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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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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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易阳面色难看,神情痛苦,她却觉着无比舒服痛。

    盛易阳捏着大夫人脖颈手用力,眼见大夫人神情由讥诮转为紫涨惊恐,他才松了力道,咬牙道:“你真该死!”

    大夫人伏地上咳了半响,却扬起头来道:“我该死?呵呵,给老爷带了绿帽子是老爷心心念念一辈子,连死都忘不了叶离那贱人!我堂堂王府嫡女为老爷抛弃一切,被你甜言蜜语哄痴傻了一辈子,我付出可都是真心,如今该死倒还是我?”大夫人说着笑出声来,笑着笑着却又哭了起来,道:“如今说什么都是晚了,老爷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吧,只是老爷若不帮我,眼瞧着盛旖滟那小贱人将我送上公堂,我定也将这丑闻当堂说出来,叫中紫国百姓们都知道知道,那叶离就是个淫妇,你盛易阳窝窝囊囊地给人养了十多年野种!”

    “够了!那柳妈妈我会寻人解决,过段时日我寻个由头将你放出柴房便是,你好给我闭紧你嘴,老老实实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盛易阳不愿再听大夫人说下去,厉声打断她话,言罢便再不瞧大夫人一眼,拂袖大步离开了。

    大夫人见他离去,扶着还淌血额头又痴痴傻傻般笑了一阵,这才蜷起身子,躲墙角嘤嘤哭了起来。

    而这夜翼王府中,因翼王受杖刑还府中养伤,故府中上下一派萧索,下人们越发谨小慎微,莫敢大声说话,如今入夜是安静地仿若一座空宅。

    君卿睿所住祥瑞院中,咣当一声瓷器碎裂声打破了夜色宁静,站窗外廊下几个侍卫却同时身子一震,却于此时翼王府侍卫统领江寒大步进了院子。廊下守着侍卫见他进来,分明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名侍卫步下了台阶,迎上道:“王爷再这么喝下去可怎生了得,王爷身上伤口这么多天还淌血不止,难以结痂就是这酗酒之故,统领劝劝王爷吧,再这样,王爷不醉死,也得失血过多而死啊。何况,如今天热,若是伤口再感染了,那可如何是好!”

    江寒闻言瞪了侍卫一眼,那侍卫显然也发觉自己情急之下话语对主子多有不敬,不由神情一变垂了头,江寒也知他是担忧主子之故,并不责备,只叹了一声,道:“倘使王爷能听我话,我早劝了,殿下脾性你又非不知。如今也就皇后娘娘能管得住王爷,可偏偏皇后娘娘又被皇上禁足,这可真是……哎……”

    侍卫便又道:“若不然请谢公子来劝劝?谢公子定然是有法子。”

    江寒却苦笑,道:“我早请过谢公子了,可谢公子却说王爷自己想不开,没了斗志,谁劝也是没用。倘若王爷一直如此消沉,不配他奉之为主,劝之也是无益。”

    “那……这可怎么办……”侍卫不由眉头大蹙,江寒却提起了精神,道,“我去见王爷,府中有客求见,兴许能暂且令王爷振作一二。”

    这些日王爷根本什么客人也不见,什么大事都不管,如今半夜三能有什么客人可令王爷振作?侍卫狐疑,江寒却已上了台阶,小心推开门进了大殿,禀道:“王爷,门外有访客……”

    “滚!”他话未说完,一个酒坛子便兜头砸来,摔他身前一步处,四分五裂。

    江寒握了握拳,硬着头皮又道:“王爷,来人是盛府大小姐,说是有关于盛二小姐事要面见王爷。”

    果然,他这话言罢,里头半响无声,接着传来君卿睿低哑声音,道:“带她来见本王!”

    江寒目光一亮,忙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殿,吩咐侍卫进殿收拾一二,这才步而去。

    片刻,江寒带着两个穿戴斗篷,遮挡严实女子进了院子,正是米儿和盛月茹。

    两人到了殿外,米儿留下,唯盛月茹被江寒带着进了大殿。

    殿中已收拾过,点燃了明灯,照亮如白昼,然而那股浓烈酒味却令盛月茹呼吸一窒,她随着江寒进了内殿,伴随着为浓烈酒味,另有股血腥味儿扑面而来,盛月茹不由抬眸瞧了一眼。

    这一眼却叫她看到,靠墙罗汉床上,君卿睿穿着白绫亵衣躺那里,床边一盏羊角灯发出昏黄光芒照他身上。他俊美面容因失血而苍白,偏眉梢眼角泛着酗酒后嫣红,使得他那张本就妖异阴柔脸一下子又添了些许诡异般邪魅。

    他墨发未束数落榻上,衣襟散开大半,露出白玉般胸膛来,右手还握着一只酒杯,凌白亵裤下分明已被鲜血染红,血水淌下甚至连床上烟紫色锦被都被茵红了一片,有血珠正滴答滴答地沿着君卿睿亵裤裤管低落大理石地面上。

    盛月茹瞧着那淌下血,感受到君卿睿投射过来阴沉目光,一瞬间只觉来到了魔界鬼蜮,吓地面色苍白,双腿一个哆嗦跪了地上,感受到君卿睿似抬了下身子,目光锁了自己身上,她咽了下口水,双手一握,战战兢兢地道:“王爷伤口裂开了,王爷这般不顾念自己,臣女瞧着当真替王爷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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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秋心自含笑中eiei梅

075 渣姐自寻死路() 
盛月茹言罢,忍不住颇含悲悯疼惜抬眸又瞧了眼君卿睿,她这一眼撞上是君卿睿一双似笑非笑,似冷似温眼眸,一时间倒愣住了,心跳加,君卿睿目光下双颊起了两片薄淡红晕。'siksh'

    从前,她是太傅府长女,母亲仿若太傅府正室,她是被当成嫡长女来对待,盛旖滟被踩脚下尚且能有翼王这样出众未婚夫,自认为嫡长女盛月茹又怎能不嫉不妒?

    盛月茹心比天高,以为只有太子,翼王这样身份才能配得上自己。如今她府中地位一落千丈,她是觉得应该抓住机会,只要能让君卿睿喜欢她,她有了活路,君卿睿也会救母亲出柴房,她便能重翻牌。

    何况,如今君卿睿深恨盛旖滟,他又正值伤心之时,自认美貌盛月茹觉着此刻正是自己表现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并趁虚而入好时机。

    故而按大夫人吩咐从弑修院一个可靠婆子那里得知今夜她瞧见盛旖滟窗上有男人身影晃动,后便再没见有男人出来时,盛月茹便想到了被旖滟羞辱抛弃君卿睿,当下她便央求了盛月娇让米儿带她出府前来翼王府。

    见自己不过为君卿睿抱不平话,他便神态温和了不少,盛月茹越发感觉自己想法没错,就冲着他们有一个共同所恨人盛旖滟,君卿睿便该待自己有所不同。

    她如受鼓舞,忍不住向着君卿睿又膝行了两步,目光盈盈含水地道:“殿下为我那二妹妹如此自伤,小女瞧眼中实……实替殿下痛心啊……”

    盛月茹说着滚落两行泪水,君卿睿微微眯了下眼眸,身子倾斜抬手扣住了盛月茹下颌,目光锁着她,他低声道:“哦,为何痛心?盛大小姐此话何意?”

    他说着用指腹轻轻擦过盛月茹滚落到下巴晶莹泪珠,盛月茹浑身一颤,双眸如秋水般闪动着羞怯目光勇敢地盯着君卿睿,急声道:“殿下,二妹妹她根本就不配得殿下如此情深恩重,她以前是个结巴,王爷不喜她,乃是世之常情,可她若是当真结巴愚钝也便算了,她明明便是假装!她这样愚弄世人便罢了,可王爷是她未婚夫她也如此,实是……如今她突然不装了,可却又瞧上了别男人,任王爷您对她情深意重,挽回姻缘,她都不屑一顾,非但不知珍惜,还和邪医谷主纠缠不清,如今是……如今是……”

    盛月茹说好不义愤填膺,说到后面色微红,一副难以启齿,不屑至极神情,咬着唇声音断了喉间,只悲怜又脉脉含情地瞧着君卿睿。

    君卿睿双眸眯了下,眸中翻涌起阴沉暗光,声音却蛊惑,道:“如今她如何了?”

    盛月茹听他声音温和,呼出气息都喷抚到了她面上,不由呼吸一窒,几近痴迷地瞧着君卿睿那张邪魅俊美容颜,道:“二妹妹她如今已和那邪医谷主同床共枕成了露水夫妻,王爷莫再为她……啊!”

    盛月茹话未说完,君卿睿扣她下颌手便猛然使力,盛月茹只觉那手像铁钳一般捏着她,使得她骨头都要被揉碎了。她疼泪水滚落,眼前一片迷蒙,惨叫出声。而君卿睿却丝毫不为所动,捏着她下巴便将盛月茹狠拽到了床前。

    盛月茹被他大力带地胸口撞上紫檀木罗汉床上凸出雕刻,一阵头晕恶心。君卿睿却俯身盯着她,道:“你再说一遍,他们如今怎么了?嗯?!”

    盛月茹泪水滚落出来,这才瞧清眼前君卿睿,不过是片刻功夫,他竟像是变了一个人,方才还温情随和模样,此刻却是满脸戾气,一身阴沉。

    盛月茹跪坐床跟,那股血腥味猛然浓烈了数倍,嗅着这样血腥味,瞧着这样君卿睿,她浑身都打颤,哆嗦着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君卿睿却是捏着她下巴将她头又抬高了两分,沉声又道:“说!”

    盛月茹吓得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急声道:“他们如今正同床共枕,已是做了露水夫妻。我……不,小女没有欺瞒殿下,小女说都是真。”

    听她这样说,君卿睿面上戾气盛,青筋直暴,他捏着盛月茹手却微松了些力道,蓦然一笑,声音又低柔了下来,道:“哦?同床共枕了吗,这么说茹儿今夜冒险前来是通知本王前去捉奸吗?”

    盛月茹见他突然又笑了起来,身上方才那股煞气像是忽而被一阵风给吹走了般,可她却心有余悸,再没了搔首弄姿勇气,只哭着道:“是,小女替王爷不值,特来告知王爷,只要王爷派一队武功高强侍卫围住小楼,令众人瞧见那邪医谷主从小楼中出来,只要揭露了盛旖滟水性杨花,不三不四真面目,王爷便不会再被世人误解薄恩寡信,无情无义了。”

    盛月茹言罢,君卿睿却又是勾唇一笑,道:“果真是好主意呢,只是那盛旖滟总归是盛大小姐妹妹,做姐姐如此处心积虑,不辞辛苦地要坏妹妹名声闺誉,是不是太恶毒了一些呢?”

    盛月茹听心里一凸,摸不准君卿睿态度,但见他此刻似并不恼怒,便壮着胆子又道:“实是二妹妹所作所为太令小女不耻,小女这样大义灭亲,也是为了正我盛府门风。”

    君卿睿再度轻声出来,道:“正盛府门风?那大小姐如今夜半时分,孤身到本王寝殿中来,又当怎么说呢?”

    君卿睿笑声说不出撩人心扉,他说话间神情轻浮,手指微微一挑盛月茹身上黑色斗篷,那斗篷一落,登时露出盛月茹一身轻纱薄衫来。

    薄如蝉翼桃花色纱质外衫灯光映照下加透明,半遮半掩地罩着女人曼妙娇躯,一双藕臂几乎毫无掩饰地暴露了出来,里头葱绿色绣着鸳鸯戏水肚兜是清晰可见。

    君卿睿早见盛月茹深夜造访,面容精致,分明是经过刻意打扮便料想她斗篷下会是何曾风光,此刻瞧见她这一身衣衫,眸中半点惊讶都没,闪过浓浓讥诮不屑,厌恶和杀机来。

    而盛月茹没想到君卿睿会突然做此轻浮举动,虽是怀着目而来,但此刻身子骤然暴露君卿睿眼前,她还是忍不住脸颊涨红,羞涩难挡,此刻她哪里还有功夫查探君卿睿心情态度,只娇滴滴地扭了扭腰,道:“人家这也是无奈之举,事急从权,倘使白日再来,哪里还能抓到盛旖滟风流事?再说……再说王爷丰神伟岸,是正人君子,得人敬仰倾慕,自然……自然和那奸佞无礼邪医谷主不同……”

    盛月茹言罢,不见君卿睿回应,不由抬眸瞧向他,这一抬眸总算是瞧清了君卿睿一双比冰雪为寒冷眼眸,那眸有杀戮,有残酷,有嘲弄,清清冽冽却唯独没有一丝情动和迷恋。

    盛月茹浑身一抖,而君卿睿已蓦然仰身躺回了罗汉床,用帕子试着手,他闭上了眼睛,却道:“你说对,本王是正人君子,自是不会碰你。来人。”

    随着君卿睿轻唤声,站廊下侍卫忙步进来,垂手而立,却闻君卿睿道:“兄弟们连日守夜辛苦,这个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便赏给你们了。”

    君卿睿那语气便好像再说天气寒冷赏你们一人一口热茶喝一般自然而然,盛月茹听耳中半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侍卫上前来拉她,她才猛然尖叫一声,面色惨白,不可置信地盯着君卿睿。

    君卿睿却是闭着眼睛,神情安然地像是这屋中根本就只有他一人般,盛月茹被粗暴扯起,侍卫没有半点怜惜地抓住她一边胸脯将她往外拉,盛月茹尖叫起来,“翼王,你不能这样,我是太傅府大小姐,是千安王府外孙女,我……”

    她话未说完,君卿睿便挑了下唇,双眼未曾睁开,只道:“毁别人闺誉毫不含糊,自己又何必如此认真?聒噪。”

    君卿睿言罢,那侍卫立马点了盛月茹哑穴,拦腰便将盛月茹抱起,甩肩头,像扛麻袋般扛了出去。外头侍卫们显然都听到了动静,他们是翼王身边人,出了这府门便是五品官家公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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