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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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张狂:厉王,请上榻-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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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心你?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脸皮当真是厚得可以。”南宫若水嗤笑:“也不知道我王兄一向聪明绝顶,本事了得,这一次怎么就看走了眼。”

    “小水水,你王兄看走了眼?你的意思是南宫炎眼睛也有问题?这样吧,看在你的面子上,本宫给他打个最低折扣好了。”月如霜笑眯眯地看着南宫若水,似乎看到她,是令她非常高兴的事情似的。

    南宫若水脸色一变,本能地躲到崔柔身后,同时不忘骂道:“月如霜,你个疯子,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你以为本公主会相信你吗?”

    “不信本宫?那你躲到崔柔后面去做什么?”说着,月如霜故意往前走了两步,吓得南宫若水又往崔柔身后躲了躲。

    崔柔看不下去了:“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来?”月如霜惊讶地看着崔柔,道:“看来,你不只是智商和耳朵有问题,这眼睛也很有问题呀。本宫再给你个折扣,要不要看呀?”

    “看?”崔柔冷笑:“你以为只有你自己才会医术不成?”

    “你也会医术?真是没有看出来呀,不是说乌国的人都只会巫蛊之术吗?难得,居然还有人会医术,不过,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医者不自医,所以呀,有本宫这个懂医的人来了这里,你应该感激上苍,当然,你若肯出个几十上百万银子的,本宫倒是可以不必你感激,便给你看看。”

    “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做无所不能的存在了?可笑!”

    “一般情况下,说别人可笑的人,自己是可笑又可怜,你说你爱了南宫炎这么多年了,却不告诉人,是不是很可笑?以为自己终究会成为王后,结果被人在半途截了胡,是不是很可怜?”

    “月如霜,你不要太得意,王上对你也不过一时新鲜。”

    “新鲜?可能是吧,不是,本宫倒是第一次看到有他这样新鲜期长达几年的,而且,这新鲜期还不知道要维持多久。”

    话到这里,崔柔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了,如果说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月如霜都不知道被他凌迟多少次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南宫若水怒道。

    “过分?过分的人分明是她吧?”月如霜讥诮道:“今日,本宫也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蛇鼠一窝。”

    “我们是蛇鼠一窝,你也不是好鸟,本就不是同一类人,你又何必死赖着不走?难道你留下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都说了是不可告人的目的了,本宫又为什么要告诉你?想知道的话,就让南宫炎出来见本宫呀。”

第776章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想见王上,就能见王上,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闲吗?”崔柔冷冷地问道。

    其话音未落,月如霜当即反问:“他忙又如何?他愿意见本宫就行了,他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来指手划脚了?你以为自己又是什么东西?”

    “我是国师,王上之事,本国师自然有权利去过问。”崔柔想了想,只能将国师的身份给搬出来,这种时候,似乎除了这一点,他就没有任何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你是国师没错,也仅仅是国师而已,国之事,你可以过问,但是,他的私事你是凭什么过问的?本宫若然记得不错的话,现在想要见他,是因为私事。”月如霜再次反驳。

    “私事?你们能有什么私事?”崔柔不以为意。

    月如霜有些恶毒地笑道:“有什么私事?那就多了,比如说,滚床单,你要来参观一下吗?”

    “什么叫滚床单?”南宫若水几乎是脱口而出。

    月如霜笑得更灿烂了,她说:“简而言之就是我和南宫炎一起睡觉,懂了?”

    “你跟了王上?怎么?舍得你在南国,不,应该说是现在已经在去夜国途中的厉王了?本国师若然记得不错的话,你们之间是有一个儿子的吗?怎么?你舍得儿子?”

    “舍不舍得儿子与阿琛,关你屁事?吃饭不多管事倒挺多。”

    “你”

    “你什么你?平时嘴太欠了吧?骂人多了,以致于嗓子受损,现在连骂本宫都不能了?”

    “你才嗓子受损。”

    “本宫的嗓子好得很,不过,听你这话的意思,你也不是嗓子有问题?既然没有问题,半点说不出一个字来?词穷了?也是,遇到本宫,你想要不词穷都难,跟本宫比起来,你压根就不是一个段数。”

    什么叫狂妄?什么叫嚣张?这就是了。

    南宫若水和崔柔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月如霜,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转念一想,又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像月如霜这样的女人,嘴自然是厉害的。不过,要就这样认输,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的脸皮可真厚。”憋了半天,崔柔就说了这么一句。

    月如霜好似完全听不懂崔柔的讽刺般,又或者她是听懂了,故意那么去做。

    “过奖!”

    短短两个字,再一次刺激得崔柔无话可说。

    她那是夸奖吗?是吗?是吗?她那是讽刺都听不出来吗?

    “若是没事的话,你们可以让开了,好狗不挡道。”月如霜冰冷的视线划过崔柔,尽管没有停留,崔柔还是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差点就腿软了。

    有一种气质叫浑然天成;有一种人,注定就是站在金字塔最顶端的人,无疑,月如霜就是那样的人。

    “你敢骂本国师?”崔柔气得差点吐血。

    “骂你怎么了?骂的就是你。”月如霜冷哼:“本宫本是骂的挡路之人,未曾指名道姓,你既对号入座了,那也怪不得别人。”

    “你故意的?”崔柔怒。

    “故意的又如何?”月如霜讥诮反问。

    “王兄,你怎么出来了?”

    几乎是月如霜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南宫炎便自里面走了出来,其面上掩不去的疲惫,而其眸中有着明显的愤怒,但当他的视线转到月如霜那里时,又变得温柔无比了。

    循着声音看过去,当看到南宫炎此时模样时,月如霜的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她伸手推开崔柔,大步走向南宫炎:“你不要命了吗?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令你如此介怀?”

    “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南宫炎笑道。

    估计是他看上去疲惫憔悴了,这一笑,不仅没有缓合什么,反而使得他看上去更多了几分沧桑。

    “行了,别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本来就丑,这么一笑,更丑了。”月如霜一脸嫌弃道。

    “”

    丑?如是他们的王上也算是丑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好看的人了,真是个不识货,呸呸呸,是不识人的女人,王上怎么就看上这个女人了?

    南宫炎尚未说什么,他身边的一众大臣倒是先不满了,心里骂过,又等不及开口了。

    “你若是嫌弃我们的王上,大可离开,我们王上是整个乌国最优秀的男子,想要嫁给他的人不计其数,王上对你另眼相待,你居然不仅不感恩戴德,好好地伺候王上,竟还敢当众给王上难堪,你居心何在?”

    “你们认为本宫的居心何在?”月如霜以相同的话将人给堵了回去。

    “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南宫若水不自觉地说道。

    “够了,本王与如霜之间的事情,本王自会处理,你们只要好好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南宫炎制止还欲开口说话的群众,沉声道:“事情既然也都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若然无事,本王希望你们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再入宫。”

    大臣入宫,必有大事,这几天,他们一个个地就赶上不眠不休了,终于是将事情给理顺了,正赶着如霜来了,他若是不主动一下把握机会,那可如何是好?

    “王上”群臣皆很讶异地看着南宫炎,虽然心里早清楚南宫炎如此努力是为了月如霜这个女人,可真的看到后,他们的心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从何时开始,他们的王上已经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那个了?

    “行了,本王不想再重复方才的话,若然无事,你们便回去吧。”

    话到这里,似乎他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看向崔柔,道:“你也回去吧。”

    “怎么?你的目的达成了,就想要赶我走了?王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呼之则来,挥之即去?”崔柔满目忧伤地看着南宫炎,说不出的委屈模样。

    “国师,你我之间,除了国,家就不必再谈,本王有本王的打算。”南宫炎的声音明显缓下去了,他说:“你回去吧。”

    “王兄,你不能这样对柔姐姐,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

第777章要定了她() 
南宫若水的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将视线齐刷刷地射向南宫炎,但也仅仅瞬间,他们又将视线落到了崔柔身上,最后才看向月如霜。

    他们的眼神或兴奋,或幸灾乐祸,他们或许也想从月如霜的眼中看到一些失落或伤心难过之类的情绪吧?可惜了,月如霜自始至终都平静得可怕。

    难道她不在乎?

    她当然不会在乎了,她爱的人本就不是南宫炎,她对南宫炎的界定是朋友,且,这个朋友能不能维持下去,还得看他的选择。

    他若选择倾覆天下,那么,这个朋友很快就会变成敌人,可若他没有,那么,他们会是朋友,至于她要找的东西,不会问世。

    “如霜,我和她没什么,你要相信我。”南宫炎走近月如霜,有些焦急地说道。

    他好不容易才做到这一步,实在是不想就这样毁于一旦了。

    闻声回神,月如霜缓缓勾了勾唇角:“我何曾说过不信你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南宫炎顿时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于他而言,只要如霜相信他,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扭头看向南宫若水,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声音更是如淬寒冰:“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是本王对你太好了吗?以致于你变得如此口没遮拦?”

    “王上,公主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您本该对国师负责,何以还要责备公主?”丞相大人适时开口。

    他们是巴不得月如霜早些离开乌国,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她在王宫中住着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依旧觉得不安。

    所谓红颜祸水,凭着月如霜的长相以及其身上散发出来那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气与霸气,实在令人无法不当回事。

    他们有些胆颤心惊,可南宫炎却执意留她,他们急都快急死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机会,他们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丞相,你说公主说的事实,那么,本王来问你,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事实?是亲眼看到本王与国师发生了关系?还是你自己亲自验证过了?”南宫炎凌厉地扫向丞相,声声质问,一句比一句凌厉。

    话到最后,丞相老脸都憋得通红了,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炎,而崔柔更是气哭了,幽怨地看了南宫炎一眼,转身就走。

    “王上,你可以骂老臣,可怎么能那般说国师?国师对你的心思,整个乌国的人都清楚。”

    “那又如何?”南宫炎反问。

    不得不说,除了对月如霜,对其他任何人,他都是残忍的,哪怕是那些喜欢他的女人。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让其他女人对他死心。

    就像金国的公主,就因为当初令手下的奴婢将月如霜给放走了,便被南宫炎打入了冷宫,后更是利用职便让金皇随便指了人家,以断了她彻底的念想。

    于崔柔,他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若她不识好歹,那么,他不介意再残忍一点。

    “王上,红颜祸水啊”大将军很是痛心疾首地劝道。

    只不过,他的话未完,南宫炎便接过话头,他说:“为了她,本王可以不惜一切。”

    “你就爱她那么深吗?”众大臣显然不能理解他,这会儿,一直闭门不出的太后都出来了。

    循声看去,月如霜一眼就看到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被崔柔和南宫若水一左一右地扶着走来。

    妇人衣着华丽,身上有一股久经岁月的狠辣果决,气势不怒而威,直令人害怕。

    仔细一看,南宫炎与南宫若水皆与妇人有几分相似,仅凭这一点,也不难知道妇人的身份了。

    “母后,你怎么来了?”南宫炎上前行了一礼,态度恭谨地问道。

    抬眸时,也不忘狠狠地瞪了南宫若水一眼。

    不用猜也知道,太后是谁请来的。

    “王兄,我没有。”南宫若水本能地往太后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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