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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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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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鸢睁开双眼,看着空荡荡的牢房蹙眉。

    不免自嘲一笑,竟然会梦见沈云绝来看她,怕是自己痴心不死,她要早日断了这念想才好。

    免得到死了那一天还要带着对他的不舍离开。

    她才不要在想他。

    “让开,你们让本宫进去!”

    “娘娘最好不要进的好,牢内是罪臣之女,没有皇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来见!”

    “你放屁!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那皇后为何可以进来,凭什么本宫就不能进去!给本宫让开!“

    ”这……娘娘!娘娘不可啊!“

    秦暮鸢看着站在外面的安夏笑了,“姐姐来串门了吗?”

    “我的傻妹妹,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呢!”

    安夏见到她那一刻,立刻流下泪来,“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秦暮鸢站起走过去。

    安夏的手从铁牢的缝隙间穿进,摸着秦暮鸢的面颊,“妹妹,你这让姐姐说什么好,先是在冷宫,这下倒好,就进天牢了,你说说你,若你没从冷宫里跑出来,或许还罪不致死,如今因你父亲一事,连你也脱不了干系,朝中众人今日早朝全都在弹劾你,说你是秦荣安插在皇上身边的奸细,早就有谋害之心,除了夜王和他的党羽,其他朝臣联名上书要将你处死!”

    秦暮鸢苦笑,这些都是意料之中,想必屈游月在暗中没少推波助澜。

    “那又如何?”秦暮鸢释然的摇了摇头,“现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唯有等死。”

    “皇上真的不会救你了吗?我不信,难道他真的一点不顾往日情面?”

    “和天下比,情面值几个钱?就算他想救我,怎么救?他是皇上,当要以大局为重。”

    秦暮鸢说的云淡风轻,但安夏知道她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因为眼睛骗不了人。

    安夏抓住她的手,坚决道:“不,我会想办法帮你,我会去找皇上,让她帮你。”

    秦暮鸢摇头,“没有用的,他要真想救我,他定会想尽办法,若是不想救,谁说都没用。”

    “那你就在这等死吗?”安夏眼含不甘。

    秦暮鸢见她如此心中为之动容,没想到到最后最为她着想的竟然是安夏,想到之前利用她一事。

    便觉得对不起她,犹豫片刻,将沈云夜中毒蛊一事向她说出。

    本以为安夏会因此恼怒离去,却不想她只是淡淡一笑,“我早就知道了。”

    秦暮鸢微愣,“你怎么会知道?”

    “一开始我并没有想到,但回去思量许久,便觉得蹊跷,想到当时沈云夜的反应便知道你给我的药并不简单。”

    “那,你不愿我?”

    安夏叹息,“一开始我怨,气你利用我,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放开了,毕竟,我对夜王有情,但是你放心,我分的清楚,我爱夜王不假,但他麻木不仁也不假,你我站在的角度不同,纵使夜王与皇上之间有再多的恩怨,但你我姐妹情谊却也是真心实意的。”

    “对不起。”秦暮鸢嘴唇颤抖,有泪倾出。

    安夏咬了咬唇瓣,犹豫道:“有件事,我也是对不起你,其实,那一日,我对你有所防备,我身上常带着各种致幻迷香,我祈国迷香甚奇,能令人仿佛产生痛感,闻着一连几日都会如此,渐渐才能淡去,所以,那日夜王并没有中毒蛊,不过是迷香的作用……”

    秦暮鸢愣了半响,到是笑了。

    算了,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沈云夜到底中没中蛊已然不重要了。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等死。”秦暮鸢道。

    安夏哑言,不知说什么好。

    “姐姐,我可不可以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我都会帮你办到。”

    秦暮鸢晃了晃眸子,唇角勾起。

    深夜,有刺客闯进天牢,想要取秦暮鸢性命,紧要关头,沈云绝暗中派人将刺客就地正法。

    秦暮鸢蹙眉看着地上的死尸,冷冷一笑,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凤仪殿,屈游月甩手给面前的暗卫一即掌掴。

    “一群废物!”

    次日早朝,再众朝臣再一次强烈的弹劾中,沈云绝下旨,在今日午时三刻刺死秦暮鸢,消息很快传进天牢。

    秦暮鸢抱着腿坐在地上,面色平静无波。

    该来的还是来了,逃也逃不掉。

第72章 逃脱牢笼远走高飞() 
秦暮鸢听见牢外有动静,声音甚是熟悉。

    又是谁来了?

    “娘娘!”含桃哭着跑进来。

    “含桃,你怎么来了?”秦暮鸢连忙站起,走了过去。

    隔着牢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可不认为一个小小的丫鬟,那些势力眼的狱卒能够轻易的将含桃放进来。

    “是我带她进来的。”

    柳亦寒迈着步伐向着这里走来,看着她满身灰白的衣衫,心底一触。

    她怕是受了苦了。

    秦暮鸢见到柳亦寒,微眯起眸子,“你怎么也来了?”

    柳亦寒见她的表情带着几丝警觉,便知她心中所想,轻笑着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的主意,跟大师兄无关,他都不知道我来这。“

    秦暮鸢松了口气,“也罢,是不是他叫你来的都与我无关。”

    听她如此说,柳亦寒蹙眉,并没有多言。

    随即拿出一串钥匙,把牢门打开。

    秦暮鸢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难道你真的想等死啊?”柳亦寒挑眉。

    秦暮鸢所幸转身一屁股坐在草甸上,将散乱的头发撩到脑后。

    喉咙紧了紧,轻‘恩’了一声。

    看她一副心灰意冷,早死早超生的摸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上前对着秦暮鸢张牙舞爪的笔划,“哎秦暮鸢,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怂啊,你秦府上下除了你爹你娘墨瓷三人,还有谁死了?凭什么你就该死!人秦荣谋反关你什么事啊,你本就身在冷宫,还谋反个屁,还陷害个屁!”

    秦暮鸢淡道:“朝臣弹劾我,自然我就必须死。”

    “就算朝臣弹劾你,他们也大不过天子!”

    “对呀,可是现在你口中的天子也要我死。”秦暮鸢瞪眼。

    柳亦寒跳脚,“大师兄让你死你就死啊,你跟他闹去呀,你不是挺厉害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还是你吗!”

    秦暮鸢一心想给自己洗脑,以为自己可以彻底死心,但被柳亦寒噼里啪啦的一说,心里的委屈化作骇浪。

    瞬间炸毛,陡然站起。

    本来安静静的坐在那,突然来这一出,吓的柳亦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秦暮鸢脸上梨花带雨的大声哭喊,似乎要把所有的不甘哭出来,攻势极其猛烈。

    “你说的到是轻巧,我怎么跟他闹,凭什么跟他闹,他是大萧的皇帝,我不过是他后宫之中的一名妃子而已,他有众多女人,我又算什么,他会为了我违逆天下人?他若真的对我还有半点情谊,最好给我来的痛快的死法!”

    她哭的不能自己,差点没背过气去。

    柳亦寒想要上前安慰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看来她果然是误会大师兄了。

    她如此埋怨,也正是大师兄所希望的。

    柳亦寒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或许是出于私心,他并不希望将一切告知于她。

    含桃抚着秦暮鸢的背,好帮她顺气。

    秦暮鸢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擦干。

    脸色冷然道:“行了,今日也算是诀别了,若有缘咱们来世再见,你们走吧。”

    就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柳亦寒翻了个白眼,给含桃示意眼色。

    含桃点了点头,“娘娘,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救您出去的。”

    秦暮鸢抬首,扫视他们二人。

    听含桃说出了计划,呆滞的摇了摇头,转身坐了回去,盘起腿,眸子坚定的看着地面,”我不走。“

    “娘娘为何不走,这是万无一失的办法,时间来不及了,快跟奴婢将衣服换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

    秦暮鸢自然想活,虽然她之前那么说,但若有活得机会,她当然选择活下去。

    可是让含桃顶替她,是万万不能的。

    “娘娘,您放心,奴婢不会有事的,柳公子已经将一切计划好了,到时候奴婢一定可以金蝉脱壳,安然无恙。”

    “可是……”

    秦暮鸢还在犹豫,柳亦寒蹲下身来,“还是说,你舍不得走,舍不得大师兄?”

    秦暮鸢眸子黯然,唇瓣抿直,过了许久,缓缓抬头,决然笃定道:“我走。”

    柳亦寒释然一笑。

    一切准备妥当,秦暮鸢与含桃互换了衣裳,柳亦寒此刻因二人换衣早就等在外面。

    秦暮鸢紧紧握住含桃的双手,眼含泪水,“这一别,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娘娘保重!”

    秦暮鸢抱住了她,二人哭做一团。

    柳亦寒走进来,“时候不早了,一会就到午时三刻,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我们要在趁人不备之时极早出城。”

    “娘娘,保重呀!”含桃守在牢内,看着消失的身影默默哭泣。

    牢房外的狱卒们统统被柳亦寒点了穴,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一个拐角处,夏霜看着远处身穿青色披袄的娇俏身影,缓缓跪在了地上,自语道“娘娘,多保重!”

    朝暮宫内,沈云绝站在萧索的院内。

    冷风吹起他墨色的青丝,俊逸无双的脸上毫无血色,眼中泛着幽幽的红光。

    轻轻抚摸着那座拙劣的泥砌灶台。

    仿佛上面飘荡着饭菜香,过往的种种在脑海中盘旋。

    缓缓抬头,透过落满银雪的枝杈,望着天边,一滴清泪自血色的眸中缓缓滑落下来。

    现在,她应该安全离开了吧……

    将近午时,还未等派去传旨刺毒酒的公公敢到天牢,天牢内便莫名起火,火势凶猛无比,包括牢中守卫无一人幸免,全部被大火烧死。

    据传言,萧朝暮妃也葬身于这场火海之中,面目全非,已经无法辨别真实面貌。

    与次日将暮妃死讯昭告天下。

    半年后

    碧绿的青草尖泛着水滴,一场小雨过后,空气清新香甜。

    秦暮鸢背着背篓走在林间小道,身穿一身青灰色麻布衣衫,墨染的三千青丝简单的用一只木簪挽起。

    即便如此,依然掩盖不住她的绝世芳华。

    干净的脸庞,莹亮的眸子,朱红的唇瓣,走在花丛间,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小鸢啊,又出来采草药啊。”

    “是呀,牛婶。”

    “柳公子真是有福气,得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姑娘照顾着。”

    秦暮鸢扯了扯嘴角,干笑了两声,便继续上山去了。

    一路的山间鸟叫,来到山谷中,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秦暮鸢采好草药,往回走去。

    所住的屋子是石砌的,冬暖夏凉,还算舒服。

    推开房门,简单的陈设,倒也干净利落,该有的都有。

    将背篓放在一边,走进其中的一间小屋。

    柳亦寒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她,“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饿死了,快点给我做点饭吃。”

    秦暮鸢上下打量他,“你既然这么有食欲,我看你的风寒应该都好了。”

    “好什么,我还躺着鼻涕呢。”转身平躺,拿起丝帕擦了一把,“我现在是病人,你可不能趁我不备欺负我。”

    “有病!”

    秦暮鸢懒得理他,走了出去,生火做饭。

    到这边小山村也有半年之久。

    生活还算安定,只是这半年间,柳亦寒一直跟着她。

    她本想将他打发走,毕竟,他是沈云绝的师弟。

    可转念一想,柳亦寒自从将她从天牢里救了出来,便从未离开过,想是他和沈云绝也未有过联系。

    秦暮鸢不下一次问过柳亦寒,到底为什么要救她。

    可每次他都跟她打太极,将话敷衍过去。

    时间久了,秦暮鸢便也不再去问,但心中对柳亦寒的感激一直记得。

    这山村身在一处名为花雨谷的地段,消息封闭,很难与外界有任何联系,自然,外面的消息也传不进来。

    更像是一座世外桃源,民风朴实忠厚,她在这过的还算舒坦。

    一声脆响,见火苗徐徐燃烧,起身切菜。

    思绪飘远,想着在那遥远的皇宫内。

    不知沈云绝现在如何了?身上的毒蛊有没有解了?

    “啊!”秦暮鸢刺痛一声,手指切掉一小块肉来,殷流着血,赶紧将手指含进嘴里。

    也不知柳亦寒怎会知道墨瓷给她刺心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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