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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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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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展昭竟对她的剑法好奇了起来。他此前从来都以为她只是凭借着些小聪明而取胜,可如今看来,她的剑法倒也颇为精湛而且竟有些优美绝伦之态,不觉颇为兴趣地迎合了起来。岂知这刀剑一来二去两个人竟也打得颇有些气势了。丁月华虽是一介女流,但终究也是练武之人,打着打着见展昭剑法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时竟也来了兴趣,只想着如何破解去了。忽然她见展昭的剑匆匆扫过自己的耳侧,却最终又落了个空,心里只道展昭是让着自己。

    于是,把心一横,一咬牙,决意先取胜这场比剑再说。忽然将剑锋一转,想出个旁敲侧击之计,明明剑势向展昭左侧直刺过来,却又在半途向他右臂而去。展昭一个没提防,身子突地一斜,那剑锋直抵在展昭那受伤的胸口上。忽然身子一个踉跄,剑跟人同时跌落在地。

    “啊——”丁月华大惊,见势不好急速收回自己的湛卢。“展大哥,你没事吧?”丁月华丢了剑立马飞奔向展昭,身子半蹲下想扶起他。

    展昭捂着自己胸口极力地道:“我没事。”

    可纵是这样,丁月华也明显见他忍得辛苦。眼泪直扑簌簌望下掉。“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比剑的。”

    “我输了。”展昭望着丁月华。

    他输了!丁月华只觉得什么东西“轰”地一声,把她的心砸成碎片。这一下她和展昭再也没有了纠葛,这一下她这才意识到原来皇上将他们两人牵连在一起,她打从心底里是愿意的。可是,如今,什么都没了。她和展昭从此天各一方,再无牵绊。没了牵绊,她只觉得天地间空空落落,独剩下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漫无边际地只身飘零。

    “展兄。”丁氏双侠各自奔过来,帮着丁月华扶住展昭。

    丁兆兰道:“展兄你没事吧?”

    丁月华见两人来了,却兀自起身放下他独自站立于一旁。

    他怎么就输了?她想不明白。他不是江湖中赫赫声名的南侠展昭吗?这世上能敌他的人寥寥无几,怎么竟会输给了自己?她忽然恼恨起自己那固执的执念,为什么一定要比剑?为什么?这一比,两个人将从此两不相牵,这是自己要的结果吗?不,不是的,不是的。

    神思恍惚间,却听见丁兆兰道:“二弟,先将展兄扶到里屋去。”说着,两人一个东一个西将展昭夹在中间,扶进丁兆蕙的房间去。

    丁月华眼看着三人远去,直愣愣地立在那里,心历历痛楚。

    “小姐,小姐。”贴身丫鬟采薇连喊了两声都不见她回应。

    “小姐。”采薇再次大喊。

    “嗯。”丁月华仿佛从梦里醒来。“怎么啦?”

    采薇道:“小姐,夫人他们都进去了,我们也进去吧。”

    丁月华道:“采薇,你去吧,去看看展大侠伤势如何,回来告诉我。”

    采薇道:“是,小姐。”

    采薇去后,丁月华却在院中伫立良久。好久,才在采薇的强拖硬拉下回了自己小楼,又在焦急难耐中等待着采薇带回展昭的消息却久等不来。

    过了一会,听见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丁月华赶紧跑过去开门,却见来人是丁兆蕙。

    “二哥,展大哥怎么样?”丁月华丝毫无法掩饰自己焦急情绪。

    丁兆蕙一脸愁郁地盯着丁月华看了些许时间,却不答话。

    “二哥,你快说啊。”见丁兆惠如此情形,丁月华不觉越来越心焦。

    丁兆蕙摇摇头道:“不太好,你刚才一个用力令他胸口上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大夫说——搞不好——”

    “什么?”丁月华急得直往外冲,飞奔着往丁兆蕙住处而去。

    “展大哥,展大哥。”丁月华急匆匆打开丁兆蕙房间的门。却见展昭躺在那里似已昏睡过去,立马飞扑到床边,直喊道:“展大哥,展大哥。”

    叫了两声,却见展昭没有回应,便拿起展昭的手轻轻再摇了两下。谁想,自己的手竟忽然被反手有力地捉住。

    “啊!”丁月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握惊得目瞪口呆,顺着自己的手再看展昭的脸,只见他已经将眼睛睁开,面上似笑非笑地在紧紧望着自己。

    “展大哥,原来你没事?”丁月华一时间喜大过惊。

    展昭眼里含着笑意,缓缓地道:“我没事。”

    “可是刚才二哥说,你的伤口裂开了。”

    展昭笑道:“傻瓜,你的剑根本就没碰到我的伤口,怎么会裂开。”

    丁月华这才惊觉自己刚才因太过紧张所致,上了丁兆蕙的当,又意识到自己手被展昭握着,便想把手挣脱开,谁知,越想挣脱反被展昭握得越紧。

    丁月华嘟着嘴娇嗔道:“原来你们刚才全都故意合起伙来骗我?”

    展昭只是笑笑却并未说话,丁月华见他如此便故作生气地用力想将手抽出。谁知,展昭还是不放,并将她的手托起放在自己眼前,手指揉搓着她那只受过伤的手心里凹凸不平的那道假肉道:“我若再用力,只怕伤口真要裂开了。”

    丁月华只觉地自己耳根子热辣辣地,但也放弃了抽出手的念头,任由他握着。

    “为什么要拒绝我?”展昭深如湖水的双眸直勾勾盯着丁月华问。

    丁月华望着他道:“我不是要拒绝你,只是——”

    展昭道:“你是怕因我们的婚姻让我受到了束缚?怕包大人怕开封府因你而受到牵连?”

    丁月华道:“皇上赐婚的目的,不就是想以你以及你背后的整个开封府来牵制我吗?他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我和开封府有着剪不断的牵连,他日如果我再敢出一丝的差错,皇上便会将所有的错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整个开封府。而你,会因为我,皇上终生要将你困于朝廷之中不会放你回归江湖。展大哥,我知道当日你是因形势所迫才入了这庙堂,所以我绝不能让你和开封府成为皇上用来牵制我的筹码。”

    展昭道:“不会的,皇上毕竟算是难得的开明君主,他日定会对你放下戒心,如今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告诫你让你安分而已。而我,虽说当时是被一步一步诱入庙堂,可如今却是无怨无悔守护着包大人,对我来说:庙堂江湖并无不同。再说,我展昭得妻如你,还有何求?我愿意用一生的自由之身来换取你。”

    “展大哥。”丁月华眼里闪动着盈盈的感激宽慰之意,她是真没想到展昭对自己用情如此之深。

    展昭看了她好一会才放开她的手,又挣扎着起了身来,丁月华帮忙扶着他下了床。

    展昭倚在窗前目光放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望了一阵子才回转过来对丁月华道:“只是月华——我自入了公门起的那一天,便以为自己此生不会成家了,谁知遇上你竟让我难以舍弃,但我不知将来会不会因此而误了你?”

    丁月华怔怔地望着他道:“展大哥为何如此说?”

    展昭道:“公门办案,每日刀里来剑里滚,半条性命都已排除在身外了。可还哪里会去奢望能成家立室,日后免不得让你为我日夜牵心。”

    丁月华道:“既然你知道有人为你日夜牵心,你便要好好爱护自己才是。”

    “我会的,谢谢你。”展昭一阵感动,知他者莫若丁月华,忽然将她紧紧揽入了自己怀里。

    丁月华初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可又不敢挣扎,怕一挣扎伤了展昭的伤口。便任由他揽自己在他怀里,轻轻地闭着眼睛。慢慢地,只觉得他的怀抱说不出地让人觉得安稳静好,令世上所有的凡尘喧嚣都不复。

    “可是,你比剑输了——”丁月华忽然想起来,又挣扎从展昭怀抱里挣脱出来。

    “傻丫头。”展昭不怀好意地笑笑,轻刮了她的鼻尖,后又牵起她的纤手往外走去。并道:“走吧。”

    丁月华道:“做什么去?”

    展昭促狭地道:“去拜见我的岳母大人和两位舅爷。”

    “谁是你的岳母大人了?”丁月华佯装薄怒,故意停顿住。

    “走吧。”展昭牵起她的手望外走去。出了门口,丁月华怕被下人看到终究是不好意思摆脱了他手,展昭也只得由她。

    前厅。

    丁兆蕙对丁夫人道:“母亲,妹妹选的这个夫婿你可称心?此事,说起来我和大哥功劳也不小。”

    丁兆蕙洋洋得意,本以为母亲会是十二分的满意态度,谁料丁夫人却道:“展昭此人并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还有所成就,只是也会苦了你妹妹。”

    丁兆兰和丁兆蕙万没料到母亲会这么说,不觉相互望了望彼此。

    丁兆蕙急道:“母亲,妹妹好不容易才能看得上一个,母亲该不会反对吧?”

    却听丁夫人叹息道:“母亲若是反对,你妹妹岂不是真要当了姑子,此生将自己付与青灯古佛。罢了,人是她自己选的,日子也是她自己要过,且由着她自己吧。”

    丁兆蕙道:“那是,妹妹何等之人,凡夫俗子岂能入得她眼。”

    丁兆兰道:“母亲可是担心他日妹妹会成日为展昭担惊受怕?”

    丁夫人点了点头道:“母亲便是这样走过来的,自然明白其中各种滋味。”

    丁兆兰道:“曾经我也听过江湖传闻,说展昭入了官场,也有不少名门淑媛属意于他,可都被他以不愿误人给婉拒了。想来,这些传言也不是假的。只是如今展昭能倾心于妹妹,那也是难得的。”

    三人正说着,却听下人来报,道是三小姐和新姑爷马上就到了,三人便都不再说话。

    展昭和丁月华进来,见丁夫人和丁氏兄弟都在。展昭上前道:“丁夫人。”

    丁兆蕙赶忙阻止道:“妹夫,还不改称呼呢?”

    丁月华道:“可是,刚才比剑——”

    丁兆蕙哈哈大笑,直奔到展昭身前,朝展昭怀中探摸着什么。丁月华嗔道:“二哥,你这是做什么?”心里骇然,这个二哥如此行事作风未免太过了惊世骇俗了些。

    丁兆蕙道:“妹夫,东西拿出来吧。”

    展昭笑笑从怀中掏出一枚亮晶晶的耳环摊在手里。丁月华一见,顿时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果然,左边那只耳朵的耳环还在,右边那只却是空荡无物。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比剑是我输了。”

    丁兆蕙打趣道:“是啊,妹妹,你才知道啊?”又向展昭道:“所以妹夫啊,该怎么称呼你便怎么称呼吧。”

    展昭郑重向丁夫人下跪见礼道:“展昭见过岳母大人。”

    丁夫人道:“贤婿请起。”

    展昭起身再欲向丁兆兰丁兆蕙行礼道:“展昭见过两位舅爷。”

    丁兆兰道:“妹夫,我们俩就算了,我们丁家并没有那么多礼数,我们先前怎样日后还该是怎样。”

    丁兆蕙却在一旁道:“虽然我们丁家没那么多规矩,可是,定礼之事可不得免的。”

    展昭道:“展昭父母已经双亡,来之前包大人和包夫人也一再交代,定礼之事他们已在准备。”

    丁兆蕙道:“何来这般麻烦,依我看,妹夫你身负巨阙剑,妹妹则是湛卢剑的主人。我们习武之人最梦寐以求的两样宝贝都在你们手里,不如就用这两把名剑做交换做定礼如何?”

    丁兆兰道:“不错不错,莫说别的,这段姻缘又何尝不是湛卢剑牵引出来的。母亲,你说如何?”

    丁夫人点头道:“不错。”

    丁兆蕙一拍手:“好咧,就这么定。”

    虽说丁家还依然笼罩在失去丁月影的阴霾中,但如今这不日的大喜冲淡了丁夫人的丧女之痛,这情形也令丁氏三兄妹宽慰了不少。

    当下,丁兆兰和展昭商量了婚礼事宜。丁兆兰的意思是:丁月华暂不回京,到时从松江府出嫁。虽然丁家在京城距离开封府的不远处置有一处废弃的宅子,可无奈皇上的意思并没有让展昭婚后搬出去的样子,且开封府在宋室开国之初是太宗皇帝未登基前办公住宿之地,府内足够几家人居住,所以也不至于委屈了自家妹子也没有不便之嫌,丁兆兰便将宅院之事放着不说。

    一家人用过晚膳后,丁夫人和双侠故意给展昭和丁月华腾出时间让他们多道些心里话,便借故都离了开。

    次日,展昭前去墓地拜了已故的岳父后,又和丁月华依依惜别后离了茉花村,只等着过几日丁月华过门。

第43章 红鸾禧() 
展昭自茉花村回了开封后,向包大人略略述了和丁夫人商定之事。包大人见婚事已经敲定,便也安心命下人们操办起婚事来。因宫里送来之物大都已齐全,开封府实际也不需再费太多周章。

    襄阳王的刑期敲定在九月二十四,也就是展昭婚后第二天,到时由刑部执行死刑。众人也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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