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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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作歹- 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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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现在相信云棋没有夸大其词吧?”

    云棋禁不住为自己叫屈道。

    “呵呵,是,是,云棋姑娘请原谅,确实是在下太孤陋寡闻了,第一次见蚂蚁还能把衣服给咬破的。”

    目光,不动声色地跟容聿交换了一眼,点了点头。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蚂蚁,当初买、这条裙子还是重金从别人手中抢回来的,结果才穿了一天就这样了……”

    说起这个,云棋的脸上还有些惋惜。

    “姑娘之前有见过这样的蚂蚁吗?”

    “这个倒是没注意过,蚂蚁这么小的东西,我也不会去在意,不过……”

    她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楚辞,道:“最近这几天,老是听说厨房那边说新买的蔬菜水果什么的被什么给咬了,买回来的时候,都是新鲜的很,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有好多洞,不会也是被蚂蚁咬的吧?”

    听云棋这么一说,楚辞二人的眼底皆是一亮,两人再度对视了一眼,跟着,看向云棋,道:“这事发生多久了?”

    “应该有……五六天了吧。”

    云棋沉思了一会儿,回答道,跟着,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眼底闪过一丝明亮,“我想起来了,第一次好像就是那个陈家米铺的陈员外被人杀死的那天,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听到有几个人在议论说陈员外被杀了,米铺的股价肯定会跌,因为我自己也买了米庄的股券,心里比较担心,那天就没吃饭,后来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拿点吃的,就听厨房那边的人说,厨房里放着的一些新鲜蔬菜之类的,全部被虫子蛀了洞,可我记得那天早上的时候,那些蔬菜都是干干净净的呢。”

    云棋并没有意识到楚辞二人在想什么,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因为她发现,楚辞对这种奇怪的蚂蚁很感兴趣。

    听完云棋的回答之后,楚辞跟容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半晌,才准备起身告辞,“多谢云棋姑娘,在下二人还有点要事要在身,先行告辞。”

    “两位这就要走了么?”

    见楚辞起身准备离开,云棋的脸上,还多有不舍。

    “实在抱歉,在下忘记了家父今日要从外地回来,我得赶紧赶回去,不然的话,会挨骂的。”

    她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云棋心里虽然有些不舍,倒也不好强留,便只好目送他们离开了。

    出了琴歌漫舞之后走了一段路,楚辞才开口道:“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容聿沉默了几秒钟后,道:“根据云棋说的情况,那些蚂蚁很可能就是陈员外死的那天出现,时间上也很凑巧,看来,你说的那种可能性很大。”

    容聿侧目看向楚辞,眼底带着几分赞许,“刚才我们看了云棋的那条裙子,上面被蚂蚁咬过的地方,跟陈员外衣服里衬内的破洞也十分相似。”

    楚辞点了点头,没有出声,心里还在思考着什么。

    “可就算现在我们怀疑陈员外是被蚂蚁给咬死的,那怀疑对象呢?谁教唆那些蚂蚁去咬人?我们连目标都没有。”

    沉默良久之后,楚辞侧目看向容聿,将自己的疑虑说出来。

    “既然蚂蚁在琴歌漫舞附近出现,还连续好几天,就说明蚂蚁的窝就在那一块附近不会离太远,既然蚂蚁能这么有规律地逮着陈员外的脖子咬下去,一定是受过特别训练,能专门听从一种特殊的训练信号去执行它们主人的命令。”

    容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之后,楚辞并没有否决他的说法,点了点头。

    巴普洛夫定律……

    蚂蚁一定是受过训练,这是毋庸置疑的,可蚂蚁的主人又是谁?

    有没有可能是葡萄庄的主人?

    楚辞抬眼看向容聿,正要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容聿似乎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一般,道:“找个合适的时间,夜探葡萄庄。”

    眼下线索越来越多,情况也就跟着越来越复杂。

    能这样训练一批蚂蚁去杀人,看来是蓄谋已久,毕竟蚂蚁这种只生活在二维空间的生物,是不会这么轻易被训练出来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二人回到皇宫,却惊讶地发现,这几日一直没有出现的乔羽画,却远远地站在那里。

第二百七十章 葡萄庄的主人() 
看到容聿回来,立即迎上前去,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地看了容聿一眼,“王爷。”

    自从进京到现在,随同容聿一起进京的人,都是安排在其他别院住着,没有特别的事情,容聿也没有去找他们,包括罗琰。

    而进了京之后,容聿交代给罗琰的唯一任务,就是盯紧乔羽画。

    今天见乔羽画来找他,容聿有些意外,却并不疑惑她找他的目的。

    倒是楚辞,先前在进京的途中就让她感觉乔羽画不怀好意,这几日不见,她倒是没把她放在心上,毕竟,她现在是罗琰的妻子。

    可这大白天的,她一个有夫之妇特地来找容聿是想干嘛?

    楚辞的眼底,带着疑惑,目光,朝容聿看了一眼,却见容聿走到乔羽画面前,直接开口问道:“说吧,查到了什么?”

    容聿的问题,让楚辞感到意外,也让乔羽画的眼底有些吃惊。

    之前不是说不要让别人知道么?

    现在为什么当着翌阳公主的面,就把她给暴露了?

    乔羽画的目光,朝楚辞迷惑又诧异的脸上看了一眼,跟着,瞬间了然。

    看来,容聿在感情上,还真是智商低得彻彻底底。

    他是太相信楚煜的妹妹,还是太相信他这个王妃不会对他有异心?

    乔羽画在心中暗笑,见容聿既然不打算隐瞒楚辞什么,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如实将自己所知道的告诉容聿,道:“我最近得知,之前跟我父亲一直暗中联系的人,就是京城的富商徐富,徐记葡萄庄园的老板。”

    “葡萄庄?”

    楚辞虽然不知道乔羽画跟容聿之间到底在玩什么神秘,可“葡萄庄”这三个字却让她极为敏感。

    而同时,这也让容聿有些意外。

    “嗯,葡萄庄。”

    乔羽画点点头,继续道:“我还查到,徐富表面上只是一个种植葡萄园的果商,但是,他暗中跟翨滕的宰相司云博交往十分密切,尤其是最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但是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乔羽画的表情十分严肃,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与此同时,乔羽画的话,也让容聿感到有些震惊。

    之前在心里头萦绕着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如果徐富跟司云博真的有勾结的话,那他之前所料想的就没错了。

    徐富或者司云博用计杀了陈员外,从而嫁祸给王员外,两家股券大跌的时候,徐富趁机大肆收购这两家的股券,成了米铺跟酒庄最大的掌舵人。

    一旦这两家都被徐富控制着,京城商界必定大乱,司云博也可以趁着这样的机会勾结沧源的反贼,从而推翻楚煜。

    这把戏,玩得可真深。

    “嗯,这件事你做的很好,本王之前对你的承诺,自然也会做到。”

    容聿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听得一旁的楚辞云里雾里的,根本掺和不进去。

    “多谢王爷。”

    乔羽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然之色,跟着,朝楚辞看了一眼之后,笑道:“那羽画先去找相公了,不打扰王爷跟王妃。羽画告退。”

    说完,转身快速离开了。

    容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眸逐渐加深。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乔羽画跑远了之后,憋不住心中的疑惑,楚辞终于问出了声。

    容聿的目光,因为楚辞的声音而收了回来,似乎并不打算隐瞒楚辞什么,便将当日在石柳镇抢绣球一事,一五一十地跟楚辞说了一遍。

    听得楚辞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这么说,你让罗琰娶乔羽画,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天哪,太……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玩政治的人心机太重,果然她跟他差的不只是一点点距离。

    当初她除了觉得乔羽画美得不像话之外,什么都没看出来,没想到他就那么一眼,就看得这么透彻。

    “乔羽画接近我,一定是受了她父亲的意思,想从我这边知道一些什么,不过,我怀疑,她背后还有一股隐藏的力量,才是她真正效力的对象。”

    容聿的话,让楚辞有些迷惑,一时间还转不过弯来,想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慢慢理解了容聿的意思,道:“你的意思是说,乔羽画其实是听从她背后那股力量的意思,故意将他父亲的行事告诉你的?”

    “嗯。”

    容聿点了点头。

    “不会吧,那乔老爷可是她亲爹诶,她要出卖她亲爹?”

    如果真如容聿所说的话,那乔羽画才是真真正正的坑爹。

    天哪,谁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乔羽画连自己的亲爹也要坑。

    楚辞有些想不明白,随着事态的发展,她觉得情况越来越危机四伏了,她要不早点摆脱翌阳公主的身份,迟早得遭殃。

    她才懒得掺和他们之间的事了。

    目光看向容聿浓眉深锁的侧脸,想起他跟乔羽画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她的心里,陡然收紧了。

    “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不过,乔羽画给我们提供的信息让我们更加确定了葡萄庄的人有问题,跟这次陈员外被杀的案子脱不了关系。”

    “那我们该去哪里找蚂蚁的下落?”

    “按照云棋那话的意思,蚂蚁应该还在琴歌漫舞附近的某一处,我们明晚去探一探。”

    “为什么今晚不去?”

    楚辞侧目看向容聿,眼底带着疑惑。

    既然事情这么紧急,不是应该越快查出来越好吗?

    她看到了容聿的眼底,因为她这个问题而流露出来的异样,楚辞的心头,蓦地往下一沉。

    “今晚我有点累,想好好休息一晚。”

    容聿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却刻意地回避着楚辞的眼神。

    楚辞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总觉得容聿看上去有些怪。

    可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点了点头,二人一起回到了景阳宫。

    回到景阳宫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见面,这一天,楚辞都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夜,逐渐加深,皇宫比较偏僻的角落内,月光却明亮地挂在高空中。

第二百七十一章 解蛊() 
此时正值十五月圆之时,容聿按着跟穆沄曦约好的时间,来到这里。

    “可以开始了吗?”

    容聿拧着眉,看着穆沄曦只身前来,什么都没带,心里蓦地有些不安。

    穆沄曦似乎是看出了他眼底的想法,苦笑了两声,道:“你除了不爱我之外,现在都不打算相信我了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子里取出一卷细细的银针,摊在容聿面前,在月光下,反射着明亮的光芒。

    “我是不喜欢楚辞,但是,我更不想看到她伤害你,既然不能让你离开她,就只能帮你阻止她对你的杀机。”

    “多谢皇后娘娘。”

    他拱手道谢,刻意地忽略了她口气中对他的那并不掩饰的感情。

    穆沄曦看他这副疏冷的模样,笑得苦涩,将目光从容聿的脸上收了回来,取出手中的银针,看向写着楚辞生辰八字的那一个人偶。

    没有打扰到她,容聿站到一边,跟穆沄曦拉开了一小段距离,眼看着那枚银针,刺向人偶的太阳穴。

    “呃……”

    待在房间里的楚辞,突然间,脑袋一疼,像是被一枚细细的银针,硬生生地刺中了太阳穴,恍如针扎着一般,疼得厉害。

    她用手,捂住太阳穴,下唇,紧咬着。

    虽然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不少次突然间来的头疼,可每一次的感觉都像是从里到外胀开,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硬生生被人拿着针扎进来的感觉。

    她越来越疼,下唇被她咬出血来,那种被针一点点刺进去的感觉,在此刻越来越强烈。

    体内,一股火热的力量,不停地想要往外冲出去,喉咙里,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越来越浓,甚至不断地想要冲出去。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着一般,又痒又疼。

    她一手捂着头,一手挠着胸口又痒又疼的地方,那样的痒,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摸不着,越抓越难受。

    甚至,还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胸口蠕动一般。

    “银……”

    她想出声叫人进来,可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噗——”

    突然间,一股又浓又稠的黑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桌子上,瞬间被染成了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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