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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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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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子摸了摸他的衣服,见其身上几乎无一处不被血水沾染。最后好容易找到一处相对来说干净处,将衣上的布角撕下一片放入自己的怀中。展昭只觉得莫名其妙,打量面前此人细皮白肉,容貌虽说是俊美但又无端让展昭心生厌恶之感。谁想那人竟又伸手探入他怀中,摸了摸,竟又摸出刚才从野利皇后书房拿到的舆图。心满意足地点头道:“果然不错。”说罢,又将那舆图放入自己的怀中。

    展昭心中大急,想阻止却又觉得自己没力气,想说话却又无力开口,只得眼睁睁地任由着他。

    最后,那人又揭开他脸上的面具,看了一眼又惊地一声将面具遮盖回去,口中啧啧地道:“呀,原来竟是一个丑八怪啊?”眼里泛出极度地不可思议。

    展昭无力应付眼前之人,也无法辩驳此人究竟是友是敌,只一心记挂着丁月华,问身旁的人道:“月华呢?月华呢?”

    那些人摇摇头,展昭心道:也许他们不知道月华是谁。又废了一番劲,说道:“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你们见着没有?”

    那些人还是一个个摇头,表示自己没见到也没印象。

    展昭忽心生疑窦,按理说丁月华见他在此,应该早已奔过来了的。莫非,她也受伤了吗?或者——他不敢往更深处想。

    却听那奇怪之人道:“哦,你说的是那位姑娘吧?你也不先问问我,问他们管什么用?”

    展昭奇怪,强撑起精神道:“怎么,你竟知道?”

    “她此时只怕已经出城了吧?”

    “出城?怎么会?”刚才那样的境地,他怎么都不相信月华会舍下他自己出城。

    “你放心吧,她好着,再有,你以后不要再找她了,她会很好的。”那人说罢,便起身而去。

    “你说什么——”展昭本已神智不是很清晰,此时听了此人的话却更是迷迷瞪瞪。一时,只以为自己这是身在梦里产生的错觉。恍然又想到,此人实在是奇怪至极,分明既不是唃厮罗的部下也不是厮督铎乜的部下。而来此,竟似乎只为自己似的——不,或者他们是为月华而来。想着,费力地睁开眼睛,又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谁你别管,重要的是我们来了你们都有活命,不然,你们所有人今日要葬身这兴庆城了。”

第94章 念伊人() 
“水,水——”展昭只觉得自己只身沙漠,孤身徒步,原本月华陪着他的,可是忽然间她失去了任何踪影。

    “月华,月华——”叫了好久,就是不见回音。茫茫戈壁,除了黄沙还是黄沙。饥渴难耐,可是行囊背空。

    “水,水——”他只觉得自己干渴四咧,不知不觉又轻吟了两声。终于,他看到前面一片绿洲,飞快地跑过去,掬起一捧水,直往嘴里灌。

    口中的饥渴消了,猛然间又摸到月华的手,却分明感觉到对方的手使劲地往外抽。

    “月华,月华——”他紧紧抓着不放,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口中想问,是不是他一再地离开她,让她受了那么多苦难,那么多伤痛,她再不肯原谅自己了?他想去解释,刚才孤身涉险是完全地情非得已。他想去承诺,以后不管哪里都会带着她,哪怕前去赴死。真的,这次他绝不食言,真的不再食言了。他想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可是,怎奈却觉得开口说话很是艰难。

    “月华,月华——”想尽一切方法,终于能开口出声了,却忘了他刚才想说的,只有死命地握着她的手。不,不对,月华的手怎么会这么大这么粗糙?手心处甚至还有厚厚的茧,不,这不是月华的手吧?

    正狐疑着,却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粗暴的骂声:“死猫,死猫,撑开你的猫眼睛,你看看爷是谁,快放手,放手。死猫,快放手,再不放手,爷怒了——”眼皮被人粗暴蛮横地撑起来,这下,展昭不得不醒了。

    “你,白兄——”展昭看了看面前的那张怒容,恍然惊觉原来自己刚才做梦。“白兄,怎么是你?这是哪里?”

    “你这只磨人猫,死了倒也安生。爷看你这样,只恨当日哪根神经错乱,怎么就将你带回来?让你死在那兴庆就罢了。”白玉堂一只手里拿着已经被喝光水的空水杯,嘴上一幅不饶人的样子,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另外一只手还被展昭牢牢握着,又突然气急败坏地暴怒道:“臭猫,还不赶紧放开你的爪子。”

    展昭意识清醒,马上放开,却又紧着问道:“白兄,这是哪里?我们怎么到了这里?唃厮啰大哥他们呢?”明明刚才和唃厮罗他们跟西夏人做殊死搏斗的,怎么这会竟是白玉堂在此?

    白玉堂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这里已经是汾州了,唃厮罗率部下回青唐去了。”

    “三天?”展昭脑袋“嗡”地一声。“那,月华呢?”

    白玉堂一听,没来由地生气,怒着摔掉手中的杯子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月华明明跟你在一起,是跟你在一起时不见的,你现在来问我?”生气间,他差点抓上他的衣襟。却总算还是念在他有伤的份上,放过了他。

    “不是,白兄,月华不见了,你陪我做什么?你怎么不去找她?”展昭的情绪略有些激动。

    “你这死猫?爷真的后悔将你千里迢迢从兴庆带回来了。”白玉堂此时真的想不顾三七二十一地想把他拖出来用重鞭抽一顿方才甘心。“这三天,死不死活不活的,折腾了爷三天,你现在倒来这么说——人是跟在你身边的,你没看好她,现在却反倒来赖我?”

    “白兄,展某不是赖你。只是,月华可能凶多吉少,我,我去找她——”说着,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挣扎着从床上下地,却不料人还没坐稳,又一个身子不稳,摔回床上。”“你去找她?得了吧,你自己都成什么一幅鬼样子了?这且不说还半死不活的。”

    “白兄。”展昭所幸还存有一点力气,艰难地回忆那天情形,搜索着任何半点蛛丝马迹。

    最后道:“白兄,我是怎么回来的?”

    白玉堂没好气地道:“那天,我送走赵翎那小妮子,就直奔兴庆来了。却没想到刚好碰上兴庆皇宫发生的事情。当时,你已经昏迷不醒,我也未曾见到三丫头,只见到一些奇怪的人以野利皇后相要挟想方设法地让你们离去。后来,大家总算平安出了兴庆城,唃厮罗为妨西夏兵追你,和我们分道扬镳,故意带着自己的部下一路直回青唐以障他们的耳目。我带着你直奔汾州而来,就这样——”

    “那,那些奇怪的人呢?他们又去向何处?”

    “废话,爷管那些人干什么?”

    “白兄,那些人必是和月华的失踪有关系。”

    “那些人既不是唃厮罗的部下也绝非厮督铎乜的部下,我们分别时见着他们往大同而去。”

    “大同?莫非——他们是契丹人?”展昭说着情绪一阵激动,心神一乱又从床上爬起,想着走出去。

    “你这死猫,你给我消停些行不行?”白玉堂没来由地一股怒火,差点想强行将展昭推回床上。

    展昭艰难地站立着,望着白玉堂,费力地道:“月华,被那些契丹人抓去了,我只是怕——”

    白玉堂斜眼白了他一眼道:“你的老婆你还能不了解吗?她如果能轻易被人抓,她就不是丁月华了。放心吧,从来都是别人吃她的亏,除了你,谁还能能让她吃得了半点亏?”

    展昭想了想道:“对,她当时一定是跟那个契丹人讲好条件,用她自己换我出来。”

    讲到此,白玉堂听着又一股无名火蹿腾而起,怒道:“你够出息的,自己的老婆非但保护不了不说,反而还让老婆以命来换你。依我看,你这什么南侠什么御猫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趁早去了这些名号才好。”

    展昭伤口撕裂地一阵阵抽痛,道:“白兄,如今不是逞口舌的时候,我们赶紧去上京。”

    “她走了都已经三天了,如果有什么早就发生了,如果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想必你就是去了见到的也只能是一具尸骨了——”

    “白兄,你——”展昭终于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白玉堂终于也意识到自己暴怒之下说话未免太过,他并非故意对展昭如此,只是向来在他面前难以收敛自己的脾性,总是任意将自己不安情绪随意地往他身上撒。眼见着展昭跌倒在地,他知道对于月华,展昭只怕比自己更忧虑百倍,顿时心下生悔,后悔之余忙上前将他扶回床上。最后总算是换了柔声的口气道:“你看你现在这样,你就算爬到上京也不过是找死,还是过几天等你伤养好吧。而且,我已经想办法通知丁兆兰了,他想必已经赶到临潢去了。再说,那儿还有二哥三哥四哥及欧阳姑娘都在,你不用太担心。”

    “可是——我还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耶律宗真奈何不了三丫头的。”

    “白兄,我现在担心的不止是月华一个人,我还担心其他人。如果我所料不错,月华此时应在上京的宫殿里,那么韩二侠他们——”

    “猫儿你够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们兄弟几个呢?”白玉堂虽是这么说,心下却也越想越觉不对劲,展昭所虑甚是,昔日襄阳王府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呢,更何况如今这个更是皇城宫殿。

    “白兄,月华对耶律宗真恨之入骨,我是担心,如果月华刺杀不成功——”

    “废话,她能成功才怪——”白玉堂说着面目已变得铁青。

    忽然,在展昭身上点了好几处穴道。

    “白兄,你干什么?”展昭不顾一切大力想阻止,却无奈动弹不得。

    “猫儿,你听我说,我现在立马动身去临潢,我会找人来照顾你,你好好养伤,伤好了再去临潢跟我们会合。”说着,白玉堂又点了他的气端穴。

    “白玉堂,你做什么?”展昭不明白,却忽然发觉自己下半身似乎失去了知觉,半点都不能动弹。白玉堂和丁兆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点穴法,他们点的穴旁人想破脑袋都没法解开。

    “没什么,这十天你就好好躺着,十天后穴道会自行冲开。放心吧,临潢那边有我们这些哥哥们在,保准三丫头毫发不损回到你身边的。”

    展昭大急:“白玉堂,你先解开我的穴道再说。”

    “我是怕你不听话,猫儿,你自己保重,我会让人来给你送饭煎汤熬药的。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们就是将三丫头救回来只怕也没有多大意义,你好自为之。”

第95章 临潢府() 
自真宗年间宋辽签订澶渊之盟后,宋辽关系表面和缓,宋方每年向辽提供“助军旅之费”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至雄州交割。双方更是开展忽市贸易,辽圣宗耶律隆绪在位期间辽朝无论是经济还是兵力都达到巅峰时期,只是随着辽圣宗的驾崩,十五岁的辽兴宗耶律宗真继位,钦哀太后萧耨斤摄政,舅族萧氏兄弟把持朝政,辽国开始日走下坡。

    实年正是1039年末,此时的萧耨斤已归还政权,耶律宗真亲自掌政。

    是夜,城门早已关闭。然而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一处地方能拦住白玉堂似的,作为大辽上京的临潢府,白玉堂竟然也就这么说进就轻易进来了。

    忽然,沉寂的夜空响起一阵刺耳的哨声。

    “二哥——”白玉堂听到这声哨声,左顾右盼并压低着嗓音喊。

    “老五。”说话间,一个身材细小的男子转瞬就出现在白玉堂面前。“老五,到底出了什么事?看你们这火急火燎的?丁老大前脚刚来,你这后脚就赶上了。”

    “二哥,是三丫头出事了,走吧,进去再说。”

    两人说着进了客栈,众人齐聚。

    丁兆兰一见到白玉堂便忙着上前道:“五弟,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信上说得不明不白的。”

    白玉堂望着丁兆兰道:“丁大哥,三丫头很有可能被耶律宗真劫走了。”

    “什么——”丁兆兰顿时如五雷轰顶。“怎么回事?”丁兆兰和丁兆蕙都对这两个妹妹视若掌珠。眼下,已经失去了一个,怎么能承受另一个再出什么意外?

    当下,白玉堂将展昭和月华在西夏皇宫所发生之事略说一遍。当然,在丁兆兰面前白玉堂还是给展昭留了极大的情面的。

    “不可能。”白玉堂一说完,韩彰便叫道:“老五你确定吗?这几天,我们都在皇宫出入,并没有见到月华。”

    白玉堂惊讶:“你们已经入过皇宫?”

    “何止啊,我们已经去过三次了,只可惜每次耶律宗真身边人太多,我们都无从下手。不过,如今我们对辽国宫廷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的,机会总是会有的。”韩彰一脸自得。

    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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