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风天阑的声音一顿,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我想要你。”
莜雅那本来红扑扑的脸颊瞬间就像是着了火一般。
他,他想要自己!
这个是多么赤果果的暗示?
莜雅心中一抖,那一刻,女人的娇羞全部表现了出来。
“我”莜雅想要摇头,可是接触到他那真诚的目光时不禁愣住。
“做我的王妃,独一无二的,唯一的”风天阑的声音就像是一种蛊惑,在莜雅的脑海中散开。“今生,只要你。”
今生,只要你。独一无二、唯一
这一个个的词语让莜雅情不自禁的点头。
看见他点头,风天阑心中一暖,如至若珍宝一般,将她轻轻的搂在怀中,那一刻,他感觉无比的满足。
零星的吻落在她的发丝、额头、脸颊、耳根、唇畔、脖颈。
他的唇走过地方,莜雅只感觉像是着了火,凡是被他亲吻的地方,都是火辣辣般的灼热。
他大而粗糙的手掌划过她的腰畔、后背。那略带摩擦的感觉更是带着一种赤果果的勾引。
莜雅被他如此的调情勾的有些迷离。
看着身下她那诱人的模样,风天阑在她的唇畔轻轻的咬了咬。大掌一扯,那红色的肚兜就已经掉落。炙热的吻,带着灼热的抚摸,莜雅情不自禁的轻轻的发出了勾人的声音。
风天阑唇角一勾,那些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可是,本来有些炙热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画面。
那画面,清晰如同眼下。
那是他治疗期间,郑明睿给他过一剂药。吃了那剂药,他的身体和神志都不受控制。
没想到,阴差阳错,他竟然将徐家的大小姐徐云朵扑倒。
一夜风流,他因为玉佩找到了徐家。
于是,他只是拿着玉佩说要娶玉佩的主人。
可是,为何在眼前,全是那日山洞中的画面呢?
难道自己喜欢那个徐云朵?
那个徐云朵除了长得好看之外,没有一点是他喜欢的!关键时候,她出来破坏气氛简直是有些让人发指。
风天阑咬咬牙。
本来意乱情迷的莜雅等着风天阑做下一步的动作,可是半晌都发觉身上的人似乎已经没了反应。
睁开眼,她便看见风天阑那眸子中的一片黯然,还有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很明显,他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种感觉。
莜雅心中一堵,难道自己哪里不好?
“你在想什么?”莜雅的声音很轻,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风天阑不自觉的道,“徐云朵。”
徐云朵。
莜雅只感觉大脑轰得一下炸开,刚才的意乱情迷还有刚才的情愫一瞬间都消失的无踪,那本来有些发热的心里也带着几分冰冷。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莜雅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微笑。
多可笑。跟自己要上床的男人在关键的时候说出了别的女人的名字,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这个男人的未婚妻吧?
莜雅突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给浇了个彻底,她闭了闭眼,似乎自己脑海中所有的梦都破碎了。
在那一刻,烟消云散。
风天阑说完就愣住了,他刚才说出徐云朵三个字时,完全是没有经过大脑,低头看向莜雅,果不其然,她的脸上那红彤彤的娇羞一点也没有,相反,更多的是一种冷漠。
那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是,我是说”
“打住。”莜雅的声音带着几分冷,脸上带着很客套的微笑,那样的微笑带着距离,让人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下去”
命令的声音带着几分厌恶,莜雅的眼神中像是看着她最讨厌的人。
风天阑一僵,见她如此,也只好坐了起来。
拉过一侧的被子将自己已经赤果果的上身盖上,莜雅吸了口气,“麻烦王爷移驾,莫要在戏耍莜雅。”
莜雅翻了个身,背部对着风天阑。
风天阑欲言又止,表情带着几分抱歉。
他真的无法解释他为何会突然想起和徐云朵的那一夜。
他的脑海里,不自觉的涌现出来的那个画面。难道是因为他自己对不起徐云朵?
“我,我会补偿她,我会娶你”
“不必了。”莜雅吸了吸鼻子,“我不是乞丐,岂会在意你施舍的爱?还有,我的人生不一定非要有你,我马上就是太子妃了不是吗?”
说到这莜雅冷冷一笑,“太子妃比起那可悲没实权的王妃好多了!”莜雅的声音字字带着一种嘲讽。“希望王爷尽快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情。”
风天阑尴尬的看着莜雅的后背,表情中带着一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的忐忑。
他自己也需要静一静,理一理这该死的情绪。
为什么自己面对徐云朵的时候根本不会有任何感觉,可是想到那晚发生的事情却带着几分悸动?
为什么自己不喜欢徐云朵,可是和莜雅关键的时候又是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
看来,自己确实应该静一静了。
叹了口气,风天阑点了点头,“你先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给我三天时间好吗?”
给他的声音,只有沉默。
风天阑叹了口气,开门离去
三日?三日后不正是自己和战无双成亲,小布丁认祖归宗的日子吗?
莜雅的眸子带着几分迷离,而后冷冷一笑,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为何她感觉这么冷呢?
从前的她不会如此,对什么事情都十分的乐观的自己为什么感觉心里很冷?
唉,来到古代是爱两场散两场吗?
看来自己是真心不适合谈恋爱!
先是冷边宁,自己是潇洒的离去,似乎没有多么的伤心。
现在是风天阑,自己还能潇洒的离去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心口中似乎要窒息一般,一种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包裹着她那颗冰冷的心。
第162章 陷入梦魇的莜雅()
既然风天阑不爱自己,为什么招惹自己?
顺着脸颊,莜雅的泪滴湿了枕头。
迷迷糊糊中,莜雅不知道何时慢慢的睡着,风吹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自觉的蜷紧身子。
做梦中,她只感觉大雨哗哗啦啦的下个不停。
二娘在训斥着自己,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二娘那巴掌狠狠的拍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脸颊上瞬间就多了五个手掌印,印子清晰的印在她的脸上。她只感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捂着脸,她无声的哭泣。
莜雅甚至感觉自己是远远看着的那个人,她亲眼看着原来的莜雅的那种落寞和难过。
她跑到河边,声声再喊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莜雅看的心中一紧,她想要上前告诉那个孤单的女孩,没事,她以后会有个可爱的儿子的!
突然,雷声滚滚,夜空也顿时黑了起来。站在河边的莜雅打了个哆嗦,顺着那黑漆漆的小路找到了孩童时经常去的一个山洞。
躲在洞中,莜雅看着已经被淋得半湿的衣服打了个哆嗦。
闪电声,雷声,让她情不自禁的抖了抖,她慢慢顺着自己记忆中山洞的路让里走。
可是,刚走了几步,就被一个东西直接绊倒,她直直的趴了过去。
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莜雅只感觉身下是个软软的温暖的怀抱,那怀抱的味道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草香味,让莜雅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正想着,大而有力的手臂将她一下拥在怀中。那男子的气息让莜雅一惊。
想要推开,却怎么也推不开。
男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因为淋湿的衣服变成了赤果果的诱惑。
男子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霸占着她的红唇。
不知道是因为那种让人安心的气息,还是心中那孤单想要一种慰藉的心里。
莜雅推却的手慢慢的松开。
反正,自己是无人疼爱的人。
反正,自己是孤独的人。
也许,就让自己这样狠狠的放纵一番才能解脱吧!
男子如野兽般的动作,让她在疼痛中昏迷了过去。
直到,半夜时分,大雨也渐渐的停住,而那月光也慢慢的出现。
莜雅看不清搂着自己熟睡男子的长相,可是她却知道,自己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也许,今晚过后,她的一切都会有了变化。
只是因为今晚。
可是,她又不想去怪这个男人,毕竟,她是善良的。
她是想到自己刚才那本该推却的手松开,迎合着他的粗暴。她想,她是自愿放纵的!
所以,她粗略的穿好衣服便顺着泥泞的小路跑下了山。
还好,本来就多余的她并没有被人发现半夜才归,据说是因为徐云朵淋了雨有些发烧,所以很多丫鬟都去照顾了她。而她才能平安的回到房间,自己擦拭着身上那些痕迹,莜雅的心也清醒了不少。
想到山洞的那夜,她不禁为自己的放纵感觉到有些后悔。
可是之后,莜雅的脑海时不时的浮现那个身材有些颀长的男子,他身上那好闻的气息。
她也好奇,那个男子似乎当时不是很清醒,而且,大半夜一个人躺在山洞睡觉也很奇怪。
不过,她也庆幸,幸亏那个男子不清醒,否则,她被认出来就糟糕了。
她本以为,这件事会随着时间悄然而去,可是,她没想到,一个月后,她发现,她竟然怀孕了。
而她怀孕的事情在徐家传开后,也正好应了二娘的愿,将她赶出了家门。
这样的事情,在她的梦中又一次的重新回放,她的额头也满满的大汗。
后面她好像看见了一个长相十分龌龊的男人将她推倒,她想要挣扎,男人的面孔有些狰狞。
“我就是你的男人,我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男子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乖巧点吧。”
莜雅拼命的想要推开他,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
然而,男子却狠狠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不要,不要靠近我!”莜雅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和可怜,额头上的汗水,眼角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这个男人占有,突然一个男子拔剑出现。
男子宛若一个大男孩,干净利索又带着那么点江湖气息。三十岁上下的他看起来十分的霸气。
“仗剑”莜雅宛若看见了救星,她狠狠的扑到了仗剑的怀中,她的声音也几乎颤抖,“仗剑,你可来了,仗剑,不要丢下我”
身子一僵,战无双几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将自己抱住的人。
一大早,宫女就说莜雅发烧了,他才来看看,这不,在门口就听见她喊不要,不要
自己开门进入,刚坐在她的床前知道她是做恶梦,为她擦去额头的冷汗和眼角的汗水。
可是她却突然扑向了自己的怀抱。
本来高兴的事情,可是却在她喊得是别人的名字时,战无双的心里瞬间多了几分失落
仗剑?他是谁?对她很重要吗?
为何她连做梦都那么渴望这个人?
她到底是做了怎样的噩梦,竟然连衣服都湿透了。
不过这么单薄的衣服,如今扑了个满怀,战无双的脸不自觉的红了。
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正常的男人。如今,美女在怀,香气扑鼻,柔软又带着吸引力,他不是潘安又怎么能坐怀不乱?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御医在宫女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再看到二人时,御医连忙转过身,“太子殿下,老臣、老臣什么也没看到。”
战无双轻咳一声,本来有些发红的脸颊更加的红了,看着怀中的莜雅似乎安静的沉沉睡去,他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而后又将她的被子盖好。
“进来吧。”战无双的声音淡淡的,手掌扶在她的额头上叹了口气,“似乎烧的有些迷糊了。”
“早上奴婢进房时发现,姑娘的门窗开着,而且昨天晚上下了大雨,她衣着单薄还没有盖着。”小言低着头有些自责,“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姑娘。”
战无双眯了眯眼,“是我没让你们守夜,这事也怪我,给姑娘一会换一下衣服,这衣服都湿透了!”
“是。”小言福了福身,下去找干净的衣衫了。
莜雅慢慢的睁开了眼,看着四周略微熟悉的房屋,她拍了拍头,头疼,太阳穴也疼。
浑浑噩噩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蹙眉,怎么了这是?
慢慢的坐起来,她一个踉跄差点又倒下,甩甩头,她才感觉头发昏不说,这嗓子也干的几乎要裂开了。
“咳咳”莜雅轻咳了几下,便想要下地去倒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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