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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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侠.剑.江山-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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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挞里摇头道:“死于丁将军之手这是其一,而那场战争前一夜,你父亲喝了一壶他手下之士给他泡的化功散。”

    “化功散?”欧阳也曾更是震惊。“是谁?是谁给他喝下去的?”

    “谁给他喝的并不重要了,那个人如今也早已成了一具白骨了,你问这个还不如问问是谁指使那人这么做的。”

    “那——是谁,是谁指使那人这么做的?”

    萧挞里道:“是我的姑母。”

    “是她,萧耨斤?”原本傲然站立的欧阳也曾顿时跌坐在椅子上。

    “当年,大皇子独占鳌头,萧耨斤生怕对宗真不利,所以暗中叫人做了手脚。”

    欧阳也曾沉吟了好久才道:“你今日为何又告诉我这些?”

    萧挞里望着她也是良久才道:“灵儿,不管你信或不信,我都是将你当成我的小辈的。只要你手中没有那枚令牌,不论是你六叔还是我,都希望你能找个好归宿。”

    “哼,当日耶律宗真所做之事你不要告诉我,你并不知情。”

    “去年这个时候我正怀着身孕,对那些事情,我真的全不知情。”

    “你知情也罢,不知情也罢,如今一切都已不重要了。”

    萧挞里点头道:“灵儿,我们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今天我将这令牌收走,日后也对你对你将来的夫家都好。对了,你帮我叫丁姑娘进来吧,我想见她一面。”

    欧阳也曾走了出去,丁月华便进了来。

    两人互相望着彼此,丁月华见萧挞里如今已是小腹平平,想来早已经是生下皇子了,而她面上的气度更胜以往,一派皇后的雍容贵气。

    萧挞里也望着丁月华比先前稍稍圆润一点的脸以及明显隆起的腹部,笑道:“恭喜你啊,妹妹。”

    丁月华冷然道:“我从来没有姐姐,萧皇后还是叫我展夫人吧。”

    萧挞里道:“你还是恨我吗?”

    丁月华只冷淡道:“你我本也不该有什么情分,谈不上什么恨。”

    萧挞里却道:“当年你我姐妹一场,这缘分也是在的,所以我今日也是来探望你。”

    丁月华没对她这话有任何回应,只道:“对了,萧皇后既然来了,我正好有件事想问问你,当年你可知我落胎之事?我是说我被灌了红花之事?”

    萧挞里盯着她,却淡淡道:“这事原来终究还是没有瞒过你。”

    “这天下岂能不透风的墙?任何秘密都是瞒不住他人的。”

    “话是不错。不过当年——”萧挞里目中泛出一丝一丝的涟漪,像是回首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房中忽像生出了丝丝雾气,萧挞里将那些烟雾吞吐尽,最后才道:“当年,我是在你落胎之后才见到的你,圣主当时是因为不放心将你交给别人,便将你交代给我了。而你落胎之前实际上已怀了六个月的身孕了,圣主也一心决定将你生的孩子视如己出。无奈,御医却说:你思虑过度,胎儿早已经胎死腹中了。圣主无奈,只好逼迫灌你红花。而你始终不肯接受此事。终日憎恨圣主,责怪自己。圣主终究是不忍心,才又逼迫着灌了你孟婆汤的。”

    丁月华的泪水终于在霎那间决堤,她咬着牙道:“一切都是真的,我的两个孩子都毁于他的手中。如若好好的,那孩子怎么会胎死腹中?”

    “对不起。”萧挞里的言语依然疏淡,这声对不起听着并不是替自己说的,而是替耶律宗真。两人目光对视着,彼此的眸中都生出一圈一圈的涟漪。

    丁月华眼中的涟漪渐渐化成冰水,目光望向萧挞里让人倍觉寒心刺骨。两人都是一动也不动,忽然丁月华耳边有人道:“月华。”她回头望去,却见展昭已进来站在了自己身旁,她惨淡一笑道:“你放心吧,我终是没忘她当年还剑之恩,我不会对她怎样的。”

    展昭对萧挞里道:“萧皇后,寒舍不宜久留,既然萧皇后事情已经办妥,便请回去吧。”

    萧挞里点点头道:“好,我是该回去了,雪衣妹妹,既然你还记得当日我还剑之恩,那我也希望你承我这个人情,希望我们往日的恩恩怨怨就到此结束吧,这也便是我今日来的目的。”

    丁月华盯着她道:“你怕什么?”

    萧挞里道:“我只是不想再让恩怨继续纠缠下去。”

    丁月华道:“萧皇后,若有人两次三番杀害你腹中还来不及见面的骨肉,甚至将你变成另一个人,你可能那么容易放下恨吗?”

    “雪衣妹妹。”

    “我不是雪衣,不要叫我雪衣,我憎恨厌恶这个名字,想起我曾经顶着这个名字在大辽的宫廷里生活那么多日,我就觉得龌龊恶心。皇后,请你也从我眼前消失。还有,你这个愿望不能顺遂,你的丈夫她毁我的害我所失的,我终将会报回来的。”

    展昭扶着丁月华道:“月华,为肚里的孩子着想,不要让我们的孩子听他娘说这样的话。”

    丁月华终于敛了敛自己的心绪。

    萧挞里终于道:“好,今日一见,也许永生再不能相见了。展夫人,告辞了。”

    抬头,又望望展昭,这个顶着他堂哥的面容的男子,依然是一张跟她堂哥同样俊逸的脸,只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未了,又想起一件事,对展昭道:“对了,我已经将石姑娘和萧敌烈的骨骸同葬了,放入同一副棺木中,既然他们生不能相随,死便同寝吧。”

    听着这话,展昭心里一阵感激,但感谢之话却是说不出来的,因他没有身份立场去说。

    一切的烟尘渐将落定。

    丁兆兰望着目送着萧挞里离去的欧阳也曾,悄身走进她身边道:“灵儿,进去吧。”

    欧阳也曾望着他,凝身不动。

    丁兆兰道:“灵儿,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便再也不让你离去了。”

    暮色苍茫中,沈墨重皴。两人目光对视,暗寂的夜空突似洒下万千星辉,照在彼此的眸间

    丁兆兰又道:“灵儿,这些年我们在一起共同经历的一切生生死死,足够抵得过一切了,留下来吧。”

    欧阳也曾粲然一笑道:“其实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大哥那里,日日念经诵佛,心中便纵有千万道沟壑,如今也已填平。佛说:魔由心起。心生,则种种魔生;心灭,则种种魔灭。我已不再任种种心魔缚于自己心中。”

    两人相视而笑,眉间都有一股历经万水千山之后而终于尘埃落定之色,终日困锁在丁兆兰眉间的那道愁郁顷刻间间烟消云散。

    。。。。。。

    某日,丁兆蕙的女儿丁延延跑着蹦着跑到苏暗香面前道:“娘,小姑父派人来报说小姑姑肚子开始疼了。祖母说那是小姑姑一定快要生了,她要赶紧去陷空岛去看看。娘,我也要去看小姑姑生孩子——”

    丁月华日后生了对龙凤胎,分别取名为展骥和展骐。

    丁兆兰虽成亲晚,但丁家的长孙依然是大儿媳欧阳也曾生下的,只因苏暗香头胎生的是女胎。

    。。。。。。

    公元1043年春,由于连年征战,西夏国力已臻衰竭,李元昊终觉战争再无利益可捞,便派遣使臣上书议和,赵祯密诏庞籍与李元昊谈判。谈判结果最终在元昊以儿臣自居给了宋廷下了个台阶,宋夏自此休停兵戈。

    宋夏歇兵后,辽夏的矛盾却日益扩大。张元在得知其理想最终无法实现后,又对自己的妻儿心怀愧疚之意,终日郁郁寡欢而死。同年,公元1044年,大宋庆历四年,大辽重熙十三年,大夏天授礼法延祚七年,辽夏两方在磨了几年后终究还是开战了。

    耶律宗真对朝内的名目是为兴平公主之事讨伐拓跋元昊。

    风沙漫漫,耶律宗真亲披战甲征战。

    宋夏休兵,狄青回了开封,声名早已是今非昔比,随着年岁的渐长,对于权谋政事,狄青较之从前已是通透不少,只是他生性不爱争名夺利,他心中所系只有百姓没有其他。很多年以后,丁夫人过世时,狄青暗自对月遥祭,以感念当年丁家之恩。只是世人都知,自回了开封,狄将军和丁家再无密切往来。

    对于辽夏之争,本以为这次获渔人之利的该是宋廷,可是谁知道赵祯却偏偏也是坐不住了。

    这日,展昭突然接到密召,让他前去东京秘密面圣。

    皇宫的御书房中。

    “草民展昭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展护卫,请起吧。”

    展护卫?展昭凝了凝身,这个称呼仿佛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事了。但皇上面前,礼不可废,终于还是起了身。

    “展护卫,你可是觉得奇怪朕为何突然之间宣召于你?”

    展昭眉眼低垂,默不作声。

    赵祯道:“展护卫请坐吧。”

    展昭坐定后,赵祯望着面前这个人,几年的田园生活让他恢复了初入公门时的畅然恣意,更显一派潇洒。年岁的渐长在他脸上刻下的不是风霜,而是更多一份的云淡风轻,已是三十有余的年岁了,眉梢眼角间却是历了经年风霜后回归的淡然,神情气度间更是卓然。

    赵祯淡淡一笑道:“展护卫,多年不见,可还好?”

    展昭也是淡淡一笑回道:“蒙皇上鸿恩,草民很好。”

    “可有去探望过包拯?”

    展昭如实作答道:“进宫前,曾过开封府面见过包大人。”

    赵祯道:“嗯,这些年包卿也老了很多,身子也不如从前了。展护卫,回来吧,回来多多陪在包卿身边,这些年,朕见他日渐苍老,总觉得那是他身边少了你的缘故。”

    展昭沉默了半晌,心思也是稍有黯淡,却终是没有回话。

    等了好久,赵祯又道:“对了,目前辽夏战争展护卫怎么看?”

    展昭目中淡淡一凛,不知道此事跟自己有何关联,无奈皇上既已问起,便也只得微微敛首,言语清淡地道:“草民——这些年身在田园,不要说是国事,便是江湖事草民也所知甚少。”

    赵祯道:“展护卫何须谦逊,朕知你甚深,你曾在辽国多时,对于辽国所知甚多,辽夏之战将会谁胜谁负你且揣测一番吧。”

    展昭沉眸须臾,最终还是道:“是,那草民就妄加揣测了,草民以为这些年西夏国力已经衰竭,战争对于他们来说完全是百害而无一利。而辽国一直养精蓄锐,他们此次应是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你是说此次战争辽国会胜?”

    展昭道:“回皇上,耶律宗真从未带过兵,若论军事来说他决计不是赵元昊的对手。”

    赵祯道:“那耶律重元呢?”

    “耶律重元带兵多年,也算是帅才,只可惜他自领兵以来并未出过战,面对能征善战的赵元昊他未必能讨得便宜。但毕竟,西夏的国力已今非昔比,所以,臣以为胜负难辨。”

    赵祯目中闪现忧心之色,道:“那是说此次他们的战势不相上下吗?”

    展昭道:“耶律重元也未必会是赵元昊的对手,但战争之事瞬息万变,草民实在不敢妄加揣测。”

    “展护卫,朕还是不放心,朕要你前去地河曲,暗中观战。宋夏好不容易才休兵,朕不想让辽国取胜,以免耶律宗真骄气更盛。”

    展昭没有想到原来赵祯此次召见自己竟又是为了战争。“草民——”

    赵祯却不等展昭推却,只道:“展护卫,先回去跟家人告个别,再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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