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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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毒妃,冷皇难抗拒-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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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奈的摇着头,脸上的泪滴如极川中的冰水,闪动晶莹的光芒,想到刚刚沈云绝失望的眼神,她的心有如被千金重的石头砸中。

    “这下你可满意了?玩够了?”秦暮鸢冷眼看向沈云夜。

    沈云夜点了点头,“效果还算满意。”

    “我告诉你,即便沈云绝对我不复从前,我也不会跟着你,还望夜王爷死了这条心!”说罢,怒目瞪了他一眼,转过身便要离开。

    沈云夜赶紧拦住她的去路,俊脸上隐忍怒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着她的肩头,垂首看着她的眼,一反平日里镇定自若的常态,话语急切,“别忘了你可是身上带有剧毒,如果对他用情太深,你知道你会有个什么下场,难道你真的想生不如死?”

    听言,秦暮鸢目光犹如烈巨的火焰一般,愤恨一笑,“夜王爷这是在威胁我?”

    沈云夜微愣,盯着她半响,松开手,退后一步,眯起眼,嘴角上扬,冷笑道:“本王不是在威胁你,只是在提醒你,你是带着任务到宫里当沈云绝的妃子,不是让你来跟他你侬我侬谈情说爱,还记得丞相大人命你做的事情吗,现在本王命令你,尽快给沈云绝下蛊,若敢违背,就替你娘收尸吧。”

    秦暮鸢紧紧握拳,指甲嵌进肉中她也不予理会,咬牙切齿道:“你简直卑鄙!”

    “卑鄙?”沈云夜轻蔑的挑了挑眉头,低下头贴近她的脸,一双眸子微微眯起,阴冷道:“对于本王想要的东西,就算在卑鄙也无所谓。”

    面门随着他的贴近犹如寒风侵蚀一般,透进她的骨髓里,令她不禁寒蝉,心都跟着哆嗦,隐忍着泪水,看着他,沉息一口气,垂眼看着地面,眼眸晃动一阵,方道:“王爷恐怕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个普通女子而已,不值得王爷对我如此用心。”

    “不,你值得,本王就是觉得你与众不同。”沈云夜将她的头抬起,“不过一想到你日夜陪伴过沈云绝,本王就很气恼,不管如何,待将来本王事成,你便是本王的人。“

    秦暮鸢甩开头,从他的手中挣脱,“王爷忘了你刚才的所做所谓,想必你应该知道,沈云绝恐怕日后都不会在来我这,又怎么对他下蛊?”

    “不,他会。”沈云夜眼神笃定,笑容意味深长。

    听他如此说,秦暮鸢抿了抿唇,眸中闪动不解,心下更多的是担忧,她很肯定,沈云绝刚刚一定猜到在后山的人是她。

    若是再见到他,她该如何面对,是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全盘托出,沈云绝会信吗?

    “不要想着将一切告诉沈云绝,他是不会帮你,更不会信你,别忘了,你们从前可是互相猜忌,他又怎么听凭你的三言两语。”沈云夜似乎看出她的想法,对她泼了句冷水。

    秦暮鸢贝齿紧咬樱唇,渗出血丝,不想再次久留,面对眼前的瘟神,轻哼一声,捡起地上的步摇,愤然离开。

    沈云夜并未阻拦,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底阴沉乍现。

    回到自己的寝殿内,秦暮鸢坐在窗前,一片枯黄的落叶飘落在她的头顶,一动不动的盯着手里的淡绿色的葡萄石步摇。

    含桃走进屋内走过去将她头上的落叶拿下,心下不解,腹诽,娘娘从外面回来好些时辰了,一回来就拿着步摇发呆,跟她说话却怎么也不理人,担忧道:“娘娘,您没事吧,到时候您该用晚膳了。”

    话说了半晌,但秦暮鸢依旧不动,含桃便想再唤一遍,这时,秦暮鸢幽幽的声音传来,“皇上可传了信来?”

    含桃摇头,“没有,奴婢刚才打听了,说是皇上今晚在皇后那用膳,想必今夜会在皇后那留宿了。”

    秦暮鸢闷声好一会,幽幽的叹了口气,方道,“用膳吧。”

    “唉。”含桃应了一声,连忙出去准备了,不管如何,娘娘肯吃东西就好。

    秦暮鸢低头吃着饭,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问道:“冬雪哪去了?”

    含桃囧眉道:“刚刚冬雪说她肚子痛,现在不是在屋里躺着,就在茅房呢。”

    毕竟冬雪跟了她以后,一直伺候的很好,人也机灵勤恳,话也不多,秦暮鸢早就将她看做自己人,所以当下听她不舒服,不免担忧着,便吩咐道:“一会你再去看看,送点吃的过去。”

    夜深人静,秦暮鸢独自坐在妆奁前梳妆,墨染的青丝柔顺的垂在背后,满脑子都是沈云绝白日里看着她失落的眼神,令她辗转难眠,索性坐起身对着镜子发呆。

    昏黄的烛火映在俏脸,长长的睫毛拉出扇形剪影,美貌无双的俏脸上,盈动着晶莹的泪滴。

    长舒一口气,擦了擦眼泪,站起身,芊细的身姿在昏暗中略显落寞。

    来到床前躺好,刚一闭眼,就听到屋内有响动,猛然睁开,看见一身洁白的高大身影站立在自己床前,秦暮鸢吓的连忙坐起,心底顿时漏了一拍,半天没有缓过神来,脸色煞白的与面前的人对视许久,整个人跌进那深邃深沉的眸中。

    沈云绝站在她面前,俊美无双的脸上看不出多许的神色。

    空气仿佛凝结一般,即便落根针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秦暮鸢心头缩紧,本以为今夜他不会来了,此时出现令秦暮鸢遂不及防,嘴张了张,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

    想到白天,自己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渐渐无法与他直视,视线缓缓下落,盯着他干净的白色长靴。

    沈云绝长睫眨了眨,深不见底的眸子眯起,突然唇角一勾,坐在她的旁边,将她凌乱的发丝掖到耳后,淡淡道:“把头抬起来。“

    秦暮鸢蹙了蹙眉头,被他散发的冷气颤到,支着胳膊,往后挪动,此时沈云绝身上散发的气场让她害怕。

    沈云绝冰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对视,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眼睛,话语平静的问道:“白天你去哪了?”

    贴近皮肤的寒冷,直串心底,秦暮鸢清楚,每次只要沈云绝心情不好,他身上的寒气便越厉害几分,此时已经快冻的她牙齿微微打颤。

    芊细的手拧着身后的锦被,勉强笑道:“臣妾白天去了梅海转了转,皇上为何会问起这个?”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加重,依旧笑意不变。

    沈云绝瞪着眼,眼底闪动怒气,话语冷然,“是吗?可今日朕怎么看见你在繁花园?”

    “皇上说笑,臣妾今天只去过梅海怎么会在繁花园出现过呢,皇上一定是看错了。”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秦暮鸢嘴角带着笑,心却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才产生的感情,却在假山那里变得烟消云散。

    沈云绝不在淡定,深邃的眸子复杂交加,因为气恼,鼻息凌乱。

    陡然而来,秦暮鸢的脖子被他用力的掐住,抵在身后的墙头,身子紧贴着墙面,秦暮鸢咬着唇不发一语。

    蹙着眉头忍住痛意,此时此刻,无论沈云绝怎样她都要坚守住,为了她娘,她都不能跟沈云绝说出实情,即便他误会到恨她,她也不会多说一句。

    傲然的抬起头,脸上娇滴滴的样子,一双大眼略显无辜,“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你弄疼臣妾了,臣妾好怕。”

    沈云绝怒目,眸子散着赤血的红光一般,前所未有的认真摸样,似乎想从她的眼看透她的心,咬着银牙道:“朕在问你一遍,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朕讲?”

    秦暮鸢心中哭泣,似乎有把刀子在一点一点划着她的心尖,令她痛的想要尖叫,差一点,她便要脱口而出,可还是忍住了。

    “没有!”秦暮鸢吸了吸鼻子,咬着牙关,樱唇抿直,眸子缩紧,将即将奔出的眼泪退了回去。

    沈云绝鼻间用力喘了一口气,手中的力道加重,嘴角阴冷,“你竟然没有?很好,朕问你,你跟沈云夜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恩?”

    从未见到沈云绝这副样子,秦暮鸢痛的呲牙,被他掐住,空气稀薄,诧异的瞪着琉璃眸,无助的看着他。

    她想说和沈云夜什么都没有,可见他的样子,似乎笃定她与沈云夜有什么,想到沈云夜说的试探,缓合半晌,声音压抑,带着期许,摒弃了恭敬的话语,一脸认真的问道:“你是不相信我吗?还是不相信我对你的心?”

    沈云绝并未直接回答,深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她却不说实话,只要她能解释,他便愿意去信,可她却什么都不肯说。

    似乎即将到达爆发的边沿,沈云绝大掌伏在她的胸前,瞪着眼,脸上呈现一丝苦笑,“朕问你,你这里会不会痛?”

    当然痛!痛的快窒息了,秦暮鸢咬着唇瓣,不语。

    沈云绝紧蹙着眉,紧握拳头,猛然打到她身后的墙面上,阴沉的声音在秦暮鸢耳侧阵响,用了内力的一拳,墙上瞬间出来一个深坑。

    沈云绝痛苦的看着她,“朕会痛!”

第39章 为娘谋出路() 
秦暮鸢的心脏猛的一紧,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看着沈云绝冷冽离去的背影,如泄气的气球一般瘫在床上,眼泪不住的滴落。

    一夜未眠,含桃冬雪进来时,看到秦暮鸢双眼通红的样子。

    含桃走上前一脸担忧的神色,昨夜那一声巨响听的清楚,她赶紧过来看看,就见皇上怒气冲冲的离开,待她走进去,秦暮鸢便把她撵了出去,说是想一个人静静。

    含桃一宿守在外面,不敢合眼,生怕主子出什么事,听着屋内的哭声,唯有一次次的叹息。

    她不知道皇上和娘娘怎么了,但一看事情很严重。

    冬雪端着鱼洗,含桃在温水里将脸帕浸湿,拧干,对着呆愣的秦暮鸢柔声道:“娘娘,该洗漱了。”

    秦暮鸢眼肿的如核桃似得,眨了眨眼,带着鼻音,“嗯。”走下榻,任凭含桃伺候。

    揉了揉红肿的鼻子,看着一旁的冬雪,询问道:“昨日听含桃说你肚子不舒服,现在好点了吗?怎么不多歇两天,不用急着过来伺候我,随便叫个其她宫女进来伺候也是可以的。”

    冬雪愣了半晌道:“娘娘放心,奴婢已经好了,不碍事。”

    秦暮鸢就喜欢冬雪安静话少的样子,眨了眨眼笑道:“没事就好。”

    她的关心,令冬雪久久无法回神,眸中闪动异样的光泽。

    秦暮鸢发现含桃的异样,询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没有。”冬雪垂首掩饰心中的慌乱,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至于问出了口,“娘娘,昨夜您没事吧……”

    秦暮鸢耸了耸肩,苦笑道:“恐怕以后我会彻底不受宠了,要委屈你们了,出去的时候小心点,离那些个嘴碎的远些,免得被欺负。”

    “娘娘您千万别这么说,无论发生什么事奴婢都是站在娘娘这边的,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含桃信誓旦旦的说道。

    秦暮鸢欣慰,抚了抚含桃耳边的碎发,柔声道:“傻丫头,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若是将来真若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想办法保你们。”

    含桃心思单纯,不懂秦暮鸢所说的话是何意,“娘娘您别瞎说,娘娘吉人自有天相,能有什么事。”

    秦暮鸢叹了口气,不在多说什么,思绪一晚,想通了很多,现在的局面,在她的意料之中,不过提前来的早了些。

    许是溺在沈云绝情爱里太久了,忘了自己的身份,她是狗贼的丞相之女,是阴险毒辣的夜王爷的棋子,她的任务是完成爹交代的任务,交换解药后带着她娘远走高飞。

    却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沈云绝生出情愫,无法自拔。

    现如今,她无法对沈云绝下得去手,即便他对她有所误会,即便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对她呵护有加,她都不会去恨,毕竟,错在她,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恨?

    唯一对不起的,就是娘,她该如何才能保住娘的安全?

    想到此,秦暮鸢蹙起眉头,眸子晃了晃,闪动一丝狡黠。

    之后的几天,宫中的日子如平淡的湖水,毫无波澜,秦暮鸢站在窗前,伸手揪住探出头的树杈子,用力掰断一根枝条,绕在手指间,眼眸低垂,陷入沉思。

    沈云绝自那日起日夜轮换留宿各个妃子那里,唯独没有再来到她这,或许,这样也好,沈云夜近日也没有了影子,想必他也知晓近日沈云绝的动向,便不会急着逼着自己给沈云绝下蛊。

    看着远处夕阳日落,红霞漫天,推算日子,这阵子,墨瓷该送解药了。

    深夜里,瑟瑟的凉风吹入殿内,掀起轻薄的帐纱,秦暮鸢披着一件藕荷色褙子坐在软榻上,森黑的夜里,屋内火苗发着淡幽幽的光泽,她一动不动的盯着面前的火焰。

    突然火苗剧烈的晃动两下,瞬间被吹进来的一阵邪风熄灭,阴暗下,秦暮鸢适应了半会,鼻子嗅了嗅,并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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