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佛系翻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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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佛系翻译官-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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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张小品的脸色终于放心了下来,昂初却在心中偷偷的乐道:“又不是吃不起,就算是收费,只要你想吃,还不是多少都管够。”

    当然,这么惹人嫌的话,昂初只是放在心中默念,而没有真正对张小品说出来。

    看到张小品紧绷的心情终于有些放松,昂初赶忙拍了拍身旁的沙发:“小品,别傻站着了,先坐下歇会儿吧。”

    “就是啊,小品,咱俩大小也是两位名正言顺的女企业家不是,到了这种地方更加不能给祖国女同胞们露怯了,来,吃!来,喝!来,落座!”

    张小品忍不住白了一眼大晴,然后却下意识的选择坐在了昂初的身边。

    对于昂初的敌意与戒备,早已不似曾经那样剧烈。张小品对这个伤害过自己的男人,也逐渐放下了心房,有些事情,在眼不见为净之后,反而变得十分遥远起来,有些顾虑,也因为他的耐心打磨,而逐渐消退了许多。

    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最能说明问题。

    默默的坐在了昂初身边之后,张小品这才稍嫌胆怯的从他的怀中,也抓过了一把坚果来吃。

    她吃到的,是一颗裹着厚厚糖衣的杏仁糖,外面是甘草的清甜味道,咬开了之后,才吃到了杏仁微苦的口感。

    甜与苦混在一起,倒搅和的连味蕾都有些应接不暇。

    陆翔升递来了一杯冒着泡泡的香槟,张小品接过后,偷偷的将香槟杯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沁凉的感觉顿时沿着手腕发散开来。

    这间位于酒店顶层的房间,由于方便客户观看毛里求斯的美丽景观,所以将窗户做的十分宽大,众人进门时,刚好从窗外吹来了对流的海风,于是他们也就没让服务员帮自己打开中央空调。

    只不过当双扇的气派大门关闭后,那本来因为对流而通透的海风,却忽然凝滞了下来,海岛国家的天气,只是一会儿没有凉风吹来,在屋内就已经稍稍显得闷热起来。

    感受着腕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张小品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刚想要往沙发深处缩,却不料陆翔升忽然举杯站了起来。

    “诸位……”只见他微微带着笑意,淡淡环顾四周,看着眼前的几位好友,当视线停在了离张小品极近的昂初身上后,陆翔升突然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这次虽然名义上是来度假,可是在场的所有人却都知道咱们来此的真实目的。我希望大家不要掉以轻心,但是在这样的前提下,还是祝大家尽量玩的开心,玩的畅快!”

    说完,陆翔升十分潇洒的举杯,用眼神示意众人,也一并跟上。

    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想必陆翔升此刻的心情也应该不错,毕竟是好不容易,忙里偷闲的出国旅游,在这样惬意的海岛国家度假,就算是心中有压力,也会因为大海的辽阔、城市的优美而消散许多。

    其余的几人,随之起身,张小品也颇受鼓舞的从手腕处拿起自己的酒杯,猛地站了起来。

    她的香槟杯本来就倒的满,加上张小品如此冲动的忽然站起,里面的香槟顿时顺着杯口往外撒了许多。

    张小品赶忙抬头——还好还好!到底是没有洒在陆翔升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洒在谁身上都没事儿,就是千万别惹到陆翔升,只有这家伙喜欢锱铢必较的抓住别人的错漏不放,不过既然没将酒洒到他身上嘛……

    正当张小品兀自庆幸的时候,耳边却突然听到陆翔升的一阵惨叫。

    陆翔升是一个极为自持的人,平日里在陌生人的面前,也总是一副酷酷的模样,虽然在熟人面前,会变的没有像平时那样不苟言笑,可是因为他的性格使然,陆翔升到底不是那种喜怒形于色的人。

    可是现在的他,怎么叫的这么惨,并且还一蹦一蹦的呢?

    困惑至极的张小品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到底闯出了多大的篓子。

    那半杯香槟酒,是没有洒到陆翔升的衣服上面,可是由于陆翔升刻意站在了张小品的面前,说出了方才鼓舞人心的一席话,所以那被张小品不小心洒出的酒,顺着万有引力的物理法则,径直的全部泼在了陆翔升的脚面之上。

    平日里,陆翔升是习惯穿皮鞋的,只是这次是来度假,所以他才穿了很难得才会穿上的休闲风海滩鞋。

    海滩鞋,全是透气的洞洞。

    泼在脚面上的香槟酒,便全部顺着小洞洞钻进了鞋里。

    鞋子湿了倒是不要紧,可是张小品却偏偏将酒泼到了陆翔升带伤的那只脚上面。

    伤口,是不久前才缝合好的,虽然不再流血了,可是上面还包着纱布,医生说,没有换药的必要,过几天将纱布拿下来,就可以了,可是这几天里面,切记!注意,是切记哦!

    千!万!不!要!沾!水!

    这会儿了,水是没碰上,倒有一杯酒精浓度不高的香槟酒给倒在了上面。

    亏得是这香槟度数低,酒精含量少,不然的话,酒精碰伤口,那种疼到极致的酥麻感觉,非得让陆翔升“爽”到厥过去不可。

    仿佛自打许然对于陆翔升有记忆以来,这位以冷漠而出名的老友,就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如此失态过。

    只见他,呲牙咧嘴;只看他,又蹦又跳。

    陆翔升抱着自己受伤的那只脚,拼命的想要拿嘴吹一吹那片又麻又痒,又蜇又痛的伤口,他试图用手摸一摸脚面,可是手指头刚碰上鞋子,就已经感觉到了疼痛难忍的酸爽。

    于是他只能脚不着地的单脚蹦跳起来,此刻的情景下,陆翔升宛如在跳一种并不优美的舞蹈,配合着脸上扭曲的表情,让观看的人们忍不住为之傻眼。

    张小品早已害怕到了极点,手足无措的围着陆翔升打转,虽然心中十分想要帮他分担一些痛楚,可是陆翔升那单脚弹跳的样子,却是让人无从下手起来。

    看到张小品如此为难的样子,昂初忍不住站起来,双手一推,便将勉力才保持住平衡的陆翔升,给推倒在了沙发上。

    陆翔升早已疼的失去了理智,才会宁愿蹦跶着,也不愿坐下来缓缓。

    昂初伸手这么一推,倒是帮陆翔升做出了某种选择。

    是继续蹦跳还是坐下歇着,陆翔升的大脑难以做出的抉择,却因为一阵外力,而得到了可以喘息的片刻。

    坐倒在沙发上的陆翔升,慌忙将脚抬起,稳稳的踩在半空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脚步的鞋子,成功拖了下来。

    可是那本来已经差不多痊愈的伤口,却已经在洁白的纱布上面,晕出了一层触目惊心的血迹。

第一百二十七章 再三再四() 
好像陆翔升被张小品迫害的,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他自顾自疼着,却对张小品不吼也也不叫,张小品一脸心疼的看着陆翔升的伤口,而陆翔升却逐渐忍住了痛楚,满目的柔情,尽皆都放在了张小品的身上。

    “我没事儿。”陆翔升咬牙切齿的说着,却偏偏在句子的最后面加了一个儿化音。

    许然忍不住看了一眼陆翔升的神色……

    有句成语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家知道么?

    现在的情形就是——张小品看着陆翔升的伤口,陆翔升看着那在看自己伤口的张小品,许然看着这位在看着张小品看着自己伤口的陆大总裁,一层一层的眼光看下去,却还有一个叫做昂初的小伙子,在看着这宛如食物链一般的注视眼神。

    有哪里不对劲……看着看着,昂初的心中就泛起了嘀咕:依稀记得,陆翔升曾信誓旦旦的对自己说过“就算没有未婚妻,也决计看不上张小品”这样斩钉截铁的话,可是现在看到陆翔升那注视着张小品的眼神,若真没什么端倪的话,那身为陆翔升好友的许然,何以会瞬间变了脸色。

    许然的脸上,分明写着了“大事不妙”四个大字。

    昂初何等人也?他可是坐拥两个老婆的男人,对于男女情爱上面的事情,自然是门儿清。

    有时候,透露出喜欢的意味,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够了。

    而陆翔升看着张小品的眼神,却正是昂初最担心的那种。

    也不知道这满目的柔情,到底曾出现过多少次,幸好那浑然不觉的张小品,此刻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那个伤口,而非那双眼睛。

    昂初胆颤心惊的凑上前去,强行坐在了张小品和陆翔升之间,从张小品手中抢过了方才请酒店服务生送过来的酒精与纱布,然后装作温柔的对陆翔升说道:“陆总!我帮你上药!”

    昂初的这一句话,顿时惊得陆翔升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张小品将信将疑的将手中东西尽数交给了昂初,然后才十分自责的退到了一边:“你轻点,他怕疼。”

    昂初的心忽然一紧,但却还是装出了一副笑脸来,对张小品展颜一笑,接着才说道:“放心吧。”

    陆翔升还未反应过来,眼前替自己处理伤口的人就已经从张小品变成了昂初。

    看到昂初处理伤口时笨手笨脚的样子,完全不似张小品般熟练,许然本想上去帮忙的,可是却不料身旁的大晴忽然伸手拦住了自己:“别去,有杀气!”

    许然抬眼望去,却发现那一直低头帮陆翔升用酒精棉球擦拭伤口的男人,此刻的脸上竟然真的是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可是昂初的头低低的,张小品又是关心则乱,于是倒也没看到昂初这么咬牙切齿的样子。

    反而陆翔升却十分硬气,不管昂初下手再重,却始终强硬的没吭一声。

    大晴默默的将一脸担心的张小品往自己身边拉了拉,目不转睛的看着陆翔升和昂初的动作,嘴上却忍不住安慰张小品道:“放心啦,陆总既然没有怪你,你就不要这么自责嘛。”

    就像许然是最了解陆翔升的人一样,张小品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却都逃不过大晴的眼睛。

    有时候,朋友倒是比恋人更懂你的存在。

    就像许然之于陆翔升,就像大晴之于张小品。

    而当张小品稍微离开沙发周围的时候,昂初却突然用极低的声音,悄然对陆翔升说道:“小品是我的!你死心吧!”

    而正被昂初将伤口按的一阵一阵疼痛的陆翔升,却咬紧牙关,从齿缝中挤出了两个字来:“休——想!”

    短暂的交流,除了对方之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湍急的暗潮,还未汹涌就已消散,昂初最后重重按了一下陆翔升的伤口后,随手将酒精棉球一丢,然后拿过了一张纱布,“啪”的一声糊在了陆翔升的脚背上面。

    忍痛了这么久都一声不吭的陆翔升,自然是为了不想在张小品面前丢脸,也不愿在自己的情敌面前示弱。可是本以为那煎熬的擦拭伤口的阶段终于结束,却没料到昂初偏偏杀了这么一个回马枪过来。

    按在伤口上的纱布又糙又硬,摩擦的伤口一阵钻心疼痛,陆翔升终于没忍住,闷声冷哼了一声。

    可是这一声叫痛,却终于还是被张小品给听进了耳朵里。

    一瞬间,内疚的情绪从未有过的高涨,张小品看到自己将陆翔升害成了这幅模样,心中早已经后悔莫及,此刻听到陆翔升喊痛,张小品更是觉得自己过意不去。

    “陆总!”这一瞬间,张小品终于抵不过心中的懊悔,一把推开大晴拦住自己的胳膊,不管不顾的冲着陆翔升奔了过去。

    张小品的本意,是想蹲在陆翔升半躺的沙发边上,以半跪的姿势负荆请罪的,可是却没料到跟大晴的一番推扯之下,当张小品重心不稳的冲到陆翔升脚边的时候,她的薄外套却偏偏带倒了那瓶还未喝多少的香槟酒。

    香槟酒瓶,可以算是所有酒类之中,最厚重的一款。

    很沉很沉的大半瓶香槟酒,“噗通”一声被张小品刮倒之后,只见酒瓶瞬间倒在了茶几上面。

    万幸啊,这么重的瓶子,没有直接砸在陆翔升那刚处理好的脚背上面,只不过昂初好不容铺好的纱布,却再一次被溅出来的香槟酒给彻底溅湿。

    就算是陆翔升对于张小品的态度转变,甚至在心中抱持着满怀的柔情蜜意,可是就算再深情的男子,却也经不住张小品如此祸害的吧!

    陆翔升只觉得满腔的柔情,直接被突突突直冒的怒火给占据,等到伤口再一次传来了熟悉的、又麻又痒、又蜇又痛的感觉后,陆翔升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对着张小品大吼了一声:“张小品!你是上天专门派来毁我的么!”

    这下子,就算是许然,也全然没有了凑上前去帮忙的意思,看到陆翔升的面色恢复如常,变成了往日的冷酷又暴躁的模样之后,伸手搂着大晴,两人无声的默默朝自己的客房走去。

    一如那日在家中不想面对张小品、陆翔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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