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生理需要。”他生硬地答道,呼吸却在变急。
说不失落都是假的,“那你随便找个女人也能解决生理需要。”
“没你方便。”裴庄扳过我的脸吻我,我用牙咬他的唇,他动我就使劲咬,他的手伸到我的腋,直接袭胸,我个惊呼让他趁虚而入。
腹黑的男人,我骂道,从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慢慢习惯他的节奏和方式。
很奇怪,他碰我的时候我点都不恶心。
午三点,我太累了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了,看着身上杂乱的痕迹,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换衣服楼吃饭。”裴庄从外面进来,我赶忙钻进被窝里。
他把我的衣服放到床边,都说女人会因为小事而感动,我就是,他每次为我做点小事的时候,我就会在内心对他的放肆在容忍点点,纵然我知道这样会越陷越深,可我……控制不了。
楼的餐厅很有特色,别人要给他安排大的宴会厅,方便他和客户谈事情,他拒绝了,在客厅选了个两人桌。
“那个人怎么样了?”我问道。
他瞥了我眼,“送去急救了,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医院。”
见他说的云淡风轻,我心里可不平静,裴庄在向北市的存在深不可测,就像停车场的枪战,竟然谁都没惊动就摆平了,今天也是,他手那么狠,那个男人的大腿动脉被扎破了,他也点都不在意。
人命在他眼里是个怎样的存在?只是拿来喂狗吗?
我吃完晚餐就上楼去处理工作,他还有事情要谈,所以我的环境相对安静。
电话响了,我放电脑去拿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我深吸口气接起电话。
“小七,你姗姗姨说想见你。”
我垂着眸,掩去眼中的沉思,“什么时候?”
“明天晚上九点,在不夜城。”心姐道。
我皱了皱眉,“心姐,你不断浪费我对你的信任,你不怕有天自己变成放羊的孩子吗?”
“话我带到了,来不来你自己选择吧,我要休息了。”她的语气很轻,有气无力的那种。
姗姗姨年轻的时候有颜家在背后撑着,就算做出些事情也有颜家的人帮忙摆平,后来出了我妈妈的事她宣布此生不婚,颜家见她没了利用价值,自然不会给她撑腰了,我记得她说过自己不再踏足任何娱乐场所。
当然,这些都是她在颜家的时候跟我说的,从我记事起她就很少出门,很多事情都是在帮我照顾妈妈,就算跟老朋友联系,也都是电话,约见面也会挑白天咖啡馆这样。
心姐已经好些年没跟她相处了,不知道她这些小习惯,可我知道。
放手机,我心里酸酸的,为什么我们要变成这样,互相猜忌,有什么意思呢?
“做完了吗?”裴庄忽然走了进来。
我收拾床上的文件,“还没有,颜如玉的要求很高,我感觉怎么做她都不会满意。”
“尽力就好。”他脱大衣,坐到了我身边。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点点头,“恐怕你选我跟她合作是个错误,她从小就不待见我,总觉得我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不算颜家的孩子。”
裴庄的五指插入我的发间,“你在颜家活得很辛苦?”
辛苦?如果说经常被人冷嘲热讽和任意打骂,这样算辛苦的话,那我活得还真辛苦。
“都过去了,考上大学的时候我就脱离了颜家,现在五年多了,我都快忘了。”我随口搪塞道。
“按照你的实力,不像是只能考上二流大学的。”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有实力的,乱说。”
裴庄看着我,没说话。
“像我这种资质,是颜家女人里拖后腿的,我考上二流大学,爷爷是彻底对我嫁入豪门不抱希望了,我就开始着手跟颜家断绝关系,前前后后也闹了挺久的,反正我成功地被扫地出门了。”
那段日子我很痛苦,被他们打骂,他们还拿妈妈和姗姗姨要挟我,好在爷爷还有点良知,没对他两个女儿手。
“为什么不想待在颜家做个大小姐?”裴庄似乎对我的头发爱不释手。
我想了想,“如果是你,你会想吗?”
我们相视几秒,都从对方的眼睛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走吧,面在玩牌,陪我过去玩两把。”裴庄收回手将我的头发整理好。
我蹙眉,“我不会。”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我眼,我就知道我拒绝不了了,只好起身整理衣服陪他去。
这里有个类似赌城的大厅,很豪华,人也挺多,玩什么的都有,不止是西方的扑克,也有中国的国粹——麻将。
“高宁牌技不错,你赢过他,坐来玩两牌给我看看。”他连询问都没有,直接把我按在了位置上坐着。
我简直是骑虎难,只好伸手去摸牌,圈四把玩来,我放了两个炮,把都没胡。
我为难地看向裴庄,“我真的不太会,跟宁少打的那几把纯粹侥幸。”
“继续。”他把筹码放在我面前。
我咽了咽口水,他这是想让我输的他连裤衩都不剩啊?
我又输了几把,寻思着他应该让我起来不要玩了,可谁知他还是不出声,就坐在我后面看着我打。
我摸不准他什么意思,终于我要自摸了把清色,不胡实在是说不过去了,然后我就推到了牌,赢了我刚才输的半。
“如果今晚你能赢到千万,我就让你堂堂正正地回趟颜家。”裴庄在我耳边道。
这个条件于我而言是天大的诱惑,这几年我次都没回去过,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妈妈和姗姗姨了,每次想回去,都被骄傲和胆怯压了来,现在姗姗姨又病了,我是真的很想回去次。
就次。
“说话算话。”我看向他,眼中不由自主地闪过抹自信。
他微微颌首,我重新摸了把牌,很烂很烂,不过我还是胡了,之后十几把,我个炮没放,胡了几把大牌,跟我搭桌的几个人输的有些不耐烦,我故意放了个小炮给其中个牌品不太行的人。
终于,在几十把牌之后,我赢够了千万。
我看着面前高高堆起的筹码,“我们的裴总不会食言的,最好是尽快安排哦。”我得意地笑了笑。
裴庄盯着我,盯得我全身发毛,有种踏入他陷阱的感觉。
“这千万,你别告诉我也是侥幸。”他目光深邃。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太想赢了,连藏锋这件事都忘了,现在该怎么圆我之前撒的谎呢?
最重要的是,裴庄该不会赖账吧?
第126章 得罪了人,裴庄都不管用()
“我觉得吧,是幸运女神太喜欢你的帅了,所以直待在我们这边,你也知道赌钱这种事,讲运气的。”我认真地再次撒谎。
裴庄用威胁的语气嗯了声。
我清了清嗓子,“我之前在赌场打过工,学过些。”
“还会什么?”他问。
我扫了眼大厅里所设的项目,“这里的,大概都会。”
“好。”裴庄好像在笑。
般人听到自己女人会赌钱不应该生气吗?他还笑,不怕我赌瘾犯了,把他的家产都输的精光吗?
他让人去把筹码换成钱,自己往房间走,我连忙跟上。
“后天我事情少,跟你去颜家趟。”裴庄道。
刚才的小失落顿时扫而空,剩的只有激动。
第二天我们直接去上班,昨晚打麻将太过兴奋,导致我后来失眠了小会,早上起床的时候都没什么力气。
午的时候颜如玉让我过去她们公司谈事情,我寻思着凶多吉少,但也不能不去,带上我前天准备好的资料就过去了。
“坐。”她道。
多余的话我们谁都没说只谈工作,她让我汇报SG在这场收购中所起到的作用,我把我昨晚列出来的几项都说了出来。
她抬起眼皮看了我眼,我知道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继续。”她道。
和颜如玉合作,稍微耍点手段就会被看穿,我索性全部直说,拿出了裴庄给我的底线。
说完之后,她的反应比之前强烈了些,“很好,接来我把我们颜氏能贡献的也说遍。”
颜如玉说话很快,条理清晰,逻辑明确,我在心里全部默念遍之后提出问题,并且定了时间让双方磨合,这是裴庄教我的,让我不要次就把拍了板子。
“三天?三天足够让林氏死灰复燃,到时候再谈收购就难上加难了。”颜如玉的反应和我预料的样。
我太了解她,雷厉风行有余,耐心却不足。
“颜总,就算让林氏恢复到以前,以我们两家的实力也足够了。”我很官方的安慰道。
她看向我,“我想我的诚意已经送到了,SG的诚意呢?”
“双方合作,SG占百分之六十,自然就出百分之六十的力,颜氏占百分之四十,是否出到百分之四十的力了?”我迎难而上,对上她的眼睛,“既然大家还要时间再衡量,不如再缓两天,不,天就行,明天我和裴总亲自登门拜访。”
颜如玉狭眉微蹙,“你要回颜家?”
我点点头。
“爷爷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何必自找苦吃。”
“你在担心我回颜家?”我勾起嘴角。
颜如玉眼中片风平浪静,“颜家没有容你之地,从五年前你要从颜家分裂出去就没有了。”
“颜总,我想你弄错了,裴总要去表示他的诚意,我只是作为他的未婚妻陪他前往,颜家没有容我之地,那有裴总可站之处吗?”
她眼神滞,交换了双方准备的资料,“期待你明天的表现,最好在爷爷面前你也可以能说会道。”
我微笑颌首,“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最好不过。”颜如玉走后,我才收起笑容,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这种事可真辛苦,想想明天,也是够了。
许久不曾做的噩梦又要重温了吗?
拿着资料我回到公司,手头上另外件case要跟进,忙得我连发呆想事情的时间都没有。
直到了太阳落山,邓竹问我是不是要加班见客户,我想到心姐的约,犹豫了片刻。
明明知道她的话很假,可我还是想去,我是说自己犯贱呢,还是犯贱呢?
“是不是跟刘总在不夜城有个约?”我问道。
邓竹点点头,“这是九点的约,刘总想跟您攀交情,去不去无所谓,七点跟李老板吃饭,对方托了不少人想见你。”
“七点的推了,九点的可以去看看。”我揉了揉额头。
她不解,“颜经理,刘总这个人品行不行,而且为人十分圆滑。”
“没事,我就是去看看,你也跟着。”我根本没在意刘总是哪个刘总。
邓竹应了来,没像往常样出办公室,我猜她有事就问了句。
“夫人那边有消息了,她让我继续留在你身边监视你,定时向她汇报你的工作情况,在必要时出手打压你的气焰。”她神色凝重。
我轻笑,跟我预想的样,安之素不甘心裴庄当上总裁,更不甘心我们订婚结婚,针对不了裴庄,她当然想朝我手了。
“没关系,该怎么汇报你就怎么回报。”
邓竹愣了,点点头出去了。
我看了眼颜如玉给我的资料,把它锁进了柜子里,收购林氏这件事还是不要让邓竹知道的好,免得安之素出来捣乱,到时候只会让颜如玉看我的笑话。
加班到八点四十,我和邓竹楼,陈淼开车送我们去不夜城。
我深吸口气,有关于心姐,我越接近心就越痛,明明知道我们回不到过去,可我却不了决心对她做出任何反击的事情。
“颜经理,你怎么了?”邓竹见我不车,问道。
我摇摇头,“有点累而已,走吧。”
进了不夜城,我塞给经理五百块钱,问沈如心有没有在这里开包间,对方说有,并且把号码报给了我。
很巧的是,就在刘总包厢的对面。
“颜经理,来啦,快坐,看看想喝什么。”
“随意就好。”我微笑着点头,邓竹接过酒单帮我挡住了,她大概是猜到我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说刘总处事圆滑,果然是这样,进来几分钟都没有任何噪音,头顶上花花绿绿的闪光灯也不刺眼,这样的清静在不夜城应该是头遭。
我让陈淼在门口盯着,等心姐到了就给我打电话,手机震,我就知道她来了。
我假借上厕所之机走了出去,从包厢门口往里面看了眼,心姐个人坐在里面,她好像在跟谁说话,但是她挡住了那个人,我看不见。
“淼子,刚才心姐和谁起进去的。”我问道。
“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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