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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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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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他使劲地抗争,跟脚下的地面抗争,可任凭他怎么使劲怎么做都是迈不开步。“不,不。”丁月华的困境已越来越艰难,再不动她便葬身于这刀光剑影之中。“放开我,放开我。”他不知道跟谁呼喊,他只知道他再脱不开身,丁月华便会消亡,他想过去,哪怕最终和她共赴生死。

    可是,他仍然没有别的办法。忽然,一支箭从他眼前穿过,直穿向丁月华。

    “丁姑娘,丁姑娘,丁姑娘。”他拼命地呼喊,可是丁月华像是置若罔闻。

    “丁姑娘,丁姑娘。”他叫得越来越急迫,脸上沁出大滴大滴地汗珠。忽然,丁月华竟有了回应:“展大哥,展大哥。我在这里,你快醒醒快醒醒——”他的手心竟传递着阵阵热度。

    “展大哥,展大哥。”

    “展兄,展兄。”

    “猫儿,猫儿。”

    “展护卫,展护卫。”

    来了很多人吗?很多人在叫他。他听见了丁月华的声音,丁兆兰丁兆蕙的声音,白玉堂的声音,还有公孙先生的声音。

    哦,竟有那么多人在?可是,怎么竟没有人去救助丁月华?他们怎么就能任凭她一个人孤立无援?而他们又为什么只闻声音不见其人?

    他来不及想那么多,忽然眼前又看到一把长剑在顷刻间便要刺入丁月华身上。

    “丁姑娘。”他凄厉大喊。忽然,眼睛终于睁开。。。。。。。

    “丁姑娘。”这声叫声终于不再急迫焦心,因为他看到床边一直握着他手的丁月华。

    “展大哥,你终于醒了。”丁月华的眼泪抑制不住地往下流,一直打在展昭的衣袖上。

    “谢天谢地,展护卫终于醒了。”公孙策顿时喜笑颜开,上前检查了一番展昭的伤势后,道:“展护卫已无大碍了,只消多休息些时日多喝几幅汤药便能康复。”

    白玉堂道:“我早说了这九命怪猫就是九命怪猫。”

    丁兆蕙拿过公孙策手里的药方,嘻嘻笑道:“公孙先生,抓药煎药之事就交给我和大哥吧。”

    公孙策道:“如此便有劳两位丁公子了。”

    说着,三人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白玉堂见势也未作告别急匆匆跟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展昭和丁月华。两人互望着彼此,顿生恍若隔世的感觉。

    丁月华泪涕交错:“展大哥,你终于醒来了,你可知这两日对我来说真的是太漫长了?”

    展昭道:“你没事就好,皇上并没有为难你吧?”

    丁月华道:“后来五哥去了,公主也帮了我们,我才没事。”丁月华说着,想起展昭在昏倒前说起自己是他的未婚妻,心里明白赵祯不再计较此事,这个才是最关键的影响。但未婚妻这一词,不禁忽然让她面红耳赤起来。她怕自己手心的温度泄露此际自己心里所想,忽然放开了原本握着展昭的手。

    “没事就好。”展昭见她泪水斑驳了一脸,欲伸手替她拂去脸上的泪迹,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连伸手都觉得困难,便只得道:“丁女侠一向是流血不流泪的,怎么今日竟流起泪来。我已经没事了,快别哭了。”

    丁月华听着他的话,反破涕为笑。过了一会又道:“展大哥,可要喝水吗?”

    展昭道:“嗯,确实是有些渴了。”

    丁月华站了起来,转身去桌上倒了杯水,又坐回床沿,将他轻轻扶起。让他的整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手臂从背后绕过他的脖子细心温柔地喂了他水喝。。。。。。

    又经过两天。

    丁月华几乎是废寝忘食地细心照顾,每天也不过就睡几个时辰。

    有丁月华的照料,旁人几乎也插不上手。展昭喝的汤药几乎全是丁兆蕙煎的,丁兆兰也几次帮衬着。这样,公孙策倒也清闲了不少。

    赵祯和赵翎不约而同地时不时派人送些补品,如此一来,展昭的伤势倒好得特别快。很快,几乎都快能走动了。

    开封府又回复了些许宁静。

    是日。

    包拯正在书房。公孙策来报:“大人,那花冲现下身体已然康复。”

    原来,花冲因被公主救下那天,当夜在牢中割腕自尽,血流了一地,幸而次晨被衙役看到救下性命。岂知,那毒原本是夹在血液之中,如今他身上的血液几乎已经枯竭,所以所中之毒反倒是清了。

    包拯捋须看着窗外重重地叹息道:“那花冲倒也真真算得上九命之身,身上血液将尽却仍能存活,前次又被公主阴错阳差地解救。也罢,或许这是天意。公孙先生,你且将他带来于此吧。”

    公孙策道是。

    未几,便着人将他携了来。

    包拯见他眼凹深陷,瘦骨嶙峋实在不忍触目。便道:“花冲,你如今也算是半残之身,倘若本府留你性命,你对于往后的生活有何打算?”

    花冲惊诧道:“留我性命?大人——这——”

    包拯道:“你不必奇怪,这乃天意。”

    花冲道:“草民本对自己这条贱命已不存打算,只是想若大人真愿留草民性命,那么草民愿意在大人眼皮底下生活,在开封府郊外租一片田地,种地耕田,将所种之物交予穷苦百姓。更为公主为大人结草衔环,以图相报之恩。”

    包拯道:“好,你既如此想,本府也甚感欣慰。只是望你不要再犯从前之失,不然本府绝不轻饶于你。”

    花冲道:“草民已是死过两次之人,如今得算重生。两次性命一是公主所赐,二是大人所给。草民今后必定不敢再存胡作非为之心,也绝不会再做有损公主和大人清誉之事。”

    包拯道:“好,既这样,你便去吧。”

    “是。”花冲告退。

    未几。

    府衙前厅突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圣旨到——”包拯和公孙策互相望了一眼,便往前厅走去。到了前厅,见来人正是陈公公,不禁暗道:让陈公公亲自前来宣旨,想必必是大事。

    便当即跪了下来。

    陈公公宣道:“开封府一干人等接旨。”一眼望去却见只有包拯和公孙策还有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几人。便道:“其他人呢?”

    包拯道:“展护卫伤势过重,不便下床。”

    陈公公道:“哦,那便让丁月华和丁兆兰丁兆蕙以及清剿襄阳王有功的各位英雄都出来接旨。”

    包拯起身道:“好,本府这就着人去请,请公公稍后。”

    不久,众人便都来了。因陈公公特意点名了让丁月华前来接旨,大家心里不禁都咯噔一下,狐疑了起来,皆暗道是不好的事情发生。

    众人跪了一地,却听陈公公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陷空岛五鼠,欧阳春欧阳也曾,丁兆兰丁兆蕙丁月华诸人清剿襄阳王赵珏有功,使我大宋百年基业得保。朕特此赏赐宫廷十九年御液十九坛及每人一件金丝软猬甲一件。另外,丁氏家族功尽职守,恪尽天命。丁正生前为大宋朝廷立下赫赫战功,死后亦不忘庇荫朝廷,朕特此追封丁正为一等公,赐忠勇侯封号。并着令其女丁月华即九月二十三与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完婚,婚宴设在开封府,朝中群臣皆请,届时包大人和包夫人将受跪拜之礼。婚后展昭丁月华二人居住于开封府中,钦此——”

    众人听着一时也算有些安慰有些欢喜,正准备谢恩,却不料丁月华站了起来冷声冲陈公公喊道:“慢着。”

    陈公公心道这个姑娘可真是不好对付,不过面上依然保持着和悦之色道:“丁姑娘,恭喜啊!”

    丁月华冷着脸对陈公公道:“陈公公,请回去告诉皇上,赐婚之事请恕月华断难办到。”

    陈公公还未来得及敛住笑意,却听丁月华竟然抗旨,一张脸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顿时变得极其难看,又道:“丁姑娘,你这是要公然抗旨吗?”

    “妹妹。”丁月华当日弑君之事毕竟没有多少人知道,皇上也由于各种难言理由有苦自己吞。而今却是当众抗旨,皇上若循着这个由头要降丁月华的死罪那也是不无可能的。丁兆兰心焦难遏,便着急上前,想阻止丁月华。抬头,却见丁兆惠早已站到了丁月华的身旁。

    众人却都不理解丁月华为什么要抗旨,她和展昭经历过多次的出生入死,再说两人不是看着两情相悦吗?如今赐婚有什么不好?一时都在探究她到底在怎么想的,反倒都木讷地站在那里。

    “陈公公。”包拯本就近在陈公公身旁,仍然跪地道:“臣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兆蕙本在丁月华身旁,见包拯已谢恩领旨,也立马回归原地跪下道:“草民谢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兆兰见势,等丁兆蕙说完,也道:“草民领旨,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月华万没料到丁兆蕙竟是第一个跟着包拯跪下的,却一动不动地在那里站着。

    未等她做其他反应,忽然众人也都齐刷刷再次跪了下去道:“草民等谢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公公装作未看见立在那里的丁月华,对包拯道:“包大人,皇上深知开封府一向是清水衙门,且事出仓促,特筹了这些礼金,以备婚礼事项所需。”说着,命人拿了一银子以及另外一些婚礼急需之物。

    包拯道:“臣谢过皇上体恤。”

    陈公公道:“如此,咱家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九月二十三是良辰吉日,切莫误了时辰,咱家这里先恭喜诸位了。”

    包拯道:“谢公公提醒,本府谨记。”

    陈公公走后,丁兆蕙走到丁月华身边道:“妹妹,委屈你了。”说着,在她身上点开两处穴道。原来,刚才丁兆蕙走到丁月华身边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她身上点了穴令她嘴不能说,身不能动。

    “二哥,你——”这一解开,丁月华又急又气地看着丁兆蕙,直看得丁兆蕙忙道:“哦,我得给展兄煎药去了。”说着,立马飞奔而出。

    丁兆蕙一出去,大家都看向丁月华。包拯道:“丁姑娘,本府知你心中所想,不过万事你不可思虑过多,以免徒增彼此间的遗憾。”

    包拯说的话,听在丁月华心里却已是如针刺哽在喉间,历历痛楚清晰明了却难去。

    “也罢,丁姑娘,你是心思玲珑之人,本府想你必然过得了这一关。”包拯说罢,便携着公孙策及四大校尉出了前厅。跟着,欧阳春和陷空五鼠也走了出去。

    欧阳也曾走到丁月华身旁道:“月华妹妹,包大人说得是,你切莫顾虑太多。依我看,这真真是件好事啊。”

    丁月华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白玉堂本来走了出去,却又折回来道:“我说三丫头,你究竟怎么啦?我看着你和那猫儿你侬我侬的,怎么这会子圣旨下了你又抗旨?你究竟是嫌猫儿还不够好还是怎么地?”

    丁月华急道:“五哥,我又哪里会嫌。我,只是——”正要往下说,却又顿时住了嘴。

    白玉堂等了等,却不见她开口,便皱了皱眉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凭你的一切难道还配不上猫儿吗?”

    “五弟。”丁兆兰上前。“还是让我来劝她吧。”白玉堂摇摇头走了出去,这个丁月华的心思他从小就搞不透她,如今长大了更是搞不懂了。

    欧阳也曾见丁兆兰要劝说丁月华,便也着意告了辞。

    丁兆兰见已无旁人,便道:“妹妹,展昭当日替皇上受的那一剑,明里是救了皇上,实则却是救了你救了我们丁家啊。你想想,你那一剑若真刺下去,那么我们丁家又该如何收场?还有,我一直暗自想,凭展昭的功夫,若真要躲开,也并非没有可能,而他当日心甘情愿受你那一剑,也许也是为了消你心头之恨。”

    丁月华道:“大哥,你别说了,正因为他对我的一切我明了于心,我才不能答应这门婚事。”

    丁兆兰幽幽叹道:“唉,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你这又是何苦,毕竟皇上赐婚,你若拒婚便是抗旨。”

    丁月华道:“不,我一定会想办法的,定然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来。”

    丁兆兰道:“圣意金口,岂容你随意更改?况且,你和他若是日后各分东西,又怎能有齐美之说?”说罢,又环顾一下四周,接着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再说,先前皇上碍于声名不敢对付你,可你如若一心要抗旨,这便让他轻易抓住了可以整治你的机会。”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丁月华咬了咬唇。

    丁兆兰拍拍她的肩膀道:“妹妹,你对展昭的种种大家都看在眼里,既然如今皇上下了这般旨意,又何乐不为?”

    丁月华别过脸,口是心非地道:“不,不是这样的。从前我对他关心是因为他受伤全是因为我,我心里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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