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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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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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眼眸深邃,没有立马接话,沉默片刻,便起身走到了楚念的跟前,俯身质问道:“你是女人?”

    咯噔——

    心脏猛然一紧,悬到了嗓子眼。楚念立马昂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萧王真会说笑,若是不信,在下解开纱布让你看个清楚可好?只要别觉得恶心就成。”说着,她脱掉了上衣,两人面面相觑,直视着彼此,但她手未停,反而伸到背后去解开纱布的结。

    一圈,一圈,又一圈……

第5章 饭菜下毒() 
“够了,别污了本王的眼!”萧景渊一甩袖转身走到了王座之上。

    而她转身的那一刻,已经解开了三层纱布的胸呼之欲出,露出了清晰的沟壑,只一眼便能笃定是女人。楚念迅速的将身上的纱布缠了起来,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

    然后将亵裤裤管撸了起来,直到大腿根部,又转了一圈,“萧王可看清楚了?”

    待萧景渊看清楚之后,楚念放下了裤管,额头的汗渍则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拂袖擦了擦汗渍,心中感叹: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好在上一世她喜欢配音,模仿男人说话更是信手拈来,所以才不至于漏了马脚。

    萧景渊闭上眼眸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子一瞬间的空白,在靠近楚念之时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女人的身影,着实可恶。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长的跟个女人似的。”他忍不住质问着。

    “萧王是在侮辱在下?”她故作嗔怒,泛着星芒的眼眸死死地瞪着萧景渊,似是怒不可遏。

    萧景渊倚靠在王座上,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瞳眸闪烁幽光,“以后你就负责本王饮食起居。”

    “不,在下只想上阵杀敌,伺候你饮食起居应该是女人的事儿。”楚念心知萧景渊疑心颇重,生怕他的话是在试探,便一口拒绝。

    “放肆,军令如山,岂容你违抗?”他面色阴沉,又道:“玄冥营从来没有女人!”

    “萧王为何执意让我伺候?”楚念疑惑不解。

    为何?

    扪心自问,萧景渊也不知道为何想让他机身伺候。或许潜意识里根本不信任楚念,之所以将他放在身边就是想要借机试探。

    他冷哼一声,“楚念,进了玄冥营,你就是我萧景渊麾下之人,哪怕让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无需理由。”

    楚念无言以对,但深知处于男尊女卑的国度,更不会人人平等,况且军令如山,作为军人只需服从,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在下……属下明白。”

    “滚下去,让清歌带你去营帐,洗漱完毕就立马给我滚过来。”他一脸的嫌弃。

    听着他的话,楚念眼角抽了抽,心中冷哼:萧景渊,是你让我贴身伺候的,三日来所受之苦,你等着一一偿还吧,不会让你好受!

    她退了出去,跟随着清歌去了自己的营帐,拿到了一套玄冥营的战服,打了水洗漱一番,又洗了洗头,这才收拾妥当,去了萧景渊的营帐。

    其实,三日来没能洗澡,身上一股子酸味儿,熏得她自己都有些崩溃,可毕竟身份特殊也只能忍着,否则营帐内那么多人,她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洗澡吧?

    随后,她在清歌的带领下熟悉了一下环境,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力,把玄冥营的地址位置清晰的记住,却也不忘军营外后山有一处湖。

    一上午的时间,萧景渊都在看兵书,两人相顾无言。

    中午,去萧景渊私人厨房端菜时正好路过马厩,看见马厩里有不少的巴豆,她眼底流光微闪,看着四下无人,便悄悄地去了一趟马厩抓了一把巴豆。

第6章 怕你投毒() 
“王爷,该吃饭了。”楚念将饭菜端进来,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轻声说道。

    萧景渊合上书,这才得空抬眸看着楚念。

    他一袭藏青色玄冥营战服,身前金丝线绣着图腾,衬得她长身玉立,巴掌大的鹅蛋脸面如冠玉,尽管暴晒三日也不见一丝黝黑。双眉紧锁对春山,修长睫羽宛如蝶翼,那一双好看的杏眸泛着盈盈水光,只是唇瓣干裂苍白,折损了不少姿色。

    最醒目的则是她眉心处一抹红色火焰,似精心描绘而成,平添了几许阴柔魅惑,当真堪比女人更好看的男人。

    之前狼狈的她一脸泥泞,遮掩了妆容,待清洗装扮一番,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君之明媚少年郎,皎如玉树临风前。君之冠玉桃李年,齿如瓠犀肤如雪,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靠近几分,打量着她,说道:“楚念,没人说过你比女人更加妖媚吗?”

    楚念眼睑微抬,迎上他的目光,浅声道:“萧王该不会缺女人了吧?”

    “你可知道,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令本王忍不住想要拔了你的獠牙!”冷冷瞟了他一眼,“滚!”

    楚念将三菜一汤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萧王慢用。”拿着托盘转身离去。

    “站住!”

    人尚未走出几步,便被萧景渊叫住了,冷声道:“回来,试菜!”

    “额……试菜?”楚念一头雾水,好似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儿。她眸光闪烁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身子转回去,站在了桌前,拿着筷子,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刚才在饭菜里下了巴豆,要是自己吃了会不会中毒?连带着自己都坑了?

    思及此,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萧王头上不是有银簪吗?”她直接伸手拔下了萧景渊束发银冠上的银簪,对着几道菜试了试,银簪上并没有发黑,她笑着说道:“看吧,无毒。”

    “再敢放肆信不信本王剁了你喂狗?”

    萧景渊一把夺走了她掌心内的一根银簪,砰地一下子插在了案几上,瞬间戳出了个洞,可见力道之大。

    楚念眼角一抽,立马回道:“属下僭越,萧王息怒。”

    她料定萧景渊不会杀了她,才会如此放肆,否则依着刚才下的巴豆分量,只要一丁点,恐怕都得腹泻三天!

    再说了,若是萧景渊想杀她,早在几天前就杀了。

    她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萧景渊拿起筷子,端着米饭,夹了一块红烧肉,正准备吃时,瞟了一眼楚念,“过来,随本王一起吃。”

    “嗯?一起?不,不,不。属下身份低微,万不可跟萧王同坐。况且属下三日未进食,只能吃清淡的。”她皱了皱眉,寻思着,该不会萧景渊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否则怎么会破天荒的让她跟他一起进餐?诡异,太诡异了。

    “本王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被楚念一再拒绝,萧景渊神色凝重。

    “既如此,那属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是在退无可退,楚念只好走上前,坐在一旁,与萧景渊一起进餐。但忍不住问道:“萧王为何执意让属下一起进餐?”

第7章 王爷腹泻() 
听着萧景渊的话,楚念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一颤,却抿唇一笑,“萧王说笑了。”

    果不其然,他留着自己近身伺候就是刻意的试探!

    萧景渊没再说话,一手端着米饭,一手握着筷子夹着那块红烧肉填入嘴里,细细的咀嚼了一口。细嚼慢咽,温文尔雅的举止无形中透露着几分矜贵高雅。

    楚念端着手里的米饭,握着筷子,面临尴尬局面,吃也不吃不吃也不是。

    足足三日未进食,她早已饿的两眼冒金星,面对几道美味佳肴,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蓦然,萧景渊投来一道犀利目光,“怎的,莫不是当真有毒?”

    楚念:“……”

    默默地拿着筷子夹了一颗青菜吃了下去,若没记错,刚才投放巴豆粉,那颗青菜应该是没有沾染巴豆粉的。

    可尽管如此,手里的一碗米饭可放了十足十的巴豆粉,如果吃完,估计得腹泻的躺上三天才行。

    但若不吃,就性命堪忧。

    权衡利弊,她还是果断的选择了乖乖的把一碗米饭吃完。

    餐毕,楚念收拾了桌子,将碗筷和盘子送去了厨房,可刚刚没走几步,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翻江倒海,她知道药效即将发作。

    快速的把东西送到厨房,这才转身出来,凭借着记忆力在军营里绕了几圈,找到了后营的军医营,趁人不注意时顺走了几味急需药材,方才转身离开。

    可刚走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笑意,折返回了军医营。

    萧王营帐。

    “萧王,您已经是第七趟如厕,感觉可还好?”站在一旁的楚念看着斜倚在美人榻上面色略显苍白的萧景渊,一本正经的询问着。

    咕噜噜——

    她话音未落,只听见一阵轻微的异响,萧景渊腹部传来咕噜噜的响声,紧接着面色铁青的他立马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行色匆匆的去了茅房。

    “该死的,究竟怎么回事?”茅厕里,萧景渊忍不住咒骂一声。

    楚念守在茅厕外,鼻孔里塞了两团纸,可依旧抵挡不住熏人的臭味儿,挪开了几步,但味道仍旧浓烈,她便又退开了数十步,方才觉得空气新鲜些许。

    须臾,萧景渊推开了茅厕的门走了出来,可还没走出十步的距离,只见着他身形一僵,冷峻面容阴沉似墨,意味深长的瞪了楚念一眼,又立马钻进了茅厕。

    “楚念,给本王拿纸。”

    正当楚念小人得志的窃笑时,茅厕传出萧景渊的声音。

    “是,属下这就去。”楚念领命,转身朝着王账走去,一路慢悠悠的,尽量放慢脚步。

    从营帐内拿了一叠纸,她则去了另一处的茅厕,然后蹲在茅房里,差不多蹲了两刻钟的时间,才不疾不徐的去了萧景渊所在的茅厕。

    远远地,楚念就听见萧景渊的咆哮,“楚念?楚念?!”

    “属下来了,属下来了。”她心中窃喜,小跑过去,将纸巾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萧王,您的纸。”

    “混账东西,怎么才来?”萧景渊怒声质问着。

第8章 提头来见() 
接下来的时辰里,萧景渊则在茅厕与王账之间来来回回,循环往复。

    楚念跟随其后,深受其苦,可内心却憋着笑。

    “萧王,已经二十五次了。”她数着次数。

    萧景渊:“……”

    “萧王,已经第三十次了。”

    萧景渊:“……”

    “萧王,第四十次。”

    萧景渊长剑出鞘,直指楚念,凶神恶煞道:“叫军医!”尽管怒不可遏,可声音却温润平和,因为他早已腹泻到浑身无力。

    “萧王息怒,军医久候多时,奈何你每每走到营帐外就转回茅厕,军医……无能为力。”他倒是想要给你看病,可根本见不着面儿,干着急也没用啊。

    从午时到此刻,足足三个时辰,萧景渊几乎没有消停过。

    从步伐矫健到此时的步伐虚浮,他身体似被掏空一般,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让军医滚过来!”他呵斥一声,推开茅房走了进去。

    楚念领命,立马去了王账内,领着军医来到了茅厕外等候着萧景渊出恭。

    少顷,萧景渊推开茅厕门,长剑杵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军医面前,“替本王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莫急。”年过半百的军医两鬓斑白,手捋了捋胡须,伸手在萧景渊脉搏上探了探,立马回道:“依王爷脉象来看,王爷是过多服用巴豆所致。”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提王爷止泻。”一旁站着的楚念立马开口说道。

    那军医身形一顿,“这……这……”他双手抱拳恭身一礼,“王爷有所不知,午时三刻,军医营莫名其妙的走水了,药材损失不少。”

    “说重点。”萧景渊握着长剑,撑着身体,脸色苍白的呵斥着。

    军医战战兢兢,抖若筛糠的说道:“止……止泻的草药全部没了。”

    “走水?军医营乃军营重地怎会失火?”闻言,萧景渊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他气急败坏的握着拳头,“那愣着等死?还不立马去采药!”

    “王爷有所不知,止泻药材需深山才有,至少得两个时辰才能找到。”军医吓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不停地拂袖擦拭额头汗渍。

    本就气急攻心的萧景渊此时更是额头青经暴起,一把抓住军医的衣襟,咬牙切齿道:“那还不快滚!”一把将他甩开。

    “两个时辰拿不到草药,你……唔……”一句话还来不及说完,萧景渊脸色骤变,抿了抿唇立马转身钻进了茅厕。

    军医吓得心惊肉跳,一溜烟儿的逃走了。

    楚念挑了挑眉,笑的邪肆。

    军医营虽是军营重地,但对于她却不值一提,自然那一把火也是她放的,其目的就是想拖延时间,让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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