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婚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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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来袭-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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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子谦动了动唇,伸手拔掉了正输着液的针头,血管的血瞬间因针头拔出而流出血。

    “少爷!”阿泰脸一僵,连忙按住施子谦出血的手背,“你这是做什么!”

    “她死了,我陪她。”施子谦平静地说。

    她不是说,右眼流泪,左眼会陪着么?他陪她死。

    “……”阿泰听着,身体僵硬在那,他的心情犹如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忽上忽下。

    该死的,他少爷果真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女人,真是恨不得杀了那女人!

    平常清醒理智的人,这一会却是糊涂成浆糊。

    施子谦忘记,没有他的命令,阿泰哪敢伤宋晚一分一毫。

    回去庄园的路上,施子谦警告阿泰对他昨晚昏厥的事情闭嘴,尤其对宋晚只字不许提。

    下车的那一刻,他看着初升的太阳,视线又落在二楼卧室的窗口,低声喃喃,“我很矛盾,想放你回去,又舍不得……”

    他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不想欺负她,却是一次次控制不住……他们,终究不能在一起。

    施子谦平静地用完早餐,又平静地坐在客厅看报纸,好似昨晚那个差点全身僵硬而死的人不是他。

    半晌后,他抬眸,收起报纸,“想不想回家?”

第530章冲他发脾气() 
宋晚愣了愣,眸子里闪过一丝戒备,忽地冷笑一声,“施子谦,你耍人有意思吗?”

    回家?他试探过她数十次了,只要她实话说,他必定发火,她哪还信他。

    她蔑视,不屑,嘲讽的语气落进他的耳中,那一刻,他感到鞭子抽在他身上,疼痛在心底滋生蔓延。

    资本家惯有的睿智,他看得懂,她是对他绝望了。

    为什么会绝望?因为她不爱他,对他没有感情吧。

    他那么想着,语气不自觉加重,唇角衔着冷笑,“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宋晚听了,血气上涌,瞬间火大。她冲施子谦发了火,“施子谦,你不是人!你是恶魔,是魔鬼!”

    她是气急了,也是憋坏了,站起身,抬脚就往施子谦腿上狠狠踢了一脚。

    “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踢一脚根本不解恨,宋晚连踹了他三四脚。

    施子谦坐在沙发上,唇角勾了勾,抬起眼帘凝视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他想自己一定疯了,竟然喜欢她冲他发脾气,冲他发火,甚至是打他,踢他……

    别墅里正忙活的管家和佣人吓了几跳,急急忙忙要走来客厅制止宋晚。

    施子谦坐那,冷冷一个眼神射去,管家怔住,顿时收住靠近的脚步,心里暗暗叹息,少爷,无药可救了。

    虽然施子谦对任何人都报以温和儒雅的态度,但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蛮横。

    宋晚,是第一人。

    她歇斯底里的发泄,踢他几脚觉得不爽,又扬手握拳往他身上捶,嘴里说着,“施子谦,让你欺负我,打你打你……”

    自她出生,就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里,像个公主一样宠着。却在爱情的路上遇到施子谦,遭了欺负,心里这股怒气怨气逼得宋晚快要发了疯。

    犹如雨点砸人脸似的,她一拳一拳捶下来,捶得施子谦闷哼,可他心里,却觉得甜蜜蜜的。

    远处的管家吓破了胆,他们少爷昨夜差点出事,宋小姐这么捶下去,还不得捶死了人?

    “宋小姐……”管家要喊,要制止。

    沙发上,任由宋晚打他的施子谦,一瞬的冷脸,那瞥向管家的像极了老虎捕杀猎物前的凶狠。

    “……”管家抹了一把额头汗,不安闭嘴。

    施子谦收敛眸色,看向打他的宋晚,唇角勾着,“手疼不疼?要不要砸东西?家里的东西随你砸。”

    他这句话好似一道圣旨,宋晚顿了顿,甩甩捶他捶得微微红肿的手,气呼呼地瞪着施子谦,“你说的!”

    “嗯,我说的”施子谦认真的语气,十分肯定。

    宋晚瘪了下嘴,狠瞪施子谦,“你别后悔!”她说着,就将客厅那件价值三百万的青瓷花瓶砸到他面前。

    砸下去的那一秒,宋晚心疼了疼,钱啊,她败家子啊……

    随着瓷器摔碎的响声,庄园外阿泰的声音响起,“少爷,楚先生和楚太太来了。”

    宋晚闻声,脸一慌,她下意识要躲起来。

    施子谦整理了下衣服,视线轻扫宋晚,淡定地站起身,示意佣人清理瓷器碎片,一脸风轻云淡的招呼了楚非远和宋安乔。

    楚非远他们带来他妹妹施优娌的孩子忘忘。

    一整天见面聊天下来,施子谦看着楚非远和宋安乔,夫妻两人之间的心有灵犀的默契,楚非远时不时拍拍宋安乔的小手,而宋安乔对楚非远的浅浅一笑。

    两个人,眉目间都透着让人心生羡慕的幸福。

    那种爱着对方,关心对方的心思是演不出,模仿不来的。那是相爱之人日复一日渗透彼此灵魂的脉脉温情,是自然而然的表达。

    施子谦望着楚非远他们,心底浮出一层又一层的羡慕,这种感情,他期盼过,在梦里,和宋晚。

    可是……

    梦醒之后,他知道,这一世,他和宋晚没有那个缘分。

    楚非远他们在的几天,施子谦纠结,挣扎,痛苦,他每每一想宋晚不在他身边,他满腹的悲伤无处宣泄。

    然而,他又一想宋晚在他身边永远不会幸福,他的心,犹如一块巨石压顶,憋闷而苦涩。

    几天后,他接到楚非远在意大利的电话,脸上却是苦笑了一下。

    他何时没有相信她?

    当她不承认自己四年前算计他时,他是信的。暗中派人又将当年事情查了一遍,之后,又将那天宋父生日宴会后那封神秘人送来的信件暗自调查,所有一切事实的真相都在慢慢浮出水面。

    他查到他的玉髓出现在了意大利,为了不打草惊蛇,避免藏在暗处的怀疑。施子谦让楚非远帮他去看一看,毕竟楚非远在意大利有自己的一方势力,没人不知楚家的楚少爷。

    一切如他所料,玉髓果真出现在他出生,却在外休养身体后,没有再回去过的地方。

    两个月的相处,他是一直在相信宋晚的,只是……他不肯去思考,不肯去了解。

    可悲可怜的他,只能借着让宋晚还债,还他孩子的名义,一次次威胁宋晚。

    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孤单久了,太怕失去一个可以陪他,给他微笑的人了。

    因为害怕,又因为不知该怎么去爱一个小女孩,他像个残忍的魔鬼一样,病态的纠缠着宋晚……

    痛定思痛,思索再三,施子谦终究妥协在自己的理智下。

    “少爷,你真决定要她回国吗?”阿泰得知施子谦的决定后,艰涩开口。

    书房里,施子谦沉默良久,眼神虚晃的看着前方,他不是在看现在,而是透过现在看一个人,一个让他动了情的小女孩。

    “阿泰,我和她的关系深陷泥泽,此生再也擦不净,拔不出,她害怕我,也不会爱我……她在我身边不会幸福的,我施子谦是不幸的存在,她不该被我拉下泥潭……”

    宋晚走的那天,施子谦站在窗前凝视许久许久,久到他快成了一尊雕塑。

    机场前,阿泰将一束香槟玫瑰给了宋晚,“宋小姐,这是我们少爷送给你的最后一次花了。”

    宋晚胸口窒息地接过,唇瓣一片白。

    阿泰看着她,嘴唇微动。

    他很想大声质问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来折磨他们少爷的,是不是蠢,她难道就不知道他们少爷每天送给她一朵香槟玫瑰的含义吗?

第531章不顾一切的爱() 
阿泰几番犹豫,最终飞机飞上蓝天,到达南市机场他都没有说出口。

    “宋小姐,无论你四年前有没有算计我家少爷。”阿泰将宋晚送上出租车,“你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如果她当初叫醒施子谦,都不会有后来文件和玉髓皆被偷的事情。

    宋晚怔了怔。

    阿泰瞥一眼她自上飞机到下飞机一路抱着的香槟玫瑰,动了动唇,语气冷冰,“好好照顾这些玫瑰花,多了解了解它们。”

    意有所指的一句话。

    阿泰不等宋晚有所回味他的话,抬手重重关上门,转身又再次进了机场,坐一小时后的飞机前往意大利与施子谦汇合。

    机场外,出租车启动,宋晚低头看着怀中奶油色的香槟玫瑰,眼睛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情。

    最后一束香槟玫瑰。

    即使阿泰不说,她也会珍惜。

    在她跟施子谦去他的庄园后,施子谦每天会送她一支香槟玫瑰花,她以为这是施子谦喜欢的花,所以才会每天剪下一支给她。

    而,人往往在遇到爱情后会对细小的事物变得糊涂,宋晚糊涂的在于她看不透施子谦送她香槟玫瑰的含义。

    “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没有你在身边的我就像一只迷失了航线的船。”

    晴朗的蓝天下,施子谦行走在罗马的街道上,走到拐角的一处花店,他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来,看着花点清淡优雅的香槟玫瑰,低声微笑,呢喃自语地说出香槟玫瑰的含义。

    爱上宋晚,是他今生最大的幸福。

    可是,爱上她,他竟然爱得那么迟,那么晚,又那么……爱得如此糟糕。

    一切,都晚了。

    他对她说,“宋晚,我放你走了。”

    淡淡的几个字,他完全没有任何情绪的说出,可是……在他伪装的平静外表下,是一颗填满无尽悲伤的心。

    真是奇怪啊,他弄不明白自己究竟爱宋晚什么,又是何时爱上的,只在甜品店看到她的背影时,他觉得心底某种期待的东西在生根发芽。

    施子谦站在花店前,欣长的身姿越发落寞,一双眼睛失去焦距的虚晃定定看着那一束束香槟玫瑰。

    半晌,他伸手抚向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很疼,很闷。

    像是一座大山瞬间炸裂般,血肉模糊,心脏撕裂。

    一场错误的孽缘,他该清醒了,偏偏,他只想沉沦,不愿醒来。

    良久,施子谦回过神思,买下一束香槟玫瑰,离开花店,转弯处,他把香槟玫瑰放在一位卖艺青年的钱盒前。

    明明爱她,可又得不到……真的,很痛苦呢……

    “少爷,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就动手吗?”

    施子谦的手机在西裤口袋响起,他掏出接起,听到阿泰汇报的情况,他沉默一会,薄唇抿出一个字,“好。”

    行动后,生死由命。

    ……

    在南市的宋晚,每天除了和她爸打打球,和她妈打打麻将,其余的时间陷入思念的痛苦,久久挣扎不出。

    宋晚大学是在电影学院学习导演专业,原本她想去剧组找事情来麻痹自己,但她爸跟她去过一次剧组实习后,便再也不同意宋晚去工作。

    “宋家不缺你吃,不缺你穿,你在家玩就可以了。”宋父说,“剧组是你女孩子呆的地方么,熬夜就算了,在那山沟里连厕所都没有。”

    宋晚执拧不过她爸,凶巴巴地瞪她爸一眼,便不再说话。

    宋父怕她生他气,妥协地说,“不然,老爸出资你自己拍个都市剧得了,不要去山沟拍什么武侠片了。”

    宋晚斜斜看她爸,“老宋,我生来就是做你家米虫的是吧。”

    宋父听着,笑呵呵的点头,“对,老爸让你来这世界,就是让你吃喝玩乐,做我家米虫的。”

    “……”宋晚无语,又无奈。

    那天谈话后,宋晚就只能在家呆着,花园里的茉莉花早已败落,她时常站那发呆,一发就是大半天。

    偶尔,她憋闷至极时会出门逛逛,在花店买一束香槟玫瑰带回家,插进花瓶。

    好像,有些东西成了她生命里的一个符号,她每每闻着香槟玫瑰,那些她与施子谦在一起的场景,清晰在目。

    她想,自此之后,她再也不会见到施子谦了,因为恨过,因为他们之间永远隔着无法解开的恨。

    在她回来南市的那刹那间,有些人,就再也见不到了,有些事,也就到此结束了。。。。。。。

    转瞬,一月过去。

    这夜失眠后,宋晚在阳台吹了一夜凉风,第二天毫无意外伤风感冒。

    再去医院里,她意外碰到宋安乔,竟从她口中得知施子谦去了意大利。

    宋晚整个人遭雷劈的懵了。

    他竟然去了意大利?

    所以,她那次无意间偷听到的消息是真的。

    宋晚慌乱了心神,一秒不愿多呆,就匆匆与宋安乔告别。

    回到家,她几次犹豫收拾行李,可最终又将衣橱的衣服放下,她该去找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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