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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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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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翎此时也顾不得做其他多想,只点点头道:“好。”

    见公主同意,丁月华便从欧阳也曾手里接过娇弱的赵翎。众人帮扶着将赵翎扶到楼下,两人坐了马车直向皇宫奔去。

    。。。。。。

    开封府

    展昭匆匆下马,进了府衙,见包拯书房的灯还亮着,便一阵风似地直奔包拯的书房而去,连张龙赵虎跟他打招呼他都似未有所闻。

    进了书房,见包拯和公孙策都在。却反而滞了一滞不敢再往前行。

    “展护卫,可是你?”包拯并未抬头,却从脚步声中猜断出来。

    “正是属下。”展昭脚步沉重地往前走来,回话之音近乎悲凉。

    包拯终于抬头看他,却从他脸上神情看出了所有的答案。

    展昭道:“属下幸不辱命。”

    包拯眼光犀利地盯了他很久,才道:“如何?”

    展昭的声际一丝凝噎:“一切正如大人所想。”

    包拯惊得站起后又重重跌坐于椅子上,公孙策双目闪烁一阵又黯淡下来。书房里,一阵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忽然,原本沉寂得近乎压抑的书房外喧嚣起来。

    书房中的三人回过神来向外看去,原来是白玉堂和丁兆兰丁兆蕙他们回来了。

    展昭走了出去,却见白玉堂迎面向他走来。

    “猫儿,你跟三丫头是怎么啦?”白玉堂一副盘查叱罪的样子。

    “丁姑娘?”展昭望向人群见并没有丁月华,不禁着急道:“难道还没找着丁姑娘吗?”

    丁兆兰跻身上前道:“找到了,如今她送公主回宫去了。”

    “回宫?”展昭脑袋“轰”地一声,如裂开了一般。“难道她昨夜是去了永县?”

    “不好。”公孙策预知大事不妙,惊叫了起来,回头却见展昭如飞一般直往外而去。

    丁兆蕙忽似意识到了什么。“我说呢,那公主肚子疼莫非是月华搞的鬼?”

    丁兆兰凝眸道:“没错,今日月华行事确实有些古怪可疑。”

    欧阳也曾道:“丁大哥丁二哥,我忽然想起月华妹妹的画像中的那人是李抑暨。”

第37章 步维艰() 
锦凤宫飘逸坠地的长纱迎着微微细风如翩翩舞动,窗外的月牙细细弯弯地似沉静少女在敛眉轻笑。丁月华没有料到赵翎竟也这么喜欢白色,她的宫殿不似骄奢公主该有的奢靡而只有那么一股明净舒适的清雅。

    原本在锦凤宫当值的宫人皆被丁月华巧妙地谴了出去,只留下赵翎的近身婢女喜鹊。而此时,喜鹊却站在床边的一角眼睛是半睁着地,身子一动也不动,仿佛是灵魂脱了鞘,一副浑然无觉的样子。丁月华坐在赵翎的床沿,静静地看着赵翎纯白如玉娇憨动人地面庞正沉沉地睡着,看着她的面庞,丁月华的心里一阵悲凉,她是如此地纯净透明,而自己竟利用了她。

    “圣上驾到——”宫外终于响起了这一声。

    丁月华唇角溢出一丝艰难深涩的笑意,并深吸了口气,顿而起身跪了下去。不消多时,当今天子真的进来了。

    只见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头戴金冠,年纪约摸三十左右。五官方正,双目有神,眉宇间稳重之气犹显却又有难以掩饰的疲累,一派帝王气度,却又少了帝王该有的那身霸气。

    他也只是一个人进来。因为他进门的时候已经听宫外的宫人说过公主要静养,不得被人多作打扰,所以便只身进来。

    “翎翎。”赵祯进来,却见赵翎正沉酣入睡,便只轻轻唤了一声再不说话了。

    忽然又将目光盯住跪在地上却直勾勾逼视着自己的丁月华,丁月华只得垂头跪拜道:“奴婢见过皇上。”

    “平身吧,公主如何?”赵祯一边询问,一边轻手轻脚坐到赵翎床沿,专注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妹妹。

    丁月华抬眸道:“太医说公主只是不适应外间的食物,没有大碍,明日便好。”

    “嗯,如此便好。”赵祯点点头,原本只是随意一瞥,却忽然目光定格在她身上。赵祯见她虽身着宫女服饰,自己却似乎从未见过她,且她眸光定定。而刚才他一进来,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扑在赵翎身上,如今却觉得这屋子里有一股莫名的寒意,那姑娘的眸光似乎有些怪异,怪异地像是一把利刃。他不知道自己这感觉对或是不对,但总觉得眼前这姑娘很是怪异,甚至她也完全不像宫婢初次见自己时通常会有的惶恐之态。饶是这样,他却还只是目光一凛,沉着地道:“朕怎么从没见过你?”

    丁月华面色不露一丝异样:“奴婢是新近的宫女,名唤月华。”

    “月华?”赵祯还是觉得奇怪,以这女子的样貌,虽说不上丑陋,但绝入不了宫来。怎地内务府竟连这等姿色之人都录用了?转过头,却见旁边站着他熟悉的喜鹊,便喊了声:“喜鹊。”

    丁月华道:“皇上,喜鹊已被我点了穴道,她已动弹不得了。”

    丁月华说得如极平常至极的话一般,却终于令赵祯从床沿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赵祯脸色极难看,额头顷刻间冒出了斗大的汗珠。“你究竟是谁?”

    丁月华依然一脸淡意,装作恭敬道:“回皇上的话,我说过名唤月华。”说着,手里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剑。“丁——月——华——。”她表情淡然却将自己的名字拖得很长。

    “丁月华。”赵祯一惊非同小可。“来——”

    只喊出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咽喉被长剑抵住,完全出不得声。

    只听丁月华道:“没有用的,我不会让任何人进来帮你。”说时,手松了松,抵在赵祯身上的剑总算稍稍离了几寸。

    赵祯总算也能发出声,却只得低声问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丁月华淡淡地道:“皇上可知这把剑?”

    赵祯眼睛看也不看那剑,便道:“可是湛卢?”

    丁月华道:“看来皇上记性不错。这把湛卢剑是先皇御赐给父亲的,当时只作为犒赏父亲的战功而已。可谁知,到了皇上登基后,这把原本只是削铁如泥的宝剑竟成了藏有惊天秘密。”

    到底是君临天下之人,气度见识自是非常人可以比的。听闻丁月华这一席话,此时的赵祯反而脸上少了初时的几分惊惧,刀虽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却也缓缓站了起来,丁月华的剑没奈何也只得随着他的脚步而走。“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丁月华道:“湛卢剑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秘密,这一切全是你苦心积虑的步署。”

    赵祯却并不言语。

    丁月华道:“皇上,请容民女给你讲个故事。”

    赵祯道:“你且说吧。”

    丁月华道:“其实,这是皇上的故事。当年永县发生水灾,你亲临永县探视灾情,所到之处满目成殇。多少婴儿哀哀啼哭,多少百姓成了饿死之殍。下李村更有一户李姓人家,因儿子游侠在外,家中仅剩下老父老母眼看着就要被活活饿死,当时你正好看到这一幕于是便亲自命人熬出一锅浓粥,亲自喂给他们,他们终于得以存活了。恰在此时,那户李姓人家的儿子也听闻永县水灾之事归来,看到你对其父母如此照顾,顿时对你时刻感怀于心。当下便抛了闲云野鹤之身,誓死为你效忠。”

    赵祯的脸上渐渐凝聚了阴云,却装作淡若清风的样子道:“这能证明什么?只能说朕是好皇帝。”

    丁月华道:“是,你确实是好皇帝,只可惜这件事反而成了你的破绽。”

    赵祯依然一脸平静:“怎么说?”

    丁月华道:“那户李姓人家的儿子便是李揖暨,当日你拯救了李揖暨的父母,他必然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而——若不是李揖暨在游离之际对展昭所说的那番话,想来我父亲的案子只怕永世不被人知。”

    赵祯一阵沉默,稍后又道:“难道光凭这个破绽你便得出一切结论?”

    丁月华道:“当然不止,云居寺大战那日,表面上看李揖暨志在缴尽我们这些人,实则却是你故意让李揖暨将襄阳王府的主力兵马诱出,再来个一网打尽。当然,你的算计是若我们若是两败俱伤,对你来说更是得利。可是你也有算错的时候,李揖暨和展昭是旧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眼看展昭死于非命。还有——那日云烟阁的茉莉异常新鲜,而那时襄阳王已离开襄阳数日,想来王府的王妃是绝没有这个心思花在云烟阁的。而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些茉莉和画像不过是虚幌,真正的目的是要我们看见画像后面的令牌。有了这枚令牌,襄阳王杀害父亲的罪名便坐实了。”

    赵祯一脸自嘲道:“看来最精巧的布局反倒成了更大的破绽。只可惜你一样猜错了,朕无心置你们于死地,朕并没有你所想那般不堪。”

    丁月华道:“好,此事暂且作罢。还有当日丁全之事,如我所料没错,当日韩二哥的师兄裴松生曾去过父亲墓中,想必此时父亲的头颅已在父亲墓穴之中。”

    赵祯昂首嗟叹一声道:“终究还是朕过于心软所致。”

    “赵祯,你既已承认,今日这一笔笔帐我要跟你算清楚:父亲的死还有月影的死以及两个兄长被关在襄阳王府中所受的折磨。”丁月华义愤难平,口口声声直呼当今天子名讳:“赵祯,百姓都说当今皇上爱民如子,可是你为何却忘了月影也是大宋的子民,我父亲更是曾为大宋立下汗马功劳的将军。”

    “丁月华,朕还是低估了你的才智,你确实太过聪明了。只可惜你的聪明只会给丁家带来灭顶之灾。”赵祯的心绪看似渐渐平定了下来,实则却是纷乱的,此时他唯一以整个丁家作为唯一的筹码。可是他的算盘打错了。

    丁月华道:“我知道,所以今日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你死了我也死了,便不会再有人去追查了。”

    赵祯道:“丁月华,你太低估包拯了吧?”

    丁月华道:“我自然没敢低估包大人,不过即使包大人会追查下去,其结果却也是不会殃及无辜的,我更无需担心丁家。”

    赵祯闭目哀叹道:“看来你是做好万全之策了。”

    “是的。”丁月华的剑忽然更近一步,时间一点点在过,赵翎刚才被她点了穴道,再过一会便将醒来,她必将在她醒之前解决所有的事情。于是,便不加含糊地道:“赵祯,受死吧。”

    湛卢疾历地迎向赵祯。忽然,门被急遽打开,仿佛是被人不顾一切冲开的。一切是那么地突然,丁月华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猩红,可是她的剑再也收不住了。

    空气在一刹那间静止了一般。

    “展大哥。”丁月华凄厉地惊叫。

    她的剑正刺在展昭的胸前。

    “展大哥。”丁月华已经完全分辨不出这究竟是梦是真,怎么她竟会刺了展昭。

    “丁姑娘。”展昭捂着胸口艰难地叫她。

    此时,刚才被展昭推倒在地的赵祯起身爬了起来,冲外面高喊道:“来人——”

    展昭忽然站立不住,双膝跪地瘫倒了下去。

    “展大哥。”丁月华急遽奔赴上前,将他的身体揽在自己身上。“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泪水从眸眶中汩汩冒出,直顺着落到展昭身上。“皇上。”门外的侍卫应声终于赶到了,见里面竟是这样一幅场景,顿时跪地道:“臣等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赵祯向侍卫指了指丁月华道:“将这名女子给我拿下。”

    “是。”那名侍卫走向丁月华和展昭身边。

    展昭一听赵祯此言,便艰难地从丁月华怀里挣扎起,冲向赵祯道:“皇上——皇上,臣求皇上——绕了——她——”

    他断断续续竭尽所能地终于说完,那侍卫见他既在求情,便一时也不敢上前抓丁月华了。

    赵祯道:“今日若不是展护卫,倒在地上的便是朕了。”蹙眉又见展昭伤势如此之重,血大滴大滴地从身体里喷涌而出,便充满忧惧地高声喊道:“来人,快传太医。”

    丁月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扯出一片布来,将它揉了揉塞在展昭的刀口上,一直用手抵着它。

    展昭推开她,身体冲向赵祯道:“臣——跪求——皇上——放——过她。”

    赵祯道:“展护卫,你如此替她求情,你们是什么关系?”

    展昭看了看丁月华又面向赵祯道:“她——是臣——的——未——婚妻。”说着,再也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丁月华顿时如惊慌失措了一般高声大喊:“展大哥,展大哥。”

    赵祯看着眼前情况,也顿时大喊起来:“展护卫,展护卫——来人,来人呐。”

    那些侍卫本就在一旁,他们见皇上下令,便到丁月华身边,几个人将她的手架了起来。

    丁月华见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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