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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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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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暮鸢低着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突然感到脑顶一丝冷意,紧接着一双黑靴入目,她猛地一抬头,正看见沈云绝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

    秦暮鸢咽了咽口水,连忙站了起来,面容娇笑的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沈云绝心中冷哼一声,她到是反应灵敏,将她拉起,“爱妃怎么安静的坐在这,你在想什么?”

    “回皇上,臣妾也没在想什么,只是被这景致所吸引,不免有些感慨罢了。”

    “哦?你在感慨什么?”

    “臣妾在感慨,这里虽眼花雀乱,但却不真不实。”

    沈云绝剑眉上挑,“此话怎讲?又何为不真?”

    “那臣妾就要先说这‘花’字,这字本身就是一个不实,‘草’字底下便为‘化’,顾名思义,‘化’了‘化’了便是没了,也就是映衬这个‘花’字,待冬日寒冷这繁花就会凋零。”

    “结论呢?”

    秦暮鸢夸下了脸,妻哀的摸样,甚是我见犹怜,“结论就是,臣妾觉着,臣妾也和这花儿一样,终有一天会枯萎残败,不复如今的样貌,待那时臣妾不知,臣妾和众位姐姐妹妹们还可否像今日这样能跟皇上一起赏园观景,谈天说地,皇上可还会珍惜我们?”说完硬挤出两点清泪,用丝帕擦拭擦拭。

    在坐的嫔妃都有些感同身受。自古帝王多是如此,她们虽深知,可一旦有人说出来,她们的心自然而然的就会有所共鸣,为自己悲泣,一一的都悲伤起来,甚至有的竟哭出了声。

第13章 刺心蛊生髓() 
秦暮鸢装模作样的颤抖着身子,又低哭了几声。

    赵婕妤是个急性子,“是啊,皇上,姐姐说的对啊,臣妾看着花也会有如此感受,皇上,您可不能待臣妾容华老去,就只闻新人笑啊,呜……”

    一旁的宁贵人,心里也不免苦楚,进宫这么久,皇上只宠幸她一回便再无过多对她的怜悯,她也很爱那个俊美如神的帝王,奈何自己毫无美貌,更无法和其她妃子比,想至此,泪水便哗哗而落。

    整个翎羽楼内全是悲鸣,好不凄惨。

    沈云绝直觉耳根子疼,吸了口深气,吐了出去,总想发飙,奈何一看众多美人都在哭,又发飙不起来。

    闭上了眼睛,再睁开,低头看着哭的跟个泪人的秦暮鸢,完全被她将了一军,心中一阵冷笑,装的还挺像!

    抬手抱住了秦暮鸢,“爱妃别哭了,朕答应你,不管爱妃面貌如何变化,都会珍惜你,可好?”

    秦暮鸢咬着唇瓣不发一言,这时柔妃却不干了,走上前去,娇滴滴道:“那臣妾呢,臣妾也要皇上珍惜!”

    “好好好,朕也珍惜。”

    “臣妾也是。”

    “还有臣妾,皇上,您可别忘了臣妾。”

    “众位爱妃,朕都会珍惜。”

    一个又一个女人围绕着沈云绝打转,又是一顿叽叽喳喳,沈云绝都一一应付,个个哄到。

    秦暮鸢掩面偷笑的小动作却并没有逃过沈云绝的眼,他深眸微眯,看着她;嘴角似有若无的挂着笑;对她的小伎俩洞察的透彻;紧紧抓着她的手毫无放开之意。

    翎羽楼的楼顶,本在晒太阳的柳亦寒支着个脑袋,扒开一块青瓦往里瞧,嘴里叼着一朵花,嚼吧嚼吧花柄,吐了出去,绝美的容颜勾起一抹笑,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死死的盯着秦暮鸢,嗤笑一声,“有意思。”

    从繁华园赏花结束到现在,此时明黄色月盘高挂于天空,见一缕乌云飘过,正遮住了半边华光。

    秦暮鸢痛苦的躺在床上呻吟着,紧握双拳,全身紧缩在一起发抖,窗外的月光斜射与寝室内打在她半侧脸庞,另一侧却是暗淡一片,甚是诡异。

    因疼痛而扭曲的脸上那冰冷的双眸盯着屋内的黑暗,额上噙着些薄汗,牙龈紧咬,忍受着那刺骨的痛楚。

    白日时她就感到身体不适,一开始还未觉得什么,可是越到后来就加难忍起来,好在沈云绝早早就将众人打发了,并未发现她的异常。

    直到临近黄昏她躺在床榻抽搐,方知是自己身体的蛊毒毒发了,没想到这次毒发来的这么快,明明还有段日子,怎么就会毒发呢?而且,也不见爹的暗部潜来送解药,痛的她牙齿都在打颤。

    想到此,嘴角上扬,笑容寒冷无比,眼中有着恨意。这就是丞相爹,怕自己的女儿不听话,宁可用毒来控制她,不惜一切代价达到他的目的,完成他的阴谋诡计,他只有她这一个孩子,不利用她利用谁!

    哼,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父亲。

    而她中的毒叫刺心蛊,是一种极烈的毒药,它并不会置人于死地,但一旦发病起来却让人生不如死!中毒之人会全身抽搐,痛心痛骨,就犹如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她的心骨般的撕心裂肺!

第14章 血浓不与水() 
此毒每月会发病一次,但如果及时吃到解药的话这月就不会有刺骨摄心之痛。她有特意去查这种毒药,这种毒是西湘巫族所制,一个毒药研制出来只有一种解除的药引,据说这毒根本无法彻底根除,唯一的办法就是拿到当初配药的方子研制解药,而且,余生都要靠此药活着,否者中毒者早晚也会因忍受不了这种痛苦选择一死了之。

    她不怕死,反正她已是死过一回的人,何来怕死之说?她怕的,是她冷血无情的丞相爹伤害她娘。

    她娘是个可怜的女人,嫁给了一个无情无爱之人,她总是看见她娘满身伤痕躲在房里偷偷的哭,她真是不忍心那么柔弱的女人受如此的虐待,她还记得她初醒之时看见她的笑容和关怀,慈眉善目,和蔼善良,眉宇间似乎看到了现代母亲的样子,让她一睁开眼分外亲切。

    所以为了娘,她和爹进行交易,只要让他不要在伤害她娘她就同意进宫,并听从于他的命令,老奸巨猾的丞相爹给了她毒药,让她服下,待将来完成他的任务之时,方才给她毒药的配方,放其母女俩走。

    秦暮鸢紧咬牙关,生怕自己痛的叫出声来被隔壁的含桃听到,可是越是隐忍痛感就越强烈,真有种想要再次死去的冲动,只好紧闭上双眼,尽力克制着。

    子时已过,月光朦胧,深夜的皇宫尤为安静,几队御林卫打着宫灯照常巡逻,一看就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队伍,排列整齐,面带严峻。

    莲武门处几个看守的将领们牢牢把手着皇宫大门。

    墨瓷奇快的穿梭于皇宫大院,冷峻的面庞与黑夜互相融合,刀客的薄唇紧闭,黑色的衣袍也同样融入到了这暗缺的夜中。

    他轻功很好,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个皇宫中自如来去。

    几个点地之后,不一会他就到了朝暮宫,迅速来到秦暮鸢的寝殿。

    屋内突然人影窜入,一身黑衣男子立在床前,只见男子拿出袖中瓷瓶倒出药丸迅速的喂到秦暮鸢嘴里一粒。过了好半响,解药发挥作用,她终于觉得不那么痛苦,冷眼看着站立在那目无表情的男子,“为什么会提前发作?”

    墨瓷目光依旧清冷,木然的站在那里,“这是丞相大人的吩咐,上次给娘娘的解药中添加一些毒药,使得这次提前发作。”

    听言,秦暮鸢气愤地瞪着大眼,怒斥“为什么!”

    “丞相大人想让娘娘记住,他让您做的事情尽快做好,否则不仅您要受苦,连带着夫人也要跟您一同受罪。”

    秦暮鸢冷眼扫去,紧紧攥着拳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但墨瓷却唯有离开的意思,突然点住了她的穴位,令她动弹不得,说不出话,紧接着墨瓷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寝殿,施展轻功按原路返回。

    秦暮鸢惊异,只是片刻,却沉定下来,想必墨瓷如此做,应是她爹会意,但将她带到哪去还未可知,也不知道到底他们又在搞的什么鬼?

第15章 夜半生事端() 
墨瓷将她带进一处宅邸,推开一间房门,把她放到床上,穴位点开,随即不发一言的转身走出。

    “站住!”

    墨瓷眉头蹙了蹙,转过身来看着她。

    秦暮鸢嘴角上扬,他还算听话,“掳本宫来干什么?”

    “大人的吩咐。”墨瓷回的是言简意赅。

    “他命你把本宫弄来的目的是什么?”

    “属下不知。”

    “我爹呢?”

    “属下不知。”

    “我娘呢?”

    “属下不知。”

    好家伙,一问三不知?秦暮鸢深吸一口气,压着性子,“那这里是哪你总该知道吧?”

    “属下不知。”

    秦暮鸢起身,穿着里衣的她在烛火通明下,傲然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她气愤的走过去,指着墨瓷怒声说道:“你在给我说一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你怎么带我来的,你当我是傻子啊!”

    墨瓷明眸暗动,赶紧低头,“属下不敢。”

    秦暮鸢攥紧了拳头,瞪了人一眼,气呼呼的转身坐了回去,此时门被推开,两名丫鬟手里端着衣服缓缓走进,恭敬的服侍秦暮鸢穿上,秦暮鸢默不作声的穿好后睨了眼站那一动不动的死木头,再向着两个丫鬟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两名丫鬟低头不语。

    “啪!”大力的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秦暮鸢指着她们道:“本宫问你们话呢!你们哑巴了?”

    两名丫鬟被吓的一哆嗦,连忙跪地磕头,磕得咚咚作响,地上隐隐还流有血渍,着实磕得够狠。

    秦暮鸢愣神,心里不禁一软,怎么吓成这个样子?都磕出血了,她有那么可怕?

    刚想叫她们别磕了,就听墨瓷冷冷的开口说道:“她们被割了舌头,说不了话。”

    秦暮鸢一惊,眉头蹙起,被割了舌头?竟然这么残忍?一定是她爹的所作所为!

    连忙扶起还在磕头的两个人,语气缓和的说道:“好了,别磕了。”

    转身看向墨瓷,“本宫知道,这里不是丞相府,本宫身为妃子半夜被你掳了出来,如若让皇上的人看见在丞相府有可疑人进出定会有所起疑,安全起见,我爹会让你把本宫带到别处,虽然本宫不知这里是哪里,但一定离皇宫不远,否则你怎么能在天亮之前把本宫送回去。本宫只想知道,为何深更半夜大费周章的要把本宫从皇宫里带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

    墨瓷向着两名丫鬟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丫鬟们走出后,屋内一片平静,秦暮鸢瞪着眼等待着他的回答,可等了好半天都不见那人能要开口说句话的样子,心中是把墨瓷剁了好几百遍了,这人太拗了!

    秦暮鸢刚想站起来走出门自己查个究竟,就见墨瓷用一双厉眼扫过来紧盯着她看。

    被他犀利的眼睛突然盯着,不免紧张起来。

    墨瓷是她爹最为信任的暗卫,也是最为得力的助手,自从秦暮鸢入宫以来,都由墨瓷在之间周旋,秦暮鸢自认看人不算太差,虽然墨瓷看上去性子极冷,跟他说十句话他只能回给她一句,或者一句都不回,但她知道,墨瓷还是比她爹要好多了,最起码,曾经在丞相府,墨瓷还是没少关照她和她娘,没有像其他的下人一样不拿他们当回事。

    而此时墨瓷的冷冽态度,让秦暮鸢多少心里没个底,似乎墨瓷眼含着一些道不明的情绪在里头。

    “你不必知道。”墨瓷冷冷抛下一句话,人便转身离开了。

    秦暮鸢呆愣愣的看着紧闭的房门,顿时无语,转了一圈后,不耐烦的将桌上的瓷器一扫而落。

    深夜的朝暮宫内,灯火通明,但却森冷压抑,整个大殿异常安静。

    所有朝暮宫的宫女太监全都被召集过来,通通跪在地上,个个提心吊胆,连喘气的声音都显得这么真切。

    烛火燃烧,衬得这个深夜出奇的诡异,谁都不敢抬头,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坐在上头的那位,他们的脑袋就得搬家。

    沈云绝高高坐在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凤眸凝视着跪在地下的众人。

    跪在他脚边的含桃双唇紧抿,脑袋低垂着都快贴到了地面上,心随着敲击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的缩紧,害怕的很。

    含桃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她也不知皇上怎么都这个时辰了还会来,可来就来吧,怎么主子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呢?

第16章 浮生于妄言() 
沈云绝目光冷淡,睨了一眼旁边的太监,问道“几时了?”

    冷声一起,全体为之一颤,只听跟在沈云绝身边的小太监尖声尖细的嗓音回到:“回皇上,快到寅时了。”

    听罢,沈云绝扫了一眼跪在下面的众人,手里捏着折扇,敲击着大腿,目光冷厉,眸光深远,好看的凤眸眯起,俊美的容颜噙着一股寒霜。

    在这闷热的夜里,整个朝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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