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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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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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眸一眯,身子迅速向后欲躲,可手腕上缠绕力道却将他狠狠往前一带,咽喉直抵那道银光,他未被束缚左手一掌击出,对方因躲避,银光激射速度稍减,可也机会也只够他避开要害,那道银光还是如愿滑过了他颈项,直从咽上划到了下巴。

    疼痛传来,他也瞧清了眼前情景,那缠他右手是一条淡黄色披帛,披帛死绞着手腕,另一端抓一手芊芊素手之中,那方才划过他脖颈却是一根银簪,银簪主人此刻水眸微眯正半跪床榻上利眸盯着他。

    迎上他目光,她讥诮一笑,红唇轻启,道:“翼王殿下,本小姐银簪滋味如何?是不是比你探人香闺滋味好一些?”

    她声音像她此刻人,冰冷无垠,早君卿睿靠近阁楼时,旖滟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深知只有敌人靠近,近距离搏击她才有取胜把握,不然还没靠近,别人掌风便能将她拍风。她这才一直假装睡觉罢了,君卿睿方才一进闺阁,她便从气息上断定了来人是谁。

    作为顶尖杀手,她学过短时间辨识记住一个人方法,并且对见过之人能做到对其气息闻之不忘,不同于楚青依身上兰香,也不同于司徒轩身上淡淡药香,不同君卿洌身上龙涎香,还有凤帝修身上清爽阳刚味儿,君卿睿身上有股淡淡檀香味。

    知道来人是他,她便已动了杀机,只可恨她这样必击一刺竟然叫他躲过了,君卿睿到底也非常人!

    旖滟言罢,君卿睿却咬了牙,脖颈上楚痛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方才杀意,她是真要杀了他,他方才甚至已经感受到了死亡气息,若非他方才躲闪,此刻只怕已经倒了血泊中。

    她竟要杀他!

    君卿睿简直难以置信,他盯着她,额头青筋暴出,双眸几乎烧成血红,怒声道:“你敢杀我!我是你未婚夫!你该死竟要杀了我!”

    杀他又如何,这样男人本就该去寻盛旖滟陪罪!他既敢孤身前来,她为何不敢就此杀了他!

    闻言,旖滟简直都要笑出来了,她也确实挑起了唇,扬声道:“未婚夫?翼王殿下此刻才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些?”

    君卿睿瞧着她面上显而易见讥笑,心里一触,眸光闪了下才开口,“即便以前我有行事不周全地方,可如今你已当众拂了我颜面,难道还不能消气?今后我会补偿你,你也该知道分寸,分寸过了只会适得其反!”

    君卿睿这分明是以为她欲擒故纵,知道分寸?呵呵,她会叫他知道什么是她分寸!

    旖滟根本懒得和君卿睿这种自以为是男人多说一句,扯着丝帛手一个用力,半跪床上身子也跟着飞起,右足直踢君卿睿门面。

    君卿睿没想到两人明明正说话,她竟说动手就动手,这一下躲避何其狼狈,加之他右腕被禁锢,简直是处处受制,他运足体内真气冲击那披帛,只她不知用什么手法缠结扣,披帛极紧,真气竟都冲击不裂。

    旖滟就是怕君卿睿用真气来震,这才未曾直接用手用扣他手腕,改用了披帛,绳索打结方法她会一百多种,怎样缠绕打结为结实,受力如何,她心中清楚很,此刻感受到扯着丝帛手微麻,但丝帛却完好无损,她不由勾唇一笑。

    很好,这样近距离搏击,她倒要看看,是君卿睿厉害,还是她技高。

    旖滟一脚踹出,被君卿睿躲开,她人已从床上一跃自君卿睿肩头跳到了他身后,一手拽着他右臂用力一扯,她贴着他背脊,曲肘冲着他背上肾俞穴就是猛然一撞,这下君卿睿根本来不及躲开。

    旖滟一肘撞上,他当即便闷哼一声,旖滟一招得手立刻闪身,左腿侧踢,再次攻向君卿睿脖颈,心下却恼恨。

    这该死身体,这样一肘倘使换了她以前身体,不叫君卿睿肾伤外加断上一两根骨头,她苏意颜三个字倒着写!

    君卿睿察觉到旖滟毫不留情,哪里还敢分神,因背上传来剧痛,怒火交加,也出手回击,只是他一手被旖滟控制,加之旖滟一直钳制着他,不允他躲离拔步床范围,因地方狭小,他伸展不开身体,连着数招,他竟一下也没能击到旖滟,相反是旖滟身影迅疾灵敏,不大一会子便叫君卿睿浑身挂彩。

    君卿睿现心里是又怒又惊,既恼怒于旖滟狠辣不留情,又惊讶于她这一身诡异莫测功夫,除此,他心里有许多陌生而复杂情绪翻涌着,旖滟再度扬手用银簪刺向他,他急怒攻心再次提起真气,气灌手腕,撕拉,披帛应声碎裂成片。

    旖滟因突然失力,身子空中太翻转两下,单膝跪地上,君卿睿也趁机身影一纵出了拔步床。

    旖滟抬眸,却见君卿睿正站三米开外用鹰枭一样嗜血眼睛盯着她,他身上那件冰蓝锦袍已多处破裂,渗出血来,而她右手紧握着银簪,还往地上淌血,旖滟唇角滑过不屑笑意站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簪子,笑着道:“翼王殿下,本小姐分寸你可是瞧清楚了?”

    君卿睿实不明白为何一个前一刻还爱你爱到不顾尊严女人下一刻便可如此狠心地要取你性命,他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竟该死不肯放手了,瞧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竟头一次感受到上心,动心。

    他竟对他抛弃女人动了心,这是多么可笑事情。

    他瞧着她,像是目光要穿透她,直看到她心里去,然而从那张绝艳面容上,他除了厌恶竟再看不到丝毫别样情绪,他声音几乎是嘶哑,“为什么!”

    旖滟见他神情激狂,岂能不明白他心中不甘!笑话,难道只允许男人甩女人,就不允许女人甩男人?!难道就活该他君卿睿作践盛旖滟,她愿意被作践了便是欠了他君卿睿?

    她再度讥笑,道:“什么为什么?王爷莫不是以为你送些东西,说两句无关痛痒话,本小姐便该感恩戴德,痴心不悔吧?笑话,就像那个被撕碎随风而去,再难寻到荷包一样,失去东西,破碎东西想要再挽回,再弥补,早干什么去了!”

    君卿睿闻言,面上神情一凝,眼前闪过那日游湖时盛旖滟紧紧抓着荷包被几个舞娘争抢,后被挤下河水情景,想到以前漠视,再瞧眼前一身冷意旖滟,他双拳握了握,心里却因她控诉而好受了一些。

    她有怨,这是不是说明她还是意于他?就是以前伤透了心,这才会如此决绝狠心?

    他想着语气突然软了起来,沉声道:“滟儿,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你杀不了我,且你真杀了我,便不怕盛家满门抄斩吗?”

    旖滟听他半句诱惑绵软,半句威逼肃冷,怒极反笑,差点没被他那声恶心称呼弄呕吐,水眸盯着他,她不屑地道:“我将你杀了,尸身拖去东宫,我想太子殿下会很乐意替我解除后患。”

    她既敢杀他,便是想到了退路,他今日孤身前来,这样机会只怕以后寻都寻不到呢。

    旖滟这话言罢,君卿睿血眸猛然一沉,迅速翻涌出阴厉浪潮来,他手掌运气抓向旖滟,脚下也飞速向她逼近。

    旖滟见他来势汹汹,不敢硬抗,本能后退一下,膝盖抵住了床榻,只这眨眼功夫掌风已到,她仰身躲开,掌风却错身而去,君卿睿虚晃一招,一手扣向旖滟肩臂,却是想要先控制住她。

    旖滟一惊,心念急转,眼见避无可避,却突闻一声清润骂声传来。

    “君卿睿,对女人动手便算了,竟还对一个不会内力女人使出八分功力,你羞也不羞!即要显摆你那内功修为,便先接爷一招!”

    这声音未落,一道凌冽掌风已铺天盖地卷向君卿睿后背,这掌风来太,使得君卿睿不得不收回扣向旖滟手,迅速回身运起一掌相抗,两道掌风相撞,拔步床犹若被劲风吹过,一旁羊角灯咣当一声砸落,而旖滟也被这力道带地倒了床榻上,接着赤金凤头勾挂着帐幔被风吹落下来,瞬间将她挡了个严实。

    隔着纱幔,旖滟瞧见一道白影掠窗而过,若烟似云,落定屋中。随即,床前站着君卿睿身影一晃,抬臂抚了下床架这才不至倒下。而他身上那件冰蓝锦袍,原本便被她划拉了数刀,此刻被凤帝修掌风一吹,破破烂烂挂身上,露出不少肌肤来,啧啧,那模样……

    旖滟正瞧着,外头却传来凤帝修恼怒声音。

    “女人!你瞧哪里!”

    这声音,分明携着火气呢,旖滟转眸,即便隔着幔帐也能感受到凤帝修犹若实质,威压沉沉目光。她挑了挑唇,声音愉悦,仿若清晨竹林间鸟鸣,“看堂堂中紫国艺王呗……街头卖艺艺。”

    外头凤帝修听到旖滟话刚眯了眼,便听到女人好心解释,艺王……街头卖艺艺……

    这女人……嘴巴还能再毒一点,眼神还能再准一点,形容还能再贴切一点……她还能再叫他动心一点吗!

    凤帝修眯起双眼因旖滟后句话和君卿睿身上明显划伤刺伤而弯厉害了,只眼眸却似水柔情,漾起层层潋滟波光,若春日被风撩动碧湖。

    他笑着依眸瞧向君卿睿,此刻君卿睿这一身狼狈装束,可不就像是街头百般搞怪邋遢艺人嘛!

    “哦……看艺王啊,呵呵,滟滟想看卖艺杂耍,爷改明儿带你去福生街瞧去,那里艺人文明多,人家靠技术博看客,从来不靠卖肉搞怪。”

    凤帝修这是说君卿睿连街头艺人都不如,还说君卿睿靠卖皮肉博看客,这是将他和伶人等沦为一流了,这人嘴啊,也不是一般毒!

    旖滟配合地噗嗤一笑,那边君卿睿却早已面色铁青,浑身筋骨暴起。

    君卿睿乃是皇后爱子,中宫所出,中紫国即便只是小国,但他不能影响他生而便是天子之娇事实,他从小到大,性格狂妄,只有他羞辱别人,何曾被别人羞辱欺压过,只有他不给别人尊严,哪有别人肆意践踏于他?!

    他此刻早已分不清心中是何感受,耻辱愤恨等等感情浓烈翻涌却似又已麻木,使得他只能那么僵直地立着,无法移动,也说不出话来。

    他从来没像现一样耻辱到恨不能消失地步过,听着身后那女子声音悦耳地讥笑于他,听着她和眼前男子一言一语将他逼至此境,他心里恨同时,竟想,原来遭受他人羞辱竟是此种滋味,当初她痴痴追他身后,每每被肆意嘲弄取笑,是否也是这种感觉,这样难受。

    这样滋味,他尝试一次便再不愿忍受第二次,而她又是如何一次次地受辱后依旧年复一年地痴缠着他?!

    这个想法入心,他僵直身子又硬了几分,只是捏着双拳却渐渐松了开来,手心两道血痕触目惊心,他盯着凤帝修,陡然开口,声音沉冷,“我中紫国敬邪医谷悬壶济世,可狄谷主却未免太狂妄了些吧!”

    凤帝修闻言挑眉,懒懒地道:“狂妄?本谷主如何狂妄了?就因为本谷主中紫国京城轩辕城中伤了翼王殿下,这便算狂妄?呵呵,翼王是不是太输不起了些?技不如人便要认,反说别人狂妄可不好。这天下谁人不知本谷主是谦逊知礼,与人为善。”

    君卿睿越是一本正经,气恨恼怒,凤帝修便越是风轻云淡,蛮不乎。凤帝修如此对君卿睿分明便是不屑之极,君卿睿闻言而额角跳着青筋又暴起了两分,咬牙一瞬,他才渐松牙关,道:“本王未婚妻闺房,狄谷主就这样闯入,却不知狄谷主所言谦逊知礼,与人为善表现哪里?”

    凤帝修闻言双眸一眯,幽深凤眸中一时犹若碎冰,射出无数利芒来盯向君卿睿,道:“未婚妻?翼王若找未婚妻,只怕是摸错了地方。翼王未婚妻萧姑娘这会子还不知哪里躲藏逃命呢,翼王还是赶紧去找找吧,万一落到了烟花之地,啧啧,想必会有不少人愿意提前尝尝未来翼王妃滋味呢。”

    旖滟坐拔步床上,听着君卿睿和凤帝修一言一语地针锋相对,见君卿睿那站着身体笔直像一根钉子般就那样死死钉了那里,又闻他双手骨节捏咯咯作响,她暗自扬了下眉,唇角挑起。

    君卿睿大婚当日跑去萧府要迎娶萧靥儿,他未婚妻自然便是萧靥儿,和她何干!

    凤帝修这话虽毒倒也没冤枉了他君卿睿,这君卿睿和凤帝修斗嘴,不被气死才怪。

    似不乐意旖滟冷眼看戏,外头凤帝修身影一移八仙桌前坐下,自倒了一杯水,如玉手指把玩着杯盏,道:“这是本谷主女人闺房,翼王再不给本谷主滚出去便休怪本谷主不客气!”凤帝修说罢,眸光一转瞧向旖滟,又问,“滟滟说是不是?”

    旖滟察觉到他目光,随口应道:“自然是,狄谷主要对谁不客气难道还要思量再三不成?”

    旖滟声音刚落,凤帝修便双眸蓦然盛亮地盯向了她,道:“滟滟终于承认是本谷主女人了,我心甚悦!”

    旖滟一愣,这才恍惚过来,他方才问话头一句说这是他女人闺房,而她回答自然是,可她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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