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庶女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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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庶女无敌-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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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姨娘见五娘还是不信,眉头就越蹙越紧:“生孩子本就带着危险,她又早产了半个月,虽说有大把的例子,就是早产也能母子平安,可那事儿有绝对吗?像你说的,我也怀了身子,你真当我不怕报应呢?”

    五娘轻轻盯了七姨娘一眼,半信半疑的眨了眨眼睛。

    七姨娘深吸一口气,快要发怒了:“上次法天寺大火,几条人命,我都肯承认,你说我还有什么事,是必要瞒着你的?”

    这么一说,五娘就觉得好似也有点道理。就拿这次来说,她前后插手,搅乱了七姨娘两次计划,可七姨娘都只是说说,并未当真与她置气。或许,七姨娘是的确没想过真要长哥儿和大姨娘的性命吧,那日她换下的大姨娘的药,也不是毒药,只是些寒底人吃了伤身的草药罢了。

    想到这里,五娘就叹了口气,嗔着:“哎,也是姨娘你平日说的话太过渗人了,上次我来与你投诚,你当头第一句竟是要残害嫣儿姑娘性命,我哪能不怕?”

    七姨娘啐了口气:“你还说,那嫣儿进了老爷房后,我前后有三次机会彻底除掉她,不是惦念着你这小丫头若知道了,一转头指定就要与我分道扬镳,我还用一直这么放任着她?还能容冯月秀那女人继续嚣张?”

    五娘也不管七姨娘这话是真是假,总归知道她是记着自己的话的,就凑上去,亲热的挽住她的胳膊,笑得开怀的转移话题:“府中小姐众多,姨娘怎么就看上我了?”

    七姨娘见她凑过来了,刚才心头的火,也浇熄了一大半,就嗔说:“府中小姐众多,可谁有你的胆识,在大火冲天时,还能运筹帷幄,救人性命?”

    五娘笑了一下:“姨娘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以前你说你早已安排了人在外守候,不会真让谁出半点意外,怎么这会儿又改口了?”

    七姨娘刮了刮五娘的小鼻尖:“就你嘴利,我夸你还都不成了?”

    今年过年,三老爷家的月娘没有来,说是临行前发了烧,也就动不得身了。而二老爷家的玉娘,年前就定了亲事,明年五月满了十五岁,十月就要嫁过去了,大崇规矩,凡是定了亲的姑娘家,就是不能在外走亲了,因此今年玉娘也没来。

    这年倒是过得也平平安安,过了年,上了二月,三娘刚满十三岁,第二个月,金隽越国公晏家就送来了三书六礼来求亲,一时间,大太太可谓春风得意,三娘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就是平日见了五娘,她也能笑出来了。

    而随着三娘定过亲,三姨娘也就开始为四娘筹备了,四娘与三娘同岁,只是小几个月罢了,今年九月就是十三了,这会儿开始相着,也是差不多了。

    大老爷虽然喜爱三姨娘,可到底四娘也只是个庶女,谈的人家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更是不能与元娘、二娘、三娘的比。因此为了亲事,三姨娘就与大老爷置了气。

    大老爷虽说喜欢三姨娘,可如今房里多了个嫣儿,他也就没什么大的心思哄三姨娘了,况且自打七姨娘进门,大老爷心头的第一位早就成了七姨娘,这会儿是七姨娘怀了身孕,若是没怀,那嫣儿也受宠不到如斯地步,因此这么排着,三姨娘倒成了第三位。

    三姨娘受了委屈,横竖也就只好找七姨娘诉苦:“我也不求什么,我就四娘这么一个女儿,不就盼望着她嫁个好人家,过个好日子吗?可老爷说的几家,我横看竖看,都不入流,我们家四娘要论样貌,论才情,也不输给二娘、三娘的,凭什么她们仗着好身份就能许着金隽名门,我的四娘就偏生要受那些穷困地方的苦?我倒是也不是想与她们嫡女攀比,可也差不到这个份儿啊,妹子,老爷喜欢你,你就帮姐姐说道两句,若是成了,姐姐我是肯定会将你的好记在心上的。”

    七姨娘叹了口气,想到刚入袁府,若不是三姨娘,她也过不了那么快的舒坦日子,虽说当时三姨娘是想借自己打击大太太,可七姨娘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到底她是领了三姨娘恩惠的,便就开口问道:“那姐姐属意的哪家人选?有个准人,我才好向老爷开口。”

第101章 萧索1() 
四娘脸颊一红,怨嗔的瞪着七娘,恼声嘟囔:“你就不能婉转点?”

    七娘愣了一下,表情淡淡,却满脸认真:“怎么婉转?”

    四娘脸上更红了,她窘迫的别开脸去,打死也不敢看五娘此刻的表情。只是她没看,也就不知道,其实五娘的表情,比她更难看。

    难得听到七娘说话,五娘却赫然被她的直接吓到了,她知道七娘为人较为生硬,可也硬不到这个份上吧?难怪她平日不爱说话,这样的人,又生活在宅门家庭里,的确少说少错的好。

    五娘勉强缓了缓神,对着四娘露出个善意的笑容:“哪里有母亲不顾孩子的,三姨娘的一片心思看在谁眼里都是不忍的,再说,我也就是顺耳听到了一些流谈,想着倒可以试试,反正无论如何,也比没门路的好。”

    四娘这就缓缓回过脸来,颊上绯红,将她白净美丽的小脸印的更加清透玲珑:“的确是要谢你,那日夏铮王妃问了我许多话,我背了观音心经给她听,她很高兴”

    五娘稍一诧异。她提出法子,到四娘实行,夏铮王妃宴请,这中间只隔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四娘竟然能在这一天一夜中,将观音心经整个背下来,这份毅力与用心倒也是难能可贵的。她就扬着唇角,佩服的说:“也是四姐有心,机会向来是留给有准备的人,若是有机会,却无准备,那也只是徒劳。”

    四娘、七娘到底与五娘不是多深的交情,虽说经过此时,三人之间的距离的确又拉近了些,可四娘性子别扭,七娘又习惯性冷漠,这三人凑久了,也是徒让五娘泛闷,因此又说了一会儿,四娘、七娘就起身告辞了。

    所谓瑞雪兆丰年,今年冬天,天寒地冻,雪封三尺,天气说是折磨人心,可一想到来年的吉祥,人人脸上又都是挂着欢欣的笑意。

    雍和十九年,四月,紊州传来急报,匈奴肆乱我国边境多年,今年年初,竟然更是开始残杀我边境百姓了。雍仁帝震怒,亲派遣越国公,一等镇国大将军晏侨亲上紊州平乱,并授意他定要彻底给匈奴蛮军一些教训。

    越国公晏侨为人刚正,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他领命后,便许下“不灭匈奴三座城池以上,誓不回金隽”的誓言。临行时,雍仁帝也亲送战军出十里亭,以振军心

    可正待临别,远处一匹赤褐色的汗血宝马突然凛行而来,众人定睛,马上那一身戎装的刚毅男子,竟是越国公府小公爷晏天皓。

    晏侨看到亲子赶来,笑得爽快明朗:“总算摆脱你母亲的唠叨了?”

    晏天皓下马,直接跪地朝雍仁帝叩首磕头,嘴上请恳道:“微臣不才,愿与父亲同去抗敌,不灭匈奴十座城池,誓不回金隽。”

    雍仁帝龙心大悦,晏侨更是拍着亲子的肩膀振奋大喝:“有志气,不愧是我晏侨的儿子。”

    战情告急,战队立马前行。只是当御驾沿路返宫时,却有人看到两三辆越国公府的马车,正磕磕碰碰的朝十里亭方向驶去,马车里隐约还能听着女人的哭声

    渝州,袁府内,看完长公主千里迢迢送来的书信后,大太太的手都在颤抖。

    晏家小公爷竟然去了战场

    岚州、紊州近几年来频受匈奴外敌滋扰,听说去年年冬,匈奴老可汗逝世,如今继位的是素有苍漠雄鹰之称的三皇子阿尔克赤,克赤为人凶残狠戾,为达目的不折手段,更不惜亲自手刃与他帝位相争的大皇子与二皇子,这才坐上可汗宝座。有个这样恐怖的对手,大太太怎能不为未来三女婿担忧?

    三娘见母亲一脸苍白,她心下一惊,拿过书信一看,看完后,她也差点晕了过去,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就滑了出来:“怎么会这样?母亲,我不要天皓哥哥去打仗”在三娘的世界里,打仗,那是大人的事,什么时候由得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去了?

    大太太也是一头紊乱,她抚着额头,烦躁的闭上眼睛。

    程妈妈见大太太已经这般心烦,就伸手为大太太亲自按摩着额角,边按边对三娘说:“三小姐先别哭了,太太可也是心烦着呢。”

    三娘这会儿哪里肯停,只嚷着就说:“母亲,你快书信给长公主,让她截回天皓哥哥,紊州那么危险,我不要他去”

    大太太叹了口气,眉头紧皱,不耐的说:“人这会儿只怕已经到了紊州了,还截什么截?只盼战事快些完结,小公爷早早平安而归才是。”

    三娘抽噎两声,又哭了起来。

    这时,门外的薄帘子突然被撩开了,只见黛绒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先看了程妈妈一眼,又看了痛哭不止的三娘一眼,最后她才敢将目光投向大太太。

    大太太此刻心情不好,只冷问一声:“做什么?”

    黛绒抿了抿唇,怯怯的说:“孙斌家的带着老爷的话过来了,说是东储坊的席都要开了,太太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大太太登时大怒,伸手毫无预警的一掌挥下桌几上的茶杯,瓷器碎裂的声音坠地而响,只听她勃然怒喝:“他倒是欢快得紧,也不看看我有没有这份心情,不就是个周岁宴吗,犯得着弄得这般隆重?容氏那贱人就算生了儿子,也别忘了始终个庶子,还指望着大排筵席,他们也配?”

    黛绒不敢吭声,只求救似的望向程妈妈。程妈妈也只好抚着大太太的背,讨好般的劝慰:“这不是也没大肆张罗吗,碍于太太的威严,他们也就只敢在东储坊摆了小席,请各房人吃一吃也就罢了,到底是个庶子,这谁都知道的。”

    大太太冷哼一声,朝黛绒吩咐:“告诉孙斌家的,我不太舒服,不去了。”

    黛绒如蒙大赦,立刻跑出屋子。

    外头孙斌家的正在与郑妈妈聊天,郑妈妈顺手就塞了个小玉镯子给孙斌家的,讨笑着央求:“刚才我从廊外过,听着太太好似有些心情不如意,这小镯子是珍宝轩的东西,也算好的,一会儿太太去了,若闹得不愉快,就劳烦嫂子将这镯子送出来,也算调和调和,别让事儿闹开了。”

    孙斌家的眉心一蹙:“妈妈跟着过去不就是了,这东西终归彩幽氽的人送出去才好,我是筭轩的人,只怕老爷反而生出不悦。”

    郑妈妈又塞了一个小金锭子过去:“我知道有些难为嫂子,可太太到底与老爷二十多年感情,嫂子就行个方便吧,虽说我也想亲自跟去,可经过一些事后,太太多数信任程妈妈着,我也不好死皮赖脸的缠着。”

    郑妈妈不直说什么事,可孙斌家的也猜出来了,或者说,整个袁府的人都能猜出来。

    那是去年年中的事儿了,那时候七姨娘刚生了三哥儿,还在坐月子,可突然听下人说三哥儿口吐白沫,身子一抽一抽的,好似快厥过去了,七姨娘一急,也顾不得不能吹风的身子了,紧忙的就赶过去,那时候三哥儿气息已经微弱极了,索性五娘赶来,给三哥儿做了些急救,这才等到大夫赶来。

    那晚,从天黑到天明,七姨娘哭足了一夜,眼睛都哭肿了,老爷陪了一夜,又是哄,又是安慰的。而大夫也救治了一夜,一夜过去,三哥儿命大,也可算是活下来了。

    七姨娘是大老爷的心肝宝贝,三哥儿更是深得大老爷欢心,有人连未满足月的三哥儿都忍心下手。大老爷震怒,当即提出彻查。

    事儿查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大夫闻出,三哥儿房里的燃熏里,掺有迷药的成分,刚出生的小孩子抵抗力弱,闻多迷药就容易吐白沫,而身子不能负荷吐白沫的生理反应,就会开始发抽,最后就会抽搐致死。

    “凶器”查到后,大老爷更是恼怒,用这等凶残的法子,折磨人一个刚生下来不足月的孩子,这凶手还有点人性吗?而府中最没人性的人,大家自然都心知肚明。因此,这事儿的矛头不知不觉就指向了大太太。

    大太太嘴上称着冤枉,当夜却有人看到彩幽氽的程妈妈,连夜找了住在通院儿的嫣儿姑娘,两人在房里谈了一整夜,暮晨光景,程妈妈才出来,出来时,她嘴上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而第二天,嫣儿就主动自首,说是自己忍不了老爷离她而去,只专宠七姨娘,便一时糊涂,做了这等错事。

    大老爷也算凌厉,一点不顾忌与嫣儿的情分,直接就将她送进了大牢,而同年七月,上头的文书下来,嫣儿以谋杀未遂的罪名被判浸猪笼溺死了。

    这件事情后,大太太依旧是高高在上的主母,可大老爷却离她越来越远,以前逢年过节,大老爷本还会到彩幽氽吃一顿晚膳,如今过了快一年,他却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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