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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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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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丁月华警觉起来,她直觉这院子有些异样,便警觉地走到桌前手紧捏起巨阙。

    果然,外面的声势愈见浩大。丁月华敢断定外面肯定是埋伏着一些人的,而且这些人的数量在十余人左右。

    什么人?这么多人竟能瞒过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而直接来到这里?可见都是不好对付的。而且他们究竟是冲自己而来还是展昭的宿敌?对付自己吗?可自己才嫁到开封没多久,平时也不太出门,就算出门开封城谁人不知晓她是展昭的新婚妻子,哪个对她不是敬重万分的。而她也都是以礼相待旁人,又能惹下什么祸端?对付展昭?可凭这些人对开封府地形的了解,展昭已多日不在府中,难道他们真不知道?

    思忖着,直觉那些人已越来越近了,不由得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再将窗帘悄然放下,屋里瞬间连那唯一的一丝光亮都隐藏起了。摸索着取出展昭常穿的夜行衣罩在自己身上,隐在房门后。果然,只在须臾间,那些人便突然地破门而入。可人还没进,一个接着一个地匍匐在地上。“啊,啊,啊。”顿时叫声一片。屋内本就黑压压地完全看不见,后面还有两个站立着的紧着问:“怎么啦?”那人的声音极是尖细,虽是明显地男音,却又有几分女性的媚态。想来他此时早已忘了其他,正毫无顾忌地大喊起来。

    那些人中有些人明显被撞得不轻,见屋里没有任何动静,便苦叫着回道:“中了埋伏。”他的口音比那尖细声音的男人要蹩脚得多。丁月华完全听不出是哪里的口音,但是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只想着,此时不待,更待何时?趁着那些人还未全起身,巨阙刷刷刷向他们扫去。“哎呦。”有两个人大叫,可见被伤着了。

    这个房间本也就一般大小的卧室,此时屋里乱哄哄挤了十多人,显得拥挤不堪。幸好丁月华知道反正其他人都是不速之客,便拿着巨阙在房里胡乱挥舞一通。而她身上罩着一身黑衣,且又行踪时常飘忽,那些人也一时间摸不着此人究竟身在哪里。

    屋内漆黑一片。丁月华对自己的房间是了如指掌的,可那些人初来乍到完全不明屋内的摆设情形,再加上怕伤了自己人,缚手缚脚地,所以此时的丁月华是完全沾了上风的。

    可是,毕竟现时的丁月华非平时所比,再加上那些人的功夫甚是厉害,而招式套路更令她完全摸不着头脑,对付起来,比之前想象中要吃力百倍。

    房间空间狭小,利弊各有。因小,丁月华可以毫无顾忌随意挥舞,刺中对方的几率比较大。但反之,对方刺中她的几率也比较大。

    忽然,一把剑突然地向她袭来,黑暗中只见一道白光向她刷来,来不及躲避,便赶紧甩身一旁。不料,后面一人循着声音误打误撞地用手将她抵挡了回去,而那道白光刚好刺在她的小腹上。

    “啊——”丁月华发出惨烈的急叫,人随即瘫倒在地。

    “嗯!怎么啦?”随着丁月华的叫声,对方也发出一声惊恐之态,本能地将本已刺进的剑急遽放缓,可是却已无法收住。

    忽然,有人点起了灯。

    丁月华面色惨白地躺在地上,身体下面是一瘫血。

    “啊!”那声音尖细的男子看着丁月华的模样发出恐惧的叫声,原来刚才正是他误打误撞从后面将丁月华抵挡回去的。

    “真的是你?”那刺中她的人惊恐万分,当场震撼住。继而眼睛里充满内疚地望着她,他本以为以对方的功夫正是传说中的展昭,谁知这屋里竟只有丁月华一个人。想着,转而蹲到她身旁,欲将她扶起来。

    “你——”丁月华只觉得自己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但仍然死死咬着牙关强撑着,不敢昏死过去。那人虽蒙着脸,但她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来这个人正是她日间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叶公子。

    那叶公子看她流了这么多血,不明原因。以为伤势过重,一个踱步到她身前正想屈身抱起她,却被丁月华恶狠狠地咬着牙喝道:“走开。”

    那叶公子被她这样喝止,又看到她的眼睛里的恨意完全是要将他撕扯成碎片方才甘心的样子。一时被惊吓住,竟呆立在那里;眼神流露之处却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站着不动了。

    半晌后,那叶公子惊魂过后,突然大叫起来:“来人,来人呐!”屋里的人听着他这么大喊很是震惊,个个都瞪大着眼睛站于那里半句也不敢吭,唯有那个尖细嗓音的男子上前道:“公子,公子,万万不可——”

    但,这人此刻说这话为时已晚。也不过就弹指间,便见采薇几乎是飞扑着过来的。一到这边,见那么多高壮的黑衣人站在房间里,便顾不得害怕,赶忙拨开人群走到丁月华身边,一见丁月华躺在血泊中,差点吓晕过去,但终究还是振了振精神大喊道:“来人,来人啊!”她连哭带喊嗓音撕扯着:“快来人,快来人啊!快去叫公孙先生。”

    不一会儿,后院中另外一些当值的人基本上都赶来了,这几人无非是厨房的几名厨娘,打扫的几名小丫头。因丁月华平常待下人极好,他们一听见动静便急着跑来。

    那声音尖细的男人一见此情景,又听到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是府中的护卫,便拉了拉那个叶公子道:“我们赶紧走。”

    叶公子因关心着丁月华的伤势,似乎不愿离开,却被那男人推着道:“公子,我们快走。”另外几名跟随他一同来的人也半推半拉地挟着他离开。

    不久,便听到外面的打斗声,似乎是那些人在出去时跟王朝马汉他们会合了,便打了起来。

    外面乱声一片,屋里的人却顾不得那些,几个厨娘帮着采薇将刚刚昏迷过去的丁月华连拉带抱着扶上床。采薇见当下替丁月华止住小腹上的血最是紧要,便等不及公孙策前来,自己携同另外几个女仆替丁月华裹住伤口,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伤口还算是浅的,但众人也是费了好大得力才将伤口止住。不久,公孙策和公孙夫人一同来了。见着一床的血公孙策满眼地惊慌,仿佛一个人身体里所有的血都流出了体外,而又看到丁月华面色煞白煞白地,白得好似一张薄纸,随时都能被一阵细微地风飘散走。

    “先生,快救救小姐。”采薇哭着哀嚎着,公孙策的到来令她的绝望稍有些回缓。

    公孙策二话不说,赶紧诊了诊脉后,却终究还是摇摇头,满目哀伤。

    “怎么样?”公孙夫人小心地问,期望自己丈夫能给自己一个想要的答案。公孙策还未答话,却听耳后又响起一个声音道:“先生,月华怎么样?”原来是连包大人和包夫人都闻风而来了,什么时候站在房间里公孙策一概不晓。

    “月华无虞。”公孙策见着面前一双双渴盼好消息的眼睛,实在不忍开口。

    众人不由轻吁了一口,终究觉得是个安慰。

    “可——”公孙策实在不忍心,然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只是——胎儿——大人,学生无能——胎儿终究是没能保住。”

    “什么——”包拯面目伤郁无限。

    “这让月华醒来知道了可怎么受得住?”包夫人坐到丁月华身旁,心都似被撕扯成了碎片一般。

    “自展护卫走后她的胎像便一直因忧虑过重而不稳,如今更遇到此事?这怎么办?该怎么办?这孩子怎么这般命运多舛啊!”平时一向端庄稳重的包夫人失了往日优雅从容的风度,一边轻抚着丁月华的额头,一边嘶声痛哭。

    却见采薇挪动着双腿爬到公孙策身前,道:“公孙先生,你再想想办法,你能治的,你一定能治好小姐的。姑爷一次一次重伤,哪一次不是你将他从阎王殿前拉回来的呢?如今姑爷的孩子,你一定也能救得了的。是吧?是吧?”采薇一边说也一边哭着哀求着一身颓然着的公孙策。

    公孙夫人走到她身前抱起她道:“傻孩子,你别这样,先生他——他——他自当会尽力的,你先起来再说吧。”

    “大人。”当众人正陷在哀伤之际,王朝进来报道:“大人,属下等都无能,那些人全被跑了。”

    包拯看看丁月华,见她还正于昏迷中。他的心中是复杂的:既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又希望她能晚些醒过来,不然,她将怎样去承受这样的噩耗?最终,还是不愿让人将她吵醒,便嘱咐了包夫人和公孙夫人连夜照料丁月华。自己和公孙策,四大校尉他们回了书房盘问今夜来人之事。

第51章 贺兰月() 
亥时已过,夜色凄寒寂凉。展昭抚了抚手中的湛卢,剑身那浓烈的血腥味还是没有飘散开。这是一把仁者之剑,今夜竟用了它手刃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自己,江湖中人共称颂的南侠,也算丧命在他剑下的人不在少数。然而,像今夜这样地杀人对于他还是第一次。还有皇上,举世传颂的仁义之君,若非不得已,想来他也不会去动用自己与生俱来的生杀大权来命令展昭:杀吴昊,诱迫张元。

    他再次轻抚了剑,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觉得这把剑在今夜似乎显得几丝焦灼不安,像是在给他传递着什么不好的消息。跟着自己的心也开始惴惴地跳动,惶惶地觉得在遥远的牵念处正发生着什么?是什么事情?月华是湛卢的旧主人,该不会是月华有事吧?

    立于暗寂的街头,心隐隐作痛,他忽然生出一种无力的窒息感。

    前面的路艰涩难走。可是,再难也要走下去。他不知道这一步踏出去还有没有回头的机会,还能不能活着回大宋,回去见月华以及她腹中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现在,他只觉得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情愿和月华不曾成亲,更不曾有那个未出世的孩儿。至少,在他完成此次任务之前。然而此刻,他们都怎样?入了夏境,他再也不能给月华写去书信了。成亲前,他曾想过,尽自己的最大所能给她安稳的生活,免她忧心牵念。可是,如今,他还是对自己食言了,甚至连最寻常的安稳都不能给她。安稳,对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来说,都是莫大的奢望。

    这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西境之地更是苦寒。抬头看看天边的冷月,不知道大宋的月亮是否也如这边一样?此刻正弯弯地拧皱成眉,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娥眉残月像极了自己的妻子此刻正向他嗔痴薄怨。他不敢再往下看,惘然低头加快了脚步往前面的国相府走去。

    整个国相府悄无声息,大门大开着,张元发出了一阵沉缓却并不齐整地脚步声缓缓走进,嘴里一直带着微醺醉意吟唱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这两句话被他反复吟唱,可见此人现时正受着极尽的荣宠。他颤颤巍巍抬脚跨着门槛时,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在地。

    “小心。”有人不疾不徐地走过来,正好将他稳稳扶住。

    “嗳,我——没事,不用你扶。”一口浓重的酒气喷在那人的面具上,忽然,张元意识到身边这人应是自己完全不熟悉的,不由得仔细向他望去。

    “咦,你是谁?”

    眼前的男子戴着一副面具,露出的双眼中倒是一派笑意,温润有礼地道:“在下张超。”

    “张超?”张元显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醉意也未清醒,想了好久,发觉自己并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小荣呢?把小荣叫来,我有话要对他说。”张元口中的小荣是张元的儿子。早前,因张元吴昊二人郁郁不得志,屡次试第未果,便投了大夏。宋廷最初知道张元吴昊叛国时,却厚待了张元吴昊留在宋土的家人,以求能使两人回心转意。谁知,二人心意已决,再不回返。宋廷无奈,只得将其家人软禁。李元昊得知此事后,想了法子将其家人劫出,当夜连夜赶往夏境,这才使两家家人团聚,也使得张元吴昊二人从此更死心塌地。

    “嗯?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小荣来。”

    那人道:“抱歉,你的家人们已被我带往一处地方了,这些日子你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什,什么?”张元的酒意立马清醒了不少。

    那人没回答他话,只将手往上提,便将手中一个包袱递到张元面前。

    “这?什么?”

    那人道:“国相既然有疑问,不妨打开看看。”说着,他把包裹放到地上。

    趁着酒意,张元想也没想就蹲下身去将包裹打开了。

    可是,这一打开,将他那一点醉意全然惊醒了。

    “啊!”张元大嘴张开,惊骇莫名。“你,你是谁?”

    那人又笑,道:“我说了,我叫张超。”

    “张超?”张元当然知道这不是这人的真名,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问不出什么来,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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