过,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另有一个女儿嫁了耶律隆绪和萧耨斤的另一个儿子耶律重元,若废了耶律宗真改立耶律重元的话,于他自己,国丈的身份非但不会有丝毫影响,反而更是大功之臣。他心里其实是已有打算,可此刻在女儿面前也只能道:“别急别急,为父也不过是说说而已。这样吧,我们且看他下一步会作何打算,若真放任你在此地,那个宫廷你便不回也罢。若他果真兑现承诺来日接了你回去,且封你为后,那为父自当另做打算。”

    萧贵妃本是心思极浅薄之人,听得这话不禁又想起耶律宗真昨晚的荒唐事来,又无所顾忌地怒道:“哼,封我为后?我看他这些日子不知道是什么鬼让他迷了心窍,夜夜笙歌不说,还尽是宠信那些姑子了。尤其是那个慧真,也不知道她使了什么狐媚功夫?迷得他七荤八素的,我看这大辽国未来的皇后如若不是尼姑出身我便阿弥陀佛了。还有,那个南朝的女子,我到现在都没想通姑母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做什么?”

    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听到这里,不觉相视一望,越发的竖起耳朵倾听,好让自己不错过任何只字片语。

    萧孝先道:“那南朝女子的事情如今都算过去了,女儿你就休要再提此事了。”

    过去?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心猛地一紧,一时不明萧孝先口中的过去了究竟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脑中恍然又闪过这些天怎么查探都觉得此地并没有丁月华驻足过的任何踪迹,不由得同时心神大乱。

    幸好那萧贵妃道:“未必会过去,圣主行事从来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这些天他像是将那南朝女子给忘掉了,但难免日后不再想起她来。对了父亲,你可知那女子如今究竟身在何处?”

    两人紧紧贴着佛像侧耳细听,听到萧贵妃问起那南朝女子在何处?不由得轻舒了口气。却听萧孝先道:“那南朝女子的下落为父也不知。罢了,你也不必打听她了,费这番心神又做什么?”

    “父亲——”萧贵妃想来不打听出誓不罢休,但明显萧孝先不愿深作详说。

    白玉堂和欧阳也曾听到此时心里已不知是何滋味。所幸的是丁月华的失踪确定跟他们有关,而如今更牵扯出辽庭的另一位头号人物:萧耨斤。

    两人正期望萧孝先能多说一些,却听萧孝先对萧贵妃道:“女儿,如今这情况你出来了也好,日后宫廷的事情你就不必被牵扯进来。”

    萧贵妃万没料到自己父亲竟没有说要接自己回宫的意思,不由睁大眼睛道:“父亲,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在这里多呆上几日吗?我可一日都不想再呆下去。”

    “为父等会儿回宫去见见他,且看他如何给我交代,你且耐心等些日子吧。”其实,萧孝先来之前本意是接女儿回家,好在耶律宗真及朝廷面前显示自己威严的,可此刻又觉得接了她回去必会令自己扶持耶律重元的计划缚手缚脚,是以临时又改了主意。说着,又拍了拍萧贵妃的手背道:“为父一有消息会遣人来报你,你切勿焦心。”说罢,急着离去。

    “父亲——”萧贵妃一边喊一边追随出去。

    白玉堂忽地身子一动,想截住萧孝先就丁月华一事问个水落石出。却被欧阳也曾用眼神制止住,无奈,只得任两人出去。

    大殿上又只剩了两人,白玉堂道:“欧阳姑娘,你为何阻止白某前去问个究竟?”

    欧阳也曾道:“如今看来,情况似乎有些复杂。白大哥且不必如此着急,我敢肯定月华妹妹此时应还是安好的,我们不急在一时以免打了草惊了蛇。至于那萧孝先我想他未必能知道那么多,他和钦哀太后虽是兄妹两人虽在同一阵线上,可终究大家各怀鬼胎各行其事。”

    “你又如何断定三丫头此时安好?”

    “钦哀太后也去寻她想必必欲有所利用,所以我断定她暂时应不会——”

    白玉堂道:“你是觉得三丫头如今人还在萧耨斤手里?”

    欧阳也曾道:“这也许是耶律宗真这些时日行为的最有力证明。”

    白玉堂点头道:“嗯,你推断得或许不错。不过,萧耨斤究竟想利用三丫头做些什么?”

    欧阳也曾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只要她想有所利用,月华妹妹则必安全。不过,萧耨斤和耶律宗真虽是亲生母子,两人间隔阂却很深,而且萧耨斤此人权利欲极强,也许她是想利用月华妹妹重新取得掌控大辽政治的权利。”

    白玉堂紧紧盯着她道:“欧阳姑娘,我怎么觉得你对整个辽庭的事情一切都了如指掌似的?”

    欧阳也曾却也丝毫不避忌他的目光,只道:“我知道你们所想所疑,只不过若非逼不得已,我不愿再踏回这片土地,也不愿再跟这里的人有任何一丝的牵连。白大哥,我不愿说,是因为我不愿意再回忆起前尘往事,我希望你能谅解。”

    白玉堂道:“三丫头跟我讲起过你和丁大哥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是否这些就是你们的阻碍?”

    欧阳也曾并不否认,只点头苦笑道:“是啊,有时候我真的无法解释这命运的玄妙,为什么让我和他狭路相逢?”

    白玉堂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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