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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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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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本目送着丁月华的背影,如今听韩彰发问,便回过头道:“哦,是这样的,展某是想问韩兄可有师兄弟吗?”

    “师兄弟?猫儿,你可发现了什么?”韩彰抚着自己的下巴,抱臂在胸,却一脸奇异之色。

    于是展昭便将当日和丁月华在丁将军墓前所想之事草草说与他听,却见自己说完,丁月华还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走。

    徐庆在一边道:“二哥,你不是说过你有一个师兄,也擅长彻地之能的,莫不是他?”

    韩彰一脸不悦且不屑道:“师兄?人家如今可不认我这个师弟了。我昨日还在醉仙楼遇见过他,不过他今朝不知怎么地攀了高枝,见面也当不认识了。”韩彰口气中透着一股酸气。

    展昭沉思低语道:“昨日?醉仙楼?”

    “看他那样子似乎是在京城的某位达官贵人家里当狗腿子,昨日正领着兄弟们喝酒呢。一见我,竟是躲躲闪闪的。哦,我想起来了,他昨日领着的其中一人我日前见他跟着庞太师的轿辇出现过。”

    “庞太师?”展昭越想越觉得稀奇,庞太师怎么也跟江湖上的人勾结一起了?越想又越觉疑惑,抬眼又向丁月华望去,却见她正对着自己的双眸望来,便又对韩彰道:“有劳韩兄了,稍后我将此事禀报于包大人。”

    众人又各自客气了一番,稍后也便告辞了,尽数散去。

    。。。。。。

    夜,已有几丝深沉,开封府后院的客房也开始静了下来。

    欧阳也曾细声宽慰道:“月华妹妹,展大哥说得对,你身子要紧,不要想太多了,以免伤身。”

    丁月华道:“我倒也不想想那么多,只是一静下来,满脑子都是花冲所述月影死前的情形。”

    欧阳也曾黯然无语。丁月华又道:“欧阳姐姐,说来也怪,花冲今夜所述跟我日夜所梦的情景竟是一样的。”

    欧阳也曾道:“如此奇怪,莫非这便是双胞姐妹间的心有灵犀吗?”

    “我不止一次梦过相同的梦境。”丁月华说着眼里还闪着惊惧。

    “咚咚咚。”两人正说话间,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欧阳也曾忙去开门,见来人正是公孙策和展昭。

    公孙策迈进房门便道:“学生向丁姑娘致歉了,刚跟包大人和展护卫谈些事情,便耽搁了一些时间所以来晚了。”

    丁月华牵强地笑了一笑道:“无妨的,公孙先生,我们都还没睡呢,倒是劳烦先生您了。”

    公孙策上前仔细地替丁月华把了把脉后对展昭道:“丁姑娘的症状完全是思虑过重劳累过度所致,幸而如今风寒也已渐渐散去。学生开些药且再安心调养两日便可无虞了,展护卫也切莫过于忧心。”

    公孙策说完欧阳也曾不禁捂嘴偷笑,却见展昭和丁月华都有些神色异常。

    公孙策又轻轻揭开丁月华那只受伤的手上面缠的纱布,纤巧秀气的掌心却露出一条骇人的伤疤。欧阳也曾只觉不忍触目,展昭也俯身细看,眉心蹙了又蹙。公孙策摇摇头面露惋惜之色道:“丁姑娘这道伤疤伤势过重,怕是不能完好恢复了,将来必会留有明显的疤痕。”

    丁月华却云淡风清地道:“且随它去吧,有些伤痕终究会烙在心里的,能不能抚平皆是一样。再说父亲曾说过战士们的伤疤皆是一道道功勋战绩,这些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

    公孙策笑笑道:“平常女儿家最是关切这些的,如今在姑娘嘴里竟能成为功勋战绩,可见姑娘倒真是超然洒脱之人。”起了起身又对丁月华道:“丁姑娘,稍后学生拿些药给展护卫让他替你去煎,切记喝完方可休息。”公孙策平日虽不似包拯那般完全不苟言笑,但也终日有股令人肃然起敬的夫子模样。他说话时一本正经,完全看不出神情异色,可丁月华和展昭又岂能听不出这言语间的揶揄。自包拯掌管开封府后,开封府虽成了清水衙门,府里也说不上奴仆成群,可一两个煎药的奴仆还是有的,何来展昭亲自动手之说。

    “不用了,公孙先生。”丁月华一脸窘态,满眼尴尬。“等会让大哥或者二哥去煎好了。”

    公孙策轻笑道:“怕是丁大侠和丁二侠已经歇息下了。”

    “倒是没有。”门外传来一阵洒脱随性的朗朗之音,却见是丁氏双侠联袂而来,说话的那人正是丁兆蕙。“不过我们兄弟二人从无替人煎过药,煎药之事便有劳展兄了。”说着,两人便也进了门来。

    丁月华听出丁兆蕙更露骨的揶揄,不由娇嗔:“大哥,你看二哥。”

    丁月华本等着大哥发话责骂丁兆惠,却见丁兆兰脸泛一丝笑意,故作沉默,对丁月华的话置若罔闻。

    丁兆惠又道:“嗳,展兄你这药可不是白煎的,这儿可是有所犒劳的。”说着,便提了提手中的一罐东西。

    展昭奇道:“这是什么?”

    丁兆兰正色道:“这是李抑暨的骨灰,当日云居寺一并将那些尸体焚化,我兄弟二人念着你和李抑暨有旧交,便将他要了来。”

    展昭一阵感念:“多谢二位。”伸手接过那有几分沉甸的骨灰。不由得更是对那双侠二人满心感佩,想当初李揖暨如此欲置他们而死地,而今他们竟完全不计前嫌将他骨灰带了来。可见此二人是何等的光风霁月,一时却也无过多言语,千般感念只化作这么轻轻一句感谢。

    稍顷,丁兆蕙又回复一丝玩世不恭之色:“如此,你这药可替我那妹子煎得?”

第35章 怨憎会() 
且说这两日,大家着实清闲了一阵。众人偶尔闲谈着案情,却发现看似渐将明朗的案情实际上却越来越显得扑朔迷离,只是苦于人证俱无,忽然一切似戛然而止了一般,便都决意留在开封府等着刑部出结果再做其他打算。丁月华因两日安心休息,病情也基本上好转了。

    这日,午时三刻将至,此际正是日头最盛时候正是人的身影最短时间,开封府大堂外聚了不少来看热闹的百姓。对于花冲今日被铡之事早已闹得东京城众口纷纭,大家欲来一睹恶贯满盈的采花贼今日被铡之刑。

    死刑前夕气氛异常诡异,谁都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啪。”这一声打破了堂内原本的肃静。“花冲,今日你大限将至本府特在这里行刑,你可领罪?”

    “草民一一领罪,谢过包大人。”

    “好,来人,狗头铡伺候。”

    “是。”顿时,本就哀戾至极的大堂更显一股肃杀之气。

    “开铡——”包拯扔下已将红笔勾上的犯由牌。

    花冲的脖子也正在铡刀之上,门外那些从没看过处死刑的百姓们顿然屏住呼吸,空气间一阵凝滞。

    铡刀银亮如闪电,便差一阵落下就将身首分离,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脆生生的声音:“刀下留人。”铡刀顿时停止在半空中。

    众人向外望去,却见人群中走进一个太监装扮的年轻人。

    不会又是皇上下的旨意吧?可是对于花冲此人又何需如此?堂上包括包拯在内,堂外包括白玉堂欧阳春等等皆这般疑惑着。

    却见进来的是一个唇红齿白,容貌俊秀无双的小太监。展昭一见,顿时以一丝莫可奈何的神情望向包拯。

    却见包拯见来人后,立马从案上走下来。那小太监走到花冲身旁,神情高昂地立定了下来。包拯在前公孙策展昭后侧一左一右,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随后,一一走到那小太监身前,顿时撩袍跪地道:“臣包拯见过公主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门外那些百姓听得包拯喊那声公主,顿时一阵喧哗。原本在大堂内作为人证的丁氏三兄妹也跪了下来。

    “包拯,平身吧。”那小太监说着又转向门外的众人,和乐地道:“大家都平身吧,平身吧。”原来这小太监正是当今天子的亲妹妹仁宗赐号锦凤公主的赵翎公主。真宗身后除了那个嫁与陈世美的公主,余下的子嗣便只有如今的赵翎和当今天子赵祯二人了。

    包拯得令站起身来,又躬身对赵翎道:“公主大驾光临,不知可有见教?”

    公主的声音娇娇脆脆地。“本宫没有见教,不过本宫日前就有所耳闻你要铡那采花贼之事,今日本宫前来不为别的是为救人而来。”

    包拯道:“公主要救何人?”

    赵翎道:“当然要救花冲。”

    包拯道:“公主可是识得那花冲?”包拯已看出此次公主前来绝非皇上授意,也当然知道养在深宫的公主绝对不会认识花冲,此次公主这般所为全凭自己一时兴起罢了。只是堂外百姓众目睽睽见公主身着太监服饰亲来救助采花贼,若是此时不当面问个清楚只怕将来百姓以讹传讹,还道公主和花冲是旧识呢,难保不损及公主清誉。

    赵翎道:“虽不识得他,但本宫虽身为公主也是行侠仗义之辈,花冲不过是采花而已,包拯你又何必小题大做,非要将人致死呢?”

    “行侠仗义?哼!”白玉堂和众侠此时都一起进来了。白玉堂更是满脸不屑及不悦。他本就因襄阳王被转交于刑部之事而对当今天子心生诸多不满,再加上丁月影本是花冲所掳而去,此时他更是恨不得将花冲千刀万剐方能一泄心头之恨。如今见公主又来横加阻拦,心中更是压着一股无名之火。便在这大堂上也禁不住怒口驳斥。“你这行的什么侠,仗的什么义?”

    从来没有人胆敢在赵翎面前如此呵斥,赵翎不由得顿时脸色又青又白,怒目圆睁。“你又是什么人,胆敢这样对本宫大呼小叫的?”

    白玉堂冷笑道:“你不配知道白某的名字。”

    “五弟。”卢方见白玉堂竟对当朝公主如此不敬,猛然又是一阵喝斥。正准备向赵翎告歉,却听到包拯也沉声道:“白少侠不得无礼。”

    白玉堂和赵翎两个人本都是一股怒意敌视着对方。此时却听包拯一声言语,顿时两人神情都缓和下来。

    卢方走到赵翎面前,跪下道:“草民卢方见过公主千岁,草民弟弟出言莽撞万望公主勿怪。”

    赵翎一听卢方说出的名姓,便眼睛闪亮了开,顾不得让他起身,便道:“你便是陷空岛的那只大老鼠?”原来这两日汴京城到处纷纷扬扬传颂着诸侠如何擒获襄阳王的事情,一些无孔不如的说书人更是立马就将这故事编成了书,再大肆添油加醋。因那些守城士兵救援之事特意被隐瞒,故而所有人无一不以为襄阳王的那些兵马只是仅仅凭展昭等群侠,云居寺数百寺僧擒获的,所以诸侠无一不成了神人。当那些小太监外出采购办事时,不管是酒楼还是勾栏凡到热闹处所说所演或者百姓谈论的皆是这些事情,于是回宫便又是添油加醋一番跟宫女们说起,说得人一多便听到了整日里便畅往着纵马江湖的赵翎的耳朵里,是以赵翎对卢方的名字也是有所耳闻的。

    岂料,白玉堂是别扭之人,他心甘情愿领受着江湖中人给他们陷空岛五鼠的名号,却又听不得旁人从嘴里喊出老鼠两字。一下子原本稍为缓和的神情又陷了下来。

    其实,他又怎知赵翎此时非但没有对卢方不敬,反而对卢方等陷空岛其他几个兄弟皆是由衷感佩的。只不过她长在深宫,身为公主之尊言语从来都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再加上不谙世事亦不知自己这老鼠两字正犯了白玉堂的忌讳。

    卢方也听赵翎问话,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却又见赵翎根本就忘了让自己起身,便默然跪在原地。稍顷才颇为尴尬又无可奈何地道:“正是草民。”

    白玉堂见状欲扶起卢方道:“大哥,你起来。”却见卢方仍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卢英雄,你先平身,本宫不会见怪的。”赵翎终于想起说这句话。

    卢方这才站立起身道:“草民谢过公主不责之恩。”

    赵翎脸上扫过堂上诸人,笑吟吟地抱拳对众人道:“诸位英雄,在下久慕诸位大名了,今日一见实乃三生有幸。”

    堂上诸人顿时都觉可笑,丁氏三兄妹,欧阳氏兄妹皆是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卢方和蒋平是面面相觑,徐庆跟韩彰则是听得目瞪口呆。大家都只在心里暗道:这公主行事怎地如此稀奇古怪?

    唯有展昭因此前公主逃婚时跟她有过一段交集,对她很是了解。知道她虽养在深宫,却性喜轻侠,平日里有事没事喜欢行江湖做派,此时这样也便不以为然了。

    白玉堂因完全不了解赵翎,不由地蹙了蹙眉,一时搞不清这公主到底存的什么目的。

    还是丁月华和丁兆蕙最先抱拳回礼,其他的则皆纷纷效仿。一时间,场面顿如武林豪杰相聚一般,却又透着一丝怪异地可笑,将原本大堂行死刑前的肃杀之气涤荡地无迹可循。

    “大人。”花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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