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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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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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拱手道:“是。”说罢,躬身而退。

    待得展昭一走,李元昊沉吟半晌,才望向张元,半眯着眼睛道:“赵祯——有点意思——张超、白玉堂、狄青、还有那个小公主——都挺有意思的。”李元昊竟完全是一幅醉在其中,一扫原来高处不胜寒的样子。

    没藏讹旁道:“兀卒,我不明白的是张超为何还要回来?难道他吃定兀卒不会怀疑他吗?”

    李元昊道:“他是吃定了朕会好奇,朕很有耐心看他下面的戏码,所以才敢回来。”

    没藏讹旁道:“不过,他回来究竟还想做什么?”

    李元昊道:“朕也很好奇,更想知道他究竟将往利裕祢的三千大军弄到哪里去了?”

    没藏讹旁一阵惊奇,半晌才反应道:“兀卒的意思是说——”

    李元昊道:“吴昊的死,攻城前的消息泄露,没移多狗的步兵,往利裕祢大军的销声匿迹皆应出自他的手笔。”

    嵬名羚羊道:“只可惜兀卒看得到他曾经做过的事却猜不到他将要做的事。”

    李元昊笑道:“没错,所以这就是朕要将他留下的原因。”

    李元昊说着,却见张元一脸惨淡的样子,匆忙踱步到李元昊身前,往地上一跪道:“兀卒,臣有罪,臣有话要禀奏。”

    营帐里所有人都将目光集聚到张元身上,却见帐外又忽然匆匆来了一人禀告道:“兀卒,野利将军回来了。”

    “哦!”李元昊、嵬命羚羊及没藏讹旁和张元都惊愕不已的样子。

    李元昊道:“让他来见朕。”

    那人道:“回兀卒,野利将军奔波来回,因伤重难支还未进大营已经晕厥过去,现下正在清理伤口——”

    没藏讹旁在一旁道:“那么没移将军呢?”

    “没移将军没有回来,据说——他已成了俘虏——”

    “什么?”李元昊的眼睛里发着狼一般的寒光。“俘虏?”

    营帐内一阵奇异的静默。

    “我去看看野利将军。”嵬命羚羊终于打破沉默,丢了一句话,正准备往外走。

    “来人——”嵬名羚羊正迈步往前,却听李元昊也同时发出声音,不禁停止住脚步。

    “兀卒。”帐帘推开,旋即进来一人。

    “火速赶往兴庆,储集粮草尽速运过来,传朕旨意速速让嵬名浪屿将军带兵前来支援。”

    “兀卒——”嵬命羚羊立马打消前往探望野利的打算,迅疾回头阻拦道:“这不妥当,兴庆不可无人驻守,嵬名浪屿务必留在兴庆。”

    “你怕六谷部他们会来捣乱?放心,他们不过是嘴里嚷嚷而已,打是不敢打的。”

    嵬命羚羊道:“就算兀卒不担心六谷部和青唐等地,我们集结了所有的兵力来对抗宋军终是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别忘了我嵬名囊霄是喝着狼血长大的,就凭一个赵祯他再怎样都翻不出朕的掌心。”

    嵬命羚羊上前直凛凛逼视着李元昊,生硬地道:“兀卒,不管怎样,目前我们除了退兵别无他法,我们的粮草全被抢走,若再继续等下去,士兵们还要挨几天的饿,古往今来,没有让饿兵上战场的道理,我们等不起了。”

    “夺我粮草,我就去夺他们百姓来烹了煮了来吃,怕什么,我西夏军是虎狼之师,有什么吃不得的?范雍休想凭这点雕虫小技让我嵬名囊霄就这样认输。传令下去,即刻整顿,即刻再攻城。”

    没藏讹旁终于在旁颇为小心地开口道:“兀卒,只怕那些士兵如今已经是一天未进水粮了。”

    “好!”李元昊沉愕半晌,终于重重颓坐于椅子上,手握成拳重重敲击在扶手旁,恨不能将椅子击成碎片,终于一幅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地样子道:“好,好——”李元昊口中叨叨着好,眼里却是无奈认输作罢的神情。

    没藏讹旁和嵬名羚羊暗中轻松了一口气,他们明白李元昊终于肯认清眼前的事实,发兵攻城的事只得就此作罢。

第81章 塞上雪() 
天色已青,空中竟然下起了索雪子。冬至未至,也只有西北边境之地才会这般肆无忌惮地下冬至前的雪。范雍已知晓昨夜之事,便在第一时间顶着严寒雨雪匆匆赶来巡视。

    保安军诸将和白玉堂等人将昨夜之事细细说明后,便出了范雍的营帐。

    赵翎经过一夜的劳累,正沉沉睡着。却猛然被一阵粗暴的声音喊醒。

    “起来,起来,快给我醒来。”

    赵翎在一阵呼喝声中,揉着惺忪睡眼茫然地睁开眼睛,却见面前的人竟是白玉堂,一时竟惊恐地呀出声来。

    “白玉堂,你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白玉堂白了她一眼道:“我撞门进来的,你睡得像个猪,我能怎么办!我只是进来问你三丫头去哪了?”

    “姐姐?”赵翎立马和衣从被子里钻出来,转头四处相望,却见屋子里除了自己和白玉堂之外别无他人。

    “姐姐她——我也不知道啊——”赵翎此时心里有些着急了。

    白玉堂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又皱眉道:“你究竟睡了多久了?”

    赵翎眨巴着眼睛,想了些会时间才道:“我是从午时开始睡的,不知道丁姐姐她——”

    没等赵翎说完,白玉堂一个转身便望外走了出去。

    “等等我,白玉堂。”

    白玉堂恶狠狠地回头道:“你跟来干什么?连看个人都看不住。”

    “我——”赵翎顿时一股脑儿委屈无助涌上心头,她昨夜是太累太困了,以至于今日睡得这么沉,哪想白玉堂竟因为这个而将丁月华的离去归咎于自己。听着白玉堂这口气,自己倒像是丁月华的粗使丫头似的,心中委屈又加着急,竟拔开腿撒丫子往外跑去。

    “喂,你干什么去?”

    白玉堂这边被丁月华的事情愁得焦头烂额的,那边却见赵翎又生出事来,心中不由怒气更甚,说话口气更见凶狠。然而赵翎见白玉堂更见粗暴,心中的一大股委屈又不断上涌。细想自己从小到大,哪个王卿公侯见着她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哪个朝廷权贵不对她阿谀奉承?便是太后皇上贵妃等等哪一个不是对她和颜悦色,爱护有加的?怎么如今她经过一夜苦战没人关心不说,还因为丁月华令自己无故受委屈,她是丁月华的奴仆吗?何时她又受过这样的屈辱?何人会有如此包天的胆子竟然胆敢责骂于她?心里越想越气,突然气鼓鼓地吵嚷起来道:“谁要人是我看丢的,我这就去找回来,不劳你费心。”说着,又三步并成两步动作迅速麻利地往马棚冲去。

    却不想,到了马棚,两人正远远见着丁君士正亲自在喂马。白玉堂便忙跑到他面前道:“丁将军,我刚才到处找你,却没想你竟在这里。我听人说你在三丫头离开时曾见过她,她有跟你说什么吗?”

    丁君士道:“哦,我遇见她时她说要去找一个人,当时我想拦着她的,却拦不住。”

    白玉堂听罢丁君士说完,便打算找匹马出去寻找。丁君士见此,立马心领神会,将自己手中的一匹马递给白玉堂道:“喏,这个是跑得最快的马,骑着去说不定能追上。”

    说着,丁君士拍了拍那马的屁股,便将马绳递给白玉堂。白玉堂接过马绳,二话不说,便跨身上马急奔而去。

    赵翎正待喊叫,却听丁君士又轻轻拍了拍另一匹马的屁股道:“四小姐,你也要去追三小姐的吧?喏,你骑这匹吧。”

    “好。”赵翎拿过马绳,也是二话不说疾速上马而去。

    谁知,那马竟像是被她给惊着了似的,完全不受她控制,一路飞快直奔往前。一路冲过岗哨,一些士兵看着情形,想去拦截,可没人敢跟这匹疯了般的马用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赵翎大急,慌乱之中死命地将马绳紧勒。谁知,她勒得越紧,马跑得却越快。赵翎心中又再紧张,又勒得更紧了些,谁知那马却以死命的速度在狂赶,所幸还能想着将自己整个身子紧趴在马身上,这才不致于令自己从马身上摔下。

    没多久,那马竟以惊人速度疾步追上了白玉堂的马。

    白玉堂的马速本已不慢,没想到赵翎的马却疯了一般地往前而冲,直超越自己。先入白玉堂眼帘的不是赵翎的身影,而是那匹马的疯狂之姿。然后,赵翎的惊叫声不断跃入白玉堂的耳帘

    “小妮子,你怎么了?”白玉堂一边见着飞驰疾赶的奔马而惊心着,一边大喊着。

    赵翎听白玉堂这么一阵喊,心中稍稍淡定了些,大喊道:“这马完全不受我控制,我该怎么办?”

    赵翎的回话早已在白玉堂意料之中,只听白玉堂道:“不要这么拉着绳子,放松一点。”

    “哦——”赵翎一边回着话,一边放缓了马绳,却是果然马速稍稍缓了些。

    白玉堂见此情形,自己赶紧上前,并问道:“小妮子,你能不能将马停下来?”

    赵翎试了试,却回道:“不能,最慢便是这个速度了。”

    白玉堂长长地“哦”了一声,似若有所思又像是一切在意料之中。又使劲地紧勒马绳,终于使得自己的马跟赵翎的马并排而飞驰。

    “小妮子,把手给我。”白玉堂将自己的马尽力靠近赵翎,并伸出手让赵翎将自己的手给他。

    但无奈马速过快,赵翎实在不敢放松马绳,也生怕自己抽出手便摔倒,实在不敢腾出手去。

    正在这时,白玉堂忽然悲哀地发现,自己这匹马也似乎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似乎在拼命地往外跑。

    怎么回事?白玉堂心里大骇,却怕影响赵翎,不敢动声色。

    哪知,偏偏赵翎正好此时鼓足所有的勇气抽出一只手来,直待白玉堂将自己抓住。却不知,等了些会时间却不见白玉堂来帮忙,定定地见着白玉堂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样子,便忍不住大喊道:“白玉堂,你干什么?快帮我——”

    白玉堂这边自己正焦头烂额,那边却又遇到赵翎向自己求助,心中更显焦躁。

    回过头,却见赵翎正摇摇欲坠坐在马上,一副立马要摔下来的样子。心中大急,脑子立马翻转开,心道:若这小妮子一个不小心伤了手伤了脚什么的,回去怎么向开封府交差?当下,不顾一切地,把手一松,将自己的身子往上一跃,腾出了马身。

    此时的赵翎终于坚持不住,身体往下倾坠,白玉堂大骇,赶忙以飞冲的姿势一跃而前。

    “啊——”赵翎伴着不由自己控制的一阵尖声刺耳的惊叫声,身子疾速往地下滚落。却不知,在倏然间,她的身子被人托住。

    “哎呦!”身子底下传来白玉堂一阵痛苦的沉吟。赵翎这才感觉到,自己身子恰好就落在了白玉堂身上。

    “快起来。”白玉堂声音略为粗暴地喝着惊魂未定的赵翎,他憋红着脸,也不知是因为被人垫在身上疼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哦,哦,好——”赵翎赶紧着从他身上爬起。待起身了,才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整个身体完全趴在白玉堂身上,两人脸和脸就这么近地相对着。这情形,任她平时再怎么天真无邪,此时也不由被弄得大为窘迫,浑身一阵臊,匆忙迈开步子望前跑去。

    却是跑了一阵,见白玉堂还未起身,又回过头望着他道:“喂,你怎么还不起身?”

    白玉堂半个身子撑起,眉心紧蹙道:“你道我喜欢躺地上啊?”

    赵翎顿时忘了刚才的一切,走回去对白玉堂道:“那你倒是怎么啦?”

    白玉堂没好气地道:“废话,被你那么一撞能好得了吗?”

    白玉堂的话顿时让赵翎醒悟到刚才自己将他压着了,心中立马一阵悔悟,忙蹲下身子道:“啊,那怎么办?难不成你受伤了吗?”

    “算了,也是我活该倒这个霉。”白玉堂一幅欲哭无泪的样子。想起昨夜对阵杀敌,都没让他受分毫的伤,现今竟被这两匹畜生给欺了。

    “那你还能不能起来啊?”

    “不能。”白玉堂回答得坚决而笃定。

    “这——”赵翎抬头东瞅瞅西望望,这原是一片荒芜之地,举目望去,四周别说是人家,除了那地上的寸草偶尔枯黄中夹带着点绿,便半点生迹都没有了。而漫天的雪花已经纷乱而下,那两匹马更是随着他们的离弃,早也不见半点踪影。

    “那怎么办嘛?你如果走不了,我们就这么呆着,没准到时成了雪人了。”赵翎急得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却见白玉堂一幅散漫之意,完全不着慌,心里愈发急躁起来。又跺着脚道:“如今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去找丁姐姐?”

    白玉堂道:“你现在急有什么用?你若不是一意孤行非要逞强跑来,我也摊不上这么些事啊。”

    白玉堂口中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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