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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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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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篾能让道:“回公主,臣已经检查过,也给天都王服下药物,现下已经好很多了。”

    野利遇乞透着虚弱的口吻道:“是,公主,臣确实好很多了。”

    嵬名羚羊望着野利遇乞,原来冷冽的眸光中透出几丝温意,并对篾能让道:“篾能让,好好照料天都王。”说着,她便往后退去,临到门口,又回转过身对一众人道:“不相干人等尽量都出去,留一两个从旁伺候就行,以免影响天都王休息。”

    “是。”众人回着纷纷而退。

    经过此事,李元昊原本欲星夜回程的计划只得搁浅。搜寻了近摸一个时辰,结果却终是未果。

    嵬命羚羊和没藏讹旁皆有点沮丧而返,李元昊分别向两人细细询问各处搜寻细节,两人均各自告知后李元昊忽然大笑道:“羚羊,你平时是何等心思细腻之人,如今竟怎得连这么个大漏洞竟被你放过?”

    嵬名羚羊奇道:“我不解,请兀卒明说。”

    李元昊道:“此人应该曾就和你近在咫尺。”

    “何地?”

    李元昊的眼角像魔出一把刀斧,冷意逼人,最后缓缓道:“野利遇乞的营帐里,其中有一个小兵应正是此前行刺之人。”

    嵬名羚羊腾地从椅子上蹦起,凛然道:“不可能。”她只觉得李元昊的话让她遍体生寒。好久,才又狠狠地扔出一句:“兀卒,你太令人寒心了。”说着,沉步欲往外踱去。

    “回来——”李元昊肝火大动,他本已气不顺,如今嵬名羚羊又如此忤逆他,他又怎会不动怒。

    没藏讹旁瞧出端倪,忙上去打圆场道:“兀卒,兀卒万万不可动怒,免得伤了身子。”

    嵬名羚羊似完全未察觉到李元昊的大怒及没藏讹旁的说话,望着没藏讹旁却对着李元昊道:“兀卒,你究竟是信不过野利遇乞还是忌讳整个野利家族?又或者是受了哪个奸佞臣子的挑唆?”

    李元昊一听这话,顿时暴怒道:“胡说,你这样岂不是说朕是昏君?”

    没藏讹旁只觉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开口道:“公主,大敌当前,那些是小事。”

    “小事?”嵬名羚羊目露凶光,眼睛直逼没藏讹旁。“没藏讹旁,你以为野利家族的荣辱是大夏国的小事吗?”

    没藏讹旁被她骇人的森冷逼得不住倒退。

    李元昊呵斥道:“够了,羚羊,这不是你胡闹的时候。”

    “我胡闹,好,我今晚定要将那人搜出来,让他仔仔细细明明白白讲清楚,免得兀卒又动辄诛杀全族。”

    展昭的营帐内。

    “展大哥,原来你根本没事?”

    “我没事,傻丫头,为什么会这样跑来?”展昭轻轻捧起她的脸。

    “我以为你——”丁月华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展昭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以后别这么傻了。”

    丁月华伏在他的肩头,却触到他那冰冷的面具。

    “展大哥。”她离开他的肩头,对着他的脸道:“你怎么还戴着面具?”说着,竟欲用双手揭开那面具。

    却被展昭慌乱地捉住她即将要碰到脸的手。

    “月华。”他紧紧抓着她的手。

    “怎么啦?”丁月华一阵惊疑。

    “没什么。”他这声回答充斥着几丝闪避。

    “不。”丁月华越来越觉得不安心,口气稍微有些凝怔。“展大哥,让我看看你的脸。”说着,还是想挣脱展昭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究竟怎么啦?”丁月华的声音渐渐颤动,急欲寻求答案,却无奈双手都被展昭牢牢握住。

    “难道,是,是鬼面铁爪——难道你也难逃他魔爪吗?”丁月华闪动着大眼睛,被自己的想法惊得惊骇莫名。

    鬼面铁爪她是听说过的,此人双手俱断,却用各种锋利刀器拼成假肢来代替双手,因此“双臂”也比常人长出很多。而更要命的是此人性格狠辣至极,武功奇高,终年镇守戌边,若被他遇到宋人要逃亡西夏一律会被他当成刺探西夏密情之士,几乎是没有任何人能幸免于他的那副魔爪。他尤其喜欢抓人脸,只要他的手已一触及人脸,那人的脸便将永世不能被世人所见。所谓鬼面铁爪说的并非是他自己鬼面,而是他所经手之人无一不成为鬼脸之人。

    “是——我自己太大意——不过,他也被我打死了。”

    原来是真的!丁月华不觉紧紧捂住自己的心口。

    “展大哥,让我看看,究竟伤成什么样?”

    “不要看,你会害怕。”展昭依然紧紧捉住她的双手。

    丁月华听他话中之意,脸凝滞了半晌,这才道:“不,我不怕,自己的丈夫有什么好怕。”

    “不要看了。”展昭依然不住躲避着。

    “我不怕,真的不会怕,让我看看。”说着,她又挣脱展昭紧握着的手。

    展昭无奈,知道终究无法不让她面对所有一切,便轻轻地揭开覆盖在自己脸上的面具。

    纵使已做足准备,丁月华看到时还是忍不住掩面眼泪扑簌,那张脸曾经是怎样的温润如玉啊,而今——竟如此玉碎斑驳,整张脸几乎全被深褐色的伤痂掩盖,没有一丝肉色,实在让人不忍触目。她的手轻轻抚触那一处一处高低起伏的伤痂,虽是心痛,但终是觉得留得性命在终是幸事。试想此情此地,自己等人是连性命都随时朝不保夕的人,自然对于容貌之事不萦于怀。

    然而,泪终究还是大滴大滴滚落,想他这些时日的不易,伤重时却孤苦无援举步艰辛。

    “放心吧,好在,他伤得我不是太深,这些伤疤会渐渐掉落的,掉了也就能见人了。”

    营帐外。

    “公主,那张超确实有问题,刚刚我见他来回好几次却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嵬命羚羊冷声道:“别说那么多,你们都学机灵点,可别着了他的道。”

    “是。”说着,两名小兵迅疾地翻帘而入。

    却见展昭独坐桌旁,点了烛火看着书。

    “张超,你好兴致。”嵬命羚羊似乎也没想到一进来竟是这般情形。

    “我早已料定今晚注定没好觉睡,所以索性就等在这里。”展昭从桌上倒了一杯水兀自边啜饮边回话。

    “搜。”嵬命羚羊发令,说着,径自也坐了下来,又对着士兵发令道:“搜仔细了,不要错过任何一处。”

    展昭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道:“公主辛苦,喝杯水消消火气。”

    嵬名羚羊未承他情也不理他,只耐心等着士兵们搜寻的结果。

    展昭却仍兀自看书,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却似互不理睬。

    “公主。”好一些时间,士兵纷纷来报皆说没有。

    嵬名羚羊似乎仍然不甘心道:“继续找。”

    展昭放下书卷,懒散地道:“看来今夜公主定要从我这里找个人出来?只可惜我不会变戏法,否则定当不遗余力地变个活人出来。”

    “张超。”嵬名羚羊终于抬头直视着他。“我想知道鬼面铁爪究竟将你的脸伤成什么样了?”

    “铁面鬼爪?我不认识此人。”展昭摇头。

    “哼,凭你怎么狡辩。”嵬命羚羊说着竟就猝不及防地伸手竟轻易就揭开了展昭的面具,那几个士兵看着情形也不觉呆了。此前,嵬命羚羊三番五次借故要揭张超的面具结果自然是未果,却没想,这次竟如此轻巧顺利。

第84章 鹊桥仙() 
嵬名羚羊双目紧逼着展昭一动未动,却伸了伸手,似是向身边士兵索要什么。身边那名士兵当即心领神会,便从怀中取出一副画像递给嵬名羚羊。

    嵬名羚羊取过画像,打开卷轴,草草地看了看画,却当即皱起眉来。

    眼前之人,虽也是面目俊逸,但却跟画中之人相差千厘。画中之人温润无比,敛尽一身锋芒,即便是入了画,也难掩眸正神清之气。而他,看着却是更显英挺之感,眼角眉梢间的飞扬实在难以敛藏。

    “你,究竟是谁?”嵬名羚羊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必然不是平日所见的张超。

    那人笑着,一身难掩的疏狂之气。“在下不就是你日也想见,夜也想见我真容的人吗?”

    嵬名羚羊冷声轻斥道:“胡说,你根本就不是张超。”

    “那你说我是谁?”那人似笑非笑,口气中有些戏谑,并扬了扬眉,一脸的霸道之气,目光紧紧逼视着嵬名羚羊,仿佛此时被拷问的不是自己,而是嵬名羚羊。

    嵬名羚羊也是一副不示弱的模样道:“总之,你不是张超。”她说完这句话,顿时心生后悔,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回答难免在气势上输了对方一大截。

    “无所谓,名字代表不了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那人轻狂的笑容愈见邪魅,接着又自顾自地坐回到凳子上,一派潇洒之意。

    “你究竟是谁?”嵬名羚羊依然直视那张高扬起看向自己的陌生的脸,丝毫没有被他目中所放的光芒震慑。

    两个人互相直视着,谁也不肯用眼神示弱。

    那人忽然抱起胸,道:“小公主,这话你已经问了好几遍了。你竟对我如此感兴趣吗?”

    嵬名羚羊听他说着这般轻狂无赖的话,居然还这样邪恶地看着自己,只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撕扯成碎片。

    “好吧,我告诉你,我是大宋朝江南松江府人氏,名叫丁兆蕙,人称丁二爷,家中尚有高堂,田地百亩,如今年方二十四,妻子名唤苏暗香。”

    “你——”嵬名羚羊终于怒不可遏道:“我没兴趣知道你的事?”她见丁兆蕙眼睛里露着奇怪的光,目不转睛盯着她,索性也恶狠狠地回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这两人简直是恨不得用眼神千刀万剐一般。

    “骄傲的公主,我警告你,还是别看我的好,我呢,这辈子非苏暗香不娶的。再说,我生性自由,可不愿意被拘束,别说是西夏的驸马就算是大宋的驸马我也不想当。”

    “你——”嵬名羚羊只觉得面前此人简直不可理喻,她从小到大从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更从来没有哪个人不想活了胆敢这样跟她说话的。气得五脏俱焚之际,忙呼斥随她而来的士兵:“来人——”

    叫了一声,却见没人理会。放眼看去,却见那几个人睁着眼睛身体却纹丝不动。啊!?那几人分明是被点了穴道了,可是,眼前这人什么时候点过他们的穴道,她怎么从未发觉过?

    “来——”嵬名羚羊正准备大声喊营帐外的人,却不料嘴唇一下子被丁兆蕙的宽厚而又温热的手掌捂住。

    “唔——唔——”嵬名羚羊激烈挣扎着,尽管身边这男子生得是檀郎玉貌,她却极是憎恶,只觉得被他碰一下也嫌了龌龊。却听丁兆蕙在她耳边道:“只要你不喊,我就可以放开你。”说着,双手也真就放开了她。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嵬命羚羊狠狠瞪着丁兆蕙。

    “我们?你问的谁和谁?”丁兆蕙故作模样。

    “你和张超,别告诉我你们不是一伙的。”

    “我和张超?我从不认识什么叫张超的,不过我和你倒有可能会成为一伙。”

    “你——胡说什么?”

    “嘘——我说了叫你别大声,你这样可怪不了我了。”丁兆惠说完,摇了摇头并叹了叹气,罢了,竟走到她身后二话不说地给她封住了穴道。

    西夏国中除了李元昊之外任何人都对其毕恭毕敬的嵬名羚羊居然这样轻易着了不知名人士的道,嵬名羚羊好不气恼,甚至连抽死自己的想法都有。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既不能叫也无法动。此时,她除了眼神,做不到旁的,只好瞪得他更狠。可是,可恨的是那人偏偏好死不死以一副万年不变的云淡风轻的样子回看着自己,像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手中玩物一般。

    营帐外,风啸声渐动,火光大作。此时在野利遇乞的营帐内,展昭拱手向野利遇乞道:“今夜承蒙天都王两番相助,在下在此谢过了。”

    野利遇乞闻言只紧紧闭了闭目,抿了抿唇转脸别过去。展昭听着外面风声渐紧,便携了丁月华向外而去。

    外面,大片大片冲天的火光伴着四起的尘嚣声。展昭和丁月华躲在营帐边上,见着无数的士兵奔到,却是无人相顾自己。

    丁月华望着营寨里东西南北处各有一片冲天的火光道:“展大哥,那是怎么了?”

    展昭道:“估计是有人故意纵火了。”

    “故意纵火?谁啊?”

    “先不管了,我们先走吧。”展昭边说,一边不经意地放开丁月华的手,自己往前而去。

    行了几步,却不见她跟上自己,回头望去,只见丁月华呆怔在原地,目光痴痴地盯着自己,便意识到不对,立马回过身奔回她面前道:“怎么了?”

    “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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