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敬少:宠妻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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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敬少:宠妻有毒-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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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个月来,沈劲对她一直很冷淡,有时候几天或半个月都不回这里,而她为了不引起沈劲反感,在他面前,总是变得很小心翼翼,生怕又触犯到他什么。

    沈劲扫视蔡婥浑圆的肚子一眼,就迈步下楼,与蔡婥擦身而过时,才随口应:“不用了,我只喝纯净水。”

    “哦”

    蔡婥低下头,因得到回应,心里有点小高兴。

    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一丝回应。

    沈劲径直地下楼后,就直接转去厨房拿水。

    蔡婥低头站在梯上,愣站好一会儿,才迈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一个小时后,蔡婥的卧室里,她刚关上胎教音乐,背对着门口,侧躺睡下,沈劲突然开门进来。

    她很吃惊地猛睁开双眼,转头回眸看到是沈劲,脸上显得更加吃惊不已。

    沈劲什么也没说,随手带上门后,就径直走向床边,轻掀起被子,直接身到蔡婥身后。

    蔡婥也什么也没说,重新躺好的,身体就变得越发紧张僵直起来,一动也不动。

    沈劲的右手慢慢地伸向蔡婥圆鼓的肚子上,轻轻地来回抚摸,只是,却迟迟没开口说什么。

    蔡婥咬着左手拇指,心想:他该是喜欢孩子,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吧。

    “要结婚吗?”

    语气很轻淡,就像春风拂过麦田,很轻微,却吹起波浪一遍又一遍。

    蔡婥知道沈劲这算是在求婚,虽然没有单膝跪地,没有戒指,没有玫瑰花,甚至没有爱情宣言,但是,却已是他慎重考虑后、再慎重考虑才做出的决定,说出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这就是柳轻扬口中所说的:等,才得到的结果。

    这,是她真正想要,并一心所祈求的结果。

    蔡婥慢慢地翻过身来,面对着沈劲,眼里已是热泪盈眶,嘴上沉重地应道:“嗯”

    见蔡婥激动的反应沈劲没有再说什么,右手抚上她的脸后,就动身吻上去,片刻后,直接楼着她入睡。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感觉心累至极,也疲惫至极,但也就此物极必反,开始变得轻松、释然许多。

    春华园内,二楼的书房里,敬儒风连接定位柳轻扬的手机几个小时,都没有任何结果,整个人就变得越发沮丧起来。

    他怅然若失之余,感觉柳轻扬因生他的气,好像一下子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音信全无,行踪不明。

    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里,心里除了烦乱、不安、害怕,什么也没有,脑中不断地回想着:柳轻扬很有可能会永远消失不见,与他相隔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从此再无瓜葛。

    想到这些,敬儒风觉得除了无可奈何、无能为力,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砫石山庄内,很里处的宅院主宅里,柳轻扬盘坐在八卦矮台旁边地上,呆呆地看着良槠,良槠还躺在黑圈子里,还没有醒来。

    虽然风清毅给他做疗伤已经结束,但是,他还需呆在灵力罩里,慢慢休养着。

    从风清毅那里,柳轻扬得知:是有一个叫‘红薇’的神秘组织正在做猎灵行动,风家的很多契灵已经因此被狩猎消失。良槠昨晚在回来的路上,被组织狩猎,历经恶战之后,失去了一魂两魄,现在只能慢慢休养,还能不能醒来,还需看他的造化。一次如果再碰到被狩猎,可能不是魂飞魄散就是被抓去。

    风清毅还说:红薇的成员基本都是来自阴界,灵力、战力都很强大,而且都会隐形术,很多契灵都看不到他们,在一旦碰上,只能任人宰割。而她的通灵眼,也许能看得到,问她能不能帮忙?就当只是帮良槠。

    看着良槠,柳轻扬还在犹豫不决,想不管,可是又做不到坐视不理、袖手旁观,看着良槠魂飞魄散。朋友一场,是不该的。

    突然,柳轻扬看到良槠眼睛慢慢睁开,头慢慢地转去,虚弱地扫视四周。

    “良槠,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柳轻扬一脸的惊喜万分,探身向八卦矮台,看着良槠连连询问。

    “扬子?怎么在这儿?”

    良槠脸上笑了一下,带着疑惑虚弱地轻问。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昨晚。”

    “哦”良槠轻应一声,转头望向天花板,想了一下,又说:“也许是我错了,你并不该来这儿。”

    “说什么嘛?太不把我当朋友了,事情我都听说了,你有难处,我要是能帮上忙,一定会帮你的。”

    柳轻扬一下子就没有了犹豫,言语说得很坚定。

    良槠无奈一笑,“你想得太简单了,这可不是什么难处那简单,是很险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你被盯上了,会被狩猎,会永远消失,那又怎么样,嬴了就可以了,天地法则,强者生存,谁活到最后,可不好说。”

    听着柳轻扬很认真地话,良槠不由地莞尔一笑。

    他知道柳轻扬有时会很脆弱,但有时却很乐观坚强,逆境求生,好像就是她的本能。坚强时,眼神里的灼热,足以激燃他人。

    突然,良槠刚想开口说什么,见厅内的烛火摇曳变得厉害起来。

    良槠感觉不对劲,就强撑着坐起来,扫视四周,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他知道一定有敌人靠近了。

    “你们是什么人?要做什么?”

    柳轻扬看到两名彼着黑袍、戴着面罩的男灵飘移进来,手上持兵器。

    听了柳轻扬的话,良槠显得有些惊讶:她真的能看到。

    而听柳轻扬地斥问,男灵而显得比良槠更惊讶,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扬子,你看到了什么?”

    柳轻扬听到良槠询问,不禁疑惑地转头望向他,刚想说什么,突见他身后上空也有一名男灵,双手持长刀,正朝他劈砍下来,“良槠,小心身后!”,同时,她很本能地迅捷抓起身侧的一支蜡烛,朝男灵猛扔上去。

    听到提醒,良槠猛扑向前,迅猛地朝右边滚开身形。

    男灵受火袭击瞬间,猛地腾空后跃,没有进一步做袭击。

    柳轻扬猛地从地上站起来,良槠猛地腾地而起后,就站到她身侧,但他还是什么也看到。

    柳轻扬见三名男灵一招袭击未成后,视线都停在她身上,面面相觑后,就突然闪身离去。

    “走了”

    听了柳轻扬轻弱、颤声地言语,良槠就很虚弱地动身坐到八卦矮台边上。

    他心里想到:也许,真的得依靠柳轻扬的眼睛,他才有胜算。

    可是,他心里又矛盾地不想把柳轻扬牵扯进来,卷入这危险之中。

    柳轻扬转头看着良槠着,看上去显得有些沮丧,一时之间,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很想说‘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帮你守着。’,但是,却欲言又止,很顾及良槠的自尊,什么也不说。

第106章 突来的孩子() 
一年后,正处秋季中旬,入夜后,气温显得有些凉意。

    时间约晚上9点,春华园内,一楼客厅里,敬儒风独自坐在沙发里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客厅内,除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再没任何声响,显得很安静。

    他每天出门上班前、下班回来后,总习惯性地去看看柳轻扬曾住过的房间,再看看她的工作室,心里总是抱着侥幸,希望她能意外地回来或出现;可是,这一年来,她一次也没有再出现,联系也没有。就像是绝情地要与他断决一切关系一般,音信全无、踪迹不留。

    起初,他只是和家里的老人说柳轻扬去外地工作了,而并没有说实话,因此,他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派人去找,就只是暗中派人去调查寻找。可是,却什么也没查到、什么也没找到,柳轻扬就像真的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甚至也去闯过砫石山庄,可是,回应他的,永远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

    他每晚坐在客厅里一边办公或做其他,一边等柳轻扬,总希望她能突然回来。可是,这一年来,每晚除了失望与失落,根本等不来什么。

    “叮铃叮铃”

    门铃声突然传来,敬儒风猛地放开电脑,急忙起身,惊喜、急火至极地冲向玄关,按下通话键,就急问:“扬子,是你吗?”

    “敬先生,受你太太所托,我们需要见你一面。”

    通话里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很沉稳、很平静。

    失望、失落瞬间袭涌上来,比以往来得更猛烈。

    敬儒风沮丧之余,转念想想:现在终于有了柳轻扬的消息,就算是委托律师来谈离婚,那也很快能见到她吧。

    敬儒风按下开门键后,就转身去开主宅的门,然后,站在门边等来访的人。看看到底是何来用意。

    他站在门边,很快就看到来的是一对男女,女子左手上提着婴儿篮、左手小地捧着,男子双手上提着两袋的东西,看上去完全不像律师,反而更像训练有素的杀手或军人之类的。

    大晚上,见此情形,敬儒风心里顿生疑惑莫名。

    “敬先生”

    “敬先生”

    女子、男子相继向敬儒风点头问候后,就直接迈步进门。

    敬儒风没有回应,视线一直驻留在婴儿篮中的婴儿小脸蛋上,婴儿约百天左右,大而明亮的双眸,小脸肉肉的、粉粉的,很是可爱。

    不知为何,看着婴儿,他有种莫名的、无法形容的亲切感,心里情不自禁、莫名地产生某种不切实际的推测:孩子是他的。

    客厅里,男子自顾着移开茶几上的东西后,把手上关于婴儿的东西全放在茶几上。

    敬儒风盯着孩子,心事重重地一坐到沙发,女子就把婴儿篮放他面前的茶几上。

    “敬先生,我们受你太太所托,把你们的儿子送过来,交由你来照顾。”

    男子坐在独坐沙发里,看着敬儒风,很言简意赅地做说明。

    敬儒风瞬间如受晴天霹雳,震愣当场,他有猜测到这样的结果,可是真正确认了,他还是免不了受震惊不已。

    可是,下一刻,他反应过来,惊喜之后,心底涌来的却是愤怒至极,她柳轻扬是什么意思?一年前,不要他了,一年后,连孩子也不要了?真的要那么绝情,一定要断得那么彻底?她怎么可以那么狠心?那么没心没肺?

    “她呢?柳轻扬呢?我要见她一面。”

    敬儒风忍着至极的恼怒,一脸阴寒,冷冷地问。

    “你的要求,我们无法达成。”

    男子平静地回答。

    “通话总是可以吧?我要和她通话。”

    敬儒风退而求次,强硬地要求。

    “这个也不行”

    敬儒风额上青筋暴起,愤怒如火山爆发,“你去告她,孩子她不要,我也不要,她不稀罕,我也不稀罕!”

    他心里没法做到对孩子置之不理,更没法不去爱孩子,但是,他目前就只能用这个去威胁柳轻扬。觉得通上话了或见上面了,后续才有任何可能。他不想就这么结束,不想失去柳轻扬,真的不想。

    这么不清不楚的,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这么把他凉在一边一年,这一年来,他是怎么撑过来、熬过来的,她可知道?想着她,想到彻夜难眠,想到心痛如刀绞,她又可知道?

    “哇”

    敬儒风大吼未落,婴儿瞬间惊醒,哇哇大哭起来。他不由地震惊一下,随即想伸手去抱,可是,手伸到半,又强忍着缩回来,撇开视线。

    他不想就此妥协,虽然有点对不住孩子;可是,他已经别无他法。

    女子伸手去抱起孩子安抚,待孩子停止啼哭后,直直地看着男子。

    男子想了一下后,就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拨通后,简单地说几句,就把手机递一直盯着他的敬儒风。

    敬儒风接过手机,看孩子一眼,就起身走向走廊。

    “你在哪?”

    语气阴沉无比,夹着复杂无比的情绪。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柳轻扬的声音略带颤抖,像是受惊之后的回答,但是很轻淡。

    敬儒风听着在脑海里回响过无数次、魂牵梦绕过无数回的声音,身体不由地颤了一下,随即恼怒道:“好,算你狠,你够心狠、够绝情,柳轻扬,你能再狠点吗?”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都没有说话。

    “说话啊?你不是很能说吗?”

    敬儒风怒吼起来。

    “孩子,见到了吧?,好好照顾他,我现在不方便照顾他”

    敬儒风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狠,可是,听着柳轻扬吞吞吐吐、轻弱无比的声音,渗着无可奈何,他的心也就软了,眼里不由地泛湿起来,“柳轻扬,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判我死刑,判这段婚姻死刑,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绝情?车子是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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