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公主:腹黑王夫,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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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公主:腹黑王夫,太凶猛- 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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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萧琉璃的话,花千树还是一副能不理解的样子,略微的带着疑惑,直看着萧琉璃的眼睛。而萧琉璃却又觉着现在这样子的花千树很少见,那个已经成型的花千树一直代表的是貌美的,万事不急的。只需勾好了脸,着好花衣,懒懒的倚在水榭边,看着一方水塘里的鱼斗。

    使用之前是萧琉璃避开了花千树的手,现在去前一步,伸出手轻轻点点花千树的脸颊道:“花嬢嬢,现在的你虽然没有画着浓妆,没有漂亮的花衣裳,但是这个笑却是骗不了琉璃的。琉璃的爹娘的故事如同奶奶说过那样,不是一个好榜样,但又不告诉琉璃什么才是好榜样,所以琉璃自己找,在刚刚好像明白了一些,那是一开始决定牵住你的手,那会一直坚定的牵住你的手,无论如何都不放开,琉璃希望是这样的。”

    站在花千树身边的孟小楼也是点点头表示赞同,而这点头却被花千树又瞧在了眼里,于是免不了又被花千树悄悄掐了一把。此时的这一下在孟小楼心已经不算痛了,于是紧了紧花千树的手,反倒是笑得更开心了。

    一对璧人是这样吧!

    见是如此,萧琉璃也忍不住要打趣了“看来之前花嬢嬢说不让我再称呼为嬢嬢,是这样的有预见性!”

    萧琉璃这话出口是无心,但是花千树在当时却是有意为之,刚刚重逢将之前的刻意冲散了许多。现在萧琉璃一脸笑盈盈,微微弯成漂亮湾湾的水杏眼密密匝匝的敲打在花千树心。

    “不是的,我的小琉璃,我永远是你的花嬢嬢,无论你怎样选择,我都是。”

    没有人愿意在过去里反反复复。

    略作考虑之后,萧琉璃眨巴着嘴,问了一个貌视越界的问题“花嬢嬢,先不说这个。琉璃想知道为什么孟老板要称花嬢嬢作临溪?”

    “这个说来,可真是久了……”

    “可以和琉璃分享吗?”

    花千树与孟小楼相视一笑,说道:“那琉璃是第一个听众。”

    “那快快说来,看看是不是琉璃杜撰的样子!”

    刚刚还表示赞成的孟小楼,现在看着两个女子真有坐下来聊个生辰八字到家大屋几进的样子,再看看身处的环境,于是赶忙打断两人。

    “在我看来,这里环境不佳,我看我们……”

    “我们没说要在这里聊啊……”针对孟小楼的疑问,萧琉璃和花千树异口同声的否认,将原来的意图抹杀得干干净净。

    还是这样的默契,抢完话的两人笑得万分开心,孟小楼一脸无辜,却也被感染到心情不错。

    于是这样一说开来,三人之间的薄冰也算是散开。萧琉璃挽着花千树胳膊走在前窃窃私语,孟小楼牵马赏星月美景。

    “什么?”阮子淼坐在偏厅的圈椅里,看着自己的弟弟依旧摆着一副老子是没错的样子,大咧咧地靠在圈椅里。使得自己火气更胜,所以话音刚落,‘嗖’地一下站起来,快步走到阮子鑫面前,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拧起阮子鑫的耳朵。小声地,急促地对着阮子鑫耳语道:“阮子鑫,你还是我弟弟吗?你说说,你说说阮家怎么出了这样的一个你!”

    阮子淼心有顾忌不敢大声叫唤,但是阮子鑫却没有这样的自觉,自从阮子淼拧住自己的耳朵之后,阮子鑫没有停过嚎叫,并且一声胜过一声,大有杀年猪的气势。

    阮子鑫这一副流气十足的样子,让阮子淼看得牙疼,但是又不好在这萧家内院里发大火,于是抬起脚狠狠的踢了阮子鑫几脚,看着阮子鑫痛不出声之后。这才舒了一口气,整整裙角然后回到主坐,随手端起桌的茶碗,细细抿了一口,这才再次开口:“说,姓花那个骚蹄子去哪了?”

    阮子鑫自小在阮家天不怕地不怕,娘不骂爹不打的,也流气惯了,但是这仅限于在阮子淼不在场的情况下。若是将婚前的阮子楚与阮子鑫独自放在一起,阮子鑫只希望自己真真是个脓包,真是一窍不通的主,犯不得心不舒服。原以为阮子淼嫁到萧家之后会……会如同那往外泼的水,怎样也收不回来了;可往往没想到阮子淼这盆水居然泼在斜坡,还会渗些回到阮家。这简直让阮子鑫恨得直咬牙,但同时也激发了阮子鑫的进,原本只需要费心继承家业的,现在却还要小心提防阮子淼。去,真是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打的是什么算盘,萧家的不够,难到还想回阮家分一羹。

    想到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闹心事,阮子鑫又看的一眼大家太太样的阮子淼,心更是愤愤不平,待会出了这门,一定要找小满在好好合计合计。

    阮子淼一口茶水已经下肚,但是阮子鑫又恢复了一副不走心的样子,阮子淼不由得‘啧啧’两声,于是又提高音量,再问了一遍:“阮子鑫,我问你话,你绑了萧琉璃,那姓花那个骚蹄子去哪了?”

    阮子鑫嗤笑一下,继续没心没肺地答道:“我怎么知道?”

    面对阮子鑫的反问,阮子淼真是觉得自己白白对牛弹琴了。想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承诺,定将事情办妥。想当时自己突然接到萧老太太指令:因为忘了一个亡者,今年是赶不了,但左右不可以开罪了。必须由阮子淼重新再亲手点一盏长明灯,听完诵经,然后化了再回家。

    萧老太太的意图无论抹什么的粉墨,阮子淼还是闻得出来本意;只是这重点长明灯一事却显得过于急躁,但是传话之人却是得力之人。所以无论怎样,自己是不能及时离开玉皇阁;所以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像已经漏了一着棋,那再拉个人进来,搅搅局,甚至可以借刀一用。

    只可惜了玉皇阁人手不足,要不然这事情怎么也不会安到突然出现的阮子鑫身。

    可不是,现在真的还出岔子了。

    阮子淼一直盯着阮子鑫,恨不得在他身盯出个洞。

    “二爷,您回来了!”

    门外的小雪的声音传进屋里,屋内两人顿时慌了神:阮子鑫没了刚刚的气势,一脸巴巴的看着阮子淼,而阮子淼也是一脸不郁,狠狠剜一眼阮子鑫,抿紧了嘴唇。

    屋外小雪打起布帘,萧书华抬腿进了这小偏厅,身形还未站定,还没有看清楚屋内的环境,被人抱住了大腿。

    低头一看,却是妻子阮子淼,正要弯下身子扶起阮子淼。但是阮子淼却已经大声哭开:“二爷,我对不起萧家啊!我愧对萧家对我的好,琉璃是被阮子鑫给绑了啊……”

    站在一边的阮子鑫刚刚还觉着有些尴尬,但是阮子淼这样一说之后,自己直接惊呆在原地,心暗道:这女子果真是心如蜜尾针,狠得直要人命。

    chapter36说死成生

    站在一边的阮子鑫刚刚还觉着有些尴尬,但是阮子淼这样一说之后,自己直接惊呆在原地,心暗道:这女子果真是心如蜜尾针,狠得直要人命。

    阮子淼的先发制人让阮子鑫直接愣在原地,这本是萧家的后院,阮子鑫作为一个娘舅出现在这里,其实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

    这边萧书华低着头看抱着自己大腿的阮子淼,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时而扬起的脸可以看出眼眶是微微泛红的,脸的惊慌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其实刚刚琉璃房里的谷雨小丫头红着眼睛过来说道,看着阮家娘舅鬼鬼祟祟的进了二太太的偏厅。莫了,临走之前还支支吾吾的暗指之前琉璃在玉皇阁的时候遇到过阮子鑫。

    说起萧书华其实在苏城里算得数一数二的化人,这里的化人说的不是酸掉牙的书呆子。而是指萧书华是苏城里较系统的受过西化的读书人,所以萧书华没有恪守古板的样子,也没有放浪形骸的放纵,是很好的将两者结合在一起。然后在时间的流水的雕琢之下,变成一颗让造物主最满意的鹅卵石,没有菱角,无论触到那个面都是让人感知良好的。但这仅仅是在自身的发展面,当年萧老爷还在世的时候,经常说这后院之事,只要不是倒了葡萄架子好,其余情况自是要留个空子给妇人家,没了争争斗斗,这后院也是诡异的不正常了。所以这样言传身教之下的萧书华,一方面出于对仕途的追求,不愿意困在这斗室之内;另一方面多年的言传也想看看这萧老爷说言是否可依鉴,因此这些事情一直只耳闻,却从不开口。

    现在看着似乎看起来略带伤心的阮子淼,萧书华觉着有些熟悉却又有着浓浓的陌生感,官场倒是好应付,只是这妇人这张俏脸。这个可怜兮兮的样子,萧书华觉着已经难以分辨了,原少年之时也曾不慎翻看过几页《红楼》,记得那书的贵公子宝玉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灵气逼人。现在自己再来体验这句话,萧书华觉着也是那宝二爷还未曾娶妻妾,因此这风月之话出口也是这般得心应手,万万没有考虑到这水与泥结合之后只剩下胶着不清,让你离不了;或者固住,让你毁在当下。

    皱了皱眉,带着一丝犹疑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娘舅阮子鑫,从自己进门开始,这个阮子鑫没有开过口,若是当时自己没有看错,在阮子淼说出事情之时,阮子鑫是难以置信的。只是这难以置信的面色不知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平日里苏城里有名的浪荡爷,现在以这样一副衰样站在自己萧家内院里,真是脏了萧家的砖石,一脸横肉,眯缝小眼且不说,但这衣着,身这绛色的袍子虽然褶子满身,但是隐约还是看得出来这是好的缎子,可惜被这样一个脓包穿在身,并且不用细看能看到衫子下端那几个明显的脚印。只怕是阮子淼刚刚教训完。

    清清嗓子,萧书华微微的动了动有点僵直的腿,阮子淼已经感觉到了,于是先使力抱紧了些萧书华的大腿……然后却有些犹豫的松开手,放开萧书华,用丝巾拭拭眼角的泪水,跪着往后退了几步,想了想之后这才又恢复到原来的稳稳的腔调开口道:“二爷,子淼希望二爷在处罚我和舍弟之前,听我说几句!”

    阮子淼这一句出口,终是缓和了这个略带尴尬的场面,萧书华面也缓和了几分,嘴角不情愿的扯开一分,可还没有声音出口,却已经将脚跨了出去,走到主座,坐了下来。

    “我萧家祖训一直是以平待人,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话虽这样说,可阮子淼跟着萧书华这些个日子了,岂会不知道萧书华这话之话,所以摇摇头,没有起身,而是将头又压低了几分。

    萧书华在这说话过程一直没有那正眼瞄过一眼阮子鑫。阮子鑫立在一边,虽是没有收到一句责罚之言,但是轻视的感觉如大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脸,让自己说不出一句话,想要端起个笑脸,却又觉着这被扣着屎盆子的笑脸怕也没人想看,最重要的是阮子淼虽然脸一脸心痛的表情,但是自己几次要开口之际,都好像被阮子淼知晓一样,每每这个档口射向自己的目光却是‘快,狠,准’……这眼神其包含的意味,只有真正从小被阮子淼收拾,算计过的阮子鑫才知道,若是今天坏了阮子淼的事,明天自己可能要被阮家赶出家门,断绝关系了!哦,不对,不是明天,而是今天,现在自己只要多一个口,马要将这姓氏归给祖了。

    半天也没有听见阮子淼开口,萧书华也不急着开口,反而是将胸口暗袋里的怀表拉了出来,打开表面,合表面;又打开,又合;再打开,再合……嗒,嗒……清脆的声音像是谁的心跳,稳健的,生机的。

    阮子淼低着头,不是真的要避讳萧书华的规矩,而是在思索,在考虑,怎样才能不做痕迹的,自认的将自己说出的死局点成生局。

    “二爷,琉璃出事之时我还在玉皇阁为最后一盏长明灯祈福,所以没有尽好一个嬢嬢的职责,这是子淼的第一重过;二过是子淼回到萧家,得知此消息之后,没有静下来好好处理此问题,而是如那没头苍蝇一样急了乱窜,有失大家风范;再是……”阮子淼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堂的萧书华,听了自己的话,依旧面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样子,抿抿嘴,心一横继续说道:“再是,子淼没有分辨好主次,只因情一字最是让女子不可脱也,因此子淼看着院里院外都在忙着找琉璃,所以起了私心,想着人寻那花姨娘的下落。”

    坐在方的萧书华听到阮子淼提到花千树,眼神微微一暗,然后一个略带疑问的‘嗯?’字划出了嘴。

    阮子淼想不到这样换来这个答案,,之前心脑多次的揣测。却是这样简简单单的确认了,身为女子是千方百计都不愿意得到的答案,所以失了神,所以嘴也兜不住了,说道“舍弟阮子淼爱慕琉璃已经多时!”

    chapter38谁是谁非

    阮子淼想不到这样能够换来这个答案,关于这些事情,自己之前心脑多次的揣测。原本以为求证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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