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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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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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喊出之际,两人的目光悄然对上,花冲便做了一个示意的目光,示意两人远离旁人的视线。展昭会意,全力配合着花冲。不久,两人便跃出了城墙离了众人目光。

    城墙下,离了众人目光的两人立时停了手中的刀剑,展昭朗朗而立,剑眉轩动朗声问道:“在下看阁下刚才所使的血饮刀法,却不知阁下究竟是何人?”

    花冲一听展昭询问便慢慢收了刀大笑道:“好眼光,却不知阁下是否南侠展昭?”

    “正是。”展昭回道,眼眸柔和了些许。

    花冲爽然大笑缓缓将刀归入鞘内,又道:“哈哈哈,承蒙江湖朋友们抬爱,你我得誉南北双侠之名,只是一直无缘得见,想不到今夜竟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见的面。”

    “哦,原来你果真是欧阳兄?”展昭的声音里充满着惊喜,虽是问话,但却是一脸的笃信,丝毫未曾有一丝怀疑。原来此人正是在江湖上和展昭齐名的北侠欧阳春。

    欧阳春豪笑一声:“我说是,南侠可信?”

    “当然信,展某久闻血饮刀法的威力,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况且欧阳兄这一身豪气,又岂是他人能及,展某定当信得。”说着以一个潇洒的姿势也将剑收入鞘内。

    欧阳春不禁赞道:“好,南侠果然好气魄,好胆识。不过此时你我容不得畅聊了,眼下你且将我那妹子带到东郊城外的云居禅寺,稍后我将与你会合,再做详谈。”

    “好。”他只这么一说,展昭便爽然应下,不做多问。当下两人又再回到众人目光中,于是便合演了刚才那一幕。

    “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这姑娘便是欧阳春之妹欧阳也曾。欧阳也曾听完展昭的话恍然大悟,却不由又想到一向自诩轻功精妙,哪知这一路行来竟被展昭一直跟踪而未有察觉,心里略略觉得有些懊恼便道:“想必展大侠是一路跟随我而来喽?”

    听得欧阳也曾这般说,展昭朗声说道:“展某是为追寻答案而来,而答案却在姑娘身上,展某自当跟随,不当之处,望姑娘见谅。”说罢,拱手见礼,以示歉意。

    欧阳也曾本也只是打趣,见他一脸诚恳,也就作罢。却摇了摇头道:“说到答案,其实我也未知多少。”

    展昭道:“那么那日送剑之人定然是姑娘了?”

    欧阳也曾道:“那倒是的,我来了襄阳虽有一段时日,但却未知多少。只是那日大哥让我去从王府中盗出那湛卢剑来,所以便一路和阴山六煞纠缠上。”

    展昭诧异道:“襄阳王府如此之大,姑娘只一人单身前去,却竟能安然无恙?”

    欧阳也曾笑笑道:“其他地方大哥都替我摆平了,我不过就是冲到看守湛卢的饮剑楼里盗出那把湛卢剑而已。再说,大哥早就教了我如何对付阴山六煞的招式,所以也便能轻松而出了。”

    展昭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那日姑娘的刀法中招招都能对付了阴山六煞。”说罢,又转移话头道:“如果欧阳姑娘还走得动,那还是走吧,万一那阴山六煞追上,少不得又要纠缠一番。”

    于是;两人便往禅寺走去,很快来到那座禅寺门前,展昭上前轻轻扣了扣门。

    须臾间,门便戛然打开,见里面有小沙弥应声前来开门。那小沙弥见了展昭和欧阳也曾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深夜到访不知何事?”

    展昭也施了施礼道:“小师傅,在下兄妹是受欧阳春所引前来投宿的。”

    “哦”那小沙弥一听欧阳春的名字,眼睛里瞬间便消失了睡意,忙将他们迎进禅寺。

    进了门,展昭却径自停在庭院中。小沙弥奇怪,却也不敢多问。只道:“夜已深沉,两位施主是否需要安歇?”

    却听展昭道:“不急,小师傅,在下还要等一个人。”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那小沙弥赶紧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正是那欧阳春。

    小沙弥见了欧阳春正待要说话间却听欧阳也曾和展昭同时对他喊道:“大哥。”“欧阳兄。”

    欧阳春看了看欧阳也曾,纠结在眉心的挂念渐渐舒展开来,目光炯炯有神,然后他迈进门来,向展昭抱拳作揖道:“展老弟。”

    展昭道:“想不到欧阳兄来得这么快。”

    欧阳春道:“哈哈哈,展老弟的轻功也非同凡响,这一路让某家好追啊。”

    两人正寒暄间,却听远处厢房里传出一阵惨烈的叫声。三个人互相望了望,忽然似有默契一样的全都往那厢房跑去。不消多时,三人便来到那间厢房,只见房间正中有一根柱子,柱子上正捆绑着一个人,那人四肢全被粗壮的绳索牢牢捆住,形容瘦得只剩下残骸一般,嘴里不时发出阵阵惨叫,脸上的表情目眦欲裂般,看似极度痛苦难捱,身子已经被绳索生生捆住了,却仍由四个小沙弥将他时刻看住,意恐他挣脱爆发。

    欧阳也曾一见那人,大惊道:“花冲。”原来此人才是真正的花冲。而他却像是丝毫没有察觉房间里来了这些人似的,仍是自顾着喊叫挣脱。

    欧阳春一阵风似的穿梭上前,在花冲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想是痛苦减轻了许多,这才让他稍微消停下来。

    随后欧阳春又对众小沙弥道:“有劳各位小师傅了,这里交由某家便可,各位小师傅且去安歇吧。”

    那四个小沙弥便告了退,展昭再次仔细望了望花冲,只见其面色如同染了黄蜡一般,嘴唇黑紫色,此时他的眼睛直勾勾望着面前的欧阳春,像是看着素不相识的人一般,眼睛瞳孔大得摄人,如同被人夺去心智一般。

    嘴里已由之前的惨叫变成轻微的嘟嚷,念念有词道:“丁姑娘,丁姑娘——”声音里好不凄惨。

    欧阳春见状只好再次上前,将他睡穴点去。瞬间,花冲脑袋便耷拉下来,看似已陷入昏睡。

第5章 欧阳春() 
厢房内,再次沉寂。

    “欧阳兄,此是何种毒?”展昭凝眸细望了一阵方才深吸一口气道,他自觉行走江湖如此之久却从未见过哪种毒之症状如此让人骇然。

    欧阳春缓缓道:“不知,此毒甚是怪异,白日跟常人一样无异,但到夜间便如万箭穿心般煎熬难捱,甚至还像让人失了心智一般。只是一直苦于无法知晓是何种毒,是以无法对症下药。”

    展昭摇摇头道:“这种毒实属少见,即使知晓也未必能得解药。”

    欧阳春长吁了一口气,叹道:“展老弟说的甚是。”

    欧阳也曾在旁问道:“大哥,他是如何中的毒?”

    欧阳春沉吟一阵方道:“唉,此事或是这孽障的命里劫数,也是他自作孽,他原是受了周自威之命去茉花村劫了丁家小姐,没想到却又因为保护这位丁小姐遭到季高毒手。”

    展昭想起这两日所发生的事及所有的疑虑,便问道:“欧阳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以欧阳兄又会假冒花冲之名在襄王府谋事?”

    欧阳春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事件的缘由都由这孽徒而来。”于是,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番。

    原来那花冲是欧阳春同门师兄云望归之关门弟子,本来欧阳春与那云望归平日里也素少往来,加上欧阳春本是生性淡泊之人,一向少理俗事,所以和师兄甚少交集。可偏偏花冲觊觎欧阳春北侠之名望,多次以欧阳春之名在各地强行掳掠当地如花少女以施后便加以残害,这些时日,被他摧残的少女多不胜数。久而久之,这事传到欧阳春耳朵里,欧阳春便下了山来欲寻究竟。

    “是了,前段时间的数起采花案在开封也传得甚嚣尘上,若不是那日开封府出现湛卢,展某此时怕已在寻获欧阳兄了。”

    欧阳春望了望展昭,“展老弟可是相信这些事情是某家所为?”

    “当然不信,不过其中情由必定要彻查仔细。”

    “嗯。”欧阳春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继续说着前尘因由。

    原来那日,欧阳春追寻花冲来到襄阳,不曾想花冲早已用自己之名投奔襄阳王府的周自威旗下。周自威自然便是之前所遇的那位周爷,他原本是早年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远山镖局总镖头,前几年声称自己金盆洗手从此绝迹江湖,却不料金盆洗手不过是幌子,暗中投靠了襄阳王为其效命是真。襄阳王命周自威暗中收拢了一匹江湖人士,此前遇见的阴山六煞便是其中之一。

    听欧阳春说到此处,展昭不禁心道:“襄阳王,凭一个王爷之尊,纠结这么多江湖人士究竟意欲何为?”

    欧阳春仿似看破他心思一般,道:“按理说,襄王府效命兵士众多,哪用得着这么些个江湖宵小,当时我一想不对,便决定留于此地探看究竟,当然此是后话了。先说回花冲吧,两个月前,花冲受命于周自威去寻获松江府茉花村的丁氏小姐,他向来流连花丛,自是听过传言中丁家姑娘的美名,早已存一亲芳泽之想了,这时更是受命要他亲往寻获,心里暗自高兴。说来也巧,那花冲本是忌惮丁氏双侠的武功,不敢轻举妄动。在茉花村隐逸数日却始终不见双侠的身影。于是胆子渐大,连夜前往小姐闺房用了迷香将小姐迷晕,而后便如探囊取物般将小姐劫出。”

    展昭惊道:“偌大的丁家,怎地能让小姐轻易被人劫出?”

    欧阳也曾接道:“是啊,江湖盛传丁氏小姐不仅貌美无双,而且剑法精湛,就凭花冲这点小伎俩真能迷晕小姐吗?而且襄阳王要那小姐做什么?是做王妃吗?可若是做王妃让那花冲去寻来岂不——羊入虎口。”她本想说岂不玷辱了清白,只是碍于展昭终归是陌生男子,所以也不好说出。

    其实展昭又何尝不这么想,却听欧阳春道:“关于小姐的武功,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又或许是传言有误,小姐应该是身无缚鸡哪会什么剑术,依某家想不过是江湖中人以讹传讹罢了。”

    “那么小姐被花冲劫走后怎样啦?”欧阳也曾不免有些着急。

    欧阳春道:“花冲劫持小姐时,用被单将小姐裹着。连夜赶回杭州,与襄王府的毒手书生季高会合。花冲这时才将小姐样貌看清,他自认这生阅美女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超凡脱俗之人,小姐容貌绝世清丽,令花冲竟不敢亵渎,甚而连一点邪念都不敢有。”

    “阿弥陀佛!”欧阳也曾一直纠紧的心不禁松了一口气。“那后来怎样?丁小姐就任凭花冲带往襄阳吗?”

    欧阳春道:“丁小姐自是不愿,求花冲将她放回。那花冲却也怪,平日里无恶不作,丧尽天良,可见着这小姐后,竟起了恻隐之心,对丁小姐说的话更是奉若神明。可无奈季高在此,季高岂能让小姐离去。”那季高道:‘小姐若是决意归去,却也不难,只须将湛卢剑里的秘密说与在下,在下便让花冲立即送小姐回茉花村去。’”

    “秘密?大哥,湛卢剑里究竟有什么秘密?”欧阳也曾发问,转头却见展昭的眼睛里也惊起了层层波澜。

    欧阳春压低声音道:“后来我偷入王爷的书房探听得知,原来这湛卢剑里竟有一个惊天大秘密,据说谁能破解这个秘密便能——得——天——下。”

    得——天——下!

    这三个字一说出顿时令整个房间在霎那间变得肃然,凝重。房间里静得只剩下花冲进入酣睡的呼吸声,展昭眼里的波澜骤然又变成一阵又一阵地悲悯。

    那三个字虽然从欧阳春说出襄阳王纠结江湖人士中便已在展昭脑中轻轻掠过,但到此时他只觉得骇然惊心。他忽然觉得天地间有一张无形的网已经轻易地将他们牢牢笼住,有一座很沉重的山峰向他压迫侵袭而来,令他无法承受之重。

    “那丁小姐可是说出了湛卢剑的秘密?”仿似过了许久,欧阳也曾方才低声问道,小心翼翼地打破房间里怪异的沉寂。

    欧阳春道:“没有,小姐说:‘我从没听说过湛卢剑有什么秘密,况且我也从没见过那湛卢剑。’季高便道:‘小姐,你是湛卢剑的主人,岂会不知,岂能没见过?’小姐听季高这么说一时哑然,只喃喃念道:‘原来是这样。’后来,凭季高再怎么诱拐,丁小姐再没开口过,花冲无奈,只得听凭着季高和他一起将小姐带回襄阳。”

    “回襄阳?”欧阳也曾手心不断沁出汗水。“回襄阳后,便怎样啦?”

    欧阳春道:“丁小姐去襄阳后的事情我便不知了,每每问起花冲,花冲便会在此时犯痴傻。只会说:‘仙子——升天了——’想来——那丁小姐的下场定然——定然——”他最终还是未敢出不祥的话语来,怕自己一旦说来便得以印证,只是展昭和欧阳也曾听得明白,小姐怕是已遭了无妄之灾。

    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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